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历史小说 - 女配要革命在线阅读 - 第217节

第217节

    瞧她这高兴的样,北宫逸轩不由摇头一笑:“是,好事儿,好事儿也不用这般急!”

    “嗯,那什么,们去溜达一圈儿,晚饭好了,记得来找们。”

    瞧那二人各自不理时,宁夏扬着声音喊了一声;冬沁应了声是,昊焱点头道好。

    那二人顾自埋头做事儿时,宁夏冲北宫逸轩眨了眨眼;明白她的意思,他一声轻笑,搂着她朝那摆了桌椅的空地儿走去,看似走远了,却是从反面儿绕进了车中。

    “想看什么?”瞧她这模样,又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了。

    宁夏冲他‘嘘’了一声,示意他小声点儿,瞧着外头的人没发现时,这才与他说道:“得先观察观察情况。”

    先观察情况,看看到底是欢喜冤家,还是真的合不来?

    她这般郑重,北宫逸轩摇头一笑,放轻了声音说道:“因为来,她们活了下来,可这罪也是没少受,这一听说有苗头,就想把人嫁了?”

    她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就把她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宁夏嘿嘿两声:“肥水不流外人田,难得这么和的来,以后咱们把什么事儿都摆平了,一边玩儿着,一边赚钱。要开酒楼,秋怡手艺那么好,让她以手艺入股,到时候咱们一起赚钱过日子,多好啊。”

    离了纷争,总得要生活的,生活,没有钱是肯定不行的;她到这儿的时候就想着把秋怡二人拐走开家酒楼,如今一憧憬起未来,心里头就激动的不得了。

    瞧她这期待的模样,北宫逸轩却是想到许久之后,与她游玩于各国之中,车中放着各种春宫……

    意识到自已与她想的完全不同时,北宫逸轩忙收回了心神,这才想起来,她好像还不知道自已男人有多厚的家底。

    嗯,是该寻个时候与她说说家里的事儿;那些首饰迟早要还她的,这事儿得先说清楚才行。

    二人这心里头想的东西完全不同,宁夏心里头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一边想着,与他说道:“这事儿咱们也别点破了,也别给他们兄弟俩太大的压力,这些日子能给他俩空闲就别再让他们东奔西跑的。

    若是他们这两对成了,咱们就欢欢喜喜的给他们将喜事儿办了;若是他们自个儿合不来,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免得往后处着尴尬。”

    谈恋爱这种事儿,不管成不成,只要旁人不点破,就没那么的尴尬。

    听她这般说,北宫逸轩认真想了想,这才问道:“若是他们处了之后又不想在一起了,这样再去处别人,会不会太轻浮了些?”

    “轻浮毛线!”瞧着他这呆思想,宁夏瞪了他一眼:“照这般说,试着相处之后,不管性格合不合都非得绑一块儿?那不害死人了!”

    见她不高兴了,北宫逸轩想说什么,最后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上,他与她的观点真是天差地别;就拿这事儿来说,若是处了,不适合又不处,那是什么了?这说起来,怎么也不好听。

    话说回来,又不是他的事儿,他跟着瞎cao什么心?哪个主子还去cao心手下的婚事的?大不了就是给个自由,让他们自个儿去走往后的路就好。

    只要那几人觉得行就行,如她的愿,不点破就不点破,反正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过,这是对旁人,要是她敢说什么跟他处了之后又觉得不合适,什么再跟别人处,看他不把那男人给弄死!

    他才不管她那什么天朝婚姻自由,在他这儿,没有‘自由’这二字!她这辈子都休想跟他提合不来就分的话!

    宁夏那心里头在想着欢喜冤家是不是能凑对儿,哪里能想到炮灰那心里头的想法?要是知道他这想法,绝对会惊叹一声:,靠!温柔的男银化身霸道总裁?居然毫不违和唉!

    二人说道之间,那洗锅生火的人忙了手上的活儿之后,拿来新鲜的食材准备着晚膳;宁夏正准备与北宫逸轩说,这对欢喜冤家估计还得闹一阵子时,就听到那昊焱一声惨叫。

    “冬沁!将热水往儿泼呢!”

