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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溪:“……。” 放下衣摆,走到床边,把小人从床上提溜起来,庄溪目露怀疑。 礼礼虽然喜欢抱着他,口上经常说着要给他生孩子,但庄溪知道礼礼骨子里还是克制的,可能和他生活的环境有关。 昨天确实是亲了他,那是他太激动了,回家之后就只有蹭蹭抱抱,撒个小娇。 今天这个,真的是礼礼吗?还是有人顶着礼礼的手办,暗行奇奇怪怪之事? 庄溪提着手办小人到卧室门外,不理会它可怜兮兮又可可爱爱的小模样,冷酷地把它关在门外。 没了手办小人盯着,庄溪轻轻松松地换好衣服,没用两分钟,门再次被打开时,趴在门上的小人差点跌进来,多亏它非一般的平衡力,才没来一个狗吃屎。 庄溪:“……。” 小人在庄溪的注视下,变得乖巧漂亮,看向庄溪时甚至还把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咬手指的样子。 庄溪:“……。” 虽然但是,庄溪还真被萌到了。 从地上把小人抱到怀里,去卫生间洗漱前,把小人放在沙发上,叮嘱它:“待在这里,不许动。” 庄溪一直盯着小人,直到小人慢吞吞地,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地点头后,这才去洗漱。 刷牙时,庄溪探出头,向外看了一眼,小人正站在沙发上四处观望,一切正常。 洗脸时,庄溪又看了一眼,依然一切正常。 等洗完脸正要出来时,小人终于不正常了,它正鬼鬼祟祟地抱着庄溪洗碗的手套朝腿上套。 庄溪:“???” 就那么不喜欢女装吗?那是手套不是裤子啊喂。 从背后看去,小人长发飘飘,无限美好,只是它在哼哧哼哧地穿洗碗手套。 庄溪囧着一张脸,大步走过去,一把把手套拽下来。 小人僵硬了一下,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般优雅坐下。 庄溪心里已有猜测,还是打开游戏确认自己的想法。 游戏中,礼礼在自己的房间里,只是看着有点惨,他被绑在椅子上,嘴巴里被塞着一把草,身上还有打斗的痕迹,头发乱乱的。 泽泽从自己房间出来后,听到了礼礼房间的动作,他现在房外站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大,才推开门。 礼礼看到泽泽后,挣扎得更厉害,脸上满是怒容。 泽泽轻松给他解开绳子,礼礼手脚自由后,拽出自己口中的一团大蒜叶,开口就是一句大骂:“远远这个混账东西!他抢了我的帽子!” 气冲冲的礼礼来到远远的房子外,穿着淑女小裙子走出了杀伐太子的步伐,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房间内,远远正带着小帽子,面带微笑地躺在床上。 跟进来的泽泽若有所思。 昨天上午礼礼多了一个小帽子,他带上帽子后,就安静地坐在那里没再有过任何动作,后来,他说小溪带他去了一个神奇的世界。 远远抢了这个帽子,现在远远也不动了。 礼礼气成一个小河豚,“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泽泽摇摇头。 礼礼头上飞快地冒出一排问号。 礼礼:“为什么不过分?他这样还不过分?” 泽泽点点头。 礼礼要被气昏古七了。 泽泽:“只有一个帽子的话,那每次我们打一架,谁赢了谁戴。” 泽泽手背在身后如是说,打架他从不怕。 礼礼气冲冲地摔门而去,门被关上的巨大声响,代表着他跟泽泽的决裂。 暗中围观了这一切的庄溪:“……。” 他再看先手办小人,它又暗戳戳地想套手套。 庄溪面无表情地把手套拽下来,手伸到手办小人脖子后的开关处。 手办小人如同被命运之手扼住喉咙,双手伸直放在腿边,昂首挺胸,站出一个标准的军姿,听从一切命令的样子。 只是穿着小裙子,有点好笑。 庄溪眯着眼睛笑起来。 他打开光脑,“远远。” 手办小人更僵硬,猛烈地摇摇头。 不是远远,小痴~汉一样戳小雀斑的不是远远,无药可救地抱着脚丫蹭的不是远远,想把洗碗手套朝身上套的不是远远。 “远远,是远远。” 手办小人侧头看向他,生无可恋地走到他胳膊面前,戳戳软绵绵,对于现在的它来说,像云朵一样的手。 原来,手办小人不是绑定的,游戏里谁戴小帽子谁就能出来。 庄溪把它抱起来,蹭蹭它,大早上,两人亲亲密密互动了一会儿。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窗纱被晨风轻柔拂起,庄溪的笑在阳光下柔软而明亮。 因为小人而生出一腔欢喜,心满意足的庄溪把手办小人装进书包里,“远远老老实实的,我带你出去看看。” 小人忙不迭地点头。 庄溪今早便背着书包出来买早餐。 手办小人从书包中露出头,在庄溪身后观察着眼前的一切,是他所熟悉的一切。 买早餐很顺利,中途遇到梁森去上辅导班。 他看到庄溪后,摸摸头,脸色看起来很憔悴,像是受到了打击,黑眼圈比往常还深,他看向庄溪,低落地,“溪溪,出来买早餐?” 庄溪点点头,举起自己的早餐给他看,和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