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这西洲城内,恐怕只有秦卿不知晓慕鸿歌有多不能得罪。 整个西洲城都知道,慕鸿歌是西洲的状元爷,可因不满宫中某些势力,而迟迟未到宫中去领官级。而且慕家的老爷原是一品正统官员,几年前被贬来此地做了县衙老爷,从一品被贬到九品,可宫内宫外的人都要给慕府的人面子,即便是被贬在西洲也无人的敢动。 这也便是为何,一个小小县衙的势力,能在一方称霸的重要原因,说是土财主,也大不为过。 苏姑姑无可奈何的离开此地,慕鸿歌由始至终都未放开过秦卿,为了避免再次有人靠近,慕鸿歌保持如此姿势将秦卿带到了旁边荒弃的屋中。 屋里黑漆漆的,到处都蜘蛛网。 秦卿也就站在屋中没有向那些翻倒桌椅靠近的意思,慕鸿歌双手环紧秦卿的腰,安静地站在秦卿身后,语气平缓的与秦卿说话。 慕鸿歌之前有问过秦卿是否有不适,虽然这次是用强行的,但也没有弄伤秦卿,更没有让秦卿受到惊吓或是反感。 从秦卿的反应中,可以看出只有舒服,没有其他。 虽秦卿有抵触,有拒绝,可是这种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也不说收就说得住的。 “你房里打水的小厮告诉我,说前几日东洲莫府的莫言之去过你那里。”慕鸿歌轻锁秦卿的腰,他用丝带将秦卿的双手松松地系在身前。 秦卿由始至终都安静地看着慕鸿歌的衣领,因为慕鸿歌掰过秦卿的脸颊,而秦卿没看慕鸿歌那神情平和的双眸。 慕鸿歌为何会知道,莫言之去过他那里的事? 秦卿正思索着 慕鸿歌没告诉秦卿,他给了为秦卿打水的小厮许多银两 慕鸿歌目不斜视地盯着秦卿的嘴唇,一边动手略显轻挑地抚玩着,一边嗓音平缓的表示 “据我所知,莫言之是为了来找陆漠寒晦气才来找你的,他们俩在东洲曾经为了抢女人闹得很僵。”他说完,手指便移开了秦卿嘴唇,捏上秦卿的下巴,并继续欣赏着秦卿那泛红的下唇。 秦卿几度都感觉慕鸿歌似要吻下来了,可却有迟迟不吻:“莫公子来找秦卿,只是为了与陆公子相争,这些秦卿都知晓。”他平静的轻语。 “他在你房里,留了一整夜,你可有伺候他?”慕鸿歌满含轻笑的嗓音,隐约透着几分低沉,他抚着秦卿下巴的手,顺着秦卿的下巴往下移动。 那温热的手很快便来到秦卿的胸前 隔着那柔软的青衫布料,轻轻抚着秦卿的胸口,然后顺着小腹,直到秦卿的一只腿被抬起 两人稍微改变了姿势 秦卿本想趁着这个机会避开慕鸿歌,将慕鸿歌暂且推开,可慕鸿歌没给男人这个机会,反之将男人抱得更紧。 “秦卿没有伺候莫公子,那位莫公子是正人君子,说了不对秦卿做什么,便不对秦卿做什么。”秦卿左手抓着自己身前的衣衫,让往两侧划开的衣衫合拢,右手只能搭在慕鸿歌的肩膀上,半侧着身轻轻地环着慕鸿歌肩膀,并抓紧慕鸿歌肩头的衣衫 而慕鸿歌左手搂环着秦卿的腰,右手则是绕过秦卿的腿腕,将秦卿的一只腿,自然地折贴在秦卿的胸前 秦卿在此时此刻道出如此言论,更加的反衬了慕鸿歌与莫言之的“差异”。 “你言下之意,可是在说我并非正人君子?”慕鸿歌言语之中流露出多少不在意,他缓慢的言语,与平和神态都如常平缓,“若你要那么认为也不碍事,在你面前不做君子,你才会慢慢的体会到其中更多乐趣。” 慕鸿歌说得不快也不慢,眼神也如常平定自若,那压低的语气与平缓嗓音都很平静,而那灼烫的呼吸都笼罩着秦卿的侧脸。 秦卿没有避开慕鸿歌的气息,因他无可回避,他只能更加靠近地搂紧慕鸿歌的肩膀,他的一只腿还搭挂在慕鸿歌的手腕上。 秦卿这姿势根本就站不稳,他站一会儿便被慕鸿歌给弄得没力气了,连抓着慕鸿歌肩头衣衫的手也都在缓缓的松开。 “慕公子,秦卿知道你认识的人多,友人必定也不少,可秦卿没有别的意思,先前谈及莫公子并无其他暗示。”秦卿半侧着身被慕鸿歌压在红柱旁边,靠着红柱那边的衣衫都弄上的灰尘。 