    这一声骂,宁夏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靠着北宫逸轩,二人就这么坐着,也不过去了。

    那头的冬沁瞧着昊焱被打湿的衣裳时,一脸的歉意:“真是抱歉,也知道,方才洗了锅,这手上有些滑,便是没端住盆。”

    昊焱心里头火气直冒,一把抹了脸上的水,用那被打湿的手,指着冬沁:“警告!别再惹!把推河里的事就不与计较了,用柴火打的事也不与计较了,把热水往身上泼,也不与计较了。

    不管当初是踢了的药炉子,还是摔碗砸锅让伺候,这些事儿,直接翻篇儿,不跟再扯了。

    咱们不管有什么仇什么怨,就到这儿结了!从今儿个起,从此时起,若是再敢跟耍鬼心思,看怎么收拾!”

    好男不跟女斗,看她是个弱质女流,他才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是,这女人蹬鼻子上脸的本事倒是不小,仗着有夫人给她撑腰,就这般欺负人,这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昊焱这般骂着,冬沁笑了两声,端起那切好的rou片儿准备倒进锅里,见他气狠狠的样子时,又将那碗放回到桌上。

    “火把,三把火!命里缺火,所以才叫这名儿是不?其实该直接叫‘昊火’,不该叫‘昊焱’,再不济,当叫‘昊炎’,少一把火,也能多长点儿脑子。”

    冬沁这正话还没出口,昊焱就受不了她这话了,咬着牙‘吡’了一声,一步跨过去,那手高高的扬了起来。

    冬沁也不怕他,瞧他扬了手时,直接扬脸瞧着他:“想动手了?是王爷跟前的红人儿,是打不过,有本事跟主子打去!”

    车中之人听到这放话时,也跟着‘咝’了一声。

    “哎,炮灰,说怎么就没发现冬沁这丫头这般会欺负人啊?”

    瞧那昊焱被泼个一头一脸的狼狈状,宁夏真心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

    说冬沁泼水就泼水吧,怎么还泼热水了?对了,冬沁把昊焱推河里的段子,怎么没人说啊?

    宁夏心里头犯着嘀咕,想着冬沁这丫头在昊焱面前也是个小辣椒时,只听到昊焱重重的哼了一声:“好男不与赖女斗!不与一般见识!”

    说罢,一甩手直接走人。

    瞧着那人走了,冬沁也跟着哼了一声:“让踢炉子,让说没条理,让跟甩脸子!”

    冬沁这话刚落,就听到一声闷哼,以为是昊焱又来找茬儿时,一回头,却瞧着昊焱悟着胸口,面色微白的退了几步。!

    转眼看去,只见着染九抱着雪貂,一脸不高兴的模样瞪着昊焱:“没长眼睛啊?挡道做什么?”

    染九这小子够浑,冬沁自然是知道的;见着昊焱那面色微白时,又将碗放下,上前问道:“怎样了?可是伤的严重?”

    “无碍,调息片刻就好。”

    “嗯,关起门来吵,面对敌人时能统一战线,这是好事儿!”

    听她这么一个总结之后,北宫逸轩主动起身与她一并下了马车。

    二人一下马车,就有暗卫一脸是伤的来禀报:“主子,周宇鹤被打晕了过去,属下不敢放松警惕,将人捆了带过来的。”

    (今天欠一更,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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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05:方子到手

    身子乏力,受人所困,周宇鹤表面平静,心里头却是怒火滔天;虽说北宫逸轩一路上没对他如何,可这受人所困的阶下囚滋味儿,却是让他恼恨。

    这心里头恼恨着,偏偏还被染九那没用的东西给狠揍了一顿,他这手脚无力,被收拾的够惨!

    瞧他那故作淡然的模样时,北宫逸轩放下茶杯,将早便准备好的笔墨往他跟前推了推:“医术通天,这般待,也是无奈之举。见不得她好,必然是不会让她轻轻松松的回京;知不会杀,便是肆无忌惮;却不代表,能容忍对她再下毒手。”

    “怎么着?想要解蛊的方子?”瞧着跟前的纸笔,周宇鹤冷冷一哼:“染九跟来倒是给了机会了?就是将方子给了,敢给她试吗?”

    “只要敢写,便敢试。”起身磨墨,北宫逸轩见他不为所动时,不紧不慢的说道:“与她都说过了,若是她的毒解不了,大不了与她共赴黄泉,但是死之前,会尽一切手段让生不如死的活着。”

    北宫逸轩这番话,听的周宇鹤连连冷笑:“北宫逸轩,她早便没了内力,听不了咱们的谈话;所以,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周宇鹤绝对不信,北宫逸轩会爱上自己的杀母仇人!在他看来,北宫逸轩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个目的,必然是涉及皇位。

    人就是如此,当不了解他人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时,潜意识里就会以自己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来推测他人的用意。

    以已度人,这是世人都会犯的错误。

    周宇鹤这般问着,北宫逸轩也不予他解释;修长的指轻扣着桌面,与他说道:“这一路,也没打算对怎么着,只是染九如今跟来,非能控制之事,与他的仇早便结下,只怕他不会让好过;今日是坏了这容貌,只怕明日就会让做不得真男人。”

    那句‘做不得真男人’,听的周宇鹤面色一沉。

    “只要蝉儿的毒解了,自然能助安然回国;但是在这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被染九给废了,若是在他手中落个与北宫荣轩一样的下场,只怕是给了机会回国,也没那机会坐上皇位了。”

    哪怕周宇鹤医术通天,可在他没有药材,没有银针的情况之下,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危?

