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节
赵出息和二胖从楼上下来时，林镇北已经回卧室休息了，南宫和周易还坐在那里，只不过南宫喝酒，周易喝茶而已，对于周易来说，茶罪何须酒，所以更爱喝茶，为此赵出息在六号别墅珍藏了不少好茶给周易师叔，这点要是都不能满足周易师叔，那也太吝啬了。 好茶，好酒，奇人。 周易和南宫都当配得上奇人二字，两人倒是第一次聊的如此深入，南宫没有像对其他人那么的孤傲，而是恭恭敬敬的请教周易一些问题，毕竟周易深得那位老神仙的亲传，南宫再不把谁放在眼里，也不敢把那位活了两甲子的老神仙不放在眼里，她不仅请教有关武学方面的问题，也请教一些宗教和风水问题，南宫也算是这些方面的大家，但遇到周易这样的怪胎，也只能叫声老师。 见赵出息已经下来，南宫这才欣然起身对着周易谢礼道：“受教了。” 周易放下茶杯，那有股豆香的崂山绿茶确实好喝，让他多少有些舍不得，但还是笑着起身，跟着赵出息离开。 南宫和二胖将赵出息周易送到停车场，等到他们离开后，南宫才低声问道：“看来聊的不尽人意啊！” 二胖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如炬，随后转身进电梯离开…… 赵出息回到华尔道夫酒店以后，洗完澡直接关机睡觉，谁的电话谁的消息也都没回，他想自己静静，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什么也不去想。以前在凤凰村，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用想，活的简单也舒服，现在拥有太多，也得想太多，反而活的有些累，二胖说人活着不就是活的舒服么，可自己这折腾一番，却不舒服了。 早上，赵出息起床吃完早餐，在酒店健身房待了会，又去游泳池游了半小时，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后给齐思打了电话，问嫣儿怎么样，齐思回道没什么大事，今天已经好多了，赵出息说他事情忙完了，晚上就到家了，聊了几分钟后，赵出息才挂了电话。紧接着又打给林静，赵出息说他今天忙完晚上就回成都，林静说她中午就得去上海，谁也送不了谁，于是只能互道再见，下次再见了。 十一点，赵出息出发前往和孙自清约定的饭店，一家很普通的老北京饭馆，赵出息第一个到的，孙自清已经订好房间，赵出息没等多久，孙自清和孙伯庸就第二个赶到了，今天不管怎么说，孙家是主，赵出息算半个主，其他都是客人。 “刚才在路上，我就和自清说，你肯定已经到了，怎么样？”孙伯庸和孙自清见到赵出息后并不意外，孙伯庸笑着开玩笑道。 赵出息知道他们的意思，只得悻悻笑道：“在酒店没什么事，就早早过来了。” “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规矩了，今天放松点，都是长辈，你要太拘束，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聊天。”孙伯庸拍着赵出息的肩膀提醒道，今天确实来的都是些不同年龄不同身份的长辈，年龄大的都已经七十岁了，孙伯庸和孙自清也只是按照老爷子吩咐的，请的都是当年和老和尚关系走的比较近的那些老人的晚辈，那些老人走的时候都惦记着老和尚，今天也算是见见赵出息，认识认识赵出息这个算老和尚的孙子，这当中就有去祁连山迁坟的那几位，所以赵出息也不用那么拘束。 孙伯庸和孙自清对这几位都不陌生，所以早早点好菜，只要了一瓶酒意思意思，又不是年轻人聚会，吃过饭也就散了。 很快，邀请的那七八位客人就纷纷赶来，孙伯庸和孙自清带着赵出息逐一认识，赵出息已经认识的那几位也都客气的跟他们打招呼，没多久主宾就已经落座，服务员开始上菜，赵出息坐在孙自清旁边镇定自若，回应着这几位问他的各种问题，不拘束也不怯场，等到饭菜上来以后，气氛逐渐被打开。 问题都是简单的，询问关于老和尚的事情，顺便问点关于他的家长里短，其他时间都是几位之间聊天，聊的都不深入，话题都是点到为止。 