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都市小说 -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在线阅读 - 第221节

第221节

    魏兰茜往苏润旁边一坐说道:“你傻啊,这傅寒川跟卓雅夫人都捉jian在床了,当然就是我们做成功的了,那个人一定要这视频,不是想要整死那祁令扬,就是想整死苏湘。”

    苏润这个时候一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拍下这视频不是用来公布逼婚祁令扬,只是为了完成交易,而在傅寒川面前说什么给苏湘换个男人,也只是为了激怒傅寒川,让他对他的说法深信不疑。

    也难怪傅寒川反应那么大,这新闻应该是刺激他想起了四年前。

    “你说那人想整死谁?”

    魏兰茜才不想管别人那么多闲事,她用湿纸巾一根根的擦拭着手指道:“哎呀,你还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反正等我们能出去就离开这破地方了。他们爱怎样就怎样。”

    苏润吹了吹肿得跟红烧猪蹄似的手,哼着声哆嗦道:“也是哎哟痛死我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遭这种罪了。

    然而,即便是一个多小时后苏润夫妇脱了困,他们也没能如愿的离开北城,连飞机场都没能踏入,还差点死了……

    第134章 离开的倒计时8

    路边,一辆黑色跑车已经停在那里许久。

    一个在星巴克买了咖啡出来的女孩左右看了看,走过去靠在车边凹造型自拍了几张,正要大着胆子坐在车头上再去拍几张的时候,冷不丁的那车子里传出一声暴怒。

    “妈的,谁干的!”

    女孩吓得以一个奇异的姿势跳开了,只觉一阵黑色风从身边刮过,扑了一头一脸的灰尘,愣在风中凌乱。

    车内傅寒川戴着蓝牙耳机,精锐的目光盯着前面的路况,车身灵活的在车流中穿梭,以极快的速度往苏家老宅行驶。

    电话里,对方哆哆嗦嗦的道:“莫三少过来把人带走了。”

    傅寒川紧拧着眉掐断了电话,然后迅速给莫非同打电话,咬牙问道:“人呢?”

    电话那头,莫非同看了一眼毫无生气的苏湘,冷漠说道:“人我带走了,你没资格见她!”

    小哑巴在他那里受到的伤害还少吗!

    他真不敢相信,同样的事情会再次在她的身上发生一遍。

    这些人怎么想的出来?

    莫非同对傅寒川是极为不满的,说完那句话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傅寒川,若不是他跟祁令扬相争,若不是他的那什么狗屁计划,小哑巴就不会遭遇这些!

    此时,他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杀了苏润那狗东西,另一个是狠揍傅寒川一顿。

    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那就别装!

    他看了一眼苏湘说道:“小哑巴,你别怕,我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谁都别想再来伤你一根头发。”

    苏湘恹恹的坐着,空洞的眼睛看着马路边划过的风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落入眼中。

    醒来后,她给莫非同发了消息,在她认识的人中,好像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带她离开。

    莫非同见她没反应,此刻也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反应,他瞥了她一眼,憋着一口气直视着前方,决定还是先让她离开这里好了。

    城郊的庄园适合她散心,但是那边傅寒川他知道,这地方从他的藏匿名单里划去。

    1988更是不可能了

    市区的公寓不合适,国外太远来不及,这一路上,所有的地方在莫非同的脑子里过了个遍,倒还真有那么一两个地方是适合藏人的。

    乡下的一处民房前,一个带着草帽的女孩嘴里咬着根棒棒糖,将一块陶土在地上反复的摔打,弄得一脑门的汗。

    车子在空地上停了下来,莫非同下车。

    “蓝鲤鱼,过来过来。”

    女孩脑袋一转,扶了扶有些歪斜的草帽,看到车上下来的男人目光中透出些诧异,她拧眉瞧着他:“我不叫蓝鲤鱼,我叫蓝理。”

    莫非同摆了摆手,蓝鲤鱼跟蓝理有差别吗?

    不过这时候正事要紧。

    他绕过车头,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女孩好奇的跟了过去。

    什么事情啊,难得看到这痞子男一脸严肃。

    当女孩看到车里坐着的苏湘时,女孩一张俏脸立即冷了下来,恼怒的侧头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

    “你有病。”

    他以为她稀罕他,非要做他的未婚妻吗?

    若不是爷爷压着,她才懒得搭理他。

    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男人,居然直接带着个女人示威来了。

    莫非同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女孩先骂了一嘴,这时候他也顾不上生气,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道:“先别走,有事找你帮忙呢!”

    他把她拖了回来,压着她的双肩往身边一桩,像是要把她钉在了那里似的,然后他弯腰将苏湘从车里搀扶了出来,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女孩还以为是她从窑炉里出来的瓷娃娃。

    蓝理从没见过莫非同对谁这么上心过,不过她好像也看出这个女人的不对劲了。

    她做的那些瓷娃娃的情绪都要比她丰富灵动的多。

    “她谁啊?”蓝理憋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莫非同将车门关上,拉着苏湘往前走说道:“这里是瓷爱工坊,专门做瓷器的。我朋友的地方,你就在这里,没人能找到你。”

    蓝理就瞧着莫非同在她的地盘上对着那个女人介绍起来。

    “嗯哼!”她将拳头抵着鼻子,用力的咳了一声,提醒某人她才是正主。

    莫非同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蓝理刚张开嘴,莫非同道:“先把你鼻子擦干净了。”

    女孩一听,袖子在鼻子上一抹,深蓝色的布料上一道灰白的泥灰,刚才她不小心弄在鼻子上了。

    蓝理赶紧又用力抹了几下,莫非同这才对苏湘介绍她道:“这个傻乎乎的女人呢叫蓝鲤鱼,人挺好的,你在她这里放心住下”

    “我靠!”

