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都市小说 - 经理的小蜜果在线阅读 - 第69章 民主情侣

第69章 民主情侣

    何大山说:“不后悔,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骑一骑算什么!

    刘夷说:”你让我骑,我也不骑,我宁愿相信迷信的说法,不让我未来的老公低于我,你应该比我强,我也该听你的。“

    何大山说:”咱俩应该是一个民主情侣,将来是一个民主夫妻。许多人高喊:‘民主’‘自由’‘科学’,在家都专制、死板、相信封建迷信,你可以骑在我的肩上,今天我就要破除迷信!你骑了,我们还是平等、互爱。“

    ”真的,我可要骑了,你蹲下来。“大山蹲下来,刘夷的手机响了(前面应该提到,别忘),是代经理打来的,”小夷子,你好,出来没有?“

    小夷子说:”托经理的福,我出来了,现在回家的路上!“代经理笑道:”大山和你一起走的吧?“刘夷”嗯——“了一声,语调甜润,扭身撒娇呢,”两人携手共进,抓紧办好那个事,我再去你那里,商谈振兴沙漠有限公司的事,等你回龙川,正式成立国风集团公司。“

    代经理又嘱咐几句,刘夷再娇声的”嗯——“几句,刘夷真的跨在了何大山的肩上,何大山像抗了浓情蜜意,脸盆、毛巾都不要了,跑得飞快,刘夷嗷——嗷—嗷的叫个不停、快乐不停,说”轻点、轻点、darring(亲爱的),“

    大山就放下她了,捧着她脸仔细端详,说:”真美,我把你吃了?“刘夷娇声细语道:”快点啊,傻猫。“

    大山说:”笑一笑,甜蜜一点。“刘夷娇滴滴的”嗯——“了,手捏一捏他的胳膊,真的笑一笑。

    大山说:”哭一哭我看。“刘夷撒娇地”嗯——你坏,“真的哭了,大山狠劲抱住她,疯狂地亲吻她脸,她张开渴望的甜嘴,何大山芳嘴唇掩合上,就在机耕路上爱的如胶似漆、昏天黑地,忘了时间、忘了吃中午饭、也忘了吃晚饭,转眼间天黑了,他们才尽兴携手而归。

    何大山说;”今晚我们睡在一起?“刘夷坚定地说:”不行,不结婚,我不给你,没商量。你们男人坏,肚子搞大了,不管了。“

    大山发誓说:”我不是那样的人!“刘夷笑道:”你脸上又没有写着你是什么样的人,万一你提了裤子不认人!“

    往前走了一会,就见一个大院门前聚了几个人,看门楣、门面较熟,刘夷想起是中台乡长、李二公子的家,不像是闲来玩的人,看样子是李家有事,他俩近来也看门内,只见院内人更多,还听到哭声,难道李家又出事了?

    刘夷问一个比较稳重、老成的乡民,了解什么事情?

    ”嗨,又出事啦。“这个大爷黑苍苍的脸,看去50岁左右,见刘夷城里人打扮,眉清目秀,身材丽颀,旁有男朋友陪着,就给她说起这里发生的:

    ”出事啦,啯啯,这家邻居的丫头,名叫沙枣花,来找李二公子,听说她以前被他强暴过,告过几次,没告赢,是来要钱的,李公子不给,说她是刁民来的诈钱,两个人吵起来,这时送花的丫头进门来了,她是李公子现在的姘妞,自认为是他未来的媳妇。这姘妞歪得很,进门看见沙枣花在里面,气得七窍生烟,问李二公子:‘怎么回事?’

