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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夜

    端木魅影的紫眸紧紧地盯着南宫咏荷那张绝色倾城却冰冷如霜的小脸,那双大眼睛里已经没有以前看他时的那种温柔和怜惜,而是一种愤怒和心寒,冷得像把冰箭一般刺中他的心脏,让他鲜血淋漓。

    “端木魅影,你还敢出现?就不怕我们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你!”冯旭日朗声道。

    端木魅影紫眸终于从南宫咏荷的小脸上移开,看看四处严阵以待的御林军,忽然仰天大笑道:“本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天底下还没有谁能留下本座,你要不自量力,尽管试试!”

    “放屁!”离最近的一个御林军突然跃身而上,长剑朝端木魅影刺去。

    南宫咏荷面色大变,惊慌大叫道:“不要!”

    只见那御林军剑都来不及刺,就已经被定在半空,然后直直地掉下来,鬼御身影一闪,立刻接住,好在红魅没有下杀手,但光一招都让大家噤若寒蝉,没人再敢挑衅。

    “你来干什么?”南宫咏荷见鬼御手里的人没事,松了口气,抬头黑眸犀利地再看红魅。

    红魅久久没有说话,看着南宫咏荷,好像再做思想斗争,最后忽然脑袋仰天,把大家都吓一跳,感觉这家伙有病似的。

    “要是没事,我要成亲,错过吉时不吉利。”南宫咏荷不想今日发生不幸,虽然有可能抓到他,但一定是损失惨重,她大婚之日,怎么能变成血流成河?她不愿意。

    红魅低下头来,一双紫眸水汪汪的,似乎是情绪激动了,最后他开口沙哑道:“小姐,骗你是我不对,既然今日你成亲,红魅一定不开杀戒,还有,有份礼物,你接好了。”说完袖子里飞出一样东西,直对马车而来。

    南宫咏荷本就武功不弱,伸手一抓,就接住了东西,伸开手掌一看,顿时愣住了。

    手上抓的是一叠银票,而银票里面躺着一只粉色的珠钗,和自己当初送给晚清小公主的那支一模一样,她记得自己对红魅说过,那是自己最喜欢的珠钗,而红魅当初的回答是等他有钱了,他一定会买只一模一样地送给她。

    鼻子一酸,猛然抬头,屋顶上已经一片空白,冷风萧瑟,哪还有那一抹耀眼的红色身影。

    “咏荷,你没事吧?”温雅芯惊吓道。

    “我,我没事,走吧。”南宫咏荷身影退进了马车里,手里拽着那只珠钗,紧得都勒出印记来了。

    “姐,他是谁,他给了你什么东西?”南宫月梅惊奇道。

    “月梅,别问了,咏荷,你脸色很差,没事吧?”温雅芯担心道。

    “没事,好在他没有破坏婚礼,要不然今天只怕都成不了亲,快走吧,玉容他们一定等急了。”南宫咏荷把东西放进袖袋里,又为自己盖上了盖头,坐着再没有出声。

    鬼御悄然地来到马车的小窗口前深沉道:“咏儿,没事吧?”

    “大叔,我没事,他只是还了我二十万两银票,还好,如此算来,我就不亏本了。”南宫咏荷有点苦涩地笑了笑。

    鬼御不出声了,南宫咏荷也不出声,心里为了红魅之前的欺骗和对她家人的伤害深深痛苦着,这个男人为何能坏成这样,却偏偏对她动了情,她不是傻子,看得出红魅那双眼睛里的深情,但她很害怕,怕他的偏激和阴谋诡计而伤害她在乎的人。

