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那位老者点点头轻声说道：“嗯。”他轻声走到病人身旁，他默默摸着病人的右手，他深深看着病人，他说道：“陈飞尘，没想到我们第三次见面会在这里，每次见到你，你的身份都是一个变化，第一次你还是未被委任的团长，第二次见面是考察你这个代理团长的时候，这次见面你已经是还未上任的军长了，你可要快快好起来，还有很多战役要你来参加，大把的功劳还等着你来获取，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啊！”

    陈飞尘，原来他叫陈飞尘，方慧想到。他竟然是军长了！这是院长的想法。

    那老者没耽搁多长事件，只有五分钟，接着他就由院长的陪同下离开了病房，在病房门外，他亲切对着方慧说道：“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陈飞尘同志，他是个战斗英雄！你可以把这个当作任务来执行，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是！首长！”方慧肃然回答道。

    那老者点点头说道：“如果他醒过来了，我记你一功！呵呵。”说完，他迈步离开了。

    院长自然紧跟着离开，他们离开后，方慧又转过身把自己目光放在了昏睡在病床上的陈飞尘。

    方慧在去吃午饭的时候，在食堂里，她听到身旁护士晓霞低声说道：“方慧姐，你知道吗？刚才野司二号首长来了，还就来看你负责的那个病人了，你知道吗？”

    方慧心里再次被狠狠震撼了一把，竟然是那位首长。还不止如此，晓霞又说道：“听说，在前线医院，你不知道，你的那位病人当初被主治的医生可是被人用枪顶着脑袋进着手术室的，当时抢救的时候，淡淡外面就聚集了足足上千人，从手术室门口一直排到医院门外很远很远，我都不敢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听说好几个军长、师长都亲自过去了，一直等手术做完知道手术情况才离开，我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背景，今天又是一个大级别的首长来探试了，你知道么？现在我们医院里都在打赌，都在看还有多少首长来看望他？！”

    方慧心情复杂回到了医护室，她放下饭盒，她又回到了病房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很想再看看这个病人，一个值得敬佩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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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关于陈飞尘的详细调查报告摆放在主席的桌上，主席已经看完。对于这个胆大包天，甚至都快指挥中央的年轻人，主席不得不重视，不少人都有了一种声音，万一这个人是出自那面，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也确实，如果他是特务的话，那么就能解释通为什么如此胆大，为什么会引起苏联人进攻？要不是这次自己抓住了丝许的漏洞，局势还真不知道如何恶化了呢？老蒋真的是派这个人过来，那么这就是釜底抽薪之计！借苏联之手消灭自己，这是个惊天大逆转。

    战局现在还是在胶着，苏联人已经稳住阵脚，海参崴战场已经进行了一天，进展不大，第一兵团挺进赤塔也很不顺利，被阻击在半路。苏联人的主力已经有了集结的迹象，大规模的反击不远了！而在内蒙，林刚的38军、50军外加三个独立师已经与苏联在边境上的重兵进入到对峙阶段。下一步，就看林刚该如何指挥了，现在中央已经放权给了林刚，不到最关键时刻，中央是不会插手的。

    主席低叹一声，主席双手放在背后，他慢慢踱着步，他对陈飞尘还是相信的，只不过真金不怕火炼，有些同志担心那就查嘛！一切用事实说话，不过一切分寸都已经严明，下面的同志都知道一个底线，在陈飞尘康复出院回到部队之前可以调查，但是陈飞尘回到部队了那么一切都停止，一切都可以划上句号了，中组部也可以下结论了。

    主席慢慢走到桌前，他拿起那份调查报告。主席看了看后笑了笑，他说道：“没想到这小子还念过几年私塾，嗯，还算可以，还识字，有培养的前途。”

    东北野战军司令部。林刚脸色严峻看着地图，老毛子的反击开始了，三路大军都被苏联人挡住了，现在就必须要作出改变了，第二兵团已经吸引了苏联人的注意力，那么接下去就该准备西进了。林刚视线移到了外蒙、所谓的蒙古共和国的版图上。