赵出息规规矩矩的坐着听着，偶尔敬酒，这场局就这么下来了，收获最大的是，赵出息和几位都留下了联系方式，这便为以后关系进一步发展留下了机会。 从十二点开始，到一点半离开，这顿本来赵出息有些担忧的午饭，最终却吃的平平淡淡，没有赵出息所想象的那么严肃，大家都是笑呵呵的聊着天，也并没有因为赵出息的身份，而太把赵出息当回事，只把他当作一位晚辈。 吃完饭以后，几位年长的离开后，孙自清紧跟着离开，他下午要开会，这会时间已经有些赶了，毕竟在中枢机构，在今天能腾出时间，已经算是少见了。 孙伯庸作为主人，等到所有人都走后才打算离开，赵出息站在旁边，孙伯庸笑道：“是不是和你想象的有些出入？” 赵出息没有否认点点头道：“是有点，不过这样也好。” “以后常来北京，常走动走动，别怕抹不开面子，他们更希望你能麻烦他们。”孙伯庸不轻不重地说道：“好了，记得下次带老婆孩子一起来，要是再只有你一个，就别来了。” “知道了。”赵出息哈哈笑了起来，然后送孙伯庸上车。 结束这件事情以后，赵出息很是舒服，直接去找二胖和蒋开山，夏登和顺子也都在那里，李博处理完北京工作的事情，已经前往上海报到了，赵出息那天晚上就已经给徐林打过招呼，徐林对此没有异议。 赵出息见到二胖他们的时候，蒋开山和夏登以及沈明顺正在无聊的斗地主，二胖则在旁边看书，赵出息上来后和他们打过招呼后，蒋开山直接道：“青衣说她有事，今天来不了了。” 赵出息没有打电话给李青衣，既然李青衣有事来不了，也就不用打电话了，所以赵出息就坐下和蒋开山几个聊天，给蒋开山也说了昨晚和他哥以及那几个朋友吃饭的事情，蒋开山笑道，你可是我哥第一个主动铺路搭桥的，我哥平时都不带我玩的。 在茶楼待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赵出息和周易前往机场，蒋开山和二胖送他们去，过完安检以后，赵出息给李青衣发了条短信，简单的两个字，走了，过会李青衣也回了两个回见，赵出息抬头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飞机很快起飞，赵出息这一走，也代表着一场大戏正式拉开帷幕…… 第969章 弄明白…… 回到成都不过才八点多，熟悉的接机团队，黄土、陈中藏、马成才早已在机场等候多时，本来陈中藏留在北京和赵出息他们一起回来，后来赵出息觉得没什么事，就先让陈中藏回成都了，毕竟陈中藏现在也算是大佬，在成都也有些应酬和关系需要维持。 过年期间没什么大事，赵出息和黄土他们闲聊几句后就直接回六号别墅，六号别墅已经准备好晚饭，齐思本来要带着嫣儿来接机，被赵出息给拒绝了，孩子太小，乖乖待家里就行，没必要折腾来折腾去的。 回到六号别墅以后，赵出息让黄土他们在楼下会客厅等着，自己先上楼去看宝贝女儿，穿着睡衣的齐思正在三楼客厅逗嫣儿玩，见到赵出息后紧紧的抱着，赵出息摸着齐思的长发安慰道：“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管嫣儿到底有没有事，赵出息知道齐思肯定会说没事，自己在外面奔波，齐思不想让他分心，或者说生怕赵出息觉得她连女儿都照顾不好，赵出息能理解齐思的这种委屈，嫣儿有任何风吹草动，作为mama的她肯定比谁都心疼。 抱了会齐思，安慰了几句后，赵出息这才去看嫣儿，比起走的时候，嫣儿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小丫头见到他后立刻喜笑颜开，赵出息能感觉到那种眼神是不同以往的，望着女儿有些虚弱的样子，赵出息莫名的有些心疼，是真的心疼，他没敢抱嫣儿，只是轻轻的摸着嫣儿的脸蛋道：“嫣儿乖，爸爸回来了，都是爸爸不好，没有陪着你。” 嫣儿哪能听懂赵出息所说的话，或许她能听懂，只是看着赵出息开心的笑着，伸着双手想要赵出息抱抱，赵出息会心笑道：“先让mama陪你，爸爸一会再过来。” 询问了几句嫣儿的情况，赵出息和齐思诉了会相思，随后下楼去见黄土他们…… 一楼会客厅里，黄土、陈中藏、马成才正等着赵出息，赵出息下楼后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情，看向黄土若有所思道：“章太宫几号到成都？” “后天中午。”