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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种最好看

    辰时一过,宫门大开,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在宫门外已经等了一段时间,南宫咏荷看着那高高的宫城良久,才心情慢慢平复,发现哪个朝代都一样,皇宫都是固若金汤,高高的宫墙外就是三米宽的护城河,护城河外更是一片平坦的土地,不得栽种任何东西,一目了然,防止敌人躲藏入侵。

    而她和北溟浚星只能在护城河的另一面等待,因为一过护城河,身穿盔甲,手拿长矛的士兵就会来询问,所以他们只能远远地看着宫门内涌出来的各位官员,每个人都身穿官袍,上面花样不同,帽子也不同,代表不同的官价。

    很快,南宫咏荷看到了唯一一位穿白衣,俊逸飘然的男人走出来,不是花玉容是谁?这家伙真够sao包的,当然也给力,要是没有三两三,怎么可能就他一人不用穿官服呢?南宫咏荷顿时内心再一次崇拜自己的男人。

    不过此刻的花玉容面色虽淡然,但夹带着阴沉之气,他身边正有个官僚对他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一副很愤怒的样子。

    “那家伙不会就是闵丞相吧?”北溟浚星也看到了。

    “应该是,和闵刚有点像,年纪做他爹也差不多,还这么生气,一定是已经知道儿子被杀了。”南宫咏荷皱眉分析道。

    很多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时都忍不住看看他们,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低调地把身体侧一边,时不时看着花玉容,看着他越来越走近了。

    花玉容果然抬眸看到两人,立刻一愣后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然后抱拳后朝他们走来。

    “咏荷,浚星,你们怎么来了?”花玉容惊讶道。

    “玉容,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是不是闵丞相?”南宫咏荷连忙低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花玉容有点错愕。

    “闵刚死了!”南宫咏荷大眼睛四处溜一下,“我们刚经过刑部看到很多衙役出去办案子,你们也知道了吧。”

    “嗯,昨晚半夜死在回家的路上。”花玉容用手摸了下下巴凝重道,“皇上给我三日时间破案子。”

    “啊?这么快?有病的,他怎么不自己破去!”南宫咏荷顿时想骂人。

    北溟浚星顿时一把包住她的嘴巴道:“你不要命了,回去再说。”说完看了花玉容一眼。

    花玉容点点头,南宫咏荷吐下舌头,宫门内还有不少人再走出来,自己居然在这地方骂皇帝,确实不要命了。

    三人快速离开,直接去了花玉容的大理寺,一进那扇两头大狮子守卫的门口,南宫咏荷就觉得一股杀意扑面而来,果然是朝廷重地。

    “大人,大人!”士兵们一看到花玉容顿时个个单膝跪地。

    花玉容微笑着打了声招呼,快速入内。

    “大人!”楚风突然出现,看到后面跟的两人愣住了,“夫人,北溟少爷?”

    “楚风,可有发现?”花玉容不给他们打招呼的时间了。

    “回大人,听附近居民说是一帮黑衣人。”楚风道。

    “是不是和昨晚拦你们马车的黑衣人是同一伙?”南宫咏荷立刻道。

    “应该不是,因为昨晚对付我们的那一帮,仵作发现他们的黑色衣服袖子里面都用金线缝着一只金色的老鹰,但杀闵刚的那一批却没有。”楚风立刻道。

    “哦?杀闵刚的那伙也死人了?”南宫咏荷惊讶道。

    “不错,闵刚是丞相大公子,出门都带随时侍卫,其中王虎、青英两人武功都不错,何况闵刚自己也有武功,但只死了两个黑衣人,他们三人却全部被杀,侍卫也一个不留,想来来得黑衣人很多,不留活口。”楚风继续解释。

    “带我去看看!”南宫咏荷道。

    花玉容一愣道:“娘子,你也会破案不成?”他有点哭笑不得。

    南宫咏荷翻白眼道:“我看看不成啊,我在想昨晚我们在风月楼,我和闵刚也算有过节,搞不好等下冤枉到我头上了。”

    “呵呵,娘子,你不用担心,这个已经向皇上和丞相大人说明过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我们会杀闵刚的。”花玉容笑道。

    “真的?那就好,吓死我了,不过我还是想看看。”南宫咏荷坚持,从来都没见过这样凶杀案,也没进过停尸房,好奇心而已。

    “那好吧,一起去。”花玉容让楚风带路,“我也有事问问仵作。”

    北溟浚星道:“玉容,这事不是应该刑部管吗?”

