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
赵出息反驳道：“我现在是病人，你能不能对我客气点。” 朱逸影还想说什么，却被裴卿幽怨的眼神给堵回去，裴卿不忌讳朱逸影和薛娜在场，缓缓走到赵出息面前，眼神温柔的关心道：“怎么样，好点没？” 赵出息放下手里的书，嬉笑道：“没事，这才多大的事，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过两天肯定活蹦乱跳。” “你没事就好，你要有事，我可能一辈子都会内疚。”裴卿有些委屈道，如果现在没有人，她估计已经忍不住抱住赵出息。 赵出息笑着回道：“那天晚上，不管是谁，我都会出手，所以，你别想那么多，毕竟咱们是朋友么。” “朋友？”裴卿有些失落的问道。 赵出息想到芙蓉姐昨晚的话，一狠心道：“我有女朋友，你也知道，可能你不知道，我和齐思这个月订婚，这事逸影知道。” 赵出息显然已经把话挑明了，看向朱逸影，朱逸影狠心道：“这月底，腊月十九，锦江饭店。” 听到这个消息，裴卿显然没想到，直接失神愣住，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人属于别人，自己却无能为力。可是，这世界上，我喜欢你，你正好喜欢我的概率实在是太低，有些人坚持，坚持可能有结果，可能没有结果，有些人会放弃，尽管心会痛。 裴卿如何会选择？ 沉默良久，裴卿突然抬起头微笑道：“这不过是订婚，就算你结婚，我也可以给你当情人。” 裴卿此话一出，朱逸影和薛娜直接傻眼…… 第413章 柳学仕要见赵出息 说出这句话，裴卿已经放下所有尊严。 在爱情面前，谁都没有对错，只有错过和珍惜，有人说错过就是错过，错过便去祝福，有人却认死理，不撞南墙不回头，认定一个人，就再也变不了。显然，裴卿是这种人。 别说朱逸影和薛娜傻眼，就连赵出息都有些不知所措。 “裴卿，你在说什么疯话？”朱逸影气的火冒三丈，几乎是怒不可及道，这一刻的裴卿，让她感觉到很陌生，似乎从来没认识过一样。她眼里的裴卿，是不可能高傲的低头，学校里面追他的男生能从东校门排到西校门，可裴卿从来没点过头，更没中意过谁，朱逸影那会经常担心，这妮子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以后可怎么办，不会孤独终老吧。可谁曾想到，故事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她不仅会喜欢上别人，应该说爱，而且爱的这么坚决。 只可惜，在朱逸影眼里，裴卿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爱上了一个错的人。 薛娜从没见过朱逸影给裴卿发火，可是裴卿这句话实在是让她都气愤，爱情真的能成为你的全部么？生怕因此几人关系受影响，薛娜走到裴卿面前道：“裴卿，别犯二，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裴卿并没有就此作罢，浅笑道：“娜娜，影子，你们不懂，从小到大，在外人眼里，我都是个乖乖女，听从家人的安排，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这前二十几年一直都是给别人在活着，可是，现在我长大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这次，我想给自己争取。” 朱逸影恼怒道：“你这犯傻，不是争取，你以为这就是爱情，别傻了。” 赵出息没想到气氛瞬间变成这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毕竟始作俑者是他，再三思索后，赵出息摸着裴卿的头发，不理会朱逸影吃人的眼神，柔声道：“傻丫头，你还小，爱情未必是生活的全部，不然你将会失去很多东西，你要给我当情人，作为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谁不乐意占有你这样的美女，可这对你来说，不公平。