    第四十九章苏醒

    陈飞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感觉到自己独自一个人在一条路上厮杀，到处都是老毛子，身旁都没有战友，他不停厮杀，他感到很累，可是他知道一但自己停下等待自己的结局就是死亡，自己就是倒下也要拉一个垫背。他不停杀啊杀，杀到自己浑身没有了力气，他看着围上来的老毛子，他心情很平静，他有了一种解脱，他终于可以放心去见阎王了，自己够本了！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感觉到天地一阵旋转，好一阵等不在旋转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想睁开眼睛，他没有费力睁开了双眼，他突然被亮光刺了一下，他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等他恢复了，他才小心慢慢睁开双眼。

    当他看到一名身穿白衣的人影的时候，他知道这是病房里。他脑子里同样有个念头：“老子活过来了，刚才杀老毛子是一个梦！老子没死！

    陈飞尘有一种幸运的感觉，他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想法。哈哈，这次都没死，那还有什么能让自己死的？哈哈！陈飞尘心情一下子感觉到畅快，他想笑，可是刚想笑出声，他被噎住了，他咳嗽起来。

    他这个动静自然吸引了方慧的注意，她连忙过来帮忙，一边轻轻帮着顺气，一边说道：“好点了吗？静下心。”

    陈飞尘终于不咳嗽了，他吐出一口粗气，他看着方慧，他说道：“这里是医院？”

    “嗯，这里是医院，哈尔滨军医院。”

    “哈尔滨？我到哈尔滨了？”陈飞尘惊讶说道。

    “你休息下，我去喊大夫来。”方慧说完就急匆匆走出了病房。

    接下去就很正常了，又是大夫又是院长，一通检查下来陈飞尘身体各方面恢复情况良好。陈飞尘知道后自然感到一阵轻松，谁都不想落下病根出院。

    陈飞尘伤情其实开始很凶险，主要是伤口感染以及失血过多，只要挺过来，那么接下去恢复就很顺利速度同样也很快，只要营养跟上去。

    陈飞尘醒过来三天后，陈飞尘接收了第三军派过来的两名警卫员。陈飞尘也从院长那里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自己已经晋升为第三军军长，独立师已经扩编为第三军了，院长那里是留有一份上面留下关于陈飞尘身份情况的，所以院长知道很清楚，当然也就是陈飞尘第三军的一些情况。

    董成是两名警卫员之一，董成看到陈飞尘第一个动作就是大哭，陈飞尘知道董成这是激动以及愧疚，他也没拦，哭出来就好了。

    另外一名警卫员，陈飞尘也认识，是蒙古族人叫齐格，一手骑术刀术很有一套，摔跤也是一把好手。齐格很恭敬敬着军礼，他双眼透露着敬服的目光说道：“军长。”

    陈飞尘笑眯眯说道：“嗯，好了，放下，以后别动不动敬礼，太生分！”

    齐格笑了笑摸着大脑勺不说话了。接着董成与齐格七嘴八舌把战斗之后的情况都说了一遍。陈飞尘边听边感到一丝苦笑。独立师真的是打残了，元气大伤，大战过后只剩下2000人，这还需要他们养好伤，否则这人数还进一步减少。

    不过反过来想想自己还真够幸运的了，多少大战过后部队都没剩下多少人，有的甚至是全编制的覆没，自己能有这么多人幸存，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这也侧面说明自己独立师的战斗力何等的强了！呵呵，部下的战场求生能力确实很强啊！既能最大杀伤敌人又能很好保存自身，这可不是一般部队能学到的。这些幸存的部下只要恢复身体，那么他们就是精锐，就是第三军将来的骨干。

    陈飞尘醒过来后，不少人都打来电话。尚为忠，肖华都打来了！肖华在电话里打趣道：“我说陈飞尘，你小子现在可是军长了，都比我的职务都高，下次见面了我都得向你敬礼了！”

    陈飞尘苦笑说道：“老师长，你这让我怎么回答？无论我今后是什么职务，你都是我的老师长，都是我的老首长。”

    “哈哈，好了，好好干，走到哪里都是我们38军走出来的人，都是我肖华带出来的兵，我这老脸也有光彩，哈哈哈，你给我涨脸了！”肖华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林刚都打来电话，说的话不多，他说道：“嗯，身体尽快恢复好，你还需要回第三军报道，第三军是新成立的队伍，我还需要你尽快磨合队伍提高战斗力，大仗要开始了，尽快恢复好身体！”

