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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膜不翼而飞

    阮织织难受地呻吟着,更多的泪水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带走了身体一丝丝的温暖,留下的只有彻骨的寒冷和无助。

    一郎用浓烈得像是化不开的墨汁的攫取眼神,贪婪地看着少女两腿之间的粉嫩阴阜。

    真的很粉很嫩!

    他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私处,整个阴阜没有一丝一毫的阴毛,两瓣淡粉色yinchun鼓鼓的,合得极紧,就连阴蒂都包裹其中,不露分毫。一郎不禁令人怀疑它能否吞下那丑陋粗硕的jiba?又想,若是cao入这口美xue该有多么蚀骨销魂。

    “织子小姐的xue应该是馒头xue。”他不紧不慢地描述:“并且阴阜无毛,应该是古籍上描述的白虎。这种xue,敏感,知了味后……yin性重。”

    阮织织为男人的行事恣肆,惊骇而又愤怒着,她死死咬住嘴唇,恨不得自己的耳朵聋了,这样就能听不见男人对她私密之处的评头论足。她的表情宛如一幅悲伤到极致的油画,凝固在时间的长河中,让松井雅治不忍直视。

    他轻踢一郎一脚,命令道:“快点。”

    一郎痴迷地伸出舌头,小小地舔了一口。阮织织蓦地人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她忍着大脑胀裂般的疼痛,歇斯底里的狂叫一声,双腿立时动作起来,只是才抬腿还没等抬高,大腿腿根就被加重的力道死死钉住。

    松井雅治将上身实实在在地压在少女柔软的胸前,温柔地亲吻少女的唇角,安抚她失控的情绪。

    “乖织子,湿透了就不舔了,不然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会痛的,……乖啊,雅治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阮织织觉得这话虚伪得令她恶心,她忍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受这种侮辱?

    难不成还要我感恩戴德你的体贴?

    阮织织心中大恨。她第一次无比憎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在那时非要一个马甲?

    *

    一郎的口活是专门练过的。作为一名高级贴身男侍,如果不是身侍男主的那种,那么他就是男主人特意留着他身侍女主人的那种。

    所以一郎很开心。

    因为他至立于松井雅治身后的那天起,就被教导:爱少主所爱,恨少主所恨。

    奴性十足。

    他的舌,犹如一条灵动的蛇,勾舔着那道细缝,潮湿温热又酥酥痒痒的触感太致命,哪里是阮织织这种除了知晓夹被子蹭出的快感,能抗得住的。

    每一次细腻温柔地舔吮都会激起一阵阵头皮发颤般的快感,她觉得舒服极了,就连大脑的胀疼都有所缓解。

    ——似乎性爱的快感就是万能的解药。

    羞涩的霞红爬满阮织织那张白皙润泽的脸蛋以及脖颈,就连裸露的双腿肌肤都隐隐泛着红意。然而,她的心却不甘沉沦于欲望之中,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可舔xue并不是你想忍就能忍得住的。阮织织呼吸渐渐急促,体内似乎有热流缓缓流动。她浑身的软rou都绷紧了,绵密的快感像温泉泉水涟漪般涌动到四肢百骸。

    好舒服……她忍不住泻出一声绵软难耐的甜腻吟声。“啊……”

    头疼欲裂的感觉渐渐隐身。

    一郎试探性地松开自己的一只手,轻轻拨开缝隙顶端,下一秒,他的舌头又糙又重地拍打了一下微微冒出尖尖的红嫩阴蒂。

    “啊~”阮织织颤呼出甜美的呻吟,透明灰的眸内立时沁出薄薄一层雾气。她只觉得阴蒂那处像是过电般的酥麻酸胀,内里逼rou突突突弹跳不止,莫名空虚。

    染上情欲的少女,她的脸艳光逼人,微翘眼尾的那粒小红痣,红得滴血,魅人心脾。

    松井雅治看得口干舌燥,硬邦邦的粗长jiba的guitou马眼溢出味道腥浓的腺液,浸湿了内裤某处的一块。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凝视少女哭红的杏眼,雾蒙蒙的就那么空茫地看着天花板,像是战争结束后笼罩着硝烟的浦江,空灵又破碎,纯美得让人沉沦。

    这一刻,“梨花一枝春带雨”照应现实,少女落泪都能美到他心里去。

    松井雅治不忍的在阮织织柔软的粉唇上落下一个隐忍的轻吻。像是清冷的月光终于降下凡尘,落于山岭深处,那朵出尘独美,由白至粉渐变色的野玫瑰上,充满了柔情蜜意,又带着男人欲述还休的暗恋。

    阮织织细软浓密的长睫微微一颤,缓缓闭上眼。泪珠儿宛如深海珍珠般晶莹璀璨,顺着眼尾轻轻滚落到棕褐色的头发里。

    她觉得自己很恶心。一个亲上面,一个舔下面,而自己的身体却不知羞耻的贪恋这种快感,真是连旧社会的娼妓都不如。

    酥酥痒痒的快感越来越多,水也流的更多,她难耐地蜷缩起脚趾。

    “嗯……啊……”

    阮织织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绵软的嗓音又娇又媚,男人们听到后,jiba上的青筋都快要爆裂了。

    一郎呼吸又急又粗,砰砰砰乱跳的心脏像是要冲破皮rou的屏障一般,整个人都产生一种头晕目眩的错觉。他吮着那颗敏感脆弱的小阴蒂,忽地用尖利的门牙轻轻一咬又轻轻一磨,下一瞬,软嫩濡湿的逼口翕动着,从极细的小孔里喷发出汩汩透明腥香的yin水,喷的松井一郎下半张脸和脖子全都是水。

