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喜弟是不喜欢暧昧,有什么说开了,而不是吊着,在她看来那便是玩弄感情! 这样的开头,很容易让余生想到喜弟接下来要说的话,眉眼间不由的放柔了,心里却是在佩服喜弟的性格! 伸手,搭在喜弟的耳边,在喜弟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余生突然抬起了手,在喜弟的头上,点了几点,“这些地方,都戴了花,该是最好看,头发散多了,瞧着不利索!” 余生好似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可喜弟明白,散着的头发不利索,那只有盘起来! 而只有嫁为人妇! 喜弟下意识的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总有一日,我会盘起来,只是,我不为妾!” 有些事,喜弟总还是要提前挑明的! 余生准备好的话,收了回去,眼里的柔情,跟着渐渐消失,“我的婚事,讲究门当户对!” 喜弟的手一僵,并不是失望,只觉突然心里一凉,原来,只有妻才能称之为婚事,而一些妾,只是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 往后退了一步,只称呼余生一句,“东家!” 一切皆一明了! 有一种遗憾,或许是,你在我需要的时候,温暖了,我也认真的思考你我的关系,准备回应的时候,却发现,两人相差原是这么大! 多年以后,也只能告诉自己,曾认真对待过,这便足以! 至于余生,只能说,他是一个商人,仅此而已! 两个人都是极为冷静的,短短数语,结束了彼此的念想,共同回去的时候,也都能淡定从容,一如刚才! 只是余生的心里却烦躁的很,憋着一口气,总想发泄发泄! “明日我要回京城,这个铺子,明日便会让人送来,余记的招牌!”身子往后一靠,端起了,真正东家的架子。 招弟从一旁站着,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总觉得气氛不对。 喜弟笑着再次喊了一声,“东家!”想拿起酒壶倒上一杯酒,里头却什么都没有,只能倒了两杯茶,置于她于余生之间,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敬上! 喝的时候,余生不知为何,觉得那嘴里好似有些许的苦涩! 把杯子随手仍在一边,踢了睡着的李威一脚,“我赶紧把他带回去。” 李威刚才那个晕劲过去一些,一脚就被余生踹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着余生脸色不对。 跟了余生这么长时间,他的每一个表情,李威比谁都熟悉,一看余生这是心情不好,立马打了个激灵,赶紧站了起来。 余生没个回转的是话,一甩袖子,扭头出了院子! 李威连招呼都没敢跟喜弟打,赶紧跟着出去! 喜弟没什么可别扭的,起身把人送他们送了出去!无论如何,她也得谢谢余生实话相待! 外头,已经有轿子等着,看余生上了轿子,喜弟跟招弟便折了回去! 没有喜弟在跟前,余生的脸才算是彻底冷了下来。“传下话去,别把那个常喜梅给弄死了,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说话的时候,咬着牙,似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李威心里明白,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余生,余生这是拿着这个倒霉蛋发泄火呢! 里头,招弟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了一句,“这,余,余东家怎么突然要走了?”说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不知该怎么称呼余生,只能按照喜弟的叫法,喊上一句东家了! 喜弟将剩菜都规整到一个盘子里,等着明日热着吃,“他们家家大业大,好像突然有什么事急着回去!” 看喜弟表情自然,说的也在理,招弟也就没在多想! 余生离开,对喜弟跟招弟并没有什么影响,日子依旧过的忙忙碌碌,红红火火! 倒是胡氏过的很不好,她如今的名声全毁了,就算常大山不嫌弃把她领回去,她也不敢出门,旁人的唾沫星子,也能把她给淹死了。 更何况,胡氏也不想出门! 只在晌午人少的时候,拿着包袱出去,里头放点干粮什么的,去了镇上,每日就在赵老爷的宅子门口等着。 十日了,整整十日,不见得他们送喜梅出来,也不知道里头到底什么情况,心焦的很。 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去敲了门。 门房的长工出来,看胡氏满脸的灰尘,穿的破烂,不像什么体面的主,冷声冷气的斥了一句,“做什么的!” “小哥你看,我是你们十日前抬进去的那个姑娘的娘,我就来看看我女儿。”舔着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从家里带出来的五个铜板,放在长工的手上! 长工看了看,眼里有些嫌弃,可还是把铜板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头。 “你是那个常喜梅的娘?”这十日,赵老爷天天折腾她,长工也都知道对方的名字。 胡氏连连点头,“对,对,能不能求小哥通融通融,让我见一见我的女儿。” 长工上下打量胡氏一眼,“见什么见,等老爷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会放了那sao娘们。” 胡氏也管不得对反的话粗不粗,一看人家想关门,立马伸了个胳膊进去,光天化日之下,猛的拽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色的胸脯,“小哥,只要你让我见一见我的女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哥的眼神微微一变,都说半老徐娘有独特的味道,他还没尝过,心思一动,立马把胡氏给拽进来,一下子顶在了门上,双手也可是不老实! ------题外话------ 新的一年,祝大家,心想事成,好事连连。 求留言,求冒泡, 第三十八章 被占便宜 衣衫半褪,胡氏紧张的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放松! 