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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樊诚连琅邪出城之事尚且不知,此时更是一头雾水,“小九去地牢做什么?” “日后再说给你听,你现在只管听我吩咐,此事关系小九性命,你速去!” “......哦,”樊诚茫然地点点头,“好吧……” “千万别顾着玩,定要记得!父皇龙体不安,你偷回城中的事莫让他知晓,大哥稍后便替你引开守路的侍卫......” “那明日祭天父皇问起弟弟,大哥你可要帮我说几句话。” 樊勤愁容满面,叹了一声,“那是自然。” ☆、番外:机会 十四岁的杨煌抱着摞书从书阁出来,匆匆穿过满地深雪,把书护在怀中。 刚到西苑拐角,便听见几个丫鬟正凑在一堆,叽叽呀呀,不知说些什么,见他来,忙住了会儿嘴,互相使眼色乱笑,随后又私语起来。 他抱紧怀里的书,正要往自己房里钻,忽听一个太监在身后叫道,“世子,世子!” 想装没听见,但那声音锲而不舍,小腿还在作痛,他只好转过了身。 那群丫鬟还在瞧他,被那太监尖着嗓子一喝,吓得四散了。 那太监是皇帝贴身的陈禾,这会儿小碎步跑近了,又说,“世子殿下,皇上传您。” 杨煌低下头,“做什么?” “奴才不知,皇上这会儿正等在书房,有气呢,路上再说罢。” 杨煌望了一眼天,跟在陈禾身后。 又穿过深雪,游廊,过了御花园,再走盏茶功夫,才到皇帝的书房。 关大开着,屋里地暖留不住。 书桌前站了个白袍男人,身高且瘦,宽衣大袖,长发披散,此时挥笔作画,不像个皇帝,倒像修仙修道的。 但就是这么个外表像个修仙修道的男人,一会儿把已然十来岁的他抱在怀里,说要疼他爱他,一会儿又把他放到咬人的鱼池里,任那尖齿利齿咬得他血rou模糊,哭出来求他,才觉得尽兴。 路上已听陈禾说,今日又有臣子惹他不高兴,看他此时面上平静,心里却不知想了什么折磨人的方法...... 想到这儿,杨煌站在门边,没有再靠近。 “站那儿做什么?”那男人头也不抬,“还要朕过来?” 杨煌下意识望了一眼房门。 那男人不再言语,只一心留在他的画作上,似忘了这么个人似的。 杨煌也不动,站在原地发呆,任冷风钻进衣袖和脖子。 又过得约莫三刻,才见那男人方才收了笔,抬起眼来。 杨煌与他目光一接便移开,少年身体瑟瑟发抖,犹如风里崖边一株小草。 那男人稍一动作,他便感到压迫十足,满脑子叫嚣着退后,但深知普天之下都是这男人的,退这一时,又惹得他大怒,不过是给他借口折磨自己罢了,因此只除了一头冷汗,脚是一动不敢动。 那男人一步步向他靠近。 杨煌低头。 白色的袍子到了跟前,袍边似有几朵落梅,但未看得清楚,便有一只手抽了他怀中医书,杨煌忍不住喊,“我的书!” 那男人恍若未闻,那摞书便哗哗掉在地上,由太监捡了一边去。 那男人握住他一只手,声音在头顶响起,“哪个奴才伺候的世子,扒了皮扔湖里去。” “是。奴才这就去。” 杨煌听他轻描淡写又要杀人,正要开口求情,却是自身难保,那男人已然搂着他腰,将他横抱起来。 杨煌忙道,“门!门!” 那男人低低一笑,“这便关了,着什么急。” 等太监把门关了,把人放在榻上,人也欺了上去,“世子怕朕?” 杨煌被他这么靠近,猛地想起一月前。 也是这张榻上,也是这么靠近,那时连门都没有关......所以才有那些丫鬟说的悄悄话。 什么世子?什么侄儿?天底下有陪叔叔做那档子事的侄儿么? ......那不是胡说。 那男人的气息靠近他的脖子,耳边,一一拿唇浅浅地碰,舌头缓缓地舔,“世子舒不舒服?” 杨煌脸上汗毛也要竖起,大喊一声,“皇上!” 那男人停下来看着他。 杨煌嗓子发干,一句求饶的话说得甚是艰难,“......可,不可以饶了那个人?” 这般大声对他说话,竟只是为了个小厮,一抹笑意爬上男人的唇角,“世子为他求情?” “......不是他的错。” “那是谁的错?” “......” “是朕的错?” “......” “朕放了他,世子如何答谢朕?” 杨煌垂下头。 “世子不说,朕怎知你想些什么?”那男人悠悠然等着。 良久,杨煌伸手解他的裤.带。 那男人又似是意外,眉头一皱,但被他碰过,反.应已顶在裤上。 杨煌吞咽了一记,俯下脸去。却被那男人止住,“今日不要这个。” 杨煌以为他回心转意,眼中竟有片刻喜悦,可那男人又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朕要你用这下头,伺候朕。” 杨煌茫然。 那男人把他一一剥开,像剥一只虾,而后他的手往下探,“用这儿。” “嗯?” 那男人好笑,“煌儿当真连春.宫.图也不曾看过?朕不知你的奴才到底是懂事还是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