你对我的感觉未必是爱情，有可能不过是感激，毕竟我救过你两次，这样吧，如果再过一两年，你还能像现在说出这番话，我就考虑考虑。” “赵出息，你……”朱逸影没想到赵出息跟着一起胡闹，气的有些语无伦次道。 赵出息看向朱逸影，用眼神示意朱逸影淡定，难道今天分要把这事情弄个清清楚楚才作罢？朱逸影算是明白赵出息的意思，或许随着时间的推进，裴卿对赵出息的感觉会越来越淡，或许裴卿会遇到比赵出息更优秀的男人，毕竟她有这个实力。 裴卿看着赵出息，咬着下唇在犹豫，赵出息继续问道：“怎么样，裴卿，这就算是我们的约定。” “好。”裴卿终于点头答应了，这已经比她想象的要好，至少赵出息给她了机会。 看到裴卿答应，赵出息终于长舒一口气，谁让这事实在是棘手，他生怕伤害到裴卿，起身，赵出息伸了一个懒腰道：“这两天都快憋死我了，你们会不会打麻将，午饭就在这里吃，我已经让阿姨准备好，吃完午饭我们打麻将，怎么样，刚好四个人。” “血战到底，谁怕谁啊！”薛娜跃跃欲试道。 朱逸影乐呵道：“别输的脱裤子就行。” 于是，吃过午饭，整个中午赵出息都陪着三个妞打麻将，只是赵出息对四川麻将还不算熟悉，自然被朱逸影和薛娜坑惨，输了好几千块大洋，直到下午，朱逸影才带着裴卿薛娜离开牧马山蔚蓝卡地亚…… 整整一星期时间，赵出息都窝在牧马山蔚蓝卡地亚里，这一星期赵出息的生活平静如水，除过每天宋青瓷来牧马山，牧马山除过芙蓉再无其他人打扰赵出息，至于徐林也已经在元旦过后搬出牧马山蔚蓝卡地亚六号别墅。 赵出息孤独寂寞么？ 肯定孤独寂寞，可比起前二十多年在凤凰村的日子，这根本算不上什么。赵出息把自己放在简姨的位置想过很多事，觉得自己比简姨好太多，简姨是真正的孤独，没有朋友没有知己没有对手，她该做的事情似乎已经做完，已经达到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位置，不管是继续攀爬还是止步不进，她都得忍受太多的压力和风险，所以说，简姨现在的处境对她来说，无声无息破了一个不能破的局。 赵出息呢？他至少有二胖，有齐思，有李青衣，有徐林，有蒋开山，有黑子，这些人让他的生活不那么乏味，让他的路不那么艰难。 有时候赵出息也想，这样的生活比起在西安时的生活，哪个更好点，想来想去觉得没有可比性，不过不知为何，赵出息更怀念在西安的生活，每天和二胖住在工地那四处透风的毛坯房里，不用想太多，每天只要去努力去付出，就会有收获，每个月拿到工资的那一刻是最高兴的，每个月打钱的时候也是最忐忑不安的，他知道凤凰村里有群孩子需要他去改变命运，他知道凤凰村里有个女人在盯着他，所以他充满斗志，想要用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去打拼出一番事业。 现在呢？二胖走了，凤凰村没了，李青衣离开了，赵出息心底那些东西突然都消失不见了，开着豪车，住着豪宅，可以支配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钱，可是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到底缺少些什么呢，赵出息一时也给不出答案。 唯一庆幸的是，他收获了爱情。 这一星期，赵出息每天早上跑跑步，中午看看书，下午在别墅负二层的健身房健身，晚上看完新闻后，就在楼顶天台泡茶看夜景静静心，睡前跟齐思打个电话，调戏会齐思，一天就这么过去。 周末，飞了一星期多，连六号别墅都没回来过的齐思终于回到牧马山，不过刚回来便告诉赵出息一个消息，她辞职了。 换完衣服，洗过澡吹完头发后，穿着浴袍的齐思坐在赵出息的对面，露出雪白的小腿，格外诱人，赵出息却没什么yuhuo，一本正经的看着齐思道：“确定要辞职？” “不是确定，是已经辞职了。”齐思好笑的瞪眼赵出息道。 