    锣鼓声,鞭炮声,丝竹声,再一次把整条大街渲染得热热闹闹,大家在一次惊魂中又恢复到兴奋中去。

    马车很快来到了装饰一新的‘圣女府’前,三位身材修长,身穿红衣的俊美男子正在焦虑地等待,看到马车到才露出松懈的表情。

    温雅芯和南宫月梅先下马车,把盖了红头巾的南宫咏荷扶下马车,站在三位夫君的面前,看热闹的老百姓疯狂大叫,不知是赞叹三位男人的俊美,还是嫉妒南宫咏荷能想齐人之福。

    媒婆递过来一条特别的丝绸红带子,一共分为四个头,三个男人一人拉一边,最长那端给南宫咏荷的手里。

    “好了好了,吉时快到了,四位进去拜天地了。”媒婆大声叫唤,笑呵呵地让三位男人走在前面。

    花玉容在中,苏文亭在左,北溟浚星在右,好在大门够大,三人动作也一致,到是不觉得尴尬。

    四叔让下人端出一盘盘的糖果,往百姓群里们撒糖,圣女府门前热闹非常,喜气洋洋。

    整个圣女府因为大婚已经装饰成红彤彤的一片,里面摆放着各式品种高贵的菊花和很多不知名的花儿,看上去似乎没有了冬天的寒冷,多一份春色。

    沿着厚厚的红地毡,绕过巨大的山水屏风,就是圣女府富丽堂皇的大厅主楼,这个时候里面全部站满了来喝酒的朝官朋友亲戚,而正中央的大红喜字,巨型红蜡烛之下坐着得更是华衣高贵的皇后娘娘,而她的左右两边坐着的是男女双方的家长,温雅芯进去之后,也立刻上去坐在了南宫云天的身边,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悦。

    南宫咏荷低着头,让三位夫君牵引着走到最前面,大婚正式开始。

    皇上娘娘面带喜色说了开场白,婚礼开始,旁边的众人也很遵守纪律,笑声不断,为新人高兴。

    拜天地的仪式过后,南宫咏荷被牵往新婚房间,新房设在圣女府的‘圣女院’中,是最大的一个院子,里面走廊贯通着九个平屋,而正中间是一个大房子,和花府差不多的是前面是主厅,旁边是吃饭休息的膳食厅,但大了很多,走进去中间是放满文房四宝的书房,再里面是一个宽大的厢房,这就是南宫咏荷的新房了。

    南宫咏荷一进去看到那大床吓一跳,这也太离谱了,要这么大的床干什么,能睡上十个人了,不禁让她嘴角猛抽。

    三位夫君被喜婆赶出去招呼宾客,南宫咏荷只能坐着,小叶这次特地过来陪着她。

    “小姐,不能摘下来啊。”小叶见南宫咏荷拉下了盖头巾,连忙急切道,和她一起的还有习惯照顾她的小霞。

    “小叶,你别忘了,是我娶,拿下来没关系,房间好热,我穿这么多,想热死我啊。”南宫咏荷开始脱衣服,因为房内有八个暖炉,就算是大房间也够温暖了。

    “这,这,小姐,不合规矩的。”小叶急切道。

    “没事,他们才不会在乎这些。”南宫咏荷脱下隆重的新娘装,立刻整个人松爽,观察起自己的房间来。

    “小姐,鬼御少爷在外面,说你有事就叫他。”小霞走进来道。

    “你让他进来吧,你们先出去,对了,有人来记得告诉一声。”南宫咏荷想到没能给鬼御一个正式的婚礼,有点内疚。

    “是。”小霞拉着不明白的小叶走了出去。

    鬼御进来,看着脱下衣服的南宫咏荷道:“咏儿,你怎么全脱了?”

    “没全脱啊,不是还有衣服吗?”南宫咏荷狡黠地笑笑,拉住他的大手道,“大叔,你心情如何?”

    “你想说什么?”鬼御挑眉地看着她。

    “你羡慕吃醋吗?”南宫咏荷扬起小脸看他,今日的妆特别精致,自然把她衬得更美。

    鬼御摇摇头道:“我只是感觉很欣慰,而且我们早成亲了,虽然简单,但总是第一个,说来我很得意的。”鬼御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幽幽道,“红魅吓到你了吧?”