只是没想到,还没缓和过神来,便听的那小哥嘟囔了句,“破烂货色!”顺带开门,将胡氏猛的推了出去。 呸! 一口吐在胡氏的脸上,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胡氏也顾不得拉衣服,赶紧拍门,可这次,拍了半天,也都没人应门! 胡氏这才拉了拉衣服,蹲在一个角落上,默默的流泪! 被人该碰的地方都碰了,又受这般羞辱,连她自己都觉得下贱,可又能怎么办,她的喜梅,生死不明,她除了这法子,实在想不出旁的来! 以为无论可走的时候,胡氏听着门吱丫一声,赶紧站了起来,跑着去看,大门还是紧闭着。 “快点,臭死了!”停的一个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胡氏赶紧围着墙转了一圈,终于看见一个开着的偏门,这个时候,正好就拉秽物的老汉,推着车子出来! 胡氏向前一走,本想问那长工,可看对方是个年轻的,想想刚才的受的屈辱,愣是不敢向前,只能看向那拉秽物的人。 穿的一声麻布灰衣,手腕前面都已经磨的黝黑,走路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身子微胖,胡子拉塔,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脸了,一抬头,眼屎在那堆着。 脸上更是不能看,坑坑洼洼的,又脏又丑不说,还是个大龅牙,牙还黄的发黑! 可就这么一个人,胡氏是一直盯着不敢放,一直在跟头跟着,走了一个胡同,又拐了一个弯。 那人起初也就随意那么一看,并没有多在乎,可一直跟着觉出有不对的地方来了,把车坑放那了,“这位大姐,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一开始扣粗罗破嗓子,让胡氏更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 可再一想到喜梅,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往前走,“你好,我是赵老爷府里头喜梅的娘,我想,我就想知道我女儿到底怎么了?” 胡氏说完,终于忍不住,低声的抽泣了起来! 她的衣服,本来就是随便的整了一下,跟了这么一圈,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抽泣的时候,一抖肩膀,胸前露的那一点春色,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哦,是那个喜梅姑娘的娘啊。”汉子随意的硬了一声,眼珠子却都快瞪在胡氏的身上,那手伸出来,想碰又不敢碰,来回这么伸缩,更显得猥琐。 “对,对,我女儿怎么样了?”胡氏一听好像真的有门道,赶紧往前凑了凑! 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眼神,胡氏下意识的把领口拽的紧紧的,接着一咬牙,猛的扯开,“只要你能告我,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你想干什么都行?” 那汉子一听这话,直接把胡氏给摁在了地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一句,手上更是上去直接扯开他的裤子。 裤子一开,传来一股nongnong的尿臊味,胡氏忍着恶心的冲动,全都忍了。 汉子是多年的老光棍,平日里攒个钱,也去光顾过周婆子的生意,可那里头的姑娘,一次太贵了,一年也就能做一次! 现在有个人主动送上门来,管她老的丑的,只要是女人能用就行! 汉子在拽胡氏的衣服,被带着绊了手,眼睛急的都红了,这个样子,胡氏心里起了退堂鼓,“你,你让开,让开!” 到嘴的rou岂会让她飞了,汉子一巴掌招呼在胡氏的脸上,一只手死命的摁着胡氏的身体,另一只手,在那倒腾着扯胡氏的裤子! 饿急了的汉子,可不管什么吃香难不难看,只要能入了口就行。 至于什么怜香惜玉,便更连边都扯不上。 这几日,喜梅被赵老爷带走,胡氏没心思在家呆着,常大山救回了胡氏的命,却救不回她的心,这日子,也不知道还能过几天! 家里头没个人张罗着,常大山也没以前的动力,地里的活也是做一天歇一天,就是看见草,也是不爱动弹,由着那草比庄家还长的旺些。 今日胡氏晌午又出去了,常大山在厨屋里找了一圈,也只寻了一个边上发了霉的窝窝头。勉强烧了点热水,剥去皮上发霉的地方,在那泡着吃,可越吃越不是滋味,吸了吸鼻子,一个大人,靠在灶台跟前哭了起来。 把碗放下,想起他在收拾喜弟她们住过的屋子的时候,捡到了四个铜板,说不上为什么,自己放起来,就是没给胡氏!这会儿,一咬牙,干脆也去了镇上。 不说什么大鱼大rou,就是小铺的包子,也能让他吃上一顿,热乎的饱饭。 去了镇上,常大山也没忍住,去看了一眼喜弟她们,远远的也没敢靠近,就看着喜弟跟招弟招呼人进去,来来往往的,也不少的人,看着她们里按过的不错,心里少也多少也是安慰。 自己在镇上转了一圈,便宜的东西,也就是医馆对面的那个包子铺了,花儿两个铜板,要了包子,再要上一碗清水,蹲在椅子上,吃的也痛快! “这不是大山啊。”从远处,过来一个同村的男人,指着常大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常大山的跟前。 闻着那刺鼻的酒味,常大山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别人,别人都说你傻,不要两个亲闺女,要个半路的女人,我却觉得你这才是聪明!”男人说的声音很高,说到赞同的时候,激动在那拍着桌子,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男人却还不自知,又突然低低的一笑,用胳膊推搡了常大山一下,“我都懂得,夜里寂寞难耐,没个小娘们在跟前,那得多闷啊,闺女再亲,那是给别人解闷的东西。” 常大山是个老实的,根本挺不得这个话,捧着包子,往一边挪了挪! 喝醉了的男人,哪里有眼力劲,跟着常大山也挪到了一边,“我跟你说大山,听说那娘们这两天天天往镇上跑,要我说啊,不好好过日子东西,狠打一顿,打的也就老实了,她既然嫁到你家了,就得跟你姓!” ------题外话------ 假期结束了又,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