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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思考太久,在入门之时伊德便知道风险,在得到如此多的信息后她更难眼睁睁看着地球湮灭:“我接受。” 紧接着,伊德接受到了无穷无尽的信息。犹格索托斯慷慨的将所有时间与空间展现在她的面前,这让她瞬间便感受到三维世界的单薄与狭隘,除了上下、前后、左右这些已知的方位外,还有无数其他的方位。 即使是伊德海拉也做不到如此,时间与空间变成各式各样有如实质的延伸,犹格索托斯告知她空间中的每个形状不过只是更高维度在与这个空间相交产生的一个面而已——那就像是立方体上的一个方面,球体上的一段圆弧。切断一个圆锥后得到的形状会因为剪切的角度不同而发生变化——根据不同的剪切角度可能得到圆形、椭圆、抛物线或者一条双曲线,然而圆锥本身并没有变化人类所处的三维世界就是如此微不足道,就像是被困在玻璃瓶中的蚂蚁,看着那些破碎的景象便以为是时间的规律。 犹格索托斯还告诉稚嫩的伊德,时间其实是静止不动的,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那种由于时间流动而导致事物发生变化的感觉不过是一种错觉罢了,只有置身在有限维度中、视野狭小的存在才会认为有过去、现在和未来之类的东西。 事实上,对犹格索托斯而言,过去存在、现在存在、将来会存在的事实都是同时存在的。 在此刻,伊德才明白为何犹格索托斯会对她的愿望发笑,在祂看来,伊德就像是想要拯救一只蚂蚁般荒谬。她的一切努力、一切决心都让门之钥真心实意的感到可笑。 伊德看向自己的起源,伊德海拉只是在一旁有规律的韵律着,似乎无所谓她的想法也无所谓伊德回不回归本源。 她本还在断断续续的思考着,因为犹格索托斯传给她的信息是如此的源源不断,她的思维都要被爆炸了。直到她一下惊醒——现在地球上是怎么样了?她的目的难道就这样动摇了吗? 伊德向犹格索托斯提出了请求,她要回到地球一切错误开始的时间,将命运改变。 她的请求获得了恩准,很显然犹格索托斯并未将她放在眼里,对于她的兴趣也只是来源于怀亚特这个化身的执念罢了。祂甚至很好心的告诉伊德,她必须牢记自己属于世界的哪一个位置,要不然将永远被困在地球上。如果她没有按照约定回到终极之门,祂就会收回伊德身上的银钥,而没有银钥的她将会被终极之门撕碎。 犹格索托斯的话语结束后,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一团巨大能量汇聚的光团炙烤着她,无数奇异色彩的光芒与色带开始在她面前摇曳,伊德察觉到自己运动的速度快得令人恐惧,似乎……她正在穿越着时间。 …… 她首先回到了1900年,一切错误的起源,哥谭东郊的威尔逊将梦中模糊的指示付诸实践,他甚至找到了那本不应存在世间的《死灵之书》,他**的仪式确确实实使他一瞥犹格索托斯的身影,虽然在看到的同时他的自我已经被彻底地湮灭。 在他看到犹格索托斯之时,犹格索托斯也看到了这座蓝色的星球,然而祂的一瞥却招致全宇宙其他的物种来到了地球。 对人类来说,最仁慈的方法莫过于一无所知,他们生活在一个名为无知的平静小岛上,被无穷无尽的黑色海洋包围,本就不该试图扬帆远航。夏娃亚当由于好奇心被驱逐伊甸园,威尔逊步上后尘引领着全人类逐渐滑向黑暗的深渊。 伊德本以为杀了威尔逊便能解决一切,但她将威尔逊的脖颈划开后,发现命运并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她才明白犹格索托斯的那句话,对于祂而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都是不存在的,威尔逊既是过去召唤外神,也是正在召唤外神,又是未来召唤外神。 威尔逊是死是活,做了还是没来得及做都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伊德又继续穿梭时间。 随后米戈、深潜者甚至旧日支配者阿特拉克·纳克亚纷纷来到地球,如果说这尚且还不算灾难,那么第二个转折点便是——怀亚特。 犹格索托斯所代表的能量难以用言语去形容,但很显然即使祂毫无任何目的,仅是一瞥,便将种子埋入了地球之上,这颗种子随机选中了一个男孩,便是怀亚特。 伊德就这样了解到了怀亚特的一生,他家本是没落贵族,但他的母亲是名精神病,一直被兄长悉心照顾,母亲虽然精神疯癫,行事颠三倒四,但长相极其出众,淡金色的头发比正午的阳光还璀璨,浅灰色的眼眸能融化一切冰川,娇嫩的红唇轻启便让人意乱情迷。 她就像一幅得天独厚的佳作,甚至她的精神疾病这点残缺更让她如同《米洛斯的维纳斯》般动人。极致的美貌也会带来极致的厄运,怀亚特的母亲不久后便怀上了兄长的孩子。 这禁忌的孩子正是他们家庭的污点,他一出生便被扔在了圣洁之胚大教堂门口,又有谁会在意他的死活呢? 伊德看着只有6岁的怀亚特,他此时还未被克苏鲁教团烙上门之印,就像一个普普通通只是长得极其可爱的小男孩。她还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扎着2根小辫一派天真无邪的模样。 她看了一会,忍不住想到除了犹格索托斯之外又有谁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呢,蝼蚁天生只能祈祷不要天降灾难,因为它们毫无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