    南宫咏荷身体一僵道:“好在他没有开杀戒,我很怕喜日变丧日,算他还有点良知。”

    “嗯,我也没想到他会离开,还送了贺礼,照他那嫉妒吃醋的个性,我本以为他会来掳人的,没想到他居然离开了,实在让我不得不佩服你。”鬼御笑了。

    “佩服我什么?我被吓死了。”南宫咏荷嘟嘴道。

    “佩服你让他爱你那么深啊,要不是他在乎你的感受,一定不会走。”鬼御很肯定。

    “哼!他会在乎我的感受?要真在乎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想杀你们,还抓八王爷了,本性就是本性,再怎么改变,他内心深处还是个恶魔,过了今日,我一定不会再放过他。”南宫咏荷大眼睛里射出杀意,他可以伤她,骗她,但她绝对不允许他伤害她身边的人。做一次傻子已经足够,她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

    “嗯,我们一定想办法杀了他。”鬼御摸摸她的肩膀,让她靠进他怀里,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心里绝对不好受。

    南宫咏荷沉默着不说话,鬼御看到房间后门处有个半透明的木板门,里面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惊奇道:“后面还有房间吗?说来我还没参观过圣女府。”

    “我也没参观过呢,去看看。”南宫咏荷心情好起来,走向那个半透明的木板门,拉开来一看,顿时大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眼光。

    “考虑得真是周到,还是温泉,皇上很有心啊!”鬼御看到一个长方形的大浴池时,嘴角抽搐了下,“我刚才去过我的屋子,也有温泉浴池,就是小得只能两个人洗,这个起码也能十个人共浴吧?”

    “嘿嘿,真是没想到呢,那我现在能洗吗?一看到温泉,我全身都痒了呢。”南宫咏荷兴奋无比,怎么也没想到这里的条件这么好,加上入冬了,有了温泉整个屋子都暖和不少。

    “这浴池还不占房间地方,那边还有洗漱的耳室,看来礼部真得很用心啊。”鬼御惊叹道。

    “嘿嘿,真没想到老皇帝对我这么好,我们还要反对他,是不是过分了点?”南宫咏荷纠结了。

    “他对玉容是不差,但你可想过他对百姓?再者他年纪大了,要传位的话只有太子殿下,那家伙哪成气候,还有现在西南面战事吃紧了,要像他那种自私自利的家伙,早晚断送了青国,所以我们要以小看大,他搜刮民脂民膏那么多,吐出点来也是应该的,玉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更是应该,而且我们也算是帮他,不让青国落入外姓。”鬼御解释道。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道:“好吧,我明白。对了,八王爷呢?”

    “他本来要回去八王府的,因为怕端木魅影那家伙又搞破坏,所以早晨就搬来这里,反正屋子多,让他住在对面房了,是玉容安排的,他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但还是需要补营养,小玉儿和青文在照顾他,陪他聊天解闷。”鬼御说道。

    “那就好,大叔,那个云彦靖来了吗?”南宫咏荷又问。

    “我出去看看,也许还要招呼,你是新娘子,就在这里等着,我会不时给你送消息过来的。”鬼御听着外面声音喧哗,一定很热闹,自然想去看看的。

    “哦,对了,你记得撮合下楚风楚义和云彦靖的两个丫鬟的事,他们喜欢那两姐妹,还有,让小叶进来。”南宫咏荷看着大浴池,想泡澡,反正等他们招呼完应该要到晚上了。

    鬼御微楞后离开,小叶进来,南宫咏荷正开她的衣柜拿衣服,墙壁连接的一面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全是她密密麻麻的裙子,五颜六色,清淡的,华丽的,高贵的,什么都有,下面是三层格子,全是全新的布鞋子,都是她脚的大小,让南宫咏荷愣住了,她怎么不知道她有这么多衣服这么鞋子,一定是那三个男人先帮她做好的,想到这里,心里很是感动。

    “小姐,好多好漂亮啊。”小叶看到这情景,羡慕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是啊,好漂亮,这回新衣服都穿不完了。”南宫咏荷那了套新的内衣裤道,“小叶,我要泡澡。”

    “啊,现在?不是晚上和姑爷们一起吗?”小叶惊讶道。

    “姑爷们?一起?你开什么玩笑啊?”南宫咏荷被吓一跳。

    “小姐啊,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啊,你有三位夫君,不一起怎么办?”小叶很单纯地看着她。

    南宫咏荷顿时面红耳赤道:“不会一起的。”说完就走向大浴场,心想那三个家伙是怎么想得呢?这么大床,这么大浴池,难道真得要今晚一起?天哪,自己怎么吃得消,而且,这也太yin靡了吧?

