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历史小说 - [快穿]正妻你为嘛总是难产在线阅读 - 第10节

第10节

    萧之轩见阿丑也不搭理他,神色有些讪讪,他自顾自的坐着看阿丑纤细的手指牵针引线,过了一会儿,他“咦”了一声,“阿丑你腰部缝的有些瘦了,你忘了朕的腰要比这宽些。”说完还用手在腰部比划了一番。

    阿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瞅了眼萧之轩,有些无奈的道:“民妇没有搞错啊,叶郎的腰就是这么细。”

    萧之轩的笑容还没来及收敛就僵在了脸上,他的脸有点黑,感情他自作多情了半天,人家不是给他做的,他有些下不来脸,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和他心里的那一丝微妙,他走过去用手钳制住阿丑的脖子,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道:“朕给你面子,你就知足吧,别再给朕装矫情,小心矫情过了头适得其反。”

    说完后,萧之轩双手用力将阿丑一把推翻在地,夺过阿丑手中的衣服,甩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好几脚,“你别挑战朕的耐性,朕你已经给了你机会,是你不知道把握。”然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阿丑捂着发疼的腰,有些无语,“皇上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啊。”

    巧儿急匆匆的走进殿内,扶起地上的阿丑,一叠声的问道:“娘娘你没事吧!”

    阿丑摆了摆手,示意无碍。然后她悲剧的发现因为萧之轩,是气哄哄的走出的,她的一天都在巧儿的恐慌声中度过,“娘娘,皇上是不是生气了,他要是生气了怎么办?”

    阿丑双肩一耸,双手一摊:“凉拌呗!”

    夜幕降临,皇宫内华灯初上,只余清凉,桃花殿内硕大的梧桐树时不时的摇摆着,沙沙声四起。

    萧之轩走的时候很生气,阿丑原以为他今晚不会再来桃花殿了,所以早早的就让巧儿锁了门。不料阿丑刚睡着就听到啪啪啪的敲门声,巧儿嘀咕了一声揉着困顿的眼皮随意的披上件衣服就打着灯去开门了,门一打开,就听到个绵软软的说,“皇上今晚喝醉了,吵着非要来桃花殿,奴婢无法,只能将皇上送到桃花殿了。”

    萧之轩为了皇后散尽后宫嫔妃,宫中能出现女子的地方除了宫女就是宫乐坊,看这位美人的穿衣打扮不像是宫女,想来这位只能是宫内的歌舞坊了。

    阿丑起身就见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人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萧之轩走进了内殿,那美人笑起来又美又甜,声音也很好听,就像奏乐声一样悦耳,“娘娘恕罪,这么晚了奴婢秋月还打扰你。”

    这样温和的美人,谁能生的起气来呢,阿丑回之一笑,“无妨。”然后直接拿着被褥到側殿休息为刚进内殿的两人腾地方。

    那秋月美人看到阿丑的动作,她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细碎的银牙紧紧的咬着下唇看着阿丑离开的身影。

    阿丑刚将被褥铺好就听到内殿传来淅沥沥的水声,阿丑假装听不到,躺下睡觉,眯瞪间就听到隔壁的床在枝桠的乱晃以及女人的低吟声。那样迷乱的声音大约持续了半个时辰才停息,阿丑也在昏昏沉沉间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阿丑忽然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她睁开困顿的双眼,就看到萧之轩压在她的身上,头一个劲的往她脖颈扎。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凤卿,凤卿。”

    阿丑知道凤卿是萧之轩皇后的闺名,她使劲的挣扎着,嘴里大喊道:“皇上你认错人了,民妇是阿丑。”

    萧之轩用力匝住阿丑的身子,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说道:“别跟朕提那个名字,她不配。”

    依阿丑对萧之轩的理解,他的这句‘她不配’,显然是在说阿丑还不值得皇后一提。

    阿丑暗恼,四肢胡乱的踢着,她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从未想过往萧之轩身边凑,可是现在为嘛他要这样上赶着往她身上压呢,他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企图强迫他不喜欢甚至厌恶的女人,即使他要疯,可是为嘛疯的对象是她啊!她可一点也不想和萧之轩发生任何关系。

    萧之轩冰冷的唇在阿丑身上四处乱走,所到之处都会激里出阿丑浑身的鸡皮疙瘩,他喃喃的道:“凤卿你别动,朕已经好久没有碰你了,甚是想念你。朕知道你是吃醋桃花殿的阿丑才不让朕碰你的,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朕根本就不喜欢她,只是气不过他比朕过的还幸福。

    朕当年选择了你,给了她一杯毒酒,现在选,朕的选择依旧不会变。”

    萧之轩说完就进入了阿丑的身体,阿丑面无表情的听着萧之轩向皇后的表白,她抬起手狠狠的给了萧之轩一巴掌,这个不是为她,而是为了以前的阿丑。他欠阿丑的远不止于此。

    萧之轩的身体还在机械的动作,直到的脸上传来一个火辣辣的疼,他才后知后觉的听了下来,迷茫的双眼有了一丝清明。

    阿丑猛的坐了起来,朝着萧之轩的脸‘呸’了一声。让后将他踢翻在地,指着他的鼻子冷冷的道:“滚。”

    第13章 负心汉(5)

    距离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阿丑的生活一如往常,早晨的她仍旧坐在杉木凳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她乌黑的长发。她一侧头就望见巧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巧儿将木盆放好,伺候着阿丑洗漱,她一边手脚麻利的绞湿了棉巾,一边有些嘘嘘的道:“娘娘,那天在桃花殿内伺候皇上的宫乐女秋月被皇上赐死了。据说她假传圣旨皇上那天其实想去的是凤坤殿。”说到着,巧儿的语气便有些恶狠狠的道:“也不知道那女人怀的是什么心思,敢情她打量着娘娘好欺负,就给了娘娘这一刀。”