随着慕鸿歌越发压紧他,他的腿都在轻微的打颤 那先前捆绑着秦卿双手的丝巾,挂在秦卿的右手的手腕上,随着秦卿被慕鸿歌轻缓晃动的举动,那纱巾也跟着缓缓的晃动。 “莫言之并非我友人。”慕鸿歌抱稳了秦卿,姿势细微改变,如此一来他双手都环着秦卿的侧腰,隐约地靠在秦卿的侧脸旁,平缓的吐露,“我友人,你认识,即是你现下的大金主楼雁青。”他神色平静的双眸中,透着无尽的深韵。 秦卿愣住了,可似乎很快便将事实消化,他的目光停留在慕鸿歌毫无瑕疵的俊脸上 “慕公子,可否别将莫公子的事,告知楼公子?”秦卿控制着呼吸,目光缓缓向上移动,看向慕鸿歌的双眼。 两人的视线相会 慕鸿歌慢条斯理的欣赏秦卿的侧脸:“你可放心,我不会告诉他。” 慕鸿歌言辞平缓,尽透的平和之意,但慕鸿歌的双手却是极为轻浮地抚弄着秦卿的后腰,可脸上却没有丝毫轻佻的模样。 秦卿感觉着慕鸿歌那近在咫尺的气息,在那又缓又沉的灼热呼吸笼罩中,他细微的点了头,既是慕鸿歌不说,那便免去了许多麻烦。 秦卿没问慕鸿歌为何知道陆漠寒与莫言之在东洲抢人闹得很僵的事,而慕鸿歌也没告诉秦卿,他在看到陆漠寒与秦卿在竹屋后,便找人打探过陆漠寒为何要回东洲。 也自然打探到一些其他的事情 秦卿在点头之后没多久,又在慕鸿歌的注视下缓缓地摇头,只是这次不是因与慕鸿歌交谈,可是因慕鸿歌想将他另一只腿一并抬起的动作 “秦卿站不住,会掉下去,慕公子不要再继续。”秦卿平静的阻止了慕鸿歌想要尝试的新奇姿势。 可因慕鸿歌此时稍用力地顶撞了一下他,使得秦卿腿一软,没能抓住慕鸿歌的衣衫,整个人都滑倒在地上,而慕鸿歌手里只剩下秦卿身上的华美外套。 在之前秦卿因滑到而离开慕鸿歌身前的那一刻,两人身上那原本看似整齐的衣衫,却显得格外凌乱。 慕鸿歌将秦卿的东西扔在一旁,解下自己那毛绒绒的白色披风铺在地上,将秦卿抱到他的披风上 秦卿之前那一摔,人没摔伤,可因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状元爷,乃怎么能这样呢 第61章 慕鸿歌双膝分开跪在毛绒绒的毯子上,双手捏在了秦卿的腿上,他缓缓地拉开了秦卿的双腿,又变了一种让秦卿低头不想再看的姿势。 慕鸿歌将秦卿一只腿拉高放在肩膀上,将秦卿两一只腿给往外推开,他将秦卿衣衫拉高,欣赏着秦卿此时的模样。 之前在走廊上“漫步”,在这间屋子里“站着”,他没有一刻与秦卿“分开”过,两人衣摆下掩盖的秘密,随着慕鸿歌拉开自己腰带的那一刻躺露。 秦卿身上外袍虽然掉了,可是身上的内衬还在,那薄薄的内衬贴在渗出了汗水的皮肤上,变得有些透明和湿润。 内衫都被拉到秦卿的小腹上,以下的所有都在慕鸿歌的摆弄下清晰的呈现。 秦卿现下整个人都躺在慕鸿歌那披风上,他的腰被悬空折起,几乎承载着慕鸿歌身上的所有重量,而慕鸿歌还是继续之前一直对他所做的事 秦卿抓紧了身下那厚厚的披风,呼吸起伏加重地望着眼前的英俊男子。 而慕鸿歌则是居高临下的留意着他现下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因胸口起伏而越来越往两边滑开的衣衫。 秦卿的内衫淡青色内衫已经盖不住身上的皮肤,那泛里了潮红的肌肤,与秦卿手腕上被捆绑过丝带的地方,都泛着一种妖异而迷人的,令人垂怜的色泽。 秦卿想要轻轻移动的身体,却仿佛在蹭动那地上的披风。 之前,两人从走廊来到这屋中时,两人身上的衣衫都是整整齐齐,下摆掩得很正常,只看到慕鸿歌站在秦卿身后 两人“漫步”的内情,只有秦卿能够“深切”的感觉到慕鸿歌所抵达的深度,那触感让秦卿几度都腿颤的想要蹲下拒绝与慕鸿歌“漫步”,可是每次都被慕鸿歌抱紧。 而刚到这荒弃时,慕鸿歌抬起他的腿那一刻,那种感觉让他颤抖得无法说话,因慕鸿歌由始至终都与他密不可分的紧紧贴磨着 那种挠心挠肺、缓慢至极的感觉,让秦卿抑制不住地摇头。 