    “那,那小姐准备一个个去他们房间吗?”小叶八卦地询问道。

    “小叶,你这么想知道,就留下来好了,别回雍州了。”南宫咏荷笑看她。

    “啊,那,那不行,我要回去的,我答应小虎子了。”小叶也脸红了。

    南宫咏荷看她那小样道:“怎么,有了男人就不要小姐了?”

    “当然不是啦,只是,只是我?”小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啊,是重色轻友。”南宫咏荷脱光衣服,快速地下了温水,顿时舒服地吐口气,冬天能泡温泉,那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的享受啊。

    “小姐,我哪有啦,那,那我不回去了,在这里陪小姐。”小叶想了下后立刻道。

    “哈哈,别,你要不回去,小虎子估计要跟我拼命的,不和你开玩笑了,小虎子人不错,你们以后要好好在一起,帮着我看住南宫世家,要是那罗鹏对月梅不好,或者做坏事,你就来告诉我知道吗?”南宫咏荷笑道。

    小叶这才红着脸点头道:“小叶记住了,小姐,你要常常回来啊,小叶会很想你的。”

    “傻瓜,想我就自己来啊,现在认识圣女府了吧,你可以尝尝和娘亲一起来的。”南宫咏荷笑着摇头。

    “嗯嗯,我记住了。”小叶高兴地点头。

    外面依旧热闹非凡,小叶出去端点心,因为南宫咏荷可不管什么新娘子没喝交杯酒之前不能吃东西什么的,她才不想饿一天,人家却在外面大吃大喝。

    鬼御忽然进来,但他不知道南宫咏荷在沐浴,看到里面没人才注意到那半透明的门里有着烟雾缭绕的感觉,不禁一愣叫道:“咏儿,你在沐浴?”

    “大叔,我在泡澡,好舒服啊,大叔,我口渴,给我点水喝吧?”南宫咏荷坐在水下的白玉石上露出个脑袋。

    鬼御俊脸慢慢涨红,走到放着红烛的桌子前倒了水道:“小叶呢?”

    “她去拿吃的了,在这里想饿死我啊。”南宫咏荷嘟嘴喊道。

    鬼御拉开门,就看到一个脑袋在朦胧的水汽中转过头,让他俊脸更红了。

    “大叔,有什么动静吗?外面是不是很热闹?”南宫咏荷娇笑道。

    鬼御把茶杯给她,看到她隐约可见的曲线,顿时也感觉热起来,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红丝绒包裹的小盒子道:“外面是很热闹,但也很无聊,对了,不过总算有个大收获。”

    “这是什么?”南宫咏荷惊讶道。

    “你不会想到的,是云彦靖送的一颗药。”鬼御嘴角勾出好看的笑容,黑眸幽深地看着她红润的小脸。

    南宫咏荷惊喜道:“难道是无神花的药丸?”

    “不错,云彦靖说此药能增强十年内力,对于你本来的修为来说已经足够了。”鬼御也很激动。

    “他,他怎么会送了呢?真没想到啊。”南宫咏荷惊喜道。

    “我们也没想到,看来前晚一场戏收到最好的效果,不过可见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像他爹那样的心狠手辣之辈。”鬼御深沉道。

    “嗯,一看就不是,还很正人君子,既有孝心又没有色心,确实不错。”南宫咏荷赞扬道。

    “嗯,咏儿,你快吃了吧,今晚就能变高手,反正午后你只能在房中睡觉。”鬼御道。

    南宫咏荷立刻点点头,拿过药丸看了看,忽然想到北溟浚星那次的痛苦道:“会不会很疼?”

    “不是很清楚,但你放心,肯定没有少爷那颗厉害的。”鬼御笑道,“要有事,你随时喊一声就是。”

    “那好,我现在就吃。”南宫咏荷立刻和水吞下,然后看鬼御还看着她,目光偶尔有点迷离,顿时没好气道:“大叔,你要不要下来一起洗?”

