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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佑不是不懂个中利害。 长老意识到这点,自己识相地住了嘴。 他只是不愿意照做。 楚佑收回目光,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我不敢保证往后如何,但只要我一息尚存,我便护住他一息。” 他这话像是说给叶非折,说给长老听,又像是说给他自己来佐证决心。 长老哆嗦一下嘴唇,最终没有说话。 楚渊刻薄寡恩,人人自危,倘若楚家下一任的家主能够是位重情之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 “楚家主的意思,是执意要和我白家作对?” 他们几人赶到时,白家家主重重一拍案,惊得guntang的茶水飞溅一地,他本人怒容满面,喝问楚渊道。 被他喝问的楚渊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水,掩去嘴角一丝古怪的笑意:“白兄莫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正愁着楚佑得知自己指使旁人给他下药的真相后,父子关系势如水火,白家家主就送上门来。 他只消把楚佑推给白家家主,到时候楚佑外有强敌,内有毒药,步步艰难,岂不是只能指望着自己? 楚佑哪怕心里对自己恨得要死,为了活下去,也得对他死心塌地唯命是从! 他像是诉苦般道:“我哪里敢为了合欢宗和白家作对?白兄不知,和白家作对的不是我,是我那不成器的二儿子。” 白家家主冷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再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为合欢宗求情的书信确是楚渊亲手所书。 他口中的二儿子再不成器,难道还能夺过楚渊的笔模仿楚渊的信? 楚渊声情并茂道:“唉,说起来家丑不可外扬,倒让白兄见笑了。我那二儿子痴迷于合欢宗送来的炉鼎,竟是被迷住心窍,什么都不管不顾。他是我亲子,又是楚家少主,我为人父亲的能怎么办?少不得依了他些许。” 这番话和楚渊屡次向楚佑下毒手的作为一对比,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引人发笑。 叶非折险些没绷住笑出声,而他身旁楚佑沉沉不动如冰雪。 就好像楚渊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楚佑既不会为他失落恶心,也不会被激怒发狂。 仅此而已。 白家家主不言不语,握住茶杯的手更紧上两分,显然是未释怀。 “佑儿——” 楚渊向楚佑招招手,亲切得仿佛真是个慈父:“此事是你做得不对。白家与我们是什么关系?合欢宗又算什么东西?日后断不可因为一介炉鼎之流和白家为敌,快过来给你白世伯陪个不是!” 楚佑不见波澜,白家家主倒是快被气笑了。 他真不知道楚渊搞这么一出,是在侮辱楚佑,还是在侮辱自己。 他年纪长,在楚渊一通cao作下尚可气定神闲坐在原地,他的长子白若瑾可忍不得这许多。 青年红着眼睛,不顾两位家主在场,手中□□气势汹汹一挽枪花,冲着叶非折而来:“就是你这个混蛋害了我弟弟?” 叶非折面无表情:“虽然但是,害你弟弟的人不是我。” 原主那时候还躲在合欢宗里兢兢业业地修炼。 他还在自己所属的世界里四处招摇,拉仇恨拉得十分快活。 合欢宗宗主亲传做的事,关他叶非折什么事? 青年冷笑,枪势不止:“不是你从中作梗,父亲早为我弟弟讨回公道,不怪你怪谁?” 说罢他枪尖直取叶非折的面门! 叶非折站在原地,不避不让。 依这个势头,他那张美人面孔恐怕是要被青年捅出个血窟窿,命陨当场。 系统十分歉疚:“是我不好,害得你如今修为全无,对白若瑾这种小人物也要受气。” 叶非折惊诧:“是什么给了你我打不过白若瑾的错觉?我如今不像初来乍到时无法动弹,凭我神魂,楚渊暂且不提,对付十个八个白若瑾还是不成问题的。” 系统语塞道:“可宿主你看上去毫无还手之力,十分柔弱可欺。” “哦这个啊。”叶非折不以为然应了一声,扫过楚佑:“楚佑戒心太重,我表现出来的特异之处已经够多,在他面前表现得菜一点,容易得到他的信任。” 他的眼睛生得实在够好。 哪怕是无情一瞥,望在旁人眼中,也像是惊鸿扫过秋水,落花跌在心中,从而心动神摇,自认了多情。 意想中的血光之灾并未发生。 关键时候,楚佑向前一步,将叶非折护在背后,拦住白若瑾的□□。 他未曾拔剑,仅凭剑鞘之力,就稳稳抵住白若瑾的□□。 白家家主冷冷道:“逆子无礼,让楚家主见笑了。” 嘴上这样说,白家家主丝毫没有责怪白若瑾的意思。 他对合欢宗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白若瑾向合欢宗出身的叶非折出手,白家家族自是乐见其成。 楚渊摆摆手,十分的宽容大度:“年轻人间的小打小闹,白兄何必在意?” 他是巴不得白家越恨楚佑越好。 两人打得越激烈,楚渊越高兴。 楚佑这一剑恰到好处地抵消白若瑾的□□之力,甚至一点枪风都未曾扫到叶非折。 可是剑势能够一招一式,计算精妙,人的情感却不能。 楚佑忽被叶非折那一眼看出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