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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桌后,套套是一盘精致的小鱼小虾,言宁佑是一盘硕大的米坨加一片海苔。

    第18章

    年底的圣诞节一过,距离春节也不远了。

    言氏旗下企业分支众多,还包揽了部分娱乐业的大头,所以每年春节前的年会活动都会忙得厉害。

    之前和言宁泽别苗头的宁佑,伤愈后直接住在了公寓。

    言宁泽赶不走他,这家伙就人形橡皮糖般黏了过来。

    没了伤口的制约,言宁佑比之平时倒是更放肆了几分。

    照常送来公寓的玫瑰,被言宁佑剪短花径,细细地插进言宁泽的体内。盛放的艳红花蕾绽开在了新雪堆砌的股间,敞开的瓷白腿根呼应着实物的绯红。

    让伊甸园硕大花冠遮挡的xue洞紧紧绞咬着花径。言宁泽在快门的响动中打了个哆嗦,双腿无力地抬高,架落在了言宁佑的肩头。男人抽出玫瑰缓缓捅了进来,rou刃的切割像极了凌迟的慢刀。言宁泽躺在桌上,视线摇晃着飘过书房琳琅的书目。

    见到哥哥走神,言宁佑俯身咬住了对方一侧的rutou,用力的吸吮伴着啧啧的品尝,如同正在吃奶的婴孩。言宁泽推了对方的脑袋,却只引来更用力的撕咬。

    疼出眼泪的言宁泽弓着上身,大腿内的软rou湿淋得几乎快要滑出言宁佑的手掌。一滩滩溢出xue眼的yin水拍打着桌面,又在挤压摇晃中滴答到了地上。

    忍着身体内软烂叶瓣的酥麻,言宁泽双耳嗡鸣地听到一声报时mdash;mdash;电子管家提醒着言宁佑,搬家工人已经行在路上。抓揉着两瓣rou丘的男人哼笑了一声,抽出被肠液打湿到油亮的茎根,随着电子音的提醒,又齐根插入。

    又深又重的顶弄cao得汁水淋漓,宛若一个抠开的蜜桃,因冲挤而变形的臀尖沾染上了菡萏的清液。言宁泽细弱的尖叫被深入口腔的吮吻堵截。掐着哥哥绵软的腰身奋力冲刺,等负责运送蝴蝶标本的工人到达公寓楼下,言宁佑才给眼角湿红的言宁泽穿上毛衣和裤子。低领的线衫下,半遮半掩的吻痕斑驳在脖颈和锁骨。言宁佑擦着哥哥额角的细汗,忽然怀念起言宁泽穿西装时的模样了。

    公寓的侧卧收拾出来,改装成了收藏室。挂制蝴蝶标本的墙扣都是特质的,因为这东西实在娇贵,言宁佑不得不带着言宁泽在旁监工。

    他第一次闯入那个布满标本的绚烂房间时,就因为不懂如何取下墙上的标本,而被言宁泽骂过。

    当然他哥哥连骂人的口气,都很冰冷有礼,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工人一走,言宁佑拖了个超大号的沙发豆在屋内坐下,窗明几净,旭阳若火,就像他被言宁泽发现的那天一样。

    屋内蝴蝶鳞翅的细闪在屋顶投下薄薄的辰光,言宁佑对蝴蝶的认识不多,只能勉强喊出其中几个。而言宁泽看了一圈后,就垂下头摸着膝盖上的毯子出神。

    哥哥不喜欢吗?rdquo;言宁佑以为对方会想要留下魏安鸢生前的那些东西。

    不喜欢。rdquo;从骨骼的缝隙里泌出的酸液,侵占了心脏搏动的空间。言宁泽很少会指责旁人,无论是言易旻、魏安鸢还是现在的言宁佑。

    可仔细想来,其实他身边的每一个亲人,都曾割裂过他的魂灵。

    在空荡的言家别墅,言宁泽第一次看到俞娅楠时,那个女人穿着魏安鸢的衣服,涂抹着他母亲的口脂,张着鲜红的丰唇,告诉他mdash;mdash;你有一个弟弟了。

    那时魏安鸢还未在雪崩中消失,言易旻也正值壮年。言宁泽站在一片鳞翅静默的屋内,耳边却满满的都是雨林中呼啸而过的嘶鸣,那些声音盖过了言易旻的喃语、俞娅楠的呻吟,以及崩塌于脑海中的惨叫。

    早在言宁佑出现于言家之前,很早很早之前,言宁泽就知道对方的存在,甚至见过一面。

    哥哥真的有喜欢的东西吗?rdquo;言宁佑挫败地吐了口气,抬起的小臂将指腹送入了言宁泽的手心。他们十指交缠,如花藤婉转的根茎。

    言宁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在寄居蟹的壳中常驻,将胸腔内撕心裂肺的叫喊掩埋、阻挡。有时言宁泽会想,如果他是个机器人就好了,那么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将会彻底离他远去。

    如果没有,那就不要喜欢了,让我来喜欢哥哥就好。rdquo;

    他把王子关入高塔,剪断了对方赖以生存的翅膀。

    属于长发公主的童话,不会发生在言宁泽的身上,王子和巫师将永远被恶咒捆绑,直至死亡。

    言宁佑想,如果他不是言宁泽的弟弟,可能在自己做出第一件伤害对方的事情时,言宁泽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但他们血型相同,序列相合,是世界上注定要遇见彼此的存在。所以他才能超过所有人,成为那个独占言宁泽的混蛋。

    我想吻你,哥哥。rdquo;

    转过言宁泽的轮椅,言宁佑拉着男人的手臂把人带入怀中。

    西落的夕阳在窗外洒下些许的余晖,言宁佑把嘴唇覆盖在言宁泽抿紧的唇rou上,覆盖住双眼的手掌遮挡了言宁泽的视线。

    言宁佑给了对方一个轻如薄雾的吻。

    稀释的温度消散在了脑后,直到言宁佑挪开手掌,言宁泽才发现对方在哭。

    滑过脸颊的水痕在下颌积聚,接着凝成一颗颗豆大的珠串,徐徐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