    鬼御一惊后,脸色通红道:“我怕你晚上支持不住,我出去了。”

    南宫咏荷一愣后嘴角直抽,额头三根黑线,这大叔原来也很有情趣啊,不过知道他对自己的心疼,也许过了今晚,自己也该正式接受他,不然对他也不公平,不过想到他身材高大健硕的样子,小脸也禁不住guntang起来。

    午后,南宫咏荷果然只能午睡,小叶和小霞在外面守候,鬼御时不时会来看她,外面依旧是热闹非凡,听小叶说,酒席是中午连晚上的,害她都担心起那三个男人起来,好在他们也不笨,有酒保跟随还能用内力逼酒气,到了天黑,终于三个人相皆着来到新房。

    睡醒的南宫咏荷早换上一袭枚红色的裙子,长发挽起,看上去风情妩媚,在温暖的房间里等着他们过来喝交杯酒。

    “娘子。”花玉容俊脸有点红,苏文亭和北溟浚星自然也差不多。

    “我都快无聊死了,你们怎么喝到现在?哎呀,一身酒气,快给我去沐浴!”南宫咏荷鼻子都皱起来了,酒气实在太重了。

    “娘子,我早就想逃了,那人太多了。”苏文亭气喘吁吁道,“快累死了。”

    “是啊,这什么成亲啊,累死人了。”北溟浚星一下子倒在地毯上不想动了。

    “哎呀,快起来去洗洗,泡泡温泉,可舒服了。”南宫咏荷拉开那半透明的门给他们看。

    “真的好臭。”苏文亭立刻开始脱衣服,脱了一半停下来看看花玉容和地上的北溟浚星,最后看向南宫咏荷。

    “文亭,你怎么不脱了?”南宫咏荷惊讶地看着他。

    “娘子,今晚谁睡这里?”苏文亭不解道。

    “文亭,你这话问的没水平,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自然是三个人陪娘子睡,大家都不遗憾。”花玉容开始脱衣服,“大家快洗洗换好衣服,再和娘子喝交杯酒。”

    “什么?什么三个人一起睡,不行!洗完了你们一个个回去睡!”南宫咏荷跳起来道,一张小脸通红一片。

    “娘子,这床这么大,外面这么冷,我们这么累,你怕我们还会变狼不成,只是想陪你睡而已。”花玉容星眸亮晶晶地看着她。

    南宫咏荷看看北溟浚星爬起来色迷迷地看着她,有点不相信嘟嘴道:“你们自己说得哦,不能骗人,不然都给我滚出去。”

    “好好,大家洗澡,哇,娘子,你的房间真舒服啊,这么大浴池,要不一起洗?”北溟浚星边脱边走过去。

    “哎呀,衣服别乱扔,快脱了,我拿出去,酒气好重,我帮你们拿睡衣来。”南宫咏荷头疼,三个夫君,不好侍候啊。

    “谢谢娘子,我们泡一泡就会酒醒了。”花玉容一下子脱得清洁溜溜,一点也不怕难为情,到是苏文亭啾扭扭捏捏不敢脱光,北溟浚星正在脱裤子,不过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不会害臊的。

    “文亭,你从来没去过大澡堂吗?”花玉容好笑地看着苏文亭。

    “没,没去过。”苏文亭不习惯,但看他们两人都下了池那舒服的样子,只好狠狠心,也脱下裤子来,心想自己总不能回去一个人洗了再来吧?

    “以后要习惯。”花玉容很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苏文亭一愣后点点头,但俊脸却更红了。

    而可怜的南宫咏荷开门使唤着下人拿衣服,这三位大少爷的新内衣内裤还全在他们各自的房间里,但显然他们是不准备回去的了。

    “娘子,你吃了药没有?”花玉容在浴池里叫道。

    “吃了,中午就吃了啊,不过没什么反应,会不会假的啊?”南宫咏荷睡了一觉都不怎么感觉有反应。

    “不会,他既然肯送,就一定不会有假,等下我帮你过xue,催化药力。”花玉容道。

    “好,希望明天起来就可以成为高手了,小星星,明天我们比武。”南宫咏荷兴奋地看着三个水池里的男人。

    “娘子,哪有人新婚第二天一早就打架的,还以为我们昨晚没力气侍候你!”北溟浚星大眼睛挑了挑。

    “你个混蛋!”南宫咏荷砰一下拉上门,自己走进房间,坐床上运起内力,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增强些。

    温泉池里,北溟浚星脑袋早就清醒了,看着花玉容和苏文亭正在调整生息,贼笑一声道:“话说,今晚怎么过?难道真的只是睡觉?”