先前齐思和赵出息是商量过这事，可赵出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突然，齐思既然这么说，说明这事情已经定下来，赵出息只是问道：“辞职就辞职了，反正以后我养你，又不是想不起，省得你每天飞来飞去不着家，就是好奇这么突然。” “上次从成都会馆回来后，爸爸mama跟我商量了下，他们说订婚后我就算是你半个妻子，你一个人在成都，总归要有人照顾生活起居，我这样每天飞来飞去不太好，也没时间陪你，对感情什么都有影响，我想来想去，觉得早晚都得辞职，那现在辞职和以后辞职又有什么区别？”齐思轻声解释道，然后往赵出息身边挪了挪，抱着赵出息的脖子道：“你不会生气吧，怪我没和你商量。” 赵出息摇头回道：“这倒没有，我巴不得你辞职，天天陪着我，做个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跟我生一堆孩子。” “你把我当生孩子工具了？”齐思娇嗔道。 赵出息呵呵笑道：“没有没有，跟你开个玩笑。” “爸爸让我先去舅舅那里上班，算是过渡。”齐思随口说到家里的安排。 赵出息伸手搂住齐思的腰，齐思顺势靠在赵出息的肩膀上，赵出息询问道：“你不是喜欢设计么？要不就开家设计公司，或者你去西蜀集团旗下的公司，先学习学习，就当适应环境？” “去西蜀集团旗下公司？”齐思想了想最终摇头道：“还是算了，影响不好，我可以去舅舅那里，也可以让舅舅帮我找家设计公司，等到我有足够的经验了，到时候再自己开工作室。” 齐思婉拒，赵出息也能理解，回道：“也行，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都支持你。” 这一晚，虽说两人一星期没见，可赵出息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的抱着齐思。 第二天，赵出息刚醒，便接到胡雨嘉胡姨的电话，柳学仕要见他…… 第414章 完全被吃死…… 柳学仕选择这个时间点见赵出息，这让赵出息多少有些意外，因为这是柳学仕第一次主动约见他，赵出息心里不禁没谱，毕竟柳学仕是身居高位的大佬，跟他走着两条不同的路，赵出息对这种男人比较忌讳，拒绝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去见。 吃过早餐后，赵出息先送齐思去川航公司办理具体的辞职手续，齐思辞职这事情也算是这么定下来，回头齐思倒是得请同事领导们吃饭，不过也得他们有时间，这段时间航空公司正是忙碌期，谁都抽不出时间来。赵出息本来早就答应过请齐思的同事们吃饭，特别是叶馨那呢子，赵出息有她的电话，这妮子每次都会向赵出息报告齐思的情况，算是和赵出息很熟悉了，奈何赵出息的事情比较多，有时候赵出息有空，她们又在飞，所以总是错过，这次正好一起。 送完齐思，约好几点过来接她，赵出息便前往天府广场去见柳学仕，这次是他单独去面对柳学仕，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毕竟那可是省里的大领导，不是普通人，而且见面的地点并不是茶与酒，如果是在茶与酒的话，赵出息多少还有些底气。 天府广场附近一家普通咖啡厅，柳学仕让司机把自己送到附近，便独步走过来，四十六岁的柳学仕在官场上算得上年轻有为，已经是老爷子这一地方派系的扛旗人，柳学仕做事风格不拘泥于形势，也不刻板教条，看重效率和方法，但又有政治分寸感，不会乱来。这次川府强势洗牌当中，名声普遍不错的柳学仕能脱颖而出，确实让很多人惊讶，这除过老爷子的运作，更多的是柳学仕自己的能力，特别是这几个月救火队长的角色让新任那位一把手颇为满意，所以才让他顶上来，极有可能在短时间内一步入常，省委组织部长入常，这是惯例，一旦入常，这规格可将是天壤之别，根本不是普通的副省级能相提并论的，很有可能走的更远，毕竟柳学仕才四十六岁。 