    松井一郎像卸了精气神般骤然萎靡,顶着翘起一顶小帐篷的jiba,说:“少主,可以了。”

    他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情绪地跌宕,然后微微停顿了一下,迅速收敛好心绪,继续平和地汇报:“织子小姐的阴蒂十分敏感,高潮来的快,并且高潮时会潮吹,可以说她的身子是难得一遇的极品。”

    松井雅治知道关键时刻就要到来,一切的猜想都会在他手指入xue后大白于世。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血液汹涌澎湃,连带心跳都快到自己能听到。

    他看着少女半阖半开的眸子还带着高潮后的迷离,含泪潋滟,像是被雨水宠爱过的花儿,每一片花瓣都吸饱了雨露,及其惑人心智。

    松井雅治艰难地挪开视线,松开握住少女细腕的右手,少女没有因一只手获释而作出任何动作,依旧这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男人舌根泛着莫名而来的苦涩感,手坚定的朝下探去。

    好湿!

    好软!

    还热乎乎的,就像摸沾满水雾的白热馒头。

    不愧为馒头xue。

    松井雅治有那么一瞬呼吸都停歇了几秒,手掌兴奋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心跳愈跳愈快,澎湃的血脉在他深麦色的脸肤上冲击出淡淡的一层满粉,并随之扩散到双耳。

    男人又一次深深地吸了口气,模糊、潮湿的气息,仿佛无孔不入的直往他鼻腔里钻,似雨后微凉的春天,淡淡的腥甜,若有似无的奶香,缠缠绵绵,发酵、泅入男人的心田。

    他突兀的喉结剧烈滚动起来,中指指尖无师自通地搔刮了一下那条紧致濡湿的细缝。

    阮织织浑身一颤,眼泪立时汹涌而落。然而更崩溃的是,高潮过后的身体隐隐感到有种不够满足的冲动作祟,不过搔刮一下yindao内就有热热的yin水渗流。

    她愕然,她愠恼——阮织织你是傻逼吗?你怎么能贱到被人一摸就流水?

    其实她身体并没有敏感到如小黄文里的那种主角,被男人一碰就腰软流水。

    一切都是插件所导致的。

    花市大男/女主系统给小十的插件本就是为性而生,它的融合很阴逼——记忆为慢,灵魂与身体为快。

    在无知无觉中,阮织织的灵魂及身体渐渐被改造成逼紧水多的名器,而一旦记忆被某些特定的词语开启后,那些缓慢融合的记忆里,重要的记忆才会一股脑的融合。

    这种融合是有危险性的。

    所以花市系统又设定了一层保护罩,只有阮织织真枪实弹地挨cao,或者听到某个人的名字,藤原织子的记忆才是阮织织的。

    那时的她,能摆脱灵魂与身体对性爱的需求吗?

    可以说阴逼的花市系统,把阮织织拿捏的死死的。

    当然,如果阮织织是yin荡少女,享受性爱的快乐,那么这一套就对她不起作用了。

    但是,她是吗?

    *

    松井一郎忠诚的行使男侍的职责,他轻握住少主的粗腕,另一只手的手掌覆上少主的手背上,抓握着他的手微微移动调整后说:“少主,可以用中指试着插进去。织子小姐的xue眼极细,请少主务必慢一点,温柔一点。”

    松井雅治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朝滑腻的细缝口处,强势地戳了进去。霎那间,微微翕动的逼rou湿软又紧窒的将短短一小截手指含得寸步难行,令人不禁怀疑又遐思:这么紧,不太像是被男人占有过的xue;我的jiba这么粗,小织子吃得进去吗?

    他的眼透出深浓的欲红,心里涌出一股隐秘的欢欣,而手指却毫不留情的继续破开层层迭迭不断吮着吸着手指的逼rou。

    男人的中指有些粗粝,阮织织那从未被异物造访的稚嫩逼rou,被强势破开,摩擦出的刺疼,还是让她痛呼起来。

    “咝,不要,疼。”她呜咽着,身体却为这刺疼而兴奋。

    手指长驱直入,沿途没有任何阻隔。

    松井雅治难以置信地搅了搅。

    没有!

    没有?

    ……

    松井雅治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在哭泣,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激荡起近乎癫狂的情绪,不停地奔涌而出。

    他的眼眶红得滴血,就这么怔怔地看着阮织织,眼神犹如暴风雪来临般,充满了狂暴与肆虐,释放出令人心悸的力量;又似那漫天飞雪,冰冷而无情,掩盖了所有的温暖与希望。

    松井雅治拔出手指,像开瓶塞似的yin靡“啵”声,都没让他产生其它情绪。

    在顶头黄炽灯的照耀下,他那张俊雅的面容几乎犹如重刻,显出病态的阴翳模样。

    他的肺腑里突然涌起极致浓郁的情绪,guntang磅礴,冲撞着喉根一阵腥咸。

    松井雅治艰难地吞咽、发声:“是谁?……你说呀!到底是谁……”那清冷的嗓音有着明显的颤音,他突然狂笑起来:“哈哈哈……”那压抑的笑音带着不寒而栗的哭意。

    阮织织呆木木地看着男人,脸上湿涔涔的还挂着泪珠儿,一副宛若没听懂男人话里意思的模样,懵懵的、蠢蠢的。

    她蓦地反应过来,怒不可遏地爆发了,想都不想就挥手掌掴过去:“你胡说!!!”

    阮织织发作的歇斯底里。

    “我明明是处女,你滚呐……我不想再看到你!滚!”

    阮织织疯狂地挣扎,想要逃离这个令她恐惧、窒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