    李二公子说:‘她是来诈钱的,隔壁邻居!’这姘妞嘴坏得很,骂道:‘你也不镜子里照一照,你也配走进这个院子。’

    沙枣花一下子火上了,也骂:“看你那个德恶性,下三烂的货,破玩意。’

    反正什么恶毒、什么难听骂什么,两人就扯到一起扭打起来,沙枣花一把抓住人家头发,死不放手,姘妞抓起茶几上的饭碗向枣花脸上打去,碗里是排骨,当时碗碎脸破出血,眼睛迷了,沙枣花蹲在地上孥眼睛,骨刺把眼睛刺瞎了,现在送去医院抢救,人家说,一只眼睛是保不住了。”

    刘夷想起上次毛纺厂失火碰见沙枣花,她说起被强暴上告的事,为她惋惜。这里偏避,文化落后、迷信盛行,少数贪官、乡绅、土豪cao着生死权,鱼rou百姓,她真的要和大山快点离开。

    一辆三个轮子的车,停在大门口,车上下来杜秋,他在院门口看见了刘夷,他先问人,这里发生了什么。他走到刘夷身边,笑道:“夷姐,大妈叫我来接你们,不是说早晨就从派出所出发了,怎么才走到这里。”

    刘夷说:“几天没见外边景了,新鲜,耽搁了。”杜秋问:“大山哥呢?”刘夷向院内人群呶呶嘴,杜秋再去找大山,刘夷已经走到三轮车旁,这种车子乡间比较盛行,运送化肥、麦子,这车是公孙龙买的,叫杜秋开来接他俩,他俩从早晨一直到现在,一路恩恩爱爱、卿卿我我,早被爱情填饱了肚子和心,一旦坐上这车,饥饿袭来。

    刘夷撇嘴撒娇道:“我饿了,”她左右手指交叉链住,两条胳膊搂抱住大山的腰,右边美容靠着大山的肩,大山一条胳膊绕在车框架横梁上,一手捥住,似乎毫不在乎她的亲热,其实心里有一种自豪感,这么个很难驾驭的才女,现在终于公开了他们的爱。

    这似乎要感激二公子李干,是他不计前嫌,宽宏大量,鼻梁被自己打塌,一分钱不要,还通过关系把他放出来,如果他不放过他,要赔偿rou体、精神损失费10万,他何大山真的一下拿不出来,人家咬住不放,很有可能去蹲监牢。

    于是,善良、诚实的何大山想:这几天一定要买点礼物去看看李二公子李干。到了家,公孙龙、欧阳竹见女儿、未来的女婿回来,早摆好了饭菜,今天还特意买了两瓶“孔府宴酒”,留杜秋陪客人。

    杜秋经常帮衬公孙龙干活、找骆驼、赶羊,家常便饭常吃,不客气的坐下来。在腾格里的习俗:是先吃饭后饮酒,大山自认为是未来老岳父的家,狼吞虎咽的吃,今儿晚餐是米饭,土豆、洋葱、豆角炒rou、西红柿鸡蛋汤,大山和刘夷从来没有吃的那么香,大山还敬了公孙龙和欧阳竹,说自己落难在此,多亏二老和刘夷瞧得起,没齿不忘情,敬二老晚景美满、幸福、愿奉梓左右。

    公孙龙虽不能完全听懂,知道这是好话、吉祥语。大山和杜秋猜拳行令,杜秋就戏谑他为妹夫,大山非常高兴,并说今晚和他同床相眠,秉烛长谈,杜秋好像遇到了知己,酒足饭饱之后,两人执手而行,刘夷深以为罕见,想他和他一见如故,没有理由啊。

    不过,北大高材,屈尊村民为友,刘夷以为是好事,在杜秋身上,一定有不少闪光之点,叫这个北大生佩服。何大山和杜秋同床而眠,一会儿,杜秋呼呼大睡,打起了呼噜。

    何大山却睡不着,他悄悄地坐起来,披了件外衣,下了大炕,出了住房门,这时已近阳历七月,腾格里边缘气温晚上也近20°,何大山走回刘夷的家来,大门被顶上,土坯围墙较高,他白天就瞅准一个地方有个废石磨,滚过来,靠在围墙上,他踩上翻过土墙去,落在了院子里。

