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改变世界
此时鸡斯还用对讲机问话,他摇摇头,对唐斯说:“唐斯,杜斯怎么问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唐斯看着手里的钩刀,说:“那还用说吗,他肯定将频道换了,他肯定嫌你半天才回话,懒得理你了。” “那他呼我们干什么?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鸡斯有些担心。 唐斯说:“本来我还有点担心,现在就一点也不担心了。你想,要是杜斯出了意外,他还能用对讲机说话吗?” 鸡斯呵呵笑起来,说:“还是唐斯你思维敏捷,我估计……”他声音小起来,“我估计,杜斯正在林子里折磨那小子呢!” 唐斯也这么以为,两个人互看彼此,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格格笑起来。 “菲菲,”牧再龙看到鸡斯和唐斯在圈地里笑的不怀好意,说,“菲菲,杨衫和杜斯去这么久了,实在是不正常,我们要不要去看个究竟?” 慕紫菲看着远方的深林,眉头紧蹙,她说:“确实是不正常,林子里也没有提前布置的陷阱,他们两个人又都是赤手空拳,难道是杜斯捡起哥打下来的鸟,跑了?” “这怎么可能,他带走杨衫打下来的鸟,有什么意思?”牧再龙认为绝对不可能。 慕紫菲说:“你还记得吧,哥可是半路摔倒了的,很有可能杜斯利用这个机会,找到哥打下来的鸟,想扔远一点,让哥找不到,然后……” “然后怎么样?”牧再龙问。 慕紫菲想了想说:“有可能哥在后面追,两个人撕破了脸,打了起来?”慕紫菲也只是猜测而已。 牧再龙说:“那我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要是杨衫打不过,那不就危险了吗!” 慕紫菲说:“不一定,牧大叔,我只是瞎猜的,再等等看,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出来,或许也能说明不是我想的那么一回事。” 牧再龙叹口气,左右来回走来走去,以抒发胸中闷气。 而林子里的杜斯,现在泥泞已经没到他的脖子处了,他苦着脸骂道:“鸡斯唐斯,你们两个王八蛋,快他吗的来救我啊,再迟到一会儿,我就永远跟你们两个人说拜拜了!” 杨衫好不到哪里去,泥泞没到大腿根,他叹口气,好像死对他来说,没有那么大的恐惧,这可能与他经历了几次生死有关,他回头看看哭相的杜斯,问:“咱们两个人估计要成为死后的结伴了,一起去跟阎王爷报到。” 杜斯说:“不会的,我们两个人虽然都得死,但我不是你们国家的人,你去找阎王,而我死后去见阿拉神!你要比我惨,你们有十八层地狱,而我们,只有阿拉大道,每一个为阿拉神效命的人,死后都会留在阿拉神身边,阿拉神会安排我们轮回,谁生前为阿拉神做的贡献越多,谁轮回后就能享的福报越多!” “阿拉神?”杨衫可不知道哪个国家的人是信仰阿拉神的,他说,“我们两个人都要到死了,不如我们就推心置腹,你告诉我你是哪里的人,来这个雨铃闹干什么?” 杜斯顿了顿,随后叹了口气,说:“兄弟,有些事,打死也不能说,只能烂到肚子里,不过,有些事,还是可以跟你说的,至于我是哪个国家的,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你们国家的,我不能说,是因为我没有完成国家交给我的任务,我告诉了你,我就是在给国家抹黑,所以不能说。” 杨衫可以理解,说:“看来你还是一个很爱国的人,但你对于我来说,你可就成了我们国家的敌人了,你来我们国家撒野,我可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杜斯无奈中哈哈笑,说:“我可不是来撒野的,我是来找一些东西的,这些东西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而属于整个世界,因为那些东西存在的时间,要比现在任何一个国家都要早,谁也没有权利说那些东西属于谁,只能说,谁得到,谁就可以利用。” “可以利用?”杨衫不禁要问,“时间那么久远的东西,还可以利用?你们费劲千辛万苦过来要找的东西,绝不可能是宝藏这么简单,而且可以利用,那就更不简单了!” 杜斯说:“不错,宝藏只是可以交换物质的东西,而我要找的东西,可以改变世界!” “改变世界?”杨衫听得就觉得不得了,能改变世界的东西,那会是什么,“杜斯,哪里有可以改变世界的东西,世界要改变,几件东西?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杜斯很认真的说:“我现在就要死了,我还开玩笑,有意思吗?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不怕再给你透露一些秘密,你看我说你们国家的话,说的很溜,那是因为我基本上就是在你们国家长大的,我们为寻找那些东西,已经是几代人的计划了。” 杨衫吃了一惊,说:“费了这么大的劲,那到底那些东西,是如何改变世界呢?” 杜斯眼睛放光,他说:“你知不知道,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的大陆只有一块!剩下的全部都是海洋?” 杨衫说:“你是想说,大陆漂移?”杨衫所知道是地球内部是不断运动的,这种运动包括火山喷发、地震等能量释放。大陆板块之间连接就是火山地震最频繁的发生区,这些能量释放促使大陆板块漂移并相互碰撞形成山脉或互相分离形成裂谷。 杜斯说:“不错,就是现在的一些学说,板块漂移说,板块漂移的理论认为是地球自身的磁场以及自西向东的运动等等的内在与外在的因素,使地球大陆发生微妙的变化,但是,这都是理论推理,而真正的历史,却是因为我要找的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之所以能改变世界,是因为那些东西能够让一个人亡而复生,而那个人,知道可以让地球大陆变动的秘密!而那个人,曾经改变过世界,也就是我们今天各大陆的位置,都是与他有关。” 杨衫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