儒雅又被人称为学术型官员的柳学仕履历很丰富，有在地方任一把手的经历，也有在省级部门任职的经验，如果要是没有川府最近两年这些事，柳学仕的仕途也不会如此顺利，更有可能再次出任地方一把手的可能性，然后紧随着年龄和资历的铺垫，如果运气不错，才能再进一步入省府，不然当初某个老太太怎么会说柳学仕老不出川。 可是，命运多变，谁曾想到，短短时间里会发生这么多事，整个川府算是大洗牌，有多少人下去，有多少人入狱，又有多少位置空出来，乱成一团，所以才给了柳学仕机会，不得不说，这就是一个人的机遇，机会来了，只要抓住，便能一举上位。 穿着羽绒服带着金丝眼镜的柳学仕今天是抽空来见赵出息，他时间观念很重，宁可自己等别人，也不习惯让别人等自己，所以他最先到咖啡厅，选了个没人的角落位置，刚好视野能遮挡住他。从下车到走到咖啡厅，并没人认出柳学仕，如今这个社会，每天看电视台新闻的人都很少，所以更不会有多少人关注这位新任的组织部一把手。 柳学仕刚坐下没多久，赵出息便随后赶到，站在大厅里随意看过几眼后，便已经找到柳学仕的位置，缓缓走向柳学仕，柳学仕已经看见走过来的赵出息，在距离柳学仕半米远的时候，赵出息率先打招呼道：“没想到柳叔比我来的早。” 跟柳学仕一样，赵出息也不喜欢别人等自己，这是礼貌和分寸，不过却没想到柳学仕比他先更要早到。 柳学仕扶了扶眼镜，也没站起来，只是伸手客气道：“坐吧。” 赵出息在看见柳学仕的时候便已经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好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他可不想在这位大佬面前表现的太过紧张，虽然说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赵出息坐下后，服务员便询问赵出息喝什么，赵出息随意点杯果汁，没想喝咖啡。 “听你胡姨说，你这个月要订婚？”没等赵出息开口，柳学仕便主动询问道，看似拉家常，其实是有意缓和气氛，也让赵出息明白，这不过是次自己人普通的见面。 赵出息微愣，没想到柳学仕会问这件事，随后挠头笑道：“嗯，是的，想安定下来，也到年龄了，最重要是遇到喜欢的人，不想错过。” “有这个认识还是对的，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家了，成家立业么，先成家才能立业。如果订婚那天我要没什么安排，到时候陪老爷子一起去，你不会不欢迎我蹭顿饭吧。”柳学仕主动抛出橄榄枝笑呵呵道，跟赵出息走得近，他有自己的安排和想法。 柳学仕这话让赵出息目瞪口呆，柳学仕是什么身份，他要参加赵出息的订婚，赵出息怎么敢不欢迎，不过赵出息倒觉得有些意外，就算是自己和胡家关系亲密，柳学仕也没必要如此对他啊。 回过神后，赵出息连忙客气道：“柳叔要来，我肯定高兴，哪敢不欢迎。” “别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你心里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肯定在猜我为什么要去，是不是？”柳学仕很不客气的揭穿赵出息，赵出息愣了愣，然后一脸尴尬，只剩下嬉皮笑脸，果真是上位者，跟这种人打交道，真心一个字，累，得小心翼翼的。 柳学仕端起面前的水杯，并没有喝，只是微微摇晃道：“今天找你来，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问你点事，最近西蜀集团的事情，我从报纸以及各方面都关注到，很不错，能拉拢到这么多投资，说明你还是有些本事的，这对于成都以及四川现阶段的投资环境很重要，至少没让我失望，也不枉我在简影的事情上说话，不过……” 柳学仕停顿半秒…… “我也听说你的其他事情，好像不怎么样，赵出息，你似乎忘记了当初答应我的事。”说到最后，柳学仕的语气已经发生变化。 