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节
玉楼春的手被向奶奶紧紧握着,只好笑道,“奶奶,有空我再陪您聊便是。” 闻言,向奶奶立刻一脸的惊喜,“真的?什么时候咱们再约?” 玉楼春,“……”难道您听不出刚刚那是客气话吗? 其他人也是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就是没有一个站出来说句明白话。 ------题外话------ 这些天,木禾因为胎不稳一直在家里休息,更新不稳定,字数也少了些,先跟妹子说声对不住了,妹子们一直对木禾也给予了宽容和支持,还有无数的关心祝福,木禾都记在心里了,这也是木禾一直为之坚持写文的动力,只是很遗憾,自身身体原因,还是没有保住…… 木禾调整了一晚上的心态,才来和妹子们说这件很遗憾的事,木禾只想说,现在我很好,你们不要挂念着,缘起缘灭,顺其自然,来之,我喜,去之……不再念。 妹子们若是心疼木禾,就陪木禾一起忘下吧,期待将来春暖花开 地二十八章 这辈子爷都管定你了 “什么时候啊?孙媳妇?”向奶奶笑吟吟的又追问了一声,满眼的期待。 玉楼春只好含糊的道,“过几天吧。” “过几天呢?”向奶奶认真而无辜。 “……”玉楼春对这样的一家人也是服了。 向大少拉着她的手,却等的不耐,“奶奶,她最近忙着呢,等有空了我告诉您行了吧?” 向奶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会告诉奶奶?你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人家,你会舍得让给奶奶?” 向大少咕哝了一句,“知道您还抢?” “混小子!”向奶奶挥手打过去。 向大少忙拉着她就急走,头也不回,那架势…… 阎华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假装听不到远处向奶奶的笑骂声和其他人的摇头叹息声。少爷的一世英名啊…… 上了车,离开了庄园,终于清静了。 玉楼春不想说话,上了车便是一副闭目沉思的样子,向大少别扭的坐在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几次欲言又止,却似又不敢。 那模样,看的阎华的内心都万分纠结起来,什么时候果敢恣意的少爷变成这幅模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惧内? 车里气氛安静而诡异。 向大少憋得郁闷又浑身难受,可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好。太亲密的有得瑟之嫌,可太生分的又显得假正经,还真是…… 最后,他没想到,她竟然先开口了。 玉楼春忽然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早上时,怎么不见魏校长?” 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魏大圣的父母,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闻言,向大少先是一怔,怔的是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可片刻便是欢喜,喜终于两人不那么僵着了,“你是问舅舅和舅妈?” 玉楼春淡淡的嗯了一声。 向大少解释,“学校昨晚上出了点事,所以他们一大清早就赶回去处理了。” 闻言,玉楼春才睁开眸子看向他,“出了什么事?” “学校里进了贼,偷了些东西去。”向大少一开始说的轻描淡写的,不过说完了,眉头皱了下。 玉楼春也皱起眉来,“丢了什么?” 向大少神情有些凝重了,“据说是一些老东西。” “什么老东西?” 向大少抓了一下头发,“爷没仔细问。”话落,见她的眼神不对,才又急切的解释,“爷真不知道,昨晚爷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屏蔽了所有的消息,早上到了庄园,爷心里也只惦记着你,哪里还有心情关心别的?”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还真行,你在宏京好歹也住了几年,那里的警卫工作做得怎么样该是最清楚,不敢说铜墙铁壁,可一般的盗贼哪里进得去?这些年又什么时候丢过东西?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你真是……” 向大少握住她的手,可怜巴巴的道,“爷错了,爷就是那昏君,见了你就被迷住了,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事,爷……” 他正口无遮拦的说着,被玉楼春羞恼的拍了一下手,“闭嘴!” 前面正开车的阎华也听不下去的咳嗽起来,“咳咳,那个少爷,我多少知道一点。” 向大少在她面前怎么伏低做下都行,可在属下面前……眼眸一瞪,厉吼出声,“特么的知道还不赶紧说?” 阎华缩了缩脖子,内心吐槽了一下,少爷再这么装腔作势的耍威风好么?“咳咳,是这样的,昨晚学校失窃的是图书馆,据说是几十年前的一些旧报纸和杂志,还有一些古代典籍。”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动,下意识的问,“昨晚除了学校,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失窃?” 