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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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拒绝,你准备怎么样?”许从一抱着一团衣服,看向阿尼的视线里陡然一凛。 “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阿尼朝许从一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朝许从一扑过来。 许从一早有防备,身形敏捷地一闪,就躲开了两人的围攻。 “我自认同灵灵在一起,行为从来没有过错,亓官阙要喜欢谁,都可以,但我不愿意,我恨他,非常恨。他如果真要执意这样,我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一旦他搬过去,就是宣告部落所有的人,他和亓官阙不堪的关系,他怎么样都可以,但不能让亓官灵跟着受到众人的指点。 亓官阙要撕破脸,那就彻底撕破。 “公子,这事由不得你。你顺从一点,会少受一点苦。”阿尼劝道,许从一来部落有段时间了,具体为人如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阿尼很欣赏许从一,同部落其他年轻人相比,许从一都能排在前面。 可命运这东西,谁都控制不了。弱者受强者支配控制,这是注定无法逃离的。 许从一直接失笑出声,既然话谈不拢,双方都不肯退步,那就手下见真章。 两异族人一同攻向许从一,许从一做了一个虚招,却是转瞬就拔腿冲向门帘外。 他还没那么傻,真的就这么站着和他们打,他现在非常担心亓官灵。 一冲出帐,许从一就往亓官阙所在的地方飞驰,他身姿轻盈,如同飘飞的鸟羽,脚尖不断在蒙古包上点落,不一会就到了亓官阙帐外。 帐外没有人把守,侧耳细听,里面异常沉寂,无一丝声响。不及多想,许从一飞身落地,扯开门帘,就闯了进去。 意外的,帐中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许从一心中咯噔了一下,立刻转身,想到其他地方找,刚一回头,门帘掀开,走进来一人。 一看到男人,许从一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本能的惧怕这个人。 亓官阙面色沉稳,看不出来情绪如何,眼眸冷邃,盯着人就跟盯看中的猎物,他往帐里走,走到许从一面前几丈开外。 “找我?”亓官阙声音低沉厚实,算是明知故问。 许从一紧拧眉头,语气不善:“灵灵在哪?” “顶撞长辈,目无尊长,所以我让人把她关屋里,好好反省。”亓官阙平静地道。 “你把她关起来了?”许从一急迫地问。 “是。”亓官阙往一边走,在铺着华贵厚毯的凳子上坐下。 许从一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指骨因为过于用力,微微泛白:“放了她。” 亓官阙手臂搁上旁边紧邻的桌子,掌心随意摊开放着。 “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亓官阙不放人。 许从一气得浑身都发抖,他眼眶发红,声音都颤着,怒气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出来:“到底谁在做错事,亓官阙,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迫人。” “对,是我在强迫你,可这是你的命,你只能接受。”亓官阙凝注许从一。 “我不接受,你休想。”许从一低吼。 “我有很多方法让你乖乖听话,现在这个是最为温和的,你不会想知道其他的,我保证。”亓官阙浑身气势乍开,他并不愿意用气势压人,但对面这人是许从一,他看上的人,他不介意打破过往的习惯,如果这是对方希望看到的话。 许从一还是开始那句话:“你放了灵灵。” “你以什么身份说这话?”亓官阙忽然问道,话锋尖锐。 许从一抿着唇,不吭声。 “灵儿的丈夫吗?这个身份可不行。” “我们成过亲了。”许从一蹙眉。 亓官阙接话道:“有名无实,不是吗?” “你……”许从一被噎住。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想你记性没那么差,当然,假如你真忘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亓官阙像逗弄一只小动物一样。 和亓官阙这样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许从一拧头就快步往门口走。 指尖还差一点触到门帘时,忽然警觉后面有危险靠近,许从一猛地一侧身,就避了一边。视线刚转到来人面上时,腹部一阵痉挛的疼痛。 背脊陡然躬下去,嘴里溢出一声痛吟。 胸口衣襟让人攥着,身体随即被强行提了起来。 “我让你走了吗?”刚才的春风和气全然不见,此时此刻,男人冷眸里只剩下无尽的掠夺和暴戾,倾覆的浪潮般翻滚。 下一瞬,身体陡然腾空,跟着扔到了塌上。一个沉重的身躰覆了上来,拉开许从一捂着自己钝痛连连肚子上的手,手臂举高到了头頂,衣帛撕裂的声响随即灌进耳朵里。 挣扎和镇圧,反抗与制服,防守同进攻,圧抑的低吟和粗重的喘息,在黑夜中不断交织在一起。世界似乎跟着一起摇晃,分不清是梦魇还是现实。昏过去或者醒过来,一切都还是原样,身躰被彻底打开,接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痛感变得似有若无,快感纷至沓来,出口的痛吟渐渐变了调。此处省略五千七百字,咳咳。 昏昏沉沉间,听到外面吵闹吵杂的声音,许从一缓慢睁开眼睛。屋里蜡烛换了一支,烛光冷漠燃烧,炭火渐暗,冷气侵袭上手臂。将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移到被褥下。身躰移動了一下,全身骨骼拆卸了又重新组装了似的,到处都传来不适的感觉。之前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已经由某人捡起来收走,男人用的力道很大,直接将他的衣服都给撕裂了,斜边实木桌上摆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睁着眼睛缓了会神,许从一手肘曲起,将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甫一動,牵扯到某个部位,内里的东西似乎早就被清理干净,但即便如此,异物感还是强烈的不可忽略。腰酸麻得厉害,掀开被子,低头定睛一看,腰肢两侧都指痕清晰。那是不久前印上去的,昭示着又一次的受辱。 “100,耽美线满值。”系统在许从一抓着床沿,将自己两腿放下床沿时,出声提示到。 “嗯。”一般这个时候,许从一都不大愿意多说话,系统静默了下去,等着他调整一会。 走路时两腿都打闪,许从一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向桌子。在桌边坐下,翻转了只倒扣的杯子,倒了杯冷水,仰头一口饮尽,冰水直落喉咙,带来一丝润泽。眼睛还有点酸涩,许从一指腹往眼尾抹了下,指间泛着点湿意。 缓和得差不多,穿得单薄,冷意直往脖子上蹿,许从一忍着全身不舒适的感觉,快速将其他衣服都穿上。 外面声音有点异于平常,像是在打斗。 “有人来攻击部落,是之前派人来盗取物资粮食的,气候不太好,他们打猎到的东西不多,加之没有购置到足够的食物,如果不偷袭其他部落,抢夺食物,恐怕自己部落里不少人都要被生生饿死。”系统大致上解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