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慈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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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抖s冷面女x阴毒恋痛贱人男,惜妙惜妙我们喜欢你,男主是一肚子坏水的处男贱人,但也有其他的闪光点,比如说他的脸很漂亮,比如他的性格,呃……比如他的人品,呃…比如他的……算了。 白惜妙是白观山里的野孩子,本体是一只瘦巴巴的白土松,不知混了父母哪一脉的血统,生出这么个怪胎来,发情期间会变得嗜血凶狠。 她成年很久了,发情时一直是忍着,直到遇到了来山里的伏慈—— 观澜剑宗的伏慈伏长老,眉眼风流,心思阴毒,可惜遭人暗算,沦落到这般境地。 两人下体相连,女孩循着这人血rou味道最浓厚的地方,先用嘴唇摩挲,然后张开唇齿重重撕咬。 “疼……”伏慈疼得皱眉。 她不回答。 丧失法力的伏慈就这样被迫做了惜妙的性奴,惜妙把他带回去当性奴,或许还兼备用粮。 伏慈此人媚上欺下、阿谀奉承,总是为宗主做些不光彩的事,名声臭遍观澜剑宗,纵使有万般不好,却还是有一宗好,那就是他愿忍气吞声。 他愿意讨好惜妙,最初手腕还被锁链铐着,那是惜妙从死人坑里挖出来的。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胸膛紧紧贴着惜妙的后背,用手腕上锁着的闻音铃铛在惜妙耳边轻轻摇晃,吸引她的注意力。 伏慈在她耳畔轻声唤道,“惜妙。” 惜妙回头,眼神奇怪地注视他。 他笑意积得愈浓,原本端庄秀丽的眉眼就愈妖艳,心里想的却是,等他恢复了法力,就把这低贱小妖的皮扒了做成狗毛大衣。 “……做吗?”他问。 惜妙顿了顿,将脸凑了上去。 再后来一点,伏慈凭借恢复的一点微弱法力逃出去了,却在遍布瘴气的密林里迷了路,怎么都出不去。最后不得不放弃,回头一看,惜妙站在低矮的灌木丛里,长发如雪,就那样没有感情地望着他。 她太漂亮了,一霎间伏慈竟以为是来索命的鬼,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死也要死得漂亮。 然而惜妙没有杀他,她只是牵着他手铐上断掉的锁链,将他重新带回了巢里。 竹林里,竹叶在细雾般的雨中婆娑作响。伏慈摆弄着自己身上的断锁,看着在灯盏旁安静坐着的惜妙,平白有了一种不甘愿的、被人忽视的愤恨。 他低声问道,“你不打我么?” 在观澜剑宗,他名声不好,不招人待见,给首座做坏事做多了,偶尔也会被装模作样地罚刑。可执法司那些贱人下手是真狠啊,是存心要将他这个祸害打死,都是拿沾了魔息的鞭子抽打。 鞭痕错综,如同一条条吸饱了血的蠕虫。 他存心逗她玩,拿起那条一直陪着他的项链,在脖颈上比了比,做出一个收拢的姿势来,语气轻柔,“按人的规矩,做了错事,就得挨罚呀。惜妙,你……” 忽地,洞xue安静了下来。 惜妙回过身,看了看伏慈变得白惨惨的脸,不置一词,也没什么表示,只是抖了抖耳朵上黏着的苍耳。 伏慈瘫软在地,浑身冰冷,嘴唇都被咬出血了……他现在就像凡人似的,连区区阴邪都敢戏耍他。 迷迷瞪瞪地靠近惜妙,用她的体温取暖。 “惜妙……惜妙……” 惜妙一开始无动于衷,只管抱着胳膊坐在里面,后面露出了一点疑惑的表情,以为他想交配了,便把他拱倒在地。揭开那件从死人身上剥下来的斑斓外袍,露出伏慈冻得泛青的胸膛,她就一边咬着他因寒冷而充血的rutou,一边在他身上坐下。 慢慢的,伏慈身上变热了。 “你,”他哆嗦着,亲吻她guntang的脖子,可仍然感到那种尸体般的寒冷,“……跟我回剑宗去吧。” “那里…很好的。有吃的,有穿的,不用担心风吹雨打,不用担心野兽……” 他咬着牙,从被撬开的唇齿间,渗出一丝眷念。 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像是件寿衣,华丽奢靡,每一段花纹都滚了金线,主人生前应属王侯之列。被撕开之后就变成了勉强蔽体的破布,他被惜妙咬得痛到麻木,浑身几乎没一块好rou。 伏慈也不挣扎了,反而挺腰蹭着惜妙,惜妙被他带着剥掉外袍,露出洁白而锋利的锁骨。 她做这事总是格外凶狠,掐得都是血痕,咬得都是牙印,青紫斑驳,任由它们慢慢结痂。惜妙舔着伏慈乳尖那道流血的伤口,吞咽带血的涎液,然后伏在他肩上,发出一连串低沉的呼噜声。 他含糊咕哝,“疼……惜妙,下嘴轻点。” 他的嘴唇还并不十分温暖。惜妙与这柔软的唇舌分开,一道yin靡的唾液连系着他们。 女孩注视着他殷红如血的双唇,还有那双含情带泪的丹凤眼,慢慢地,第一次开口说了话。 “你……很喜欢。” “为什么?” “……哦,我们惜妙原来不是小哑巴。”伏慈缓了缓,牵起嘴唇笑道,“因为我喜欢你呀,你看……” “你想杀我。” 她凑近了,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闪动着灯盏映射而来的光,因此显得冷沁沁的,如同阴燃的火烛。 她表情很平静,又提出那个疑问,“为什么?” 伏慈不再笑了。