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出水(h)
特护病房里,月光如水,病床上身形颀长、高鼻薄唇的男人穿着一袭蓝白条的病服,容色慵懒,挺立的锁骨和微凸的喉结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小月,我病了,现在动不了。” 他的嗓音听起来低沉又喑哑,像是在示弱,又像是在暗示。 任小月和他眼神撞了一下,就被里面浓稠的欲色一烫,赶紧挪开视线,嘴唇紧张地咬了咬: “啊......” 他什么意思? 不会是要她——要她主动一点吧? 偌大的房间此刻没开灯,安静得可怕,在卫宁幽幽的注视下,任小月揪紧了手指: “那个......卫宁,我、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吗?” 她有点后悔,总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可是再拖下去,来探望卫宁的人又会变多,就更没机会帮他“治病”了。 “就在这里什么?”男人面容清冷,语气无辜。 任小月气恼地瞪他一眼,差点把外套上的小羊毛给扯下来:“明知故问!” “嘘,小声点,”卫宁晃了晃那根修长的手指,放在唇前,用口型示意她,“隔墙有耳。” 任小月一惊,眼眸睁大,僵硬地往后面的房门看了看。 她可没忘记门口守着一个护工。 “那个......我去锁门。”任小月心虚极了,下意识想要走过去反锁,却听见床上的青年轻咳。 “不行,”卫宁手指抵着唇瓣,咳嗽了两声,眼眸睐起,“这样就此地无银叁百两了。” 任小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脑子有点钝:“为什么?” “因为半夜会有护士查房。”卫宁叹了口气,“看护我的人也每个小时进来检查一次我的情况,以防万一。” 如果直接锁门的话,他们很快就发现了。 任小月恍然,然后就是一阵尴尬:“那、那我们速战速决......” 然后她的脸就热得胀起来,啊啊啊,老天爷,自己在说什么鬼话? 卫宁被她直白的话语逗笑,弯起的眼看起来盛满了星光:“......就这么迫不及待?” 任小月发现这个神仙贵公子居然也有孩童般顽劣的一面:“卫宁——” 真过分,他都病得这么严重了,居然还一脸淡定,搞得自己皇上不急太监急。 卫宁见她攥拳,气鼓鼓的,不由莞尔,多日以来躺在医院的阴霾也散去不少。 其实早在她进来时,他就已经把浑身上下,从发丝尖到脚踝都扫视了一遍,下腹也难以自持地发热发硬。 要不是没开灯加上薄被掩着,格外热情的小卫宁恐怕会把他面前色厉内荏的小姑娘吓一跳。 任小月拍了拍guntang的脸,努力装平静:“算了,不跟你计较,门不关可以,我拉帘子总行了吧?” 病床上方有一个U形滑杆,可以拉起布帘,保护病人隐私。 作为一个从未在床事上主动过的人,任小月觉得自己简直疯了。 要不是怕卫宁死翘翘...... 她一边安抚自己,一边忍着羞窘转过身去,“哗啦啦”扯上了厚实的布帘,制造了一个更加私密的空间后,才不情不愿地走向病床边: “卫宁,你现在真的动不了?” 男人伸出一只手臂,很快就耷了下来,看起来有点可怜。 任小月心道:都开始四肢麻痹了,这样发展下去岂不是要瘫痪? 造孽哦,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少女下定决心,在男人那双温柔又暗沉的眼瞳注视中,缓缓地脱下了羊羔毛外套,从兜里掏出了那盒避孕套: “卫宁......你......这个要我帮你戴吗?” 卫宁望着羞耻到爆炸,却还是忍着气性,小声关心自己的蠢姑娘,微微笑了: “不太行,还是得你来。” 任小月:......可恶,来就来。 她吸了吸鼻子,虽然有点委屈,但也不敢再拖拉下去。 很快,任小月撕开盒子的塑料纸,打开包装,取出了一片湿漉漉的薄膜“小雨伞”,在男人的指点下笨拙地用手指套进去,把它撑开。 然后,她颤颤巍巍坐在了卫宁的床上。 卫宁的病床不大,也就刚够他躺的大小—— 任小月留意到下面还有轮子,脑门都开始冒冷汗了:“那个......这床稳的吧?” “稳不稳,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卫宁轻笑,掀开被子,抓着她的手,“现在你先帮我套上它,乖......” “你明明能动......”任小月忽然发现不对,原本连手都抬不起的某人怎么突然又行了? 她感觉自己被耍,顿时又气又羞,一转眼又看到对方白色的病服裤顶起一个鼓包的位置,脑袋嗡嗡作响: “你、你不要脸。” 殊不料,卫宁被她细弱慌乱的嗓音一激,鼓起的地方反而越发膨胀。 “小月,来摸摸它......”他沙哑的嗓音就像是夜里引诱她的蛇,“你看,我只有手是好的,腿还是动不了,今晚只能靠你发发善心,救我一把了......” 他都那么多天没碰过她了,自从那次开荤,一直想念得紧。 现在可不是盼着她这个“女菩萨”大发慈悲,rou身布施么? 任小月本就心志不坚,加上那点点良心谴责,也只能被他拉着手,把手指放在了那火热的硕物上。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指腹一碰,那玩意就像有意识般一跳,把她吓得低呼一声,差点站起来。 