    陈飞尘挂上电话后，他就一直在琢磨着林刚的话，他从林刚的话里知道了点事情，那就是和苏联一战还远没有结束，那么中央是决心要收复外蒙了？

    于是，陈飞尘子在医院里开始关心前线战局，他想尽一切办法搞到了前线的战况，他甚至还拿到了一份地图，一份东北、蒙古地图，他一有空就琢磨着，他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在地图上标明，地图上可以看到目前敌我态势。

    陈飞尘想知道林刚的计划，他想知道后可以更好的以此开展今后的自己计划，总不能再来个和上级背道而驰的计划或者念头吧，这次是自己幸运，下次就没这么好事了。

    陈飞尘还想到自己风头出的太大了，木秀于林啊！自己也知道点情况，上面已经派人在调查自己了，不过，自己也不怕，自己来历清白，自己又不是特务，怕啥！只要林刚甚至主席不要对自己有看法就好。

    当然他还了解第三军的准备情况，第三军所有领导干部都已经到位，当然除了自己外，还有唐静武，自己这位政委也算是逃过一劫，他也被抢救过来了，现在在呼伦贝尔修养。政治部主任也已经到位，是罗恒亲自选派的干部，据说此人很有一套，做思想工作很熟练。

    一师兵员都已经到位，都是地方部队选拔的。这次林刚对第三军很关心，都是林刚亲自下达的命令！可以说现在第三军全军都没有新兵，都是老兵！原先独立师的战士军官都分派到各师中，豪尔如今是2师师长，刘光达依然是副职，副军长，他也算是升了一级。陈明亮依旧是参谋长，只不过是军级参谋长，第三师师长是南满独立师师长，算是整体划进来的。

    陈飞尘对第三师还是有自己一番考虑，只不过现在自己还在修养之中，等自己回到部队看到了才能有所决策，现在一切都还为时过早。

    方慧看到陈飞尘又在看着地图想事，她皱着眉有点生气说道：“首长，你怎么又在*劳事情了？你再这么下去我怎么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

    “呃，我这不是不放心我的部队吗？要知道我可是军人，军人怎么能不关心战事呢？”

    “我不管，我接到的任务是必须要让首长您修养好身体，如果您再这样不注重休息，那么我只能向上级反映，让上级对您作出处理了！”

    对于这眼前的小护士近似于威胁的话语，陈飞尘没有什么不痛快，相反他倒是感到很有趣。陈飞尘妥协了，他说道：“好，好，我现在就休息，我不看总行了吧！”

    “不是现在，而是经常，首长您的身体你应该知道，流了这么多血，这个时候就是最应该好好保养的时候，如果没有强健的体魄那又怎么能让首长您有效的指挥部队去夺取一个又一个胜利呢？您说对不对？”

    “对！对！护士同志，你说的完全有道理，我完全接受！”说是这么说，可是陈飞尘已经计划下次再工作的时候就让小董以及齐格两人放风，一有情况就立刻汇报，这样总可以了！

    接着陈飞尘就开始说起在部队的趣事以及战斗中的所见所闻，陈飞尘不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演说家，可是他发现怎么这个护士听的如此认真，看上去是很感兴趣啊！

    于是，陈飞尘是越说越有精神，方慧则是越听越有味道。看着方慧痴迷的样子，陈飞尘突然感觉到这护士同志还很漂亮啊！这可是纯天然美女啊！可不比后世靠着化妆品堆积出来的所谓美女啊！

    陈飞尘就纳闷了，自己不应该啊，自己上辈子可是最见不得美女的啊！怎么现在自己才发现呢？真是失误啊，失误，自己应该弥补，弥补一下。可是怎么弥补？难道就这么？这影响不好吧，那还不毁了自己的好名声啊！何况貌似在部队里这男女关系可是很讲究的，听说这谈恋爱什么的还讲究什么资格？什么团级干部以上什么的！自己不清楚啊！可别自己刚捞了点功绩，刚刚在林刚以及中央领导心里留下好印象就被自己这么一搞给破坏了，真的那样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算了，算了，还是随缘吧！可是，就这么溜了这心里不觉得可惜么？