    花玉容和苏文亭立刻睁开眼睛来,苏文亭面色尴尬道:“娘子不是说了,只能睡觉,何况我们三个人,实在有点?”

    “文亭,你可见过男子一妻多妾?”花玉容笑问。

    “好啊,原来你最坏,我告诉娘子,看她怎么收拾你。”北溟浚星贼贼地笑起来。

    花玉容白了北溟浚星一眼。

    花玉容挑眉道:“让娘子选如何?”

    “你昨晚有过了不是吗?”北溟浚星嘟嘴。

    “没有,昨晚大家都累了,娘子很累,我没有要。”花玉容没好气道。

    苏文亭不说话憋着,因为他前天要过了。

    北溟浚星挠挠头道:“可是我很想了。”

    “我,我最后好了。”苏文亭先憋出一句来,他心想着他们都能这么自然地谈论,他不能再羞涩下去,毕竟也是他的娘子不是吗?何况他没脸第一个的。

    “我们抽签!”北溟浚星对花玉容道。

    “好啊。”花玉容立刻笑着转身跃起水池,拿着大毛巾披上一擦道,“我去拿双筷子,你们也好起来了,别让娘子睡着了。”

    北溟浚星连忙也起身,苏文亭到是不急,一张脸热得能煎鸡蛋。

    房间里,花玉容走进来就看到南宫咏荷在调息,微微一笑后走到桌前拿了双筷子折成两段,北溟浚星走过来,花玉容手里一抓道:“你选吧?”

    北溟浚星怕他使诈道:“先看看长短再说。”

    花玉容笑了起来,把手伸开,果然里面是一短一长的。

    “可以没?”花玉容问。

    北溟浚星看了他一眼后点头。

    花玉容伸手到背后一下后在伸手到北溟浚星面前,北溟浚星大眼睛看着两个头部一样长短的筷子纠结起来。

    “随便啦,都是天意。”花玉容好笑地看着他那可爱的俊脸,心里好笑,这家伙真是孩子气,不过确实能惹来娘子的疼爱,这张脸连他这么男人看了都想捏一把。

    “这根!”北溟浚星伸手去拉出一根来,花玉容笑了,把手伸开,自己的比他的长一些。

    “怎么这么倒霉啊?”北溟浚星郁闷道。

    花玉容笑道:“是我好运。”转头看看南宫咏荷走了过去。

    “怎么可能?你怎么不换一边的?”北溟浚星想来想去,觉得他会交换一下,结果还是输了。

    “娘子,我帮你吧。”花玉容穿上白色的亵衣上床坐在南宫咏荷身后,帮她催化药力。

    苏文亭出来,和北溟浚星吃东西,不一会,南宫咏荷睁开了眼睛。

    “娘子,大家等你喝交杯酒呢。”花玉容扶着她下床。

    “嗯,身体里好暖和,应该是起效了。”南宫咏荷高兴道。

    苏文亭和北溟浚星站起来,南宫咏荷拿了酒道:“按照年龄,我先和文亭喝。”说完温柔地看着脸红的苏文亭道:“文亭,你怎么还脸红,酒还没醒吗?”

    “不,不是的,有点热而已。”说完两人手臂交缠在一起喝下交杯酒。

    四目对望,深情流露,南宫咏荷道:“文亭,谢谢你爱我。”

    苏文亭温柔地笑了道:“傻瓜,我不爱你爱谁。”

    花玉容拿起杯子道:“轮到我了吧?”