还是卫宁硬生生钳着她的手,才让她勉强恢复镇定: “你、你这个太恐怖了......” 怎么一动一动的,还那么热。 之前那次3p的记忆,任小月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当时她中了药,脑子浑浑噩噩。 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直接“感受”男人的那根东西。 她缩了缩鼻尖,心底百般后悔,却还是被赶鸭子上架,慢慢褪下了男人的裤子,在一片昏暗中继续去摸那团灼热。 rou茎狰狞,黏糊烫手,任小月咽了口唾沫,几乎能感受到yinjing顶端冒着的热气。 她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晚卫宁抱着她,从后面顶弄她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却让她的xue口莫名的发痒。 另一边,卫宁再怎么能忍,冠玉般的脸庞也因为高涨的情欲泛起了绯晕,呼吸声陡然紧促:“再往下一点......嗯......” 任小月一只手有点忙不过来,却又不敢声张,就好像握着地雷似的,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慢慢把安全套从他凸起的顶端往下包裹。 不得不说,某人这根玩意她用两只手才握得住,待会要是塞进自己身体里—— 她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双腿发颤,xiaoxue蠕动了几下,有些本能地畏惧。 但卫宁却轻拍她的大腿,嗓音淡淡:“这个姿势会很别扭,你还是坐上来弄吧。” 任小月僵持片刻,心道反正是要上床来那么一遭的,便也脱了鞋,腿一跨,坐在男人身上,深呼吸: “卫宁,你不许乱动,等我套好再说。” 听她威胁自己,卫宁舔了舔唇,心里那头野兽有些压不住笼头,恨不得立即冲出来,把身上柔软的女体撞碎,让她哭着求饶。 不过他面上装得很从容,眼角眉梢都是融化的春光,声音像是要把他面前的姑娘温柔地溺毙: “小月,你买的套小了一号,可能会有点紧,你先把它稍微撑大,然后抓稳我的......嗯,真棒......别太用力掐它的头......”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呼吸加重,眼中涌现强烈的欲望,性感的喘息声听得他身上的任小月脸红心跳。 女孩手指柔软瘦小,抓住男人鼓胀的rou茎时,手指甲无意识地刮过guitou和铃口,把卫宁摸得气血翻涌,有些后悔自己找了个没力气的借口,失去了主动权,没办法立刻把人反压在身下肆意鞭挞。 不过做戏便要做到底,不然就白费功夫了。 他轻喘着气,手指摸着她的大腿,一直往上,捏住她的牛仔裤拉链:“小月......嗯......你知道......待会要做什么吧?” “我、我知道,”任小月心里七上八下,伸出一只手去按他作乱的手,但牛仔裤却被他熟练地扯开了裤头,他的手掌也顺势塞进去,按住了内裤的花心,轻揉缓搓。 “嗯......别这......哈......”小姑娘羞得差点跳起来,但因为跨坐的不雅姿势,被卫宁的手轻易按了回来。 “小月这里有点湿了......我给你擦一擦。”卫宁隔着薄薄的内裤,手指轻快地揉弄着她热乎乎的阴阜,指甲刮过她的花蕊,把人逼得扭腰不止,“唔,越擦越多了,很舒服吗......” “呜......卫宁......你混蛋......”任小月没想到安全套刚弄好,这人就不装了,手上的力气还这么大,按着她的后腰把她往那根硕大的硬物上推。 任小月被搓出了点点湿意,绵软的花户和他赤裸的硬物互相摩挲,差点没打起哆嗦。 “啊呜......”她呻吟出声,下一秒却反应过来这里是病房,不敢叫得太响,慌忙咬住嘴唇,“嗯......慢点......” 卫宁却已经耐心告罄了,神仙也受不住她这么黏糊糊的叫唤。 男人一只手稍稍抬起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用力把她内裤连带牛仔裤褪到腿弯,让她下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病房里开了暖气,倒是不冷,就是任小月忍不住羞意,自己的花xue正好落在了那根男茎的正上方,隐隐有种危险的感觉。 她只能用力地掐对方的胳臂,屁股扭了扭:“你别乱来......我、我们慢慢地......先预热一下。” 女孩小声抱怨,双手反按着卫宁的胳臂肘,想把他往下推,结果却发现推不动。 “......你!” 她有点慌了。 在她原本的计划中,卫宁应该病蔫蔫的,自己抓紧时间脱了裤子把事儿办完就能跑路了,对方肯定也没力气阻止她。 谁能想到卫宁这个家伙......剩下的力气也这么大? 说好的病了,就是这个病法? “小月,来都来了,你不会想跑吧?”男人隐没在黑暗里的脸庞看不清深色,只有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格外幽深。 “当、当然不可能。” “那你应该做点什么呢?要我教你么?”卫宁轻拍她的臀rou,“啪啪”两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响亮。 