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战败
B.“还是算了吧。” 阿尔朵说道。 蝴蝶和蛾子会有什么差别,她根本看不出,而且这两只妖精出现的时机真的太巧了,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们到底在一边看了多久,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而且还要玩这种奇怪的游戏...... “冒险者却不爱冒险?不称职。”冯尔哼了一声。 “那就不需要给冒险者的待遇了。”奈亚说,他扇动翅膀,一阵阵黑色的鳞片从他的翅膀上扬起,飘向阿尔朵。 阿尔朵没想到他俩突然变脸,也因为妖精这个娇小可爱的体型没有压迫感,并不会让人产生什么防御之心,总之,她看到鳞片粉尘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要后退,要赶紧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奈亚飞到了她的头顶。 一阵阵浓郁的鳞粉挥洒下来,落在阿尔朵的头发上,脸上,手上,一些被她呼吸了进去,一些迅速地渗入了皮肤。 冯尔的鳞粉可以催情,而奈亚的鳞粉作用不同。 阿尔朵跑出一步,明明迈出了腿却忽然踩空,不,不是踩空,她的腿短了一截。 不止腿,她的手,她的身躯,她整个人都在迅速地变小,衣服从她山上脱落剥离,武器和道具们也掉落在地上,等她从被子一样大的衣裳下面钻出来时,看到自己的东西都变成了巨人用的庞然大物。 “我?——”她惊诧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奈亚的鳞粉可以让东西幼小化。”冯尔说道,降落在阿尔朵面前,他已经她高了半个头,他仰起头看着奈亚,“我赌赢了,我先?”他说。 “我没有答应你们的游戏!”阿尔朵转身就想跑,然后刚跑了两步奈亚就落下来堵住了她的路,“你们不可以这样!”她叫道,不知所措间,背后一个火热的物体已经贴了上来。 冯尔抱住了她。 妖精的体温非常高,像灼热的岩浆,他抱住了阿尔朵,一只手勾住她的腰,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他整个身体贴在阿尔朵身上蹭了蹭,胯部隔着裤子往她的屁股上顶了两下,磨起来,他的嘴里吐出难耐的呼吸,热,非常热,他咬住阿尔朵的脖子,缓慢地舔着。 被冯尔舔的地方迅速变得和他一样热,阿尔朵拼命扭着头挣扎着,但是冯尔力气比她大很多,于是她又伸出脚去蹬,重重踢了冯尔两脚。“乖一点呀。”冯尔咬了咬她的耳朵,将阿尔朵按在地上,“配合一点,你也会更舒服,不过看上去你不太愿意配合。” “也没问题。”他说,抖了抖翅膀,浓郁的鳞粉簌簌扑下,像一场厚大的雪,淋了阿尔朵一身,她在冯尔的禁锢下挣扎着,剧烈呼吸着,无数鳞粉被她吸进肺里,迅速被血液吸收。 “唔——!”阿尔朵心脏像此刻一样猛烈跳动,它似乎要跳出她的胸腔,抛弃这个无用的主人独自逃走。她颤抖着,身体里翻滚起汹涌的焦渴,又涌动着无边的浪潮,它们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冲撞着,在冯尔翻过她的身体,咬住她的奶头时,终于找到了出口。 “啊——!”阿尔朵尖叫一声,她喷了出来。 她抽搐着,一小股一小股的yin水还在不断从xue里喷出,沾在不算茂盛的毛上,更多的喷在冯尔的裤子上,淅沥沥的水浸透他的裤子,勾勒出他yinjing硬挺的轮廓。 冯尔有片刻诧异于阿尔朵这么快就高潮的反应,但也只是片刻,眨眨眼立刻就将湿透的裤子脱掉,妖精红润的yinjing跳动着弹出来,他喘了口气,忍不住握住撸动了两下,随手将上衣也急乱地脱下,和裤子一样扔在一边。 阿尔朵呜呜地说着话,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似乎是拒绝,似乎又是祈求更多。 “早点这样不久好了吗?” 冯尔跪下来,将阿尔朵的腿推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刚高潮完的阿尔朵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她用微弱的力量试图并拢双腿,但适得其反,勾住了冯尔的腰,于是他顺势压下身来,一手撑在阿尔朵耳边,“这么主动?嗯?吃到甜头就是不一样哈。”他笑着,用手扶着yinjing,用guitou磨了磨阿尔朵挺立的阴蒂,换来她的颤抖和惊叫。 “不要!”她的双腿收得更紧了,“不要折磨我!” “行。”冯尔扶着yinjing对准位置,“我们直接来。” 他一挺腰,“这就cao你!”他说,猛一用力捅到了底。 “啊!”阿尔朵惊叫,疼痛让她神智有短暂的清醒,立刻就伸出双手推着冯尔,她的指甲在冯尔的胸口挠,被他一把按在头顶。 “停下!停下!”阿尔朵痛哭流涕。 “啊呀,是个童贞?”冯尔说道,他的动作并没有随之慢下来,用缓慢的,不容反抗的力度,磨着阿尔朵的yindao,童贞的yindao紧而窄,被丰沛的yin水浇灌,他每次往里深入,yin水就迫不及待挤出来。 黏糊糊的,不一会儿就沾满两个人的性器,随着冯尔抽插的动作,溅撒在周围,更多的是滴落在地上。 阿尔朵渐渐不再痛呼,她被插得发出呜咽的撒娇一样的叫唤,声音又娇又甜,张开的嘴吐出喘息,舌头红润润的,在口腔里面动着。 “爽了吗?”冯尔喘着,他恶作剧似的猛一下深捅,撞到阿尔朵的zigong口,一阵剧痛,阿尔朵甜腻的叫声中破出一声惊呼。 “别,不要.....啊嗯......”她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呻吟越来越响。 这是又要高潮了。冯尔看出来,他这次并没有打算让阿尔朵先去,动作便凶狠起来,胯骨撞在她的臀上,每一下都将阿尔朵撞得往上滑动几分,他却又扣住她的腿不让她动,次次都死命往里插。 “插坏了,要坏了!.....唔唔.......” “坏了吗?”冯尔猛烈抽插着,“那就坏到底好了?”他像猎鹰要吞吃猎物一样,将阿尔朵死死压在身下,一点缝隙也不留,嘴里说这话,牙齿却胡乱咬着她的嘴唇,她的脸颊,她的耳朵,她的脖子。 “啊——!”阿尔朵一声尖叫,yindao猛烈地搜索,她高潮了,又一次,收缩的yindao箍紧冯尔的yinjing,他下腹发紧抽搐,yinjing在阿尔朵甬道里跳动着,一个挺身,他本能地顶进zigong,射了出来。 妖精的jingye和人类不同,炽热无比,阿尔朵顿时觉得肚子里像被焰火灼烧,皮rou都仿佛要烧穿,她哭喊着,在痛苦带来的短暂意识里拼命拒绝着挣扎着,脸上淌满了泪水。 “别哭呀......” 冯尔还在慢慢晃着腰,他伸出舌头舔干净阿尔朵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唇,语气轻软,充满了温柔的关切。 “现在就哭,这才刚开始呢。” 他说完拔了出去,在一旁等待多时的奈亚走了过来。他扶起阿尔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