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之莫名其妙的恐怖脑洞篇(迷jian但没H)
就像是做梦了一样。 可是梦镜会这么真实吗? 虞月不懂,只好爬下床,慌张地连鞋都来不及穿。 为什么要跑呢? 她想不起来了,只是脑袋在潜意识的催促她“快点,再跑快点”,于是她本能的跑起来。 虞月跌跌撞撞的,眼前一片模糊,不知跑到了哪里。她伸着手瞎子摸象一样往前走了几步,手里握住了门把手一样的东西。 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没有犹豫的推开门进去后立马反锁,一气呵成。 她靠在门后紧张到发抖,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地,整栋别墅现在安静的可怕,毫无人气。 就是在这样安静的房子里,门外传来鞋底踏上楼梯的声音,一步一步,像是恶鬼在追随她方才慌乱中留下的痕迹。 “宝宝啊…” 低沉带着诱哄缠绵的声音,在虞月的耳里却像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四处找寻猎物。 “宝宝…躲在哪儿呢?”脚步声在慢慢的靠近,恶鬼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乖宝宝……自己出来吧……被抓到的话……呵呵呵……”悠扬的笑声拉得很长,像魔音般在静谧的房子里无限环绕在她的耳际。 虞月吓得泪眼婆娑。她慌张地往四周望了望,这是个普通的杂物房,这里放了一张平时佣人留夜时可以让其休息的小床。 她连忙躬身躲进床底,颤抖的双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抽泣的声音,心砰砰砰的跳,胸口也起伏快速,圆润的rufang因床下过于狭窄的空间而挤压在了一块,让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可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将脸埋进双手之中,祈祷着恶鬼千万不要发现自己。 噩梦也好,现实也罢,现在她只想熬过这个可怕的夜晚。 “找不到宝宝呢……藏在哪儿呢?也许跑去外面了吧。”疑惑的声音轻声呢喃,清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外没有了动静。 是走了吧? 也许是在这附近找不到自己,所以去别的地方了吧。 这样想着,她放松了许多,可她仍旧不敢爬出去,直觉告诉她,恶鬼并没有走远。 再等等,天亮就好了。 天亮了,张婶会来做早饭,噩梦也会清醒。 虞月忍着胸口挤压的闷痛感,继续埋头趴着。 又等了好久好久,终于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声响。 她松开嘴呼出一口浊气,紧绷的心跳渐缓,慢慢抬起头时,却对上一双褐色的眼睛。 “啊啊啊啊!!!!” 恶鬼正戴着面具俯趴在地盯着她,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可虞月就是知道面具下的恶鬼脸上泛着阴冷的怪笑。 “啊啊啊啊!!!!” 虞月吓得持续性地尖叫,本就瘫软的身子更是脱了力,眼前的恶鬼伸出手拽住她的手将她拖离床底时,她都提不起劲反抗。 “求求你…呜呜…放了我…我…我有钱…你要多少都可以…别…别杀我…”虞月被恶鬼拽了出来,脸上都是吓出来的泪珠,抽泣着断断续续地恳求。 戴着面具的恶鬼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开口的声音低沉又怪异:“不哭呢……呵呵呵…怎么会…杀宝宝呢…” 虞月见恶鬼并不打算要她的命,连忙讨好:“…好…好…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什么都听我的吗?”恶鬼似乎被她说动。 虞月连忙点点头。 恶鬼的手指顺着她的眼往下滑动到被她咬红的唇,他使了点劲碾压了会儿,留下了些许指印。 “宝宝的嘴最会撒谎……呵呵呵……真是不乖……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要开始……惩罚宝宝了……” _ 虞月记不清后来的事了。 她时而清醒,时而坠落沉沦。 清醒时,脑袋也是模糊又沉重的,她只感觉到身体好像在发热;又好像在渴望。 渴望什么呢。 她努力地撑开眼,浮现在眼前的是氤氲又朦胧的一片,沉甸甸的迷雾深处有个庞大的黑影在不断地上下晃动。 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身上有好多好多又湿又热的东西在滑动,她伸出手想阻止这东西的靠近,可最后连她的手也被这东西缠住了。 _ 在床上清醒过来的虞月望着熟悉的卧室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个比较吓人的噩梦。 站在落地镜前试穿着今晚出席宴会所准备的礼服时,虞月却发现手腕上像是有被人用力勒过的红痕。 她被吓了一跳。 真的只是梦吗? 可为什么……手上会有……可如果不是梦?会是谁呢? …… “咚咚”,敲门声。 虞月望过去,江庭宥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和她的礼服配套的西装,温柔道:“月月,该出发了。” 思绪被人打断,她来不及细想,点了点头换好了衣服出来。 挽着男人的手臂下楼时,却发现男人垂放在侧的手上有破损的伤口。 虞月盯着那处伤口发愣,不由自主地问道:“庭宥哥哥,这里…是怎么了?” 男人闻言低垂着眸望过来,平淡的眼神里迸发出愉悦的神色,像是欣喜于她终于发现了一样。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边低喃道:“这里啊…在抓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时…不小心弄伤了呢…呵呵呵…” 声音低沉又怪异,一如昨晚在噩梦中听到的熟悉的语调。 虞月睁大眼看着渐渐将她笼罩进黑暗中的男人……… end。 ———— 昨晚码字的时候莫名其妙就码出了这个,感觉和剧情江庭宥的人设过于偏了,一开始不想发的。 但是这个脑洞很奇怪的,码起来好通顺,就像自己出来了一样,就发出来当番外篇吧~ 求……你们懂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