任小月被拍得微疼,xiaoxue下意识一抽,紧张不已:“嘘!你疯了吗......” 居然还打她屁股,就不怕外面的人突然进来查房吗? “卫宁,你别......别绕弯子了。”任小月大概猜出对方肯定有什么想法,才会故意折腾自己,“我说了跟你做......就不会反悔......嗯......你能不能冷静点?” 卫宁的手从臀缝里摸进去,指尖绕着她的花唇缝打转,带着一丝温柔的恶意: “宝贝,不冷静的是你,小逼都湿得一直流口水了......” 任小月被他的荤话说得僵硬极了,耳根红得像烤熟了:“呜......还不是你......嗯啊......” 还不是他一直在挑逗自己? 男人的指尖逗弄着她的花心,把她搅得脑子也跟浆糊似的,醺醺然不能自已。 但很快,他的下一句话就让任小月惊醒了: “小月,你坐上来吧。” 虽然看不清楚,但任小月还是看了一眼对方腹部往下的那根巨物,轻轻打了个寒颤: “我......坐上去?” 她没试过女上位啊,救命! 偏偏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理活动,轻笑一声,又慢条斯理地哄她: “对,不是说要帮我么?你自己上来。” 任·zuoai菜鸟·小月两股战战: “我、我不会啊——” 她找不准位置的话,不会把卫宁的命根子给坐断了吧? 恰好,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推门声。 “卫先生,您醒了吗?我听到里面有动静......” 黑暗中,任小月浑身都僵直了。 艹,怕什么来什么! 卫宁却很淡定,手掌摩挲着她的腰,把人按在了自己怀里,被子一拉,盖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梦,说了点梦话,没吵到你吧?”男人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压抑着什么。 “呃,当然不会。”偷懒小憩了一会儿的护工揉揉眼,总感觉自己睡梦中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不过卫宁这么一说,他就放心了。 床帘没有拉开,看护人员也不敢靠太近。 他这个雇主领域意识很强,不能接受别人和他一个房间休息,护工也很有分寸,不会刻意窥探。 而且为了这份丰厚的薪水,他对这位生了怪病的大少爷还是非常耐心的: “您要不要现在喝点水?我去给您倒过来。” 不过,大少爷似乎并不领情,在里面冷哼了一声,被子也弄得窸窸窣窣的: “......水就不用了,我有。” “你出去休息吧,现在不用查房,没你的事。” 护工还是很有分辨能力的,一听就知道对方不太耐烦,估计是被吵醒的缘故。 为了防止得罪雇主,护工赶紧应了声好,脚步敏捷地飞速离开病房。 在他关上门之后,帘子里,床上的男女又重新动作起来。 少女趴在男人胸口,努力地咬紧自己的嘴巴,手撑在对方的胳臂上,扭着腰想逃开对方在自己的花xue里作乱的手指。 她万万没想到卫宁居然胆大包天到了这个地步。 刚才护工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这个疯子居然把手指塞进了她没有任何遮挡的花心,顺着xue口探了进去。 任小月差点叫出声来,但也只能浑身颤抖着,竭力忍住想要尖叫的欲望。 小姑娘到底天真,还不知道眼前看起来清风朗月般出尘的“仙人”骨子里就是个荤素不忌的恶徒。 要不然怎么会被宋姚取了个“假仙”的外号? 无非就是骨子里狂肆,面上功夫却做得极好。 现在护工走了,他却没有放过怀里的女孩,反而噙笑,故意轻咬她的耳垂: “小月......刺激吗?是不是很爽,刚才紧得把我的手指都吸住了......好孩子......乖宝......水怎么出了这么多呢......” “呜......嗯嗯......哈啊......不要......那么快呜呜......”任小月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在他手指的抽送下像一只委屈的小动物,发出急促的气音。 狭窄的病床轻轻晃动着,被窝里濡湿又粘腻的,两个光洁无遮的下体紧挨着彼此。 “卫宁——”任小月被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缠住,脸庞涨红,恼火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被她咬住不放的男人笑意更浓,手指在甬道里抽送得越来越快,甚至带出了“啧啧”的yin靡水声。 “刚才他问我要不要水,我就在想......”男人清冷的眉眼此刻妖气尽显,他俯首呵了口气,逗弄着少女的耳朵,“我手上全都是水呢,都是你喂给我的。” 任小月耳朵痒得厉害,xue道里又被他按在敏感点上,吊着不上不下,只能两腿战栗,眼眶憋得湿红了一块。 “呜呜,骗子......” 说好的重病缠身浑身无力任凭宰割呢? ==================== 卫仙:做前戏的这点力气还是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