黄土沉声回道，在路上他已经向赵出息汇报过这件事，圈内现在也力主进军云南那边，而章太宫是最佳的合作伙伴，足以让他们在云南开疆拓土。 赵出息点点头道：“后天下午你带人去接机，晚上你安排，晚宴的时候我去，到时候剩下的事情我跟他谈谈。” “好，我明天就安排。”黄土低声回道，是他跟章太宫接触的，章太宫有意寻找合伙伙伴进入云南，以巩固他在云南的地位，同时或许更大的利益，毕竟他现在缺钱和一些资源，而这正是他们拥有的，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赵出息继续说道：“等我和章太宫谈完以后，到时候再让大家来成都做决定。还有，明天你和芙蓉姐陪我去见简姨，这次北京之行总归有了收获，具体明天再说，现在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众人起身，将赵出息送上楼以后，这才纷纷离开…… 晚上，赵出息让齐思早早休息，自己陪嫣儿玩，知道丫头睡着以后才休息，这几天确实辛苦齐思了。 第二天，赵出息迅速进入工作状态，跑步锻炼完吃过早餐，直接前往西蜀集团，如今年已经过完了，新的一年也将正式开始，西蜀集团经过两年的调整和布局，今年才是正式的腾飞，而长安控股也已经稳固，今年也将全力发展，作为掌舵人的赵出息，自然不能拖后腿。 一身正装的赵出息威武霸气，用现在小女生的话就是霸道总裁范，如果赵出息现在未婚的话，那可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们要飞蛾扑火。 昨天就已经开始上班的吴欣早已等候多时，见到赵出息后微躬点头道：“老板，大家已经在会议室等着。” 赵出息被吴欣直接带到会议室，那里西蜀集团的高管们都已经坐着在等他，宋青瓷坐在赵出息的左手位置，这是赵出息年后第一次见宋青瓷，两人可没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眉来眼去，只是用眼神交流，彼此明白意思就行。 会议由徐林亲自主持，主要讨论今年西蜀集团的计划安排和几个投资项目的进度，以及西蜀集团的财务问题，赵出息只是听着就是，这些东西徐林和高管们都有应对。一个半小时的会议安排，最后由赵出息总结发言，赵出息说的无非就是些鼓励嘉勉的话，西蜀集团的中高层在徐林的力主下，已经进行了大换血，比起以前战斗力自然没地说。 会议结束后，宋青瓷和徐林跟着赵出息来到楼上办公室，赵出息自然没忘记北京那件重要的事，吴欣给几人泡好茶就出去了，三人坐在落地窗前，望着天府广场的方向笑着聊天，今年西蜀双子塔就将开工建设，三年后西蜀集团将搬进新的总部，那个时候的西蜀集团将成为整个西部最耀眼的民营企业之一。 “大老板的北京之行怎么样，有什么收获，说说看。”徐林半开玩笑说道，不过是打趣赵出息而已，他也是昨天才从天津回来的，带着媳妇回了趟天津老家，见了见那些亲戚们，算不上衣锦还乡，只是回去看看而已，当初确实憋着股气，只是这些年经历太多，有些事情早已经放下了，毕竟过了不惑之年了。 赵出息端着茶杯笑道：“确实有些收获，应该说是大收获，不过到时候应该会让你们很忙。” “什么意思？”徐林疑惑询问道，宋青瓷早已习惯赵出息这故意卖关子的样子，瞪眼赵出息，却更像是诱惑赵出息。 赵出息直接说道：“应该是两会过后，有领导会来四川调研，到时候会视察我们西蜀集团，这对我们来说，是难得的机会。” “你确定？”徐林有些惊喜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对西蜀集团来说可是天大的喜事，对于国内企业来说，如果被领导视察，那今后的发展将会顺利很多，而且还会得到很多资源型的帮助，西蜀集团经历了简姨的事情后，多少是有些动荡，虽然在赵出息的努力下，省市领导倒是没少视察西蜀集团，但显然比不上中央领导视察的份量。 赵出息呵呵笑道：“我都已经说了，你难道还不信，所以说，你们得忙一段时间了。” “要真是这样，别说忙，忙死我们也愿意。”徐林哈哈大笑道，宋青瓷也有些欣喜。 