灯光黮漶,在浓厚的黑暗中抹开一道微末的幽光,那些细淡如剪影的飞蛾,振开双翅,环绕着圆润玉瓶般的轮廓,竟如扑火。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后面伏慈法力慢慢也恢复了,把惜妙带回宗门。 却没有按照打算中的那样,将她放置在地牢中折磨凌辱她,而是将惜妙放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 惜妙很孤僻,没有人和她做朋友,她也不稀罕,就像一个默不作声的,独来独往的鬼魂。伏慈又一次赶走试图靠近惜妙的男孩女孩们,背过手去,在珠帘般断裂的雨幕中冲她微笑。 他的脸足够漂亮,做这档子事也很赏心悦目。 “我们惜妙就喜欢我这种烂人呢。” 伏慈在逗她玩。 惜妙觉得他真无聊,正想转身离去,却被抓住了肩膀——伏慈低下头,拂开惜妙鬓边一缕垂下的发丝,双唇轻吮着她翘起的唇珠。 声音暧昧而含糊,“还是很想杀你,怎么办呢?” 她眨了眨眼,让水珠从睫毛上滚下来。 “那我就,”她说得有点吃力,“先杀了你。” 伏慈从喉咙里叹出一声喜悦的低吟,guntang吐息拂过女孩的耳朵,“真好……来,惜妙。我们到屋里去。” 他用手背轻拍惜妙的脸颊,唤醒她游走不定的神志,有点狎昵的,轻佻的,挑衅的意味。惜妙自然有了反应,她挥开伏慈的手,扯着衣领将他按在墙上。 “好痛啊,”伏慈低笑着,胸膛在笑声中震颤,他的嘴唇流血了,“坏小狗。坏惜妙。” 他们还是照旧做那档子事,伏慈算是发现了,惜妙就喜欢吃他rutou,嘴中不住地吮吸,像个肚饿却不哭闹的婴孩,但是男人哪有奶水给她吃? 惜妙趴在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了好几个渗血的牙印子。 他痛极,但是也硬了。 伏慈压抑着喘息,捏着她的脸抬起来,笑吟吟地问,“喜欢这里?穿个金环,想不想看?” 惜妙摇头甩开他的手,迷迷瞪瞪地盯着他,等他要松开手了,迎上去在伏慈脸上咬了一口结实的牙印。她想看,于是紧跟着点头,他的脸色却忽然阴下来,像夏季无常变换的天气,“那就想着吧。” “哦。”惜妙很好敷衍。 过了几天,有人问起惜妙有没有喜欢的人。惜妙迟钝地摇了摇头,回头就问伏慈什么是喜欢的人。 伏慈深感烦躁,怎么还有人老往惜妙身上贴?她是本座的东西。阴阴地瞥她一眼,捏了捏少女被养得丰盈了一点的脸颊rou,冷笑着问,“思春啦?” 惜妙凑过去舔了舔他的脸,伏慈松开了手,正要把她抱到腿上,好声好气地解释,忽然脸颊一痛。 伏慈顿了顿,“……松嘴。” 惜妙给他留了个血印子。 “不要惹我生气。”他说,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之前丢下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她用天真的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那是上个月的事了,有人来观露殿拜访,临走时,给惜妙塞了点“好东西”,又在她耳畔咕哝了一堆。到了晚上,惜妙将他四肢绑住,随手给他喂了点“好东西”,觉得这样好玩—— 而伏慈竟也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他脸颊泛红,吐息炽热,“谁教你的?” “那些漂亮jiejie。”她回答说。 “……惜…妙,”伏慈目光涣散,示意她看向自己身下,欲望攫取了他仅存的、细弱麻木的神志,声音也随之变得沙哑甜蜜,“摸摸我。” “还不行。”惜妙头也不抬。 本来已经快要忍到惜妙给他解开的时候,惜妙却在这时候被人叫走了。 伏慈的嗓子早已喊哑了,察觉她要离去,下意识慌张地叫着惜妙的名字。惜妙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停顿,就这样走了。 他有点傻了眼,追问道,“惜妙?” 无人回话。 等她回来,已经过了大约一个时辰。 勃起的性器充血到肿胀,却还一次都没泄过,再不解开人就要废了。刚把捆住伏慈的绳子解下来,他就急不可耐地抚摸惜妙的身体。 “为什么丢下我走了?”他眼眶泛红,在药物的催促下,难得露出一些,被抛弃后近乎无助的脆弱。 “有事。”惜妙慢吞吞地回答。 脑子虽然糊涂,好歹还记得要做前戏。伏慈跪下去剥去她的裙子,唇舌热烈地吮吸,手指很有节奏地搓着阴蒂,想让她快一点高潮。 然后等到她足够湿润了,就迫不及待地掰开惜妙的腿,将性器重重送了进去。 这次做的很凶,惜妙在猛烈的快感中皱眉,咬住他肩膀上的皮rou,吞下那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她被伏慈弄上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在欲海中试图回忆那个人传授给她的剑决,第二小节…… 直到伏慈终于察觉了她的走神。 “……在想什么,”伏慈面色阴沉,幽暗光泽从他眼中闪过,甚至可以称得上愤恨,“你在想谁?” 窗外夜风冷冽,敲得金丝竹帘啪嗒作响。遮不住的寒风从间隙里渗进,裹挟着几颗寒凉的雨珠。 “……”惜妙闭唇不语。 还是不要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