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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对别人说。”霍因给他敲了一下脑门敲老实了. 这话题进行不下去了,萧准目前还是没办法敞开了说些私密的情话,忙转移话题道:“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 霍因眼睛发亮地看着他:“我想要什么都行吗?” “当然。”萧准现在疼他疼得不行,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萧准也会想办法摘一颗下来。 霍因凑近他呵着气小声说:“我想在桌子上唔……” 这话没说完萧准就红着脸把他嘴捂上了,怎么净想着这个呢! “这个不行,换一个。”萧准皱着眉面红耳赤的没答应。 霍因唔唔地摇头,眼神失望,他就没别的想要了。 萧准叹气道:“你怎么就对桌子这么执着了?” 床不好吗?再不济……那、卧室的地毯也行啊…… 霍因不乐意,刚在一起的时候就对桌子特别执着,可以说是痴情不已,磨了萧准好几次了。 萧准松开手时,霍因把他抱在怀里往他耳中吐热气,像是在诱惑他似的低低说:“因为我第一次幻想你的场景就是在桌子上,哥哥,你陪我还原一下好不好?” 他最是知道他萧哥吃他哪一套,用黏糊糊的声音央求他,脸颊蹭着他的脖颈感觉到他萧哥身体越发guntang起来,只觉得胜券在握。 萧准确实被他这么一求,尤其知道他情窦初开时不知怎么幻想自己跟他在各个地方缠绵呢,顿时后腰都酥了,趴在他肩上被他往怀里摁,几乎没力气去推开他。 “你个小色狼,都跟谁学的?才几岁就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萧准在他耳边轻斥,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副怎样潮红的脸,就更没去推开他了,让他看见不知道要怎么臊他两句。 “喜欢一个人都可以不分性别不分种族了,为什么还要分年龄?再说我现在又不小了,我又不是未成年!”当然他未成年的时候就在逍想他萧哥了,被骂一句小色狼不冤。 霍因佯怒地将萧准扑到在沙发上,发泄似的猛亲一通,动静大得把小鸟游都吓跑了。 两人打打闹闹,萧准推他推不动,被他亲得呼吸发抖,良久两人都气喘吁吁起来,霍因怕真擦枪走火了才松开萧准。 萧准眼中有些潮湿,胸口起伏地看着他,两片薄唇被他吻得嫣红,躺在他身下一副被欺负过的模样。 能看不能碰,本来就许久没亲热过了,晚上刚打完最后一针疫苗,霍因忍得头皮发麻,连忙从他萧哥身上退下来,丢下一句去冲澡就跑了。 萧准一时还有点脑子空白,自己躺着喘息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耳尖坐起身,也慢吞吞回卧室了。 小鸟游被关在门外咪咪叫着挠了两下门,一直没有人理她,便抖着蓬松的大尾巴下去找管家爷爷去了。 这天晚上到底什么都没发生。 翌日不用去公司,霍因还是跟着萧准早早起来了,准备清早去墓园看老太太。 两人在楼下一起吃过早餐,回衣帽间换了套正装就出门了。萧准有些沉默,霍因猜到他可能在缅怀老太太便没有找他说话,跟着导航往郊陵驶去。 来扫墓萧准什么都没准备,老太太生前并不喜欢花,种那一片小花园还是因为从萧准口袋里掏出了风铃草种子。 清早的墓园没什么人,四周静谧阴冷,有人沉默地站在老太太的墓前发呆。 萧准皱了皱眉,认出那个人是萧遥。 萧遥也没想到这么巧就撞上萧准了,吃惊又局促地往后退了两步。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头发打理得干净利落,墓前放着一捧淡紫色的风铃草,没有包装,好像是他从老宅的小花园里薅的。 萧准眉宇间的阴郁少了一些,他没有理会萧遥,站在老太太墓前恭谨地鞠了一躬,霍因也赶忙弯下腰把礼数尽了。 倒是萧遥慌不择路地冒出了一句:“你、你来干什么?” 说完都想抽自己一嘴巴子,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霍因不悦地看了萧遥一眼,想掐着脖子把这小子扔出去。 长大后萧准已经很少跟萧遥计较什么了,葬礼那天两个耳光是近几年他头一次跟萧遥动手,此时没触到他逆鳞自然也不会跟他计较这句话,只淡淡道:“家里的风铃草枯了?” 目前的风铃草开得并不盛,有些枯黄的花朵夹杂在其中,可以想象那一花园的风铃草想必也枯得差不多了。除非萧遥是故意挑快枯死的花拿过来的,但他要是有这心,根本连墓园都懒得踏进来。 萧遥两手揣在口袋里,梗着脖子道:“差不多吧,最近爷爷身体不好,家人没什么人打理花园,大嫂不懂打理花草,浇了几次水可能要淹死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 萧准气息沉重地出了口气,没再说话,沉默地盯着老太太的遗像出神。 老太太是个很温柔的人,同时内心也十分有韧劲儿,能和萧承一起把萧家打理得蒸蒸日上,传到二代萧怀远手里时才彻底放下手中一半权力,安心养病。她对谁都十分和蔼温柔,除了萧遥。 葬礼后其实萧遥偷偷跑来好几次了,一个人在墓前哔哔叨叨了许多,问了很多老太太生前不敢问的话,只是老太太永远都不可能回答他了。 萧遥忍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萧准道:“她为什么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