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了，他也完了

    苏芷落座的时候想起空青子的眼神，若有所思。

    贪婪，渴望，焦灼...他们成亲不过十余日，她的新相公怎么如此，咳，狂野？

    她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枕边人，知道的都是道听途说的消息。

    苏芷愧疚，她在怀府的生活鲜少有不顺，想必都是空青子打理好了，自己身为主母却整日苟且因循。

    而且空青子是极好的，待她也极好。

    尽管瞅着冰冷没有烟火气，却总是体贴入微的知道她想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机谨的像是只小猫。

    是上天的福泽让她碰到自己的良人。

    她忍不住的瞄他一眼，没想到被抓个现行，空青子回她一个浅笑。

    好想为他做些什么。

    是夜，苏芷想到府里常备的安神助眠的药材，犹豫了一会儿提议自己在入寝前读书以带来睡意。

    苏芷想起幼时继母安抚自己的姿势，便让空青子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她跪坐着读书。

    空青子任她摆弄，双目寥若晨星。

    “韩凭本是宋康王的舍人，这日宋康王外出打猎，在路上偶然撞见外出置办杂物的何氏.....”苏芷一丝悔意涌上心头，空青子躺下后，她才意识到此事的不适宜。

    先不说她本不该把空青子当作小儿。

    这姿势也颇为不妙，她双腿和空青子的后脑只隔层丝绵，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形状....

    还有他正面向她，温热的呼吸便扑在她的小腹上。

    苏芷脸热，假装无事发生：“市井喧闹间，他见她面若桃花，灿如朝霞，不管叁七二十一，急色色招来左右手：“先将她给我带回王宫去！......”

    这故事也拖后腿！她本来是看府里有棵相思树，才搜来奇闻逸事的杂书，没想到是个强抢民女的。

    苏芷还想硬着头皮读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胸乳被一团火热包裹住。

    大惊，低头看下去，不知道空青子何时开始眼底发红地盯着她，眼神像是要噬人。

    怀堰青不知道苏芷是想哄小儿入睡，他躺下去后只觉得苏芷像是把他抱在怀里喂乳。她的底衣太薄，在烛火映照下几乎透明。布料下是他从没见过的光洁的肌肤。

    暖色的，温热的，透着香气的，和他往常在月光下偷看的完全不一样。

    当场就硬得发疼，一面觉得这是苏芷知道他的隐忍故意折腾，一面觉得苏芷骨子里是个yin娃荡妇豪不防备男人。

    苏芷还在不知死活的念书，胸腔带动着rufang轻轻地颤动，粉红色的rutou若隐若现。

    怀堰青艰难地闭了闭眼，但是她的声音太温柔了，比前世还要近，近的能听到丝丝水声。

    眼皮子控制不住地一点点撑开，入目是她水润张合的檀唇和殷红的舌尖在跳动。

    空青子几乎听不到声音了。

    心里倏地升起一股色欲几乎形成恶意，是熟悉的提剑想杀掉苏芷结束痛苦的疯狂，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不会在下手前失力也不会失手。

    相反，空青子前所未有的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暴涨，和着早已融入骨血的阴思妄想全身游走。

    唯一稍稍制衡他的是苏芷的温柔，对，她还不躲避，不害怕他。

    承受雷霆万钧的抓住苏芷的手，伸出去时几乎颤抖。

    空青子紧盯着苏芷，不想错过一丝一毫她的反应。他的心里发烫发疼，有一团无名火熊熊燃烧着，叫嚣着在等到上天的裁决后要将自己化成灰烬。

    但是心里一咯噔，苏芷给他的，是起身后退匆忙到不小心跌坐下去，一连串的反应瞬间把他置于断头台，且刀片悬悬的晃悠着，像是下一秒就要落下饮血。

    那团方才还势不可挡的火刹那间灭个干净，留下一片燃烧过后的焦土。

    他胸膛振动竟是笑出声来，不自觉苍凉着她想跑？她竟然想跑？

    她完了，他也完了。

    然后绝望的伸出手拉住她的脚踝，往身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