由于之前两人衣衫下摆都掩盖得很严实,即便是有人经过,要是不说外人必定不会知晓他们在做什么。实在离谱点的,恐怕还以为慕鸿歌在把玩他的腿,或者看看他的腿是不是扭伤。 而此时 秦卿的身体随着慕鸿歌的动作而上下地剧烈地摇晃,他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嘴里只能发出的声音浅浅的抽气声。 之前秦卿被慕鸿歌“撞倒”在地,是因慕鸿歌突然巧妙的深缓深顶,使得原本就被弄得全身麻软的秦卿,而脱力 此刻,慕鸿歌俯下身一只手撑在秦卿的头侧,一只手稳住秦卿的腰 那平和的目光落在秦卿的脸上,那英俊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情,但目光开始缓慢的顺着秦卿的脸颊往下移动。 没有任何的语言,有的只是各种姿势的摆布,以及那无穷无尽的眼神、及其“深度”的肢体交流 两个时辰后,一切都结束了 外面还尚未天亮。 秦卿被慕鸿歌抱起的那一瞬间,其实已经醒了,可他没有睁开双眼,他能感觉到慕鸿歌走路很轻,似乎不想颠簸着他。 秦卿记得第一次与慕鸿歌在一起那晚,跟今晚一样,慕鸿歌都没有弄伤他,只是慕鸿歌似乎很有经验,一切都显得很娴熟。 “慕公子年纪轻轻,在那事上就有如此阅历,想必年纪很小就喜欢逛花楼了。”秦卿闭着双眸跟他说话,嗓音平静如常,起伏也没是什么波动。 “秦卿若是喜欢,下回我们试试别的姿势。”慕鸿歌轻飘飘的言辞间,浅夹着几丝隐约的笑意。 他直接改变路线,将秦卿抱到旁边井口,那井口很小,只能容下两个水桶的距离。 秦卿坐在上面也不会掉下去,他的四肢都能支撑着井口的边缘,腰下悬空方便慕鸿歌为其清洗 “此地离正院还很远,我先替你清洗好,再送你回去。”慕鸿歌坐在井口边,拿过了旁边水桶,却没有着急着打水。 而是,先缓慢地将秦卿的衣袍都拉高,秦卿配合地拉住衣衫,以免待会慕鸿歌将水拉上来时弄湿衣衫。 慕鸿歌分开秦卿的腿,将水桶从秦卿腿间的缝隙中间放下,那绳子缓缓地、轻轻地、似有似无地摩擦着秦卿的腿,使得秦卿不言不语地淡定的注视着慕鸿歌。 而慕鸿歌放拉水桶的过程中,双眸都没从秦卿脸上移开,他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双眸静静的 滴答滴答 清晰时发出井水滴答声,使得秦卿侧过头,将头埋在慕鸿歌的颈间,他伸手轻微地抓紧了慕鸿歌的衣衫。 “看来今晚你吃得很饱,都渗出来了。”慕鸿歌语气平和,缓慢地伸手往秦卿肚子细微摁了一下。 井中水响起的滴水中增加 秦卿抓住了慕鸿歌的手:“是慕公子给得太多” 满天的飞雪中,慕鸿歌不慌不忙的为秦卿做了清理,两人低声的交谈着,风中吹来几缕梅花瓣坠落在两人肩头。 片刻后,秦卿靠在慕鸿歌,不动神色的动了动嘴唇:“慕公子,请绕小路走,秦卿的院子住得比较远。” 慕鸿歌让秦卿为他指路,随后每到岔路口时候,秦卿都会告知慕鸿歌怎么走。 今夜是秦卿无法反抗慕鸿歌,若是得罪了慕鸿歌,他也一样不会有好下场,加上慕鸿歌力气比他大,他也抵抗不了。 事后秦卿不会傻到去问慕鸿歌为何要如此,来花楼的客人通常最厌恶的便是听到“为何”二字。 秦卿现下已经释然了,他是小倌,从他答应苏姑姑要卖身之日起,也便早该想到,会有一天会遇到今日这种事,既是已经走上这条路,便要学会适应。 秦卿在拒绝无用之后,也便没有再对慕鸿歌有任何的反抗。 其实秦卿心里知晓,慕鸿歌帮他很大的忙,那便是将紫怜送给了陆漠寒,如果陆漠寒不再来找他,那么莫言之也必定不会再来。 秦卿并非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