    若是染九有心要废他,他此时这状况,只能任人宰割。

    周宇鹤不再回话,北宫逸轩也不急,抬手给他磨着墨,顿时车中只听到了磨墨之音。

    车中二人沉默,外头的宁夏和染九却是谈的融洽。

    从见面到此时,这怕是二人最为和谐的时候。

    瞧着她笑眯眯的坐于对面时,染九一手撑着下巴,认真的问道:“映寒,不相信吗?”

    “染九,明人不说暗话;打的是什么主意,虽不说尽数清楚,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想让去大宇,必是想让心甘情愿的去吧?若非如此,在雪域之时,直接将给绑去,不是更省事儿?”

    从认识他到现在,宁夏发现这人才是真的不受束缚;他几次出手教训人,都是不顾宇文瑾的立场;由此可见,宇文瑾许多时候都是随着他的。

    他这般声声不离‘喜欢’二字,必是与宇文瑾无关;他想让她去大宇,这事儿虽有宇文瑾的意思有里头,可染九的目的更强烈一些。

    若真如想的那般,宁夏倒觉得这人对付起来也不难。

    染九听她这般说时,认真的点头:“是啊,要心甘情愿的与去大宇,跟说,大宇的宅子里,养了好多宝贝,它们肯定会喜欢的。”

    哦,原来是想把她喂了不知名的畜生啊。

    心下了解了几分,宁夏说道:“染九,咱们这吵吵闹闹的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们玩一场如何?呢,别对用毒,也别想着用一些不入流的法子来对付;咱们光明正大的过过招。

    若是输了,在北煜呆不了了,就与去大宇,心甘情愿的过去,不管是想让给养貂,还是想让给养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东西,也毫无怨言。”

    她这话,听的他甚是欢喜立马答道:“好!这可是说的,若是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便乖乖的与回大宇。”

    染九这话回的甚是随心,宁夏听了这话,那眸中的笑意也就越深了:“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一拍即合,瞧着他欢欢喜喜的召来雪貂,笑眯眯的问着她是不是能吃面了时,宁夏起身,瞧着方晓二人将面条捞进了几个碗里,这刚把臊子汤倒进去,冬沁便是拿小碗试吃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不由的猛点头:“方晓,这味道真不错呢!”

    “那是!好歹也是特色小吃啊。”

    宁夏笑眯眯的让冬沁将好了的面条给染九送去之后,这才走到马车前,轻声问道:“逸轩,面熟了,得乘热吃。”

    马车中,北宫逸轩将两张方子收了起来,这才掀起车帘,与她说道:“好,这便来。”

    见她点头走开之时,这才与周宇鹤说道:“蛊毒的药材,会想法子弄到手;既是以活血为引,自会保性命。

    至于那醉凝脂,着实没那般多的时间与配,本是想让自个儿配,但医术实在厉害,真是不敢给药材。这初次学着调配,到时若是调的有什么不好,将这脸毁了,可别怨。”

    北宫逸轩这话,周宇鹤听的面色不是很好:“以配药的本事,一个醉凝脂倒是难不倒;只需防着染九,不可让他做了手脚。”

    这张脸,周宇鹤着实爱惜,为君王者,貌不可疵,体不得残,否则便是没有天命。

    就像北宫荣轩,面容毁了,手断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做皇帝;不管他再怎么蹦哒,如今都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好!尽量,时辰不早了,先去吃些东西。”

    二人下了马车,只瞧着染九端着空碗,咂巴着嘴跑到了那锅前,将那碗给了方晓:“快快,再给来一碗。”

    瞧着二人走来,正在喝着白粥的宁夏冲他招了招手:“这里,快过来。”

    桌上摆着两碗面,瞧着便是十分美味;北宫逸轩入座时,瞧着她那一碗粥没喝两口,就瞧着这面咽口水时,轻声一笑:“再忍忍,过些日子伤好了便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