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说我要死了,嘤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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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碗里的两口饭吃完,赵奚端着餐盘站起身,低着头对还在兀自傻乐的合计爱意说:“行了,该回去了。” 因为宿舍里还有万永宝那么个瓦数超标,还喜欢叨逼叨的电灯泡,所以他们两个又返回了阅览室。 一路上贺嘉吟脸上的表情美滋滋的快要淌下蜜来,见谁跟谁笑,把和他碰到的狱友们吓了不轻,如今赵奚抓羊的故事已经传遍整个监狱了,狱友们十分害怕贺嘉吟一整个幺蛾子,赵奚就将他们当做幸运的小羊羔抓起来。 贺嘉吟现在是真没有整幺蛾子的智商,他还陷在赵奚一辈子的承诺里,虽然一辈子很长很长,会出现的变故谁都预料不到,但至少让他知道赵奚现在对自己是认真的。 阅览室里两个人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为了保持住学习效率,两人还是像从前一样,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落地窗前。 贺嘉吟的手里捧着一本《爱情开始与结束期间人类行为心理分析报告》,却始终无法进入到学习状态,他总是忍不住将慕白莲的故事代入到这本书中,却发现处处都是不合理的。 “为什么轩辕傲文他们可以无条件地帮助慕白莲,而且他们之间好像还不会吃醋,”贺嘉吟以屁股为轴坐在地面上与地面平行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好对着沙发上的赵奚,他歪着脑袋,表情十分的困惑,他想了想假如是要他和慕白莲一起待在赵奚的身边,他是坚决不可能接受的,“是因为他们的爱情特别伟大吗?” 赵奚放下了手中的书,转头看向坐在地毯上的贺嘉吟,对他说:“爱情应该谈不上吧,毕竟没有任何一种伟大的爱情能够让一个人可以欣然接受与其他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爱人。” 贺嘉吟眨了眨眼睛,他接着问道:“那他们怎么会与慕白莲结婚?” “因为有利可图。”赵奚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太准确,他顿了顿,想起那三位后来在慕白莲面前殷勤的样子,说出了另一个猜想,“不然的话就是脑子进浆糊了。” 贺嘉吟依旧不明白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转能有什么好处,还是脑子进浆糊了这一个解释更靠谱一些。 “帝国是不允许一妻多夫的,”赵奚继续同贺嘉吟说道,“他们的婚姻根本不具有法律效应,所以这个婚姻的支架随时都可能被摧毁,用这个方式谋取利益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贺嘉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摸了摸下巴,爬到赵奚的身旁坐下,问道:“我能问一个比较私密一点的问题吗?” “问吧。” 贺嘉吟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被轩辕傲文坑到这里来的吗?” 赵奚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这样说……其实也没错。” “那你想过什么时候报仇吗?”贺嘉吟接着问。 贺嘉吟已想好了,只要赵奚有这个打算,他就在最短的时间里将那些他收集好的剧情全部偷偷送给他。 但赵奚却是摇了摇头,“我暂时还没有打算动手,天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些人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早晚有一天他们会自取灭亡。” 说完,赵奚从茶几上的那一摞书里抽了一本《战争史》出来送到了贺嘉吟的面前,把他怀里的那本《爱情分析报告》换了出来,对他说:“别看那些没用的,好好学习吧,嘉嘉。” 贺嘉吟抱着这本《战争史》,一双眼睛亮晶晶看着赵奚,觉得眼前的赵奚帅呆了,他摸了摸书的封皮,说了一句:“谢谢。” 赵奚眯着眼睛,靠在后面的沙发上,调侃他说:“不是说要叫我宝贝的吗?” 贺嘉吟笑了一声,豁出去又叫了一遍:“谢谢宝贝儿!” 赵奚亲了亲他的额头。 “宝贝儿,”贺嘉吟没忍住翻身跨坐在赵奚的大腿上,两人又黏糊了起来,贺嘉吟嘴里嘟囔着:“喜欢死宝贝儿了。” “我也喜欢死嘉嘉了。”赵奚两手环在他的腰间。 贺嘉吟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了,本来想说宝贝儿抱得真紧,不知道怎么的来了句突然变成了sao话,他说:“宝贝儿真紧。” 第50章 当贺嘉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 掐死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宝贝儿你真紧, 紧你奶奶个腿! 贺嘉吟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着赵奚,赵奚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与生气类似的表情, 正相反, 他笑得是满面春风,贺嘉吟却觉得背后一阵凉风吹过,有一种想要破门逃命的冲动。 赵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他微微向前倾了下身体,与贺嘉吟的距离更近了, 他的呼吸洒在贺嘉吟的脸上, 眸子里只剩下了贺嘉吟一个人的倒影。 赵奚故意压低了声音,声线听起来十分的诱人,他对贺嘉吟说:“嘉嘉,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那个……你抱得有点紧。”贺嘉吟干笑了一声,双手覆在了赵奚搭在自己腰间的两只手的手背上,想要将赵奚的两只手往外松一松,但是他那点力气在赵奚看来跟个小奶猫似的,完全是白费功夫。 贺嘉吟又说了一遍:“有点紧有点紧。” “我怎么听着你说……”赵奚的脑袋向着贺嘉吟的脸庞又凑近了几分,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对在一起了,贺嘉吟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赵奚, 然后就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对自己说:“宝贝儿你真紧。” 说完, 赵奚将右手从贺嘉吟的腰间滑下, 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赵奚的动作并不色|情,但是他在拍完贺嘉吟的屁股后,又向左边偏了偏身子,将脑袋抵在贺嘉吟的肩膀处,亲了亲他的耳朵,“不过我觉得,紧不紧还是要试过才知道。” 赵奚温热的呼吸扑在贺嘉吟的脖子上,贺嘉吟却好像被火烧了一般,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大虾,在赵奚的怀里有些不安的扭动着,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不用了吧……” 赵奚松了手,笑了一声,手指轻轻叩打在沙发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说:“贺嘉吟啊贺嘉吟,来来来,跟我说说你是不是有这个想法很长时间了。” 贺嘉吟这心一沉,赵奚这连嘉嘉也不叫了,他今天是不是得以死谢罪啊。 “我不是,我没有,”贺嘉吟两只手揪着赵奚胸前的衬衫上,又重复了一遍:“我真没有,刚才就是顺嘴那么一说,没过脑子的。” “顺嘴了?”贺嘉吟表现得越是急躁,赵奚就越忍不住想要逗逗他,贺嘉吟刚才动得太厉害了,他腿上只剩下了半个屁股了,怕他一不小心摔倒地上去,赵奚的双手扶在贺嘉吟的腰上,继续逗他:“告诉宝贝儿,你想什么能说顺嘴了。” 想什么能说出宝贝儿你真紧这种话呢? 各种小黄|片疯狂地从贺嘉吟的脑子里闪过,各种场所,各种姿势,还有他曾经做过的春|梦。 这一想可不要紧,原本没有的事也要成真了,贺嘉吟的下面可耻地站立起来,鼓起来了一团,他还要装着镇定,对赵奚说:“没想什么。” 贺嘉吟这话说得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底气了。 贺嘉吟的这个反应是赵奚没想到的,他抬起手,对着鼓起来的地方弹了一下,问他:“又害怕了?” “不是……不是害怕。”贺嘉吟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图书馆的地下室里去,他现在在赵奚的面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小声支支吾吾地说道:“就那个了。” 灯光下,贺嘉吟的脸红彤彤像秋天里熟透了苹果,一旁的落地窗上清楚地倒映出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屋里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赵奚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哪个了?” 贺嘉吟垂着脑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