前面是在夸赵出息，赵出息乐于听到，能让省级大佬夸自己，那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可是听到后面，赵出息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已经是铁青色，一时赵出息不知道如何回答，确实，他当初答应过柳学仕，圈子去简姨化，去简姨化的意思是什么，那就是不再涉入不该涉入的事情。 “你和那个叫谭鸿儒的事情，我听说过，怎么，真以为这是国外，政府想要收拾你们，就算是天大的保护伞，结果也都一样，简影李公权，难道这两个例子还不够鲜明？”柳学仕语气低沉有力的训斥道，气势上直接压倒赵出息，让赵出息只得疲于防守。 赵出息继续沉默，同时思考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怎么不说话？”柳学仕瞪着赵出息，冷哼道。 赵出息终于鼓足勇气道：“我知道柳叔为我好，这自然是因为老爷子以及胡姨的关系，不然我也没什么资格让柳叔关注。只是柳叔可能对简姨这个圈子不了解，简姨在的时候，这个圈子自然是她说了算，可是简姨现在不在，我一个外人，根本不可能让那帮元老折服，如果不能让那帮元老折服，我又怎么可能掌控住这个圈子，掌控不了这个圈子，我什么都做不了，估计连命都保不住，更不用说调整这个圈子的方向。” 柳学仕突然恼怒道：“那你这是在怪我？” 赵出息大惊失色，额头已经冒出汗，连忙道：“柳叔，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这些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能做成的，如果真能做成，我早就已经去做，我自己也清楚，如果走简姨以前的路，我最终的结果肯定和简姨一样，或许比简姨跟惨。所以，我需要时间，还希望柳叔能够理解我，我也不会让胡姨以及老爷子失望，更不会让柳叔失望。” “时间，那你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柳学仕咄咄紧逼道，根本不给赵出息缓冲的机会。 确切的时间？赵出息心里都要跳起来骂娘了，我咋知道确切的时间，这又不是我说了算的，可是如果不说出个时间，肯定过不了柳学仕这关，赵出息一咬牙，狠心道：“给我两年时间，两年时间，我肯定能调整这个圈子的方向，去简姨化。” 赵出息本以为柳学仕会觉得两年时间太长，可让赵出息意外的是，柳学仕直接答应道：“好，那我就给你两年时间，如果两年时间你做不出改变，我到时候就亲自送你去监狱，好让你和简影重逢。” 听到这句话，赵出息长舒一口气，不管如何，至少还有两年时间，两年自己可以干很多事情。 这时候的赵出息早已经后背全湿，额头全是汗，忍不住擦了把汗，哪有平时不动如山的气势，不得不说，在这种大佬面前，赵出息根本不是对手。 “哈哈哈哈！”就在赵出息忍不住擦汗的时候，柳学仕却突然低声轻笑起来，赵出息微微抬头，一脸疑惑。 柳学仕看着赵出息的狼狈样，摇头道：“赵出息啊赵出息，你这次的表现，可没有上次那么让我满意，怎么？一个柳学仕就把你吓成这样，要是碰见比我厉害的，你难道还要尿裤子不成。” 赵出息不知道柳学仕这话什么意思，只是尴尬的笑着。 柳学仕略微摇头道：“这次来，还有件事，西蜀集团这些大项目，我希望你别交给别人，过两天我让市政府杨副市长找你，到时候你等我电话。” “杨副市长？”赵出息不明白了，这是西蜀集团的事情，怎么和市政府扯上关系了。 柳学仕知道赵出息肯定不明白，微微一笑道：“你要不明白，可以问你胡姨，对你没什么坏处。” 赵出息虽说不明白，只得点头，回头问胡姨。 柳学仕这时才放下手中的水杯，起身道：“中午我还有个会，这次就到这，得先走了。” 赵出息见柳学仕起身，连忙起身准备送柳学仕离开。 柳学仕知道赵出息的意思，直接拒绝道：“你不用送我，我自己走，记住你说话的，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