    她也已经睡下了,屋里没有动静。

    她这屋,正面有门,侧面有窗,他就在窗上打主意,学猫叫“喵—喵—喵”,里面还是没有声音。于是,何大山的两个手猫似的在窗棂上挠,挠了一阵,估计她今日确实太兴奋了,已经沉寖在甜蜜的梦乡。

    何大山就推开窗户,他白天就拔掉了上面的插销,今晚他是有意为之的。他向窗沿一撑、向上一搡,向窗洞钻进,再头朝下,想一条大鱼,慢慢、尽量不发出声音,游下去,手落到地上,向前走,最后脚也在地上了,他就轻轻地站起来,把窗户再关上,再悄悄地、悄悄地到她床前,揭开她盖的毛毯。

    他全身热浪翻滚,热血奔涌,想下去先吻她脸,然而他此时突然想:这是什么行为?她没有允许他进来,他自己白天没有尽兴,趁她不在,偷偷拔了窗户插销,她现在醒来会有什么态度?

    何大山突然明白,这是违背她的意志的行为,没有结婚,人家不愿意,我为什么强暴人家呢?他恍然醒悟今晚不该来,险些毁了自己的终身大事,毁了婚姻、毁了自己,也毁了她。何大山退却了,他站着再想了想,决定再退回去,他撑上了窗户。

    “你想走?给我站住。”刘夷其实没有睡着,“你还想强暴我,何大山,你胆子真大呀,拔了窗户上的插销。量你没有那个胆量,没有出我的所料。”

    何大山此时羞得无地洞可钻,“刘夷亲爱的,我最最爱的姑娘,饶了我,我差点做对不起你的事,毁了你,也毁了我。”

    “没有本事得到我,就做偷鸡摸狗的勾当,原来住在别人家里,就为了做这事,我给你宣传出去,看你有脸见人不?”何大山一条腿跪下来,哭了,也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还是满足姑娘的自尊心,总之,他跪下了,他一字一句、有板有眼地说:

    “我—爱—你!”

    “哈哈哈,你原来这么脆弱,男儿膝下有黄金,有灵火,你就怎么没志气?”

    “是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亲爱的。”

    “那好,请起来,给我捶背。”她是坐着的,身子斜向于他,真是一个聪明绝伦的姑娘,此时有意也的靠你的智慧去获取,北大高材生也难分真假,怕造次,把事情弄坏。

    其实,她并非不愿和他同床共眠,《少年维特之烦恼》说:“少年男子哪个不钟情?妙龄女郎谁个不怀春?”只是她的性格就是这样,你想得到,要靠你的智慧自然而然得到,而不是送给你,那她太值钱,也不感兴趣。

    何大山既然过来了,就老老实实给她捶背,他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返回过来,看她脸色相当平静,不喜、不乐、不赶他走。

    何大山坐到窗沿上,握了两个拳头,她背朝着他,他在她背上轻轻地、有节奏的敲击,敲了十几分钟,她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一样。

    她说:“真傻,傻得不一般。”何大山见她自言自语,以为她在说梦话,以为自己刚才跳窗傻、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心里一个疙瘩,解不开,高兴不起来。

    她说:“我躺下来,你再敲,轻点,别碰到我的*上。”

    事到这一步,何大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他向上翻起她的短袖粉红衫,一直从头上脱抽下来,她说;“才明白,傻瓜。记住今天晚上,永远别忘了,我的第一次真爱是给你的。”

    她抽掉头底下的毛巾,垫在臀底下,“你要像白天一样狂吻我,才可以。那时我非常想要,今晚睡下以后,我也一直想你!”

    但何大山高兴不起来,按部就班的做,倒使她感到他成熟、老成、稳重,相亲相爱两个多小时,刘夷心里非常欢喜。

    这天晚上,一直到早晨六点过去,连续作战了六次,刘夷了解男人的雄风以及男人的世界,她忽然成熟了许多、增长了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