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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烈笑:“你今天很忙。” 谁说不是呢,卫予只得再次下楼。 疯狂按铃,只觉得一秒比一小时还久的邱行之看到从楼梯走下,递过来诧异眼神的卫予,眼睛猝的大了半圈。 手没事,脚没事,脸没事,身体好像也没事,就是头发有点乱。 这个认知侵入邱行之大脑,和他快要火燎草原的慌乱情绪激烈对撞,轰然炸的他眼前一花,手脚发软着垂下。 卫予没事,他没事。 打开门:“这么晚怎么……” 话音阻遏在邱行之忽然伸出的双手。 门开瞬间邱行之倏忽揽上他的肩膀,身体也跟着贴过来,合适的社交距离一下拉近成私人距离。 邱行之的脸那么近,近到他的呼吸拂上他的额头,近到他感觉自己听到对方的心跳。 砰,砰,砰,似乎很急促,带着朦胧的不安。 卫予一下僵住了。 他本想问“这么晚来做什么”,可对方出其不意的行为消弭了他的语言能力。 恍惚间地球仿佛失去引力,脑袋里白茫茫一片,身体似被云朵包裹,喉口如如被什么塞住,不能动,不能说。 只有对面之人温热的呼吸和清晰的心跳,交织成一曲神秘的歌,朦胧着向他传递诉说着某种情绪。 卫予不敢动,不敢抬眼,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快出窍升天。 面对不怀好意的陈苏也没有体验到这种感觉——是即将失控的感觉。 沉默中只有彼此些些交缠的呼吸声。 庆幸的是他还保有最有一丝理智,轻轻推了下邱行之的肩膀,两人隔开到安全距离,他才轻声问:“这么晚,怎么还过来了?” 松开胳膊调整呼吸,开口时又恢复成以往的冷静:“陈苏没有来找你?” 卫予:“你怎么知道……” “秦易给我打电话。” 邱行之用力抿紧双唇,他其实无从回忆在秦易口中听到陈苏对卫予所说的话时的心情,愤怒、愕然、自责惊慌交错拥抱,狠狠袭中脑袋。 陈苏能下|流到什么地步他很清楚,当他意识到那种下|流很可能释放在卫予身上,有一个瞬间,他连踩油门的力气都没有。 卫予脑子一转:“秦易?” 邱行之点头,他今天在公司加班审一批文件,离这太远,飞车赶来过程真正体验了什么叫心急如焚,只恨没有翅膀。 下车时脚软着险些摔跤,直到透过玻璃门,那道高挺清瘦的背影正往楼上走,告诉他人并没有事,力气才再次回到身上。 一个多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的情绪却是已过万重山。 幸好,他没事。 卫予不傻,稍一思考就推断出前后因果。 只是他忽然也不知该说什么,道谢之类的仿佛都显多余,脑子一半空白一半混沌,思考艰难,呐不成言。 钟表时针已经来到2,两人傻乎乎的在门边站了好几分钟,卫予没有请他进门的意思,邱行之反手推开门:“我回去了,这么晚,你早些休息。” 停顿两秒,语气便沉:“陈苏不会再出现了。” 卫予略感奇怪,可楼梯方向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袁烈站在那儿:“卫先生……” 顺着自己视线看见跟卫予面对面而站的邱行之,清楚的愣了有好几秒。 邱行之固然也认出他,他第一反应是转而看卫予:“袁烈来找你?” “嗯。”结果自己把人家一个人撂在楼上近一小时。 扣口罩戴帽子,袁烈熟练的包装好自己走来:“我今天是来感谢卫先生,您救了我的家人,我到今天才过来真是失礼。” 卫予:“举手之劳,袁先生客气。” “本想和卫先生多聊几句,可现在这么晚,实在不好叨扰了。” 袁烈对门外招招手,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保镖动作迅疾的提进好几大盒子礼物:“小小意思,请卫先生不要推辞。” 卫予哭笑不得,这些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袁先生真的不必如此。” 袁烈执意要给,卫予一想,也行吧,不收这些,袁烈觉着不安心,再送别的来怎么办:“让袁先生破费了。” 邱行之是和袁烈一起走的,到门外袁烈又想到什么,转身对卫予道:“卫先生,我今天过来的事……” “他不会跟人说起。” 答话的是邱行之,袁烈和卫予都没料到,同时失语三秒,袁烈还有些尴尬,随后点头致意,才离开。 这次是真的安静了。 真累。 检查卤味烧制情况后卫予躺在床上,全身骨头发酸,这辈子没这么累过的感觉。 不仅身体,精神饱受摧残才是关键,都拜那个奇葩陈苏所赐。 不过,秦易是怎么知道他被sao扰的事?他离开会所时周围没人才对?打电话给邱行之,是确定他肯定会来么?日升集团也好邱行之自己的房子也好,离这都不近。 邱行之说过,袁烈不想自己结婚生子的事被知晓,卫予自然而然给他安了个“不负责任”标签,可今天总共不超过五分钟的相处,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还有周福来,适当增加经营品种,工作室递过来的工作,等等一大堆事情,卫予恨不得自己是哪吒。 实在太累,胡思乱想着进入梦乡,卫予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