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佣兵
“没事,也不看小爷是谁!” 你是谁?一个不安分,随时惹事的男子,蓝鸢看见何若尘没事,也就放心了,哪那人虽然只是一个六珠魂王,但是他的实力不容小觑,这双月弯刀,竟然能够一分为二,在空中完成一个优美的曲线之后,又重新结合在一起,着实让他意外。 能够把弯月刀用到如此极致的也难怪会是整个土匪的头子了。 何若尘看了一眼男子,开始认真起来,此人虽然魂阶较低,但是他的经验不低,一个用刀老手,自然不好对付,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秒之后,何若尘运转魂息,手握碧鳞剑。 何若尘的身体跃到空中,手握碧鳞剑的他好像一个审判者,威风凛凛,霸气浑然天成,阳光折射在碧鳞剑上,闪烁着冷冷的幽光,下一秒,他犹如空中滑落的流星一样,朝着男子刺去。 蓝鸢这边对付这些剩下的小喽啰,蓝鸢可没有心思和他们玩什么车轮战,那种游戏,又累又困,还费神,他实在没有兴趣。 蓝鸢运转“飞鸢”之术,在马群中快速的从…穿梭,只听见一连串的哎呦声,哪些小喽啰纷纷被蓝鸢拽下了马背,蓝鸢还顺带在马屁股上踢了一脚,吓得马儿乱跑,有几个倒霉的男子被马儿踩了几脚。 不过片刻之间,周围的马儿皆数落荒而来,不见身影,只剩下一到“迷雾”,还预示着它们刚才存在过,那被拽下马的几人隔得不远。 游戏开始,蓝鸢的手中凝聚了几颗冰珠,从手中弹出,冰珠在接触到坚硬的地面时,立刻就爆炸开来,本就带有穿透之力,爆炸的威力,自把地面炸出数个小坑,因为爆炸带动的力量,周围的石子四处乱窜,不少的人被石子弹中,变会出现一个青红的淤青,一时间,一阵痛喊与哎呦声不止。 反观何若尘这边,他的碧鳞剑本身就带有强悍的威压之力,又是俯冲的状态,何若尘的这一击,那男子绝对扛不住的,男子看见何若尘的攻击,此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躲不开,只能拼死一试。 男子的身子站在马背上,两柄弯月刀在空中交接,两柄弯月刀犹如轮盘一样,抵挡何若尘的进攻,负隅顽抗,何若尘一个用力,男子的弯月刀就被何若尘刺穿了,那弯月刀立刻化为了无数碎片,魂息彻底的散掉了。 何若尘的碧鳞剑穿过弯月刀,男子绝望的闭上眼睛,何若尘碧鳞剑抵在男子的眉心之处,锋利的剑尖划破了男子的肌肤,一滴红色的血液顺着他的眉心流下。 何若尘收了碧鳞剑,男子也睁开了眼睛,疑惑何若尘为何不杀了自己,然而下一秒,他只觉得腹部传来一阵疼痛,身子好像离弦之箭一样,从马背上飞了出去。 “还好没有伤到我的坐骑…” 听到何若尘的话,蓝鸢差点没有气得晕倒,他刚才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收剑,就是因为,他眼中在乎的这匹马。 “看什么看?你把马都赶走了,难道让我走路了?” 何若尘接受到蓝鸢那鄙夷的目光的时,口无遮拦的怼了回去,蓝鸢听着这一句,似乎,好像没有毛病,这里,好像是只剩下这一匹马了。 “好马…配给我当坐骑。” “……” 马儿烦躁的踢了一下蹄子,似乎在表达它的不满。 被何若尘踢飞的男子看着何若尘的举动,他刚才劫后余生,居然是因为这个少年担忧的一匹马,他这算不算踩了狗屎,走狗屎运? “何若尘,你的老鼠要跑了。” 蓝鸢悠哉的指着那不远处的男子,被何若尘踹飞之后,他立刻就运转魂息逃离了,丝毫不顾及被蓝鸢重伤的一群人,这就是人性吧。 自私,自利,苟且偷生! 蓝鸢都不禁有些同情这剩下的一帮人了,好歹也是一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居然就这样被抛弃,也是可悲。 “没事,让他跑吧,反正已经中了碧鳞蛇毒,跑得越快,死得就越快。” 蓝鸢不禁朝着何若尘竖起大拇指,他就知道何若尘不会那么好心而淡定的,他若是不说,自己都快要忘记他的碧鳞蛇毒了,蛇中剧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们怎么处置?” 何若尘骑在马背上,十分悠闲的围着他们转悠,蓝鸢的身子躺在了琉炎狼的身上,伸手打了一个哈欠,脑袋在琉炎狼的脑袋处找了一个好的位置。 “随你。” “那便杀了吧。” “饶命啊,两位公子,别杀我们,我们只是抢劫,从来没有杀过人啊…” 何若尘挑眉的看着这群人,他们的手上,脸上都布满了疤痕,他们却说没有杀过人,一个不杀人的人,会满脸刀疤吗? “你们没有杀人?” “一个没有杀过人的脸,会布满疤痕吗?” “两位公子,我们…我们原本是伽罗城的佣兵,因为完成不了任务,所以才被赶了出来,可是,伽罗城里面还有我们的家人,我们不愿离开,这些刀疤,都是当佣兵时留下的,我们,可是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过路的客商。” “是啊,我们最多就是捞点钱财,杀人,也只有刚才的恶霸才会干。” 听着周围人的说辞,蓝鸢不禁一笑,这些人,貌似不像是在说谎,只是,一群从伽罗城里面赶出来的佣兵,佣兵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他们身上沾染的死气不少,就连琉炎狼都被这些人吸引,说什么没有杀过过路的客商,蓝鸢还是有些不信。 “当佣兵时杀对人就算是杀人了吗?” “那不一样,我们那时杀的,都是要进犯伽罗城的人,我们是保护城中的人,那不一样。” 一个男子抬高头颅,丝毫没有任何的掩饰,洒脱的站在两人的面前,他的一句话,立刻引来了附和声,这群人的面容上,多有不甘和气愤。 蓝鸢与何若尘对视了一眼,两人对这群人的说法半信半疑,其中有一点,他们两人都十分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