阎华眼底闪过一抹赞赏,“还有。” “什么地方?” “苏家还有博物馆。” “都丢了什么?” “苏家据说丢的都是一些古董,而博物馆丢的是……前些日子出土的那套十二生肖和那本手札。” 玉楼春抿唇不说话了。 向大少自然早已察觉到不对劲,声音厉了几分,“博物馆防备严密,窃贼是什么进去的?” 阎华声音发沉,“是挖的地道。” 闻言,向大少面色阴寒,“挖地道?” “是,据说地道深及五米,长足有几百米,看样子是早有预谋。”而且还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盗取的那可是国家博物馆,没几个人有那个胆子。 “可查出是谁干的?” “暂时不知。” “速查!”向大少冷冷的道。 “是!” 车子一路开往京城,车里的气氛因为这个消息而变得有些凝重。 向大少看她面色有些凉意,忍不住心里一疼,“玉楼春,有爷在呢,爷会帮你的。” 玉楼春自嘲的一笑,“你怎么就知道这事是冲着玉家来的?” “不然呢?费了那么大功夫进了博物馆,别的不偷就只拿了那两样东西?”向大少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忽然有些恼,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一个用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搂住,恨声道,“玉楼春,你当爷真傻啊?” 玉楼春想挣扎,头顶上又传来一声,含着痛意,“玉楼春,你为什么就不能对爷敞开心,痛快的接受爷呢?” 闻言,玉楼春的身子就僵住了,片刻, 身子就僵住了,片刻,才叹息道,“我只是不想连累你,那是我们玉家的事情,我想自己解决。” “可你有没有想过爷的感受?” “向东流……” “玉楼春,爷喜欢你,便是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家世,你的责任也是爷的责任,为什么你总是想着把爷推开一个人扛呢?” “我说了,我不想连累……” “那不是连累,那是同甘共苦!”向大少打断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玉楼春心里颤动,不知道说什么好。 向大少又道,“玉楼春,你若是了解爷,便该知道爷的性子,爷说和你同甘共苦便是同甘共苦,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你玉楼春的事爷这辈子都管定了!” 玉楼春呼吸一窒,身子却渐渐在他怀里柔软。 向大少等不到她的话,铿锵有力的声音变得挫败而苦恼,还带着一丝祈求,“玉楼春,你说,反正你这辈子都是爷的责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痛快点接受呢?不折磨我了好不好?” 半响,他以为她依然一声不发时,怀里忽然传来软软的一声,“好。” 闻言,向大少还有些懵,“啊,你,你说什么?” 玉楼春已经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整理一下头发,她别扭的看向车窗外,“没听到就算了。” 向大少凑过去,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语气激动,“玉楼春,你刚刚说的那个字是不是好?嗯?是不是?” 玉楼春有些羞恼,“不是。” 向大少却咧着嘴笑了,双臂缠上她的腰,“那就一定是好了,哈哈……爷没听错,也不是做梦,哈哈哈,玉楼春,你终于对爷也有情了是不是?” 玉楼春没好气的推他,“是你个鬼?”这个笨蛋! 阎华也很想吐槽,少爷,女子面皮薄,更何况属下还在啊,您怎么就能…… 向大少实在是太高兴了,哪里还会想到这些?一个劲的搂着她问,直到把她惹恼,“向东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收回刚刚那个字!” 闻言,向大少才算是老实了,不过搂着她的胳膊没有收回,靠在她身上,偷偷的乐。 进了京城后,向大少本来还想陪着她一起回玉楼,却被她拦下了,他想耍赖,她没好气的道,“不是说要帮我吗?整天跟在我身边怎么帮?” “那你想让爷做什么?” “笨蛋,不是要去查谁干的吗?” “那个是要查,可是爷还是很想和你在一起,玉楼春,我们才刚刚那啥,还算是新婚燕尔呢,你就舍得……” “闭嘴!” “好,好,爷去查!” 向大少依依不舍的离开时,还又不甘的问了一句,“玉楼春,你真的是想让爷却查,而不是想撵爷走?” 玉楼春似羞似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店里。 向大少痴痴的望着人家的背影,问阎华,“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阎华嘴角一抽,“这个,属下也真是不太好猜。” 向大少斜睨了他一眼,“恕你无罪,你大胆猜猜。” 阎华挠头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道,“一半一半?” “嗯?” “就是一半想让您查一半也是想……撵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