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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温度总是那样炙热,可是细风从敞开的窗口穿进来,冷得何新雨全身起鸡皮疙瘩,她抱住赤裸的胸口,默不开口。 天花板上挂着的一小盏灯是暖橘色的,好像西坠的太阳。 有几只飞虫在作乱,翅膀扑棱着,地面上倒映着它们小小的黑色身影。 何新雨安静地坐在板凳上,微低着头,略出神地望着地面,飞虫的影子忽然消失,一双着人字拖的双脚正好在眼前停住。 何元放好她换下来的衣物,转身发现何新雨蜷缩成一小团的身子,这才发现窗户还没关,他快步到窗边关好。 消瘦的背脊在灯光的映照下变得朦胧,似是罩上一层轻纱,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何元走近她,停在左后方,伸手摸了摸垂在后颈的低马尾,“头发明天白天洗?” 冷不丁一声问话,将何新雨所有意识拉回,她低低嗯了声。 何元用毛巾把她的头发全部包裹起来,开始给她擦洗后背。 他蹲下来,先用毛巾一角吸啜了些许热水,接着轻按上了她肩膀。 感受到背后温热的触感,何新雨忍不住抖了一下,她还是抱着胸口,身体略微佝偻着。 润了一遍水渍后,何元拿起一旁的肥皂,在她背后涂满,然后右手直接放在皮肤上揉了起来。 后背很敏感,手掌所到之处,微微泛痒。 之前王婶给她洗澡时,她也觉得痒麻,只不过何元的手要大很多,硬很多,触感会更明显。 何新雨咬着下唇,想找点话说。 恰好何元先开口:“姐,你这里有块胎记。”拇指摩挲她腰背上那块指甲盖大小的褐色印记。 “有吗?”她微侧过头,发现何元正目光专注地盯着自己后腰:“我还不知道呢。” 何元盯着,轻轻道:“小小的,像颗爱心。” “不知道我有没有。”他又说了句,继续用毛巾擦拭着。 说出这句话的何元还像小孩子,有些幼稚气。 不一会儿,何元站起身,“后背洗好了。” “嗯。”经过刚才的几句话,何新雨感到没那么尴尬了。 就像别人给她洗澡时,她乖巧地放下胸口的手,坐直身体。 何元蹲在她身前,只看了一眼她的脸,接着像洗后背那样,先用湿毛巾擦洗。 还是先从颈部,一点点往下移动,当越过一侧高耸的rufang时,何新雨不可抑制地面热。 大手包裹着热毛巾在rufang上缓缓移动,不出几秒,两侧rutou仿佛破土的新芽变得硬挺,直直抵在掌心。何元却盯着她胸口的白玉吊坠眼,喉咙滚了一滚:“你还带着呢。” “一直带着。”何新雨低头,发现何元望着白玉出了神:“你的呢?” “我取下来了。”何元移开目光,手掌继续动作。 何新雨不解,“为什么?” “没为什么。”何元避开她的目光,放下毛巾,给她前胸打肥皂。 何新雨记得很清楚,这块白玉他们两一人一个,还是他小时候跑过来送来的,当时他比自己还高兴呢。 打完肥皂,何元就直接上手了,动作异常轻柔,当拂过两团胸脯和乳珠时,他发现何新雨抖得厉害。 他目睹着一侧乳rou,以及顶端乳尖在掌心里变得鼓胀,不自觉地加大力气。 “明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开口的声音染了点颤:“红烧鱼吧。” 她觉得胸口被揉得有些涨,不像楠姨、王婶、徐阿姨给她洗澡时那样舒服。 “还有呢?”何元抬眼掠了一眼,发现她也在看他,对视两秒后,他及其自然地移到她胸口。 刚刚不经意的对视,不知为何,何新雨脸突然又烧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麻婆豆腐你会做吗?” “没做过。”搓完肥皂沫,他用毛巾沾了清水揉:“姐,你可以现在就教我。” “也行,那你要记住了。”她一字一句说着麻婆豆腐的做法,声音软软的。 上半身已经清洗完毕,何元给她套了件睡衣后,又扶她站了起来,开始洗下半身。 何新雨艰难地趴在洗手台上,只有右脚支撑,左腿被安放在小板凳上。 她背对着他,下身不着一物,只有左腿缠满了绷带。姿势看着很奇怪、滑稽,可是他看在眼里,无比心疼。 何元问:“能坚持住吗?” “可以的。” “我会快点。” “没事。” 确实快了很多,何元时不时和她聊天,不过洗到私处时,何新雨忍不住唔了一声,声音不大,可正好传到了两人耳朵里。 他只当没听到,在她腿间用毛巾含糊地擦拭两下就移开了,连手都不敢用。 洗完澡后,何元将她小心地抱在怀里,发现她脸颊仍有红晕,他轻声咳了下:“姐,左腿疼吗?” 何新雨低声道:“不疼。” 何元将她放在床上:“马上换完药,就可以睡觉了。” “嗯。” 她抬头,才发现何元衣服湿了一大片:“你弄完快去洗澡吧,不然着凉了。” 上完药,何新雨躺在床上不停催促何元去洗澡。 何元嘴上说好,不慌不急地打开电风扇,给她掖好薄被子才离开。 只是她不知道,洗了半个小时冷水澡的何元,打开了她的房门,在她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晚安吻。 元元(揉胸揉得可欢了):我还算一个正人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