赵出息耸耸肩说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到时候省里应该会通知我们，不过我们提前早做准备更好，剩的倒是时间紧迫。” “这个就不用你交代了。”徐林信誓旦旦地说道。 徐林跟赵出息聊过会后，就将时间留给赵出息和宋青瓷，毕竟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对，赵出息厚颜无耻的直接坐在宋青瓷的旁边道：“怎么感觉最近有点瘦了？” “男人向来喜欢瘦的女人，我这不是投你所好。”宋青瓷白眼赵出息，也不理会赵出息那只手已经放在她的腰上。 女人的话，必须得反着听，赵出息故意逗着宋青瓷道：“不不不，我们家青瓷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黄脸婆，你要么？”宋青瓷转身盯着赵出息道。 赵出息反问道：“你会么？” 宋青瓷被赵出息这耍赖的本事气的有些好笑，径直起身道：“赶紧工作吧，不然吴欣一会得下逐客令了。” 赵出息也没挽留，等到中午跟青瓷出去吃午饭的时候，有的是时间缠绵，这会还是好好工作吧，不出意料的是，宋青瓷刚走，吴欣就抱着一大堆文件进来了，然后告诉了赵出息今天的工作安排和日程安排，赵出息长叹口气道：“一年的忙碌正式开始了。” 下午三点多，赵出息忙完后来到武侯区一家茶楼，黄土和芙蓉在这里等着赵出息一起去看简姨，见面打过招呼后，赵出息对着芙蓉和黄土道：“在北京，我见到了简姨的故人，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芙蓉比黄土还要激动，连忙问道，黄土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若有所思的盯着赵出息。 赵出息直言不讳道：“今年还会有一次减刑，等到后年就可以保外就医出狱了。” “真的？”芙蓉就像赵出息给徐林说那个消息似的问道。 赵出息点点头沉声道：“这是他亲口给我说的，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时间过的很快，简姨出事到现在也已经有两年多时间了，而赵出息也已经在成都扎根两年多了，不过想要完全没事，还得等好几年以后。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我们现在就去看简姨，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应该会很高兴。”芙蓉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对于她说来，没有什么消息能让她如此激动，所有人可以不管简姨，但她不会。 于是，赵出息和芙蓉黄土从茶楼离开，直接去狱中看简姨，在去狱中的路上，黄土却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些什么，有些事情他想弄明白。 第970章 陷入两难…… 这条路再熟悉不过，只是对于赵出息、芙蓉以及黄土来说，此时的他们各有心事，这路上谁也没说话，保持着沉默。 在熟悉的房间见到简姨，简姨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有些清瘦了，不过精神状态却不错，最大的变化是眼神，赵出息第一次见她时那种摄人心魂的眼神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上善若水的淡然，给人一种很安静的感觉。 打完招呼以后，赵出息对着身后的芙蓉和黄土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姨说点事。” 黄土和芙蓉面面相觑，从脸色的微弱变化来说，似乎有些不高兴，不过毕竟赵出息现在是主子，所以还是听从赵出息的话离开，在外面等着。 “姨，你瘦了。”