    蓝理忍不住的咒骂了一句,说谁傻乎乎的?还有这人把自己当谁啊,没头没脑的就叫人住下,经过她同意了吗!

    “莫非同,你别过分了啊!”

    骂她傻,还叫别的女人在她的地盘住下,关键还没有经过她的允许,蓝理此时想把莫非同塞到她的窑炉里给他改造一番。

    莫非同瞧着女人晒成了麦色的小脸,额头上冒着亮晶晶的汗,那双乌黑晶亮的眼睛很清楚的说明着她的恼怒。

    他吸了下鼻子,将她拽过几步轻声道:“帮个忙。”说着,他不放心的回头看了苏湘一眼,见她安静的站在那里,才回过头继续道,“她出了些事,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蓝理一脸的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莫非同这种人居然有同情心,他家不是混黑的吗?

    蓝理当初听她爷爷介绍她的亲事时,说那家人家有黑色背景,于是她的脑子里对那个还未见过面的未婚夫第一印象就是脸上有道疤,左青龙右白虎,前面朱雀后背玄武的画面。

    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看到一个脸面清隽的小白脸她就愣了愣,脑子里的一个声音说,这个比她还白的小白脸居然是混黑的,谁砍谁啊?

    不过之后发生的一些事使她改了印象,混黑的,跟脸白不白是没有关系的。

    “跟你没关系,说了帮我一个忙,回头请你吃饭。”莫非同硬生生的把那一句“是不是听不懂”的牢sao话改成了请吃饭。

    在他家莫老头说又给他安排了一桩亲事时,说那个姑娘健康活泼,会做瓷器手工时,脑子里对蓝理的第一印象就是脸上脏兮兮,玩泥巴的小姑娘。

    介绍女人的词语有很多,温柔漂亮或者精明能干,老头子用健康活泼来形容,想来是实在挑不出那姑娘什么好的特质了。

    果不其然,第一次见面,见着面前站着一个麦色皮肤,脸几乎凑到他鼻子前面的女人时,他脑子里想说的话是,这姑娘看着健康,但是脑子不大健康,有点傻。

    蓝理这次回乡下工作室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倒是很久没有吃到好东西了,看着朋友们天天发圈,馋瘦了一圈。

    她就没再继续反对下去,比了个“二”的手势:“两顿。”

    说完,她这才走到苏湘的面前,凑近了脸去看。

    一根手指抵在了她的额头,莫非同一脸嫌恶的瞪着她道:“你能不能把你的眼镜戴上?”

    心中腹诽,这女人除了傻就是二,没别的了。

    不过把苏湘放在这里,他可以放心一些。这二货心眼挺好的,不会害人。

    蓝理有近视眼但不深,不过她有个职业习惯,当她遇到她感兴趣的人时,就会想要仔细研究一番。

    蓝理撇了撇嘴,白了莫非同一眼,宝贝个什么劲儿。

    她想到了什么,狐疑的道:“你该不是把什么罪犯藏在我这儿吧?我警告你啊,如果是罪犯的话,我可没法子帮你。”

    窝藏要犯是要坐牢的,她才想为了两顿饭去吃牢饭。

    不怪蓝理这么想,实在是他的身份背景特殊,也不知道她爷爷安的什么心,居然把自己的亲孙女往火坑里推。

    莫非同必须要努力控制自己,才不至于被这个二货给当场气死。

    若不是为了苏湘,他才不来找她。

    莫非同沉声道:“你闭嘴,她身世背景都清白的很,不会玷污了你散发着泥土清香的灵魂。”

    他只是要怼蓝理外加损她一遍,不过在说完之后意识到自己说了敏感的词,悄悄的看了苏湘一眼。

    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医院见到她时木木愣愣的样子,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走到苏湘面前,安抚道:“苏湘,那我先走了。”

    傅寒川这会儿应该去他的地盘找人去了,他得先回去应付他一下。

    蓝理抱着手臂看着莫非同上车离开了,这二缺,把人放在她这里,她还不是想看就看?

    她走到苏湘的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她。

    这一看,她皱了皱鼻子。

    挺漂亮的女人,年纪不大,就是看上去病恹恹的,还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

    不对,刚才莫非同那二缺好像说过,她受了很大的打击。

    该是什么样的打击,才能让一个人像是没了灵魂似的这么空散?

    还有,她到底是谁啊?

    看莫非同那么紧张她的样子,该不是他背着莫老伯偷养在外面的小情人,然后他家里知道了满世界的逮人吧?

    蓝理打量完了,下意识的想要摸下巴做个柯南推理状,垂眼看到自己手上满是陶土的手套便放弃了。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咕噜一转,瞬间满是对莫非同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