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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浮死不正经地晃着头:“我作孽,我自豪…” 此时的他忙着怼系统,根本就忘了世界上有个词叫一语成谶,等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余浮:“差点就弯了,幸好我机智。” 系统鄙视之…… 此文又叫《总有人想掰弯我》,《今天我弯了吗》,《直男最后的挣扎》…… 昨晚做梦,梦见开学的时候,学校里来了一批丧尸,有人害我被丧尸咬到了,于是有一群人一起围攻我。好不容易飞出生天,然后来了个小jiejie,告诉我说我飞行的姿势不对,那是孔雀的方法,我应该用凤凰的飞法,问题是小jiejie一直教我怎么扇翅膀,我特么翅膀都没有,扇个鸡毛掸子?总之一个梦,融合了丧尸、神怪、BG、陷害、背叛、GL、悔恨,相当之精彩!所以我一天天的都瞎几把做些什么沙雕梦!(手动微笑) 第16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十六) 余浮思考的结果,就是邀请杜望亭一起过元宵节,他叫人送信过去,原话是要让大佬感受到如家般的温暖。 对于他跃跃欲试的表情,系统表示无言以对,随宿主作死去吧,反正他需要做的就是看戏就行辽。 余浮蒙着被子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他嗓子还是疼,大概是昨晚冷风吸多了。 刘妈被他放假回家了,他只能自给自足,无可奈何地爬起床,到楼下去找热水喝。 他头重脚轻的,下楼的时候差点踩空摔下去。 现在还不算太晚,家里人都还没睡,陆清雅母女俩坐在沙发上说话,余浮隐隐约约听到董氏说了句:“那天的年轻人…” 他脑子有些昏沉沉的,后面的没听清楚,但见陆清雅红着脸嗔了一声,笑着往董氏怀里扑了扑,他就大致猜到她们在说什么了。 陆清雅自打回家之后就没安生过,一直忙着扩大交际圈,经常出席各种宴会,比她那做老板的亲哥还业务繁忙。 余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不找他麻烦,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他倒了杯热水边上楼边喝,喝的时候太急,不小心烫到了舌头,于是皱着眉轻轻吹了吹。 “哥哥!” 余浮感觉腿一紧,低头看去,陆清恬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扑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抬头笑呵呵地看着他。 他的反应有那么迟钝了?人从哪里来的都没注意到。 余浮沉默了下,问道:“你是土行孙吗?” “土行孙是什么啊?” “额…就是会钻土的小矮子。” 余浮看到她佯装生气地撅起嘴,道:“我会长高,比大福还高!” 余浮好笑:“哦那你真是有志气。” 陆清恬看到他的杯子,抬手摸了摸,小鼻子皱起:“烫。”然后她拉着余浮的手,把杯子拉到面前,踮着脚吹了几口,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花栗鼠。 余浮坏心眼地逗她:“你要把口水都吹到我杯子里吗?” 陆清恬不吹了,生气地举起小拳头打他,她根本就没用力,捶在身上软绵绵的,挠痒痒一样。 一个温柔地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恬恬,不可以没有礼貌。” 阮氏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神态温和地看着兄妹俩,小女儿笃笃笃奔过去抱住她,她伸手抚了下她的头,抬眸看向余浮。 面前的青年穿着睡衣,外面胡乱套了件衣服,精神有些萎靡,尤其是脸上还有种病态的红。 她蹙起烟眉,有些担忧:“清止,你是不是染风寒了?” 一只温暖而柔软的手贴了贴余浮额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收了回去。 “有点烫,应该是发烧了。” 余浮慢半拍地“啊”了一声,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结果却带来一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面前的人都有了重影。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阮氏和陆清恬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然后有双手拉起他,慢慢地把他引到了房间里。 现在来不及找医生了,阮氏只得先给他吃点退烧药,她给余浮掖好被子,叹了口气,把陆清恬带了出去。 余浮吃了药,在药力的作用下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总感觉有双粗糙的手在他额上摩挲着,他不舒服地偏头避开,却隐约听到一声沉沉的,夹杂了难言情绪的叹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余浮捂出了一身汗,他发现自己盖了两床厚被子,怪不得昨晚就像被五行山压着的孙猴子似的,动弹不得。 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于是钻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之后神清气爽,就是昨天被烫的舌头还有些麻木。 他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餐,跟阮氏打了个招呼,便把陆清恬拐出了家门,还带上了他的傻狗。 他亲自开车,到了刘妈家的院子外,按了按喇叭,刘妈早就准备好了,听到声音高兴地“哎”了声,带着她丈夫和女儿上了车。 余浮看着他们大包小包地堆了一车,看起来都是吃的,他挑眉道:“干嘛呢你们,搬家呢?带那么多去便宜他?” 刘妈的丈夫是个很和气的男人,穿了身整齐的长衫,笑着道:“不多不多,这些是老家捎来的土特产,带给你们尝尝。” 余浮也笑起来,边开车边道:“那感情好,等会儿我一定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