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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礼把脸埋在他怀里,那股子熟悉的冰山上的冷杉香气,愈发浓厚,简直快要把他淹没了。 他刚才快要害怕死了,还好学校里有他的临时办公室,里面放的有抑制剂。 但现在,他用不到了。 贺星礼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也变得迷蒙。 手臂上的伤快要痊愈了,郓言也就不再管它。眼睛适应了黑暗,他能够看到跪在他脚下的贺星礼。 贺星礼双脚合并,膝盖打开跪在那里,条纹西装裤因为他的姿势紧绷,浑圆格外明显。 他拱着腰,腹部无限贴近地面,手顺着郓言的大腿逐渐下滑,即将跌落时,又被郓言抓住手臂。 他痴痴一笑,伸出舌,在郓言的西装裤上舔了一下。 “上次doggy这么做时,我就想这么做了。”不过doggy不会吓到他,自己这么做肯定会吧? 那股好闻的气味,在他身体里乱窜,像个恶劣的纵火犯,在他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 贺星礼眸子很亮,他继续俯下身子,向地面贴近。 郓言皱着眉,几乎有些抓不住他,是他的肌肤太过滑腻吗?还是他心底,也隐藏着一些让他继续的心思。 被这种想法支配着,郓言松开手,眼睁睁看贺星礼腹部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他抓着木椅的两条腿,轻移脸部,凑到郓言金属脚腕边,再次舔了一下。 温润的触感,让郓言很想后退,他抓住贺星礼,把他拉了起来,皱眉问道:“你在干什么?” 这太不对劲了。贺星礼嘿嘿一笑,像个小傻子一样,伸手摸向郓言的腹部,然后,就在他快要接触到郓言的绝对领域时。 被郓言死死抓住手,十指相扣,郓言把他从地面上拽起来。 可贺星礼身体太软了,直接摔到他怀里。 然后挂在他身上,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颈侧动脉,软软地说道:“你好香啊。” 郓言:“……” 这时候,他那惨遭阉割的鼻子,才闻到一丝异样的气味。 奇怪的是,他的神经在这种气味的刺激下,也逐渐兴奋起来。 他捏着贺星礼的后颈,把他提的离自己远一些,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满脸通红的贺星礼问道:“你进入发情期了?” 这种只存在于ABO小说中的神奇设定,他看过原文,然后就生理不适地略过去了。 现在看贺星礼这副模样,只觉得神奇…… 莫名其妙的,就连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贺星礼也注意到了,他一边喊着“好热”,一边伸着手要凑到郓言身上,郓言一时不备,被他捏住了衣服上冰冷的徽章。 贺星礼扯着他的衣服,把徽章往自己脸上贴。 “你的抑制剂呢?”他这才想到贺星礼刚才进来好像在找些什么。 贺星礼头脑昏昏,可也知道他话里的拒绝意味,又伤心又害臊。 他都这样了,都已经明示了,这人居然还坐怀不乱,还想给他注射抑制剂。 这样想着,他眼角渗出泪水,小声哼唧中也带了哭腔,动作中也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似乎难受极了。 扯不到郓言,他闭上眼睛开始胡乱扯自己的衣服,领带被他自己扯到一半,卡在那里,怎么都取不下来。 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然后放弃,开始转战自己的衬衣扣子,这次顺利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种香味更加明显了。 他像个无力的幼崽,被大老虎提在面前,笨拙而又竭尽全力地卖弄着自己的风情。 谁叫他面前的人是个木头呢。郓言看热闹似的,等他身上的衣服被脱的七七八八,开始自娱自乐时,郓言才低声轻笑,像是看完闹剧一样,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贺星礼赤/裸的后背,脊线十分凸出,郓言把手贴在上面,稳住他的身体。能透过机械手臂,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还有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带着哭腔,两只脚踩在郓言左腿上,拱起身体,想要达到快乐的顶端,胡乱地支起手,在郓言身上触碰。 因为难耐,细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身上还挂着些碍眼的衣物,可在郓言面前,又一览/无余。 郓言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向自己,命令道:“睁开眼。” 贺星礼乖乖照做,睫毛上甚至挂着一滴泪水,眼波比湖水更加多情,他委屈地撅着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郓言……”他张开唇,小声而又多情地呼唤着,脚趾调皮地伸向某处。 却又总是试探错误。 郓言抓住他的脚,放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肿胀的腺体,贺星礼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献宝一般。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耻,胡乱地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轻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边。 双腿却像蛇一样,紧紧攀着郓言的腰,不肯放松。 他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郓言揉弄他的腺体,笑道:“我可是你未来丈夫的亲哥哥。” 贺星礼胆大而又羞怯地笑,把嘴唇凑上去,在他脸颊印上火热的吻。 “乖孩子。”郓言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的疯狂了,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肢体动作却十分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