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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手游狗崽]Maske_分节阅读_52

    “笨蛋。”大天狗把妖狐的头发揉得更乱,“这次,我希望我是第一个得知你选择的人。”不需要再通过被扔进垃圾桶的报告,不需要再通过故意为之的电话,不需要再通过那些不是你的人。

    “不过,上次的账还没算清,你又隐瞒了我一次。”大天狗看着妖狐,带着危险而霸道的气息。

    妖狐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已经被大天狗压到了身下,身体下滑,双手被压在了柔软的枕头上。手腕上的伤没有削弱大天狗的行动力,也没忘记妖狐的伤,即使被他以这样看上去暴力的动作对待,妖狐也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大天狗的头埋在妖狐的脖颈处,在刚才那圈牙印上又加印了一圈,让那痕迹变得更深。想要狠狠地咬下去,留下一个不会消退的痕迹,终究不舍得。

    “你自己说,这次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大天狗的一条腿已经挤进了妖狐的双腿之间,牙齿轻碰着小巧的喉结,又向上移动狠狠地咬住已经开始泛红的耳垂。

    妖狐想起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似乎又感觉到了腺体的燥热,他想起那个医生关于短期内不要有性行为的叮嘱,然后将这个叮嘱彻底地抛到了脑后。妖狐微微侧过脸,掩饰自己此刻一定格外通红的脸,双腿不露痕迹地分开。等待着,放任着大天狗进一步的行为。

    然而大天狗的唇就这样停在了妖狐的耳边。直到妖狐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妖狐听见了大天狗有些突然的轻笑声,“第二次的惩罚怎么可能像上次那么轻。”

    “那你想怎么惩罚我?”

    “我想,”大天狗的身体离开了一些,双手撑在妖狐的身体两侧。从两颊垂下来的发丝轻拂过妖狐的额头和双眼,紧随其后的是大天狗缓慢而轻柔地落在妖狐的眼角,鼻尖和唇角的吻。距离被猛然拉近,妖狐连大天狗的五官都无法看清,只能看见一片模糊而熟悉的肤色和那抹放大了之后更加纯澈的篮。

    “我想…”大天狗又重复了一遍,“惩罚你…”

    妖狐知道他是在故意折磨着自己,又无可奈何。

    大天狗的双唇终于完成了对自己领地的梭巡,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双手离开了妖狐的身体两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双手捧住妖狐陷在枕头里的脸,如同童话中的王子吻醒心爱的人般,四瓣唇终于互相纠缠厮磨,鼻尖也亲昵地碰在一起。

    “惩罚你…”他终于说出了想要的惩罚,“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是妖狐今天第二次从大天狗的口中听到这句话,第一次是温柔的约定和心意,第二次是霸道的惩罚和契约。

    然后大天狗起了身,重新躺回到妖狐的身边。

    ”医生跟我说了,植入后的一周内都不适合发生性行为。”他将自己一手揉乱地头发重新整理整齐。然后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衬衣,他知道妖狐只吃了早饭,对妖狐说,“我去买些粥。”又将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掀开了一些的被子重新盖好,往门口走去。

    大天狗听到了妖狐的声音,在他就要打开门的瞬间。

    “大天狗。”大天狗转过身,看见妖狐已经直起了身,坐在床上,面对着自己。

    “我已经只属于你了。”妖狐说,只有指尖还可以灵活活动的手指解开了病号服的第一颗,露出大天狗留下的牙印和锁骨。

    “所以,换一种惩罚吧。”

    妖狐向来是一个在一些事情上显得勇敢无比,在另一些事情上却显得懦弱不堪的人。

    比如此刻,他坐在那里,光是说出这句话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勇气。

    他的双手垂了下来放在身旁。定定地看着大天狗。

    “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大天狗的手离开了门。

    医生说一周之内不适合发生性行为的原因他们都很清楚。即使体内不断地有抑制剂释放,即使没有恢复完全,妖狐此时依旧是个omega,一个已经用高强度的抑制剂压抑发情期太久了的omega。而alpha身上的信息素,对此时的妖狐而言,无异于不定时的炸弹。

    “我确定。”

    “啪嗒。”那是病房门被上锁的声音。大天狗一步步地向他走来,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反而变淡了,妖狐知道那是他在努力压制的结果。

    “你不用…”妖狐说。

    大天狗已经捧住了他的脸,抢在了妖狐的话语结束前“我也很确定。”

    他们像十几岁的少年那样接吻。双唇的触感和第一次接吻时一模一样。

    像是回到了日光。

    双唇不断探索着未知的领域,鼻尖都狠狠地撞到了一起却无人在意。那是少年特有的急切和珍惜。没有急着往下一步走,只是享受着,延长着眼前这个吻。

    双唇自然地微张,将对方的唇瓣容纳进自己口中。舌尖交错滑过对方光滑洁白的牙齿然后又自然地触碰在一起。触碰,接着无师自通地纠缠在一起,直到双唇完全紧贴,交换着热量直到平衡。鼻息开始变得粗重,大脑里开始产生缺氧而生的快感。

    “我爱你。”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比赛一般地抢着说出了这句话,分不清是谁先说的,尾音却完美地被拖长然后融合在了一起。

    “我想看着你。”大天狗忽然说道,他的指尖在妖狐的下颚处微微用力,“可以吗?”

    此时两个人都跪在病床上,站立时有的高度差几乎全被抵消,四目正对。

    妖狐包扎起来的手放在了另一边,没有正面答复大天狗的问题,只是将面具揭开。他可以从大天狗的眼中看到自己的那道疤。大概是终于痊愈,这次它没有再痒,也没有再痛。

    双膝在床单上挪动靠得更近,直到胸膛都紧紧地靠在了一起,膝盖之间也不过隔了一层棉制的床单。双手都搭在了大天狗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