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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哎,终于见识到你骂人了。”许畅笑出声,闻了闻,“我觉得还好啊,这个味道我勉强能接受啊,韩哥你呢?” 韩不羁微微蹙眉:“不太能。” “哈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你会说你OK呢!”许畅大笑,“还能有你接受不了的东西?” 李思谨看见有机会损韩不羁,鼻子也不捂了,开开心心地说:“韩不羁只是面瘫,又不是没有嗅觉。” 韩不羁回头看着李思谨,突然笑了,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陶卉今天跟我一组了。” 李思谨也笑了,同样压低声音:“我觉得我挺势在必得的。” 这边等着男嘉宾的女嘉宾们看着两个帅哥笑着说悄悄话,不淡定了,孟纤迎嚷嚷着:“导演呢?他们是不准备来找我们了么?怎么还不开始行动啊?” “就是,韩不羁跟李思谨说什么悄悄话呢?挡着随身麦笑得那么开心?是不是要去游荡啊?”费斯丽也发出疑问。 唐倾倾大笑,道:“斯丽,游荡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啊。” 陶卉看着韩不羁的笑,总觉得这人的笑透出点诡异,像是挑衅? 韩不羁这种整天都一脸高深莫测的人,还会主动挑衅? 大屏幕里传来许畅的惊呼:“这是什么!” 4个人走进屋子,屋子里只有四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面放的东西都一样,3种食物。 第一种,胡辣汤。 第二种,牛rou面。 第三种,炸脆球。 乍一看都很普通,但没一会儿4个人就分析出来了。 胡辣汤看着普通,里面放了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辣椒,辣得不行,连李思谨这个川渝人抿了一点都辣得擦了半天鼻涕。 那个炸脆球就更有意思了,看着金黄金黄的特别有食欲,结果那股牛粪味就是从那个脆球里散发出来的,别说吃了,稍微靠近一点卢藤都要吐了。 就牛rou面看着挺正常,可惜盛面的容器太巨大了,用的是盆!要选牛rou面就得都吃完,这不搞笑呢么? 工作人员提示,游戏正式开始。 陶卉看着屏幕里装在一次性纸杯里的“胡辣汤”,想到之前吴越说过,韩不羁是有胃病的,不能吃辣。 上回她让人家吃川锅那次,韩不羁第二天胃病都犯了,这么辣的东西他不可能碰。 胡辣汤不行,炸脆球可能这个绅士也不会选,陶卉只能祈祷韩不羁能吃完那一盆牛rou面了。 游戏开始的提示音一响,许畅和李思谨同时动了,一脸视死如归,边往嘴里塞脆球边干呕。 卢藤坐在桌边开始大口吃牛rou面。 只有韩不羁,慢条斯理,走到桌前拿起那杯“胡辣汤”,一抬手,直接干杯了。 喝完人还抽了张餐巾纸擦擦嘴,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口香糖,潇潇洒洒拎起桌上的雪地摩托钥匙,冲着还在奋战的其他3人一笑:“先走了,回头见。” 艰难咽着屎味炸脆球的许畅惊呆了,哀嚎一嗓子:“韩哥!你是不是走后门了!你杯里不会是清水吧?” 李思谨咽下去半个脆球刚抑制住干呕,眼看着韩不羁要往出走,激动地喊:“个龟儿哈皮是不是作弊了!” 叼着牛rou面的卢藤一个健步冲过去,嘴边还提溜着一截没嚼断的面条,用手指刮了一下韩不羁那个一次性杯子的杯壁,放进嘴里:“呕,这也太辣了!” 看着大屏幕的女嘉宾们,被韩不羁干脆利落喝掉辣椒水的动作帅得直尖叫,连工作人员都跟着尖叫了一声。 只有陶卉微微皱眉,怔怔地想:韩不羁的胃病,好了吗? 那杯“胡辣汤”对韩不羁也不是没有任何影响,他把钥匙戳进雪地摩托里时,嘴唇和眼角都红了。 韩不羁今天的造型很利落,刘海儿被抓起来了,露出干净饱满的额头,冷白的皮肤在漫天的雪花里像是什么冰雪王子之类的人物。 只有眼角和嘴唇,红得不太自然。 陶卉也跟着眼眶一酸,焦急地看着大屏幕。 韩不羁跨上摩托、戴头盔、发动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雪地摩托呼啸着冲进雪道,扬起一层浮雪。 大屏幕上的影像变成了四块,同时播放着4位男嘉宾的游戏进度。 许畅跟李思谨一前一后吃完了炸脆球,正跑着往停摩托的地方跑。 卢藤自暴自弃地吃着面,给自己洗脑:“总要有人垫底,我让让他们。” 其他人做了什么陶卉根本无心关注,她眼里只有韩不羁骑着摩托在雪地里呼啸的样子,他那双瑞凤眼透着坚毅。 过了十多分钟,大屏幕里播报着4位男嘉宾的进度,陶卉只听见一句“韩不羁即将抵达终点”。 她猛地偏过头,向窗外望去,果然看见雪道里一点红色飞速靠近,那是韩不羁的红色雪地摩托从雪道上冲下来,像是迅猛的豹子。 他撞破红线,稳稳停在终点的位置。 韩不羁摘下摩托帽,往工作人员怀里一丢,踏着大步直径往女嘉宾们的等候室走。 在韩不羁推开门那一刻,陶卉听不到任何声音,像是失聪了,周围的人仿佛都消失不见,只有韩不羁,带着风雪也吹不散的从容,潇潇洒洒踏进等候室。 有种,披着风雪为她而来的感觉。 哦,也不是光是披着风雪,还有一肚子辣椒水呢,陶卉压下鼻尖的酸涩,迷茫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