    到现在巧儿还记得,萧之轩踹开寝殿门出去的时候,他的那张脸阴的仿佛要吃人似的,想想都害怕。

    其实阿丑到知道那秋月是怎么想的,她要是将皇上送去了凤坤殿,依那位的手段她怕是连皇上的衣角都别想沾了,而阿丑这里则不一样,一来她在宫中无名无份身份有些尴尬,二来,阿丑进宫时间不长,她在宫中没什么人脉。她到可以赌一赌,若她真能成事了,说不能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又或者她好命怀上了皇上的孩子,无论男女她从此以后都不用发愁了,皇上子嗣甚少,只有皇后娘娘所出的太子一人,到时候她母凭子贵,荣华富贵还不手到擒来。这天大的馅饼也怪不得她如此冒险了。

    只可惜她命不好,尽管她收买了当天伺候皇上的人,也想好了事发之后的措辞,可惜她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皇后娘娘,那位岂会容的下她,连给她辩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处死了。

    巧儿见眼前的这位还没事人似的在发呆,颇有些很铁不成刚的意味,现在宫中可是传疯了,皇上为了皇后娘娘怒发冲冠,砍了宫乐坊的好多人,不仅如此为了哄皇后娘娘开心,还特意为皇后娘娘建造了一座美轮美奂的宫殿,四处搜罗奇珍异宝不说,还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据说那些都是皇后娘娘最喜爱之物,皇上只为博皇后娘娘一笑就如此兴师众众,可见皇上对皇后的上心。

    想到这巧儿看了一眼阿丑越来越明显的肚子,心中忧心忡忡,娘娘您的命怎么这么苦。巧儿想到阿丑的如今的境遇,眼眶一红,险些要落下泪来。

    自从那天夜里萧之轩黑着一张脸走了之后,他就下令桃花殿内禁进禁出,已经快半年了阿丑连内殿的门都没出过一次。殿外始终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人守着殿门口,禁锢着阿丑。对比皇后娘娘的荣宠,同样是皇上的女人,阿丑这里可要凄惨多了,因为宫内的人最会敷衍趋势,既然阿丑如今

    已经跟弃妇差不多了,她们也就不用小心伺候着了,那天凉了饭菜,那天忘了送冬天的衣物那都是常有的事。

    阿丑对这些都无所谓,因为她的鱼儿快要上钩了。

    这晚的天尤其的沉,乌云遮盖了整个天空,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萧之轩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桃花殿的门口,他望着殿内神色憔悴的阿丑,她的肚子已经鼓得老高,身子消瘦的有些骇人,他的心中很不舒服,他记得阿丑以前很想怀个他的孩子,每每提到小孩子的时候她都高兴的不得了,嘴角咧的大大,一副憨傻的样子,可是那个时候的他只有对阿丑的厌恶,每每的敷衍完事后,他都会让人给阿丑煮一碗去子汤,却告诉阿丑说是营养汤,喝了以后就能尽快坏上他的孩子,他想起那时候的阿丑听了他的话后笑的像个孩子一样,一口气喝了她往日最讨厌的药,连蜜饯都不带吃的,因为她怕影响了药效,可现在的阿丑呢,她怀了他的孩子,可是她开始变得不开心,变得忧愁起来。

    最近的他时常回忆起以前的过往,抛弃对阿丑的偏见,他到不知道他对阿丑有着什么样的感情了,只是他感觉到以前那个一心爱着他的阿丑,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的阿丑离他越来越远了,他开始害怕,他开始恐慌,他开始逃避阿丑。

    可是他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他还有他的皇后,那个他一心爱的女人也一心爱着他,他才不屑阿丑的爱呢。

    想到皇后,萧之轩一直阴沉的脸有了笑容,他像来时一样静悄悄的来有静悄悄的走了,却不知道他无意间身上沾了一样东西。阿丑望着窗外那个越来越用的黑影,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这几个月的忍耐终于有了效果。

    凤坤殿内,皇上和皇后一夜绵,等到皇上呼吸的平稳睡下后,皇后睁开美目,看了一眼身边男人,然后悄悄的起身撇开众人走进了桃花殿。

    阿丑斜倚在床栏上,一副等久了的模样,“皇后娘娘深夜造访,桃花殿真是蓬荜生辉。”

    阿丑转过脸来打量了番眼前令天下女人羡慕的皇后娘娘,她长的很美,和阿丑妩媚的美不一样,她长的容颜清秀,如初开的百合花,空灵绝美,超尘脱俗。

    现在的阿丑倒也不必皇后娘娘长的差,不过一个是高贵如玄女,一个妩媚赛妖姬,两个人美的不同,但看个人所好了。

    皇后娘娘从进了殿后始终带着温和的笑,“看来丑娘已经知道本宫今晚要来了。”

    她一开口,就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无害,她不称呼阿丑为娘娘,只称呼阿丑为丑娘,那就是不承认阿丑肚子中的孩子,要知道本朝有规定没有皇后娘娘的手册盖章,就不能算是皇家子弟,只能算是野生子。刚进殿她就给阿丑来了个下马威。

    阿丑本不甚在意的说道:“皇后娘娘说的是。”

    皇后的一拳就像打到了棉花上,不上不下,憋的难受,可皇后娘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丑娘可不要像某些人那样打什么注意,若是本宫看着可怜,可以施舍些,但要是来抢,别管本宫不客气。”

    皇后娘娘这时拿秋月的事来说阿丑,阿丑依旧不甚在意的道:“娘娘说的是。”那个渣皇帝谁愿意要谁要去,她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