    陈飞尘纠结了，他心里冲突着，可是这一切方慧不知道，她还在等待着陈飞尘继续往下讲呢。

    第五十章 波澜

    可是，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听到，方慧这才注意到陈飞尘此刻的样子。她突然发现陈飞尘定定看着他，方慧突然感觉心中一慌，她脸上露出朵朵红晕，她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整了整护士着装，她言不由衷说道：“差点忘了，打扰首长休息了，我走了！”

    “呃。”陈飞尘惊醒过来，他抬头看到方慧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他还能说什么，喊住她？什么理由？陈飞尘也明白自己刚才的目光很有问题，这不是让这护士同志发觉了吗？尽管自己当时在想事情，可是眼睛还是盯着她看的嘛！

    管他呢，老子现在好歹也是军长了，也是高级干部了吧！这也需要一点自己一军之长的脸皮不是？难道自己还比一个小护士心虚？这即使被告状了，自己也没事吧？

    陈飞尘也是感情白痴，他又怎么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思？他又怎么能从刚才方慧的反应得出方才那股子谬论呢？！如果知道了，陈飞尘还不会立即展开攻势啊？

    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陈飞尘身体恢复的很快，到了今天陈飞尘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完全可以出院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对那位方慧美女没有什么进展，他拿出所谓的泡妞大典，那都是臭篓子！傻子才不会知道陈飞尘的想法呐！

    方慧不是没想过，可是她心里还是有顾虑，一个军长和一个普通护士这有可能吗？不得不说现实的差距是一道大大的鸿沟！这也是方慧不肯正面回复的一个最大的理由。

    原本陈飞尘十点打算在今天亲自要和方慧摊牌的，这小动作都使尽了，可丝毫没有进展，这也磨尽了陈飞尘的耐心，还是很干脆明说，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可是命运给陈飞尘开了个大玩笑，或许这就是上苍不给陈飞尘这个机会吧。中组部派来了一个工作小组，总共四人。他们立即走进了陈飞尘的病房里，他们出示了证件。

    为首的介绍自己道：“你好，陈飞尘同志，我是中组部的左星，我有些情况需要了解下，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陈飞尘有点搞不懂，这中组部来找自己了解情况干什么？了解什么情况？了解谁的情况？接下去左星就说道：“陈飞尘同志，您的老家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几几年参的军？在哪里参军？”

    嗯？这算什么问题？这不是在自己的档案里都有吗？这些难道都不清楚？陈飞尘心里有了一股不好的念头，他还是定了定神，他说道：“这些都是有据可查的，恐怕不需要我再回答什么吧！左星同志，干脆点，直接说吧，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陈飞尘，放老实点，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另外一名年青人在一旁叫嚣道。

    陈飞尘火气一下子大了，这算什么鸟？在我的面前如此说话！陈飞尘刚想痛斥一番的时候，左星说话了，他横了那位一眼，他很不客气说道：“谁让你说话了？只是什么态度？什么语气？陈飞尘同志是我党高级干部，是你如此说的吗？还不道歉？！”

    那位气势一憋，他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挣扎了一会儿后，他方才开口说道：“对不起，陈飞尘同志，我刚才的语气不好，希望您原谅。”

    陈飞尘冷笑一声，他说道：“陈飞尘同志？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你是什么职务？你是什么人？你还有没有上下级观念！难道中组部就是这种素质？还是中组部瞎了眼招了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

    陈飞尘的话极不客气！陈飞尘是什么人，他才二十岁，上辈子他也才二十六岁！纯一个小年青，正是火气最大的时候，最容易发脾气的时候，再加上陈飞尘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属于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他怕什么？别人或许对中组部有点忌讳，可他陈飞尘不怕！