赵出息有些心疼地说道，迄今为止，她也没弄明白关于简姨的传奇，不知道简姨的前半生经历过什么，才能让她在后来如此显赫，一个女人想要立足，那是谈何的困难，而简姨能做到人中龙凤，这就更不用说了。 素颜的简姨穿的简单，盘起的头发依旧那么优雅，她望着赵出息不轻不重道：“在这里过的太安逸了，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瘦点会更好。” “姨，听说你看书休息锻炼外，还给狱警守卫们教点身手？”赵出息听说过点，所以笑着询问道，人太闲着确实不好，不过简姨这种心境，那就不用担心，她自然会充实自己的精神世界。 简姨笑着打趣道：“也算是给自己立功减刑，这里面有几个天分还不错的孩子，让他们多学点本事，也没什么。” “这倒也是。”赵出息知道简姨是出于好心，何况也确实没什么事。 聊过几句闲话后，赵出息开始说起正事，沉声道：“这次去北京，还是只见到了陈部长，其他人都没约到时间。” “你见到老陈，就等于见到他们了，不然聊的都差不多，也没什么意义，老陈跟我走的更近点，也或许他们是在避嫌吧，时间过去太久，很多事情也许已经变了。”简姨有些感慨道，这些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自己的事情不是小事，当初大家也没少奔波，她已经很感激了，也没想过别人非得为自己怎么样，他们做了那是人情，她记着，他们不做，也是人之常理，自己也不会说什么。 简姨那个圈子的事，赵出息不清楚，所以也就不乱说什么，笑道：“陈部长这次对我态度不错，我们一起爬了会山，聊了不少事情。” “老陈这人挺有趣，他能走到这个位置很不容易，要说在仕途上的天分，他没那位有天分，不过知道怎么做人做事，他能把你当回事，说明是认可你，你以后可以多联系，但他肯定不会跟你走的太近，就像我当初那样，他也跟我保持着距离，不过真要遇到事，他会或多或少的帮忙，只是点到为止。”简姨对老陈做了客观的评价。 赵出息回味着简姨这些话，再想想和陈部长的两次接触，第一次的拒绝，第二次的浅谈，第三次的详聊，倒还真如简姨说的那样，回过神后，赵出息低声道：“陈部长人很不错，这次他主动说了您的事，算是好消息。” 听到这句话，简姨才微微抬头，不过似乎并不当回事，只是在听一个再平淡不过的消息而已，现在的她，似乎对任何事都没什么兴趣，就算是让她在这里待一辈子，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两年后，保外就医。”赵出息直奔主题，将这个结果告诉简姨，不过从简姨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兴，不管怎么样，保外就医总比待在这里勉强，到时候简姨也就可以重新接手这个圈子，而自己也就能功成身退了。 简姨没有为这个消息而说什么，反而是问道：“出息，坐在我当初这个位子，你有什么感触？” 赵出息没想到简姨会问这，有些疑惑，却不得不细想，过会才回道：“看似风光，实则很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说的很对，其实我当初也是如此，可这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想退就得付出代价，有些代价却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简姨眯着眼睛说道。 这话让赵出息有些头疼了，他不知道简姨说的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不想再接手这个圈子，以这样的方式选择了全身而退，如果真那样的话，那头疼的就是自己了。丢下这个圈子，显然不可能，不放下，那对自己随时都是定时炸弹，但现在赵出息不能想那么多，只能想简姨在想什么。 出于保守，赵出息还是笑着说道：“姨，你可别这样，这么大的圈子，我能力有限，等您出来了，到时候我就离开这个圈子，这个圈子这份产业，毕竟是属于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