    南宫咏荷白他一眼道:“你这么心急干什么?少不了你的。”说完两人立刻饮下。

    花玉容道:“娘子,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绝美的俊脸上星眸流露出浓情,差点把南宫咏荷的心都化掉。

    “不离不弃。”南宫咏荷点头。

    “为什么年纪小就吃亏!”北溟浚星嘟囔着拿起酒杯。

    南宫咏荷好笑地看着他道:“因为要尊老爱幼啊。”说完和他交杯饮尽,心想好在是小杯子的甜酒,不然她还真喝不下去。

    “娘子,你不能抛弃我哦。”北溟浚星嘟嘴抱住她。

    “谁抛弃你了,就会胡说八道。”南宫咏荷捏捏他的俊脸。

    花玉容笑道:“娘子,今晚是洞房花烛夜,你还没亲我们。”

    “对啊,对啊,要亲亲再睡觉觉。”北溟浚星可爱地嘟嘴。

    “上床再说,别冻坏了。”花玉容赶大家上床,床上是崭新的红色丝被,每人一条,上面是一床特大号的红色毛毯,能盖住整张床,看上去就无比的暖和。

    “先亲一口。”北溟浚星自然不放过偷香一下,然后拉着她上床。

    “娘子,你睡中间,我睡外床。”花玉容微笑道。

    南宫咏荷见苏文亭已经爬到里面去,还钻进被子里,不禁脸红道:“真的大家一起睡啊?会不会有点怪?”

    “怪什么怪,我们是夫妻啊,很正常,你想想,男人一妻多妾,他们都睡一起的,还晚晚恩爱呢,我们也可以的。”北溟浚星跳上床,睡到苏文亭的身边。

    南宫咏荷脸红地看看花玉容,花玉容微笑地点点头,南宫咏荷只好硬着头皮上去,睡在了花玉容和北溟浚星的身边。

    “我吹灯。”花玉容手指弹出,本来明亮的房间顿时昏暗下来,只剩下床前的两盏小油灯。

    “玉容,外面那么乱,谁收拾送客啊?”南宫咏荷忐忑不安地钻入被子里,感觉人越来越热了。

    “四叔他们,旭日,僵尸都会帮忙的,你不用担心,皇后娘娘午后就送回宫了,对了,明日我还要和八王爷进宫去一趟。”花玉容道。

    “啊,这么辛苦啊。对了那三王爷有没有来?”南宫咏荷忽然想到。

    “来了,表面的功夫谁都会做,还送了价值五万的一尊送子观音,不过看得出来最近他脾气很不好,冷冰冰的。”花玉容微笑着。

    “哦,我还以为他不敢来呢。”南宫咏荷心情稍微冷静些。

    苏文亭声音响起道:“对了,和三王爷一起来的那个易天凌之前和我爹谈事情,而云少爷也跟我爹谈生意,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家伙还喝了不少酒,酒量真大!对了,你们说云少爷会不会把盐生意从三王爷那边撤出来,交给我们北溟堡呢?”北溟浚星道。

    “就算他愿意,也没那么容易,三王爷和云家的合作早就根深蒂固,牵扯到的人又多,不可能那么快,再者云彦靖一直被蒙在鼓里,要真那么做,他爹和伯父一定大力反对,所以这个是长期战。”花玉容道。

    “啊,那他不是要在京城呆很久?我还想着过两天没事就和大叔去一趟彭兰,我相信云彦靖的义父一定是大叔的亲人。”南宫咏荷急道。

    “你为何这么肯定?”北溟浚星惊讶道。

    “因为那块月牙玉佩,大叔看着它的时候表情很古怪,而且大叔告诉我他屁股上有一个月牙印记。”南宫咏荷肯定道。

    “你看过?”花玉容一惊道,那家伙不是又抢在前面洞房花烛了吧?

    南宫咏荷娇嗔道:“你胡说什么啊,我才没看过。”她是没机会,大叔也不给她看。

    “娘子,说来他也是你夫君,你对他也要好点,今日没有他,不知道他会不会难过。”苏文亭撑着手臂,目光越过北溟浚星,看着南宫咏荷。

    “大叔还好,我也问过了,他说没关系的,他不在乎这种形式。”南宫咏荷其实真知道鬼御确实不在乎这种形式,他只求一个承诺,不离不弃的承诺!

    “嗯,鬼御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