    “你说什么？！”果不其然那位年青人立刻跳起来，他都没法想象自己还会如此被人痛斥，这简直不敢想象。

    左星同样惊呆了，这算什么？这还是我党高级干部所说的话吗？说应该说的话吗？这不是自掉身价吗？左星还是很有涵养的制止手下的发怒，他语气还是比较温和说道：“陈飞尘同志，还请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不是来吵架的，我们是来调查取证一些情况的，早点回答不就是早点完成此项任务么？到时候你我不都是没事了吗？”

    陈飞尘耐住性子，他说道：“那好，你就直接说主题吧，那些废话就别说了。”

    “嗯，那好，为什么你要对在满洲里的苏联协调员发生冲突？”左星一下子就问到了当初满洲里的导火索上。

    陈飞尘哦了一声，他说道：“难道苏联人在我们的国土上还耀武扬威？难道苏联人主动挑衅我们还忍让？那我们还算什么军人？军人就是要保家卫国！要是服软还当什么兵？”

    “难道你就不知道苏联是我们友好邻邦吗？难道不知道苏联与我党的关系吗？”

    “可是我还知道苏联还霸占着我们一百多万的故土，我还知道苏联一手策划了外蒙的独立！这算什么？！”陈飞尘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看那架势和人吵架也差不多，这哪是在接受询问的！

    左星仿佛没有生气，他反而很感兴趣，精神一下子大振，这让陈飞尘感到很纳闷。左星接着说道：“那是不是你对苏联很仇视？是不是很想杀苏联人？”

    “我说左星同志，你这可是在诱供，你这还是在询问吗？我看是审问还差不多！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我现在什么都不说，我是东野的军长，如果没有东野一号首长的许可，对不起，我不奉陪了！”

    陈飞尘刚站起来，左星带来的三名属下竟然动作很熟练掏出了手枪，很快上膛瞄准了他，那位在陈飞尘口中吃瘪的年轻人更是虎着脸说道：“不许动！要是敢动，毙了你！”

    “你敢！”陈飞尘一声爆喝，接着外面的门打开了，冲进了两条人影。董成与齐格同样举着手枪对准了左星他们四人。

    陈飞尘冷着脸对着左星他们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令，不知道你们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可是我知道我没有接到有关配合你们询问的命令，你要是敢开枪，你尽管，不过我要奉劝你，你肯定比我先死！”

    陈飞尘对还想拦着他的左星叱喝道：“走开！”

    陈飞尘一行三人很快就离开了病房，陈飞尘黑着脸，他的心情可以说是很坏，坏到了极点，没想到自己还有被审查的一天，这算什么？难道这就是卸磨杀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清算？

    陈飞尘随即说道：“我们去野司，我要去见一号首长，我倒要看看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公道？”

    “是！”

    左星在向总部发报之后，他对着那位年轻手下训斥道：“黄刚，你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真不该带你过来执行任务，你这是在完成任务吗？你这是在破坏任务！你马上给我写份检查，我要看！”

    正在训斥的时候，总部已经发回了电报。左星看完之后，他的脸立刻黑了，上面大半字幅都是批评的话，上面最后才命令左星他们立刻赶往东野司令部，直接找政治部彭真同志，告诉来意，要求他的配合，一起询问陈飞尘。

    左星低沉说道：“走，去东野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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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发生的一切自然瞒不住人，当这一情况逐一上报后，政治部主任彭真知道后，他感觉事情很不正常立刻想林刚做了汇报。林刚知道后，他勃然变色，他猛地拍了桌子，他生气说道：“这是在搞什么花样？”

    彭真随即说道：“我没有派人调查，只不过前不久中央来电询问过陈飞尘同志有关情况，现在看来中央某些领导对陈飞尘还是有某种顾虑。”

    林刚冷哼说道：“什么顾虑？我看是对我有意见，也不是什么某些人，都是那些亲苏的人，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我，就是主席！他们是想没事找事！还想着抓权、夺权！”

    林刚说道：“陈飞尘现在在哪？”

    “不知道，不过陈飞尘同志应该不是回驻地就是到我们这里来？只要一有消息，我就会立即知道。”

    林刚点点头，他说道：“如果陈飞尘回到第三军驻地，那么就立即把他喊到我这！当然他直接来我这里那更好，你立即去传达吧。”

    “是！”

    “嗯，关照下去，发现陈飞尘同志，立即带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