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和离
何若尘被蓝鸢呵斥,立刻委屈的看着蓝鸢。 “我下次不去了。” “还下次?” 蓝鸢冷漠的看着何若尘,这次幸好是云子言把何若尘带了出来,要是被雪王发现,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没有…没有下次。” 何若尘立刻摇着头,对着蓝鸢诚恳的“认错”。 “算了,这玉,有什么用?” 蓝鸢没有继续指责何若尘,既然他没有“看”到什么宝贝,就算了,只是这玉,云子言不会去“偷”一个没用的东西,这定然不是一件普通的东西。 “这个,是灵玉,据说是能够唤醒灵主的,哦,还有几行诗。” “命运本无情,一册录生死,灵主惜万物,一手赠无心。” “无心?” 蓝鸢看着何若尘,这前面三句诗他都明白,可是这最后一句,赠无心,无心是什么东西,这灵玉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灵主又是谁? 近日在宫殿之外,也是听到了灵主这个名字,原本他还在疑惑这灵主的身份会不会是他和何若尘中的其中一个,现在看来,大概不是了。 这块灵玉一定十分重要,且先收着吧。 “对了,后面还有两行,可是我忘了,只记得有灵印,和什么浩劫,不太清楚了,都怪死老头吓着我了。” 浩劫? 蓝鸢看着灵玉,一块小小的灵玉,能够带来什么浩劫,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蓝鸢只以为是在夸大其词,把灵玉收了起来,看着一旁依旧打闹不休的两个小家伙。 蓝鸢伸手抓起食魇兽,询问青桐等人的情况,顺便问了一些弥月学院的情况。 从食魇兽的口中得知,他离开的这些年,弥月学院招生越来越旺盛,在不久之后,还特意举办了一个老生返校活动,据说会有一场大型的魂斗比赛,已经在筹备之中。 至于青桐他们,石迦一个人在鬼屋打点一切,青铜和石忆香回族里去迦罗城帮忙去了,听说是魂堂突然袭击,而冥客收到了求救信,立刻去支援了。 魂堂在这几年,在沧溟两国之间大肆扩张实力,就连沙漠之境也遭到了一些迫害,幸亏有得天独厚的地域优势,才没有被魂堂继续打压,而是避开了沙漠之境的…库罗来那国。 至于香榭丽舍,冥客距离香榭丽舍比较近,食魇兽又是一个贪吃梦的家伙,所以,自然有一些…特别的信息来源。 “你的姑姑,那个叫什么胭脂的,生了一个女娃子,取名叫做水忆鸢,至于含义嘛,你懂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邓武齐去战场了,至于生死…” 蓝鸢的手不禁握紧,邓武齐去战场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胭脂岂不是… “派冥客的人去保护了吗?” 蓝鸢看着食魇兽,食魇兽看着蓝鸢,摇摇头,冥客的人虽然都培养得不错,可是,重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所以,人数较少,冥客又要接单,又要管理鬼屋,自从有了那两件龙凤针绣出来的龙凤袍之后,鬼屋的生意是越来越火爆了。 哪怕已经压制到一月只开一次门,也还是抵不住那些人的疯狂追求,冥客的大门都已经换成铁打的了。 “为什么不派人去保护他?” “高将军也去了,就没有派人保护。” 蓝鸢听到食魇兽的话,差点气得背过身去,就算有高将军去压阵,可是,就以邓武齐那个性子,能够不冲在前面吗?虽然军人理应保家卫国,可是,胭脂她为了自己耽搁了那么多年,他怎么忍心看她一个人孤独终老? “蓝鸢,不用那么紧张吧,邓武齐好歹也是高将军夫人的兄长,应该不会出事的,更何况,他早已经和胭脂姑娘和离了,你这么担心他干什么?” “和离?” 蓝鸢疑惑的看着食魇兽,邓武齐与胭脂和离了?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对,和离了,因为,邓武齐包了一个百花楼的花魁,所以…” 食魇兽看着蓝鸢,见到他阴雨绵绵的神色之时,食魇兽的心脏都要骤然停止了,好恐怖的眼神。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胭脂姑娘生产的前一月,邓武齐去了花楼,点了头牌,还把那戏子娶回了家,那戏子的孩子就比忆鸢小了一岁,是个…男…男…娃,叫邓伦午。” 越说到后面,蓝鸢的面色就越加难看,只见蓝鸢都眼瞪着食魇兽,生产前的一个月,邓武齐就去外面勾搭戏子了,很好,真是太好了… “咯咯咯…” 蓝鸢的双手发出骨骼的咯咯声,何若尘也不敢言语了,这件事情,他其实早就知道了,一直都不敢给蓝鸢说,他早些年便知道他与香榭丽舍老板水胭脂的关系。 虽然水胭脂只是名义上的姑姑,可是,水胭脂对蓝鸢,是真的如同亲生儿子。 “那个,蓝鸢,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 蓝鸢暴怒的看着何若尘,他要怎么冷静,他离开沧月城之后,与胭脂的来往也并未断过,除了他在神医谷,以及在极寒之地不能传书信之外,其余的时间,他都有和胭脂通信,在信里。 胭脂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让他好好的,找到他的挚爱,她等着他带着梵离一起回去… “蓝鸢,你现在可是在极寒之域,生气也没用。” 蓝鸢冷漠的望了一眼何若尘,慢慢的冷静下来,罢了,这些账,等他回去之后在找邓武齐一笔一笔的算清楚,他的姑姑,怎么可以受到如此的委屈。 “还有别的事吗?” 食魇兽忐忑不安的看着蓝鸢,这个人的神色实在是太恐怖了,它的小心脏啊,都要被吓破了,还是青桐那臭小子好,胆子小好欺负,他的梦也新鲜,充满了奇特怪像! “没事,但是你们得老实呆着,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都给我进去介子空间。” 蓝鸢一手抓起两只食魇兽,扔进了鹰形戒指里面,食魇兽委屈巴巴的坐在储物空间里面,它好不容易才出来啊,那么快又进入了宁外一个牢笼里面,唉!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