    “哎,丞相大人不相信刑部,非要我接手,其实刑部尚书叶丰华和侍郎八王爷能力都不错,这丞相大人分明给他们难看,连我也受了叶尚书的白眼。”花玉容苦笑道。

    “就是因为你太能干了,以后少点破案子,就不会眼红你了。”南宫咏荷自然知道这些同事之间的你争我斗了。

    “为夫才不愿意接案子,但凡是刑部处理不了的,皇上都丢过来,我吃这口饭也不能不做事。”花玉容继续苦笑。

    前方走来楚义,那家伙昨晚脸也受伤,此刻半边脸都包着。

    “大人。”楚义行礼道。

    “嗯,一边说话。”花玉容把他招到一旁去,楚义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花玉容点点头又走回来。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要避开我和小星星。”南宫咏荷面露不爽。

    “娘子,都是些小事情,不想让你cao心。”花玉容拉着她的小手解释,同时对北溟浚星有深意地看了眼。

    北溟浚星知道他是叫楚义去查红魅的家里人了,所以不想给咏儿知道。

    “咏儿,玉容都是公事,你cao什么心,我看我们也别看了,反正不关我们事,不如去接苏青文吧?”北溟浚星对南宫咏荷道。

    “我先看看那些黑衣人,也许有线索呢,昨晚在风月楼我看到很多人呢,有可能眼熟。”南宫咏荷扁扁嘴。

    花玉容失笑地摇头道:“好,就是别吓着你就好。”

    楚风带路,大理寺内每个路口子上都是侍从,全部是青色的劲装,而且背后都有个‘大理’两字,和刑部枣红色的衣服区分开来。

    侍卫们看到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也不好奇,相互之间不说话,很严肃,让南宫咏荷感觉这里的威严感,到底不是一般的府邸,叽叽喳喳话最多。

    陈尸房在大理寺的最东面,离开办公的阁楼有段距离,中间是个长形花坛,种满香气扑鼻的花草,花玉容说这是为了掩盖尸臭,让南宫咏荷感觉有点恶心了。

    “到了,你们可不比一般地方,拿着包住口鼻。”花玉容拿出怀里的方帕给她。

    “嗯嗯。”南宫咏荷立刻接过来蒙住口鼻处,脑子里想象这各种凄惨恶心的场面。

    结果走进去是一间间的简陋房间,但房间内都摆放着一排木板,尸体就放在这些木板上面,有的盖着白布,有的没盖,有好几个带着口罩的中年人在里面走动,检查尸体,应该是仵作。

    “大人,就是这两间,这边八人是昨晚刺杀我们的,这边两人是刺杀闵刚的。”楚风用手包着鼻子道。

    “全部打开。”花玉容什么也不包,神情淡定地对跟过来的仵作道。

    “大人,有点恶心,这位小姐?”仵作有点为难。

    “没事,我不怕。”南宫咏荷才不会被吓跑。

    花玉容点点头,他的娘子一直是很特别的不是吗?

    第一张白布被打开,顿时一阵恶臭扑面而来,南宫咏荷只看一眼就立刻扑进了北溟浚星的怀里。

    “叫你别来,你不信。”北溟浚星皱着鼻子,抱住她道。

    南宫咏荷怎么会想到尸体已经被开膛破肚了,那恶心的血迹和敞开的肚皮,能让她不怕吗?

    “咳咳咳,实在不好意思,大人,还要看吗?”仵作苦笑道,怎么也不明白大人怎么带个小姐进来这种地方。

    “不用了,咏荷,你们先出去吧。”花玉容对北溟浚星看了眼。

    北溟浚星连忙把面色惨白的南宫咏荷拉出去,一出门,南宫咏荷就扑到花坛边呕吐起来,把早上吃得面全部吐干净。

    北溟浚星心疼地搂着她的背道:“看看你,何苦呢,有线索仵作会告诉玉容的。”

    “谁知道这么恶心啊?”南宫咏荷委屈道,心想昨晚都看到死人,没想到死人也分这么多恐恐怖等级的,自己看见的只是第一级,今日这个算大餐了吧,哭。

    楚风倒来水,花玉容还没出来,南宫咏荷只能坐在花坛上等着,不敢再进去。

    “小星星,你说会是谁杀闵刚呢?”南宫咏荷无聊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那种人肯定仇人多了。”北溟浚星好笑道,“而且死有余辜。”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和我有关系,你说怎么这么巧,昨晚要不是玉容拉着我走路,我就是坐马车的,也就是说黑衣人要杀的人是我。”南宫咏荷有这样的直觉,为何自己一来京城就发生这种事?

    “你说会不会是冯旭日也来京城了?他们不是要杀你,是要抢你,只不过是红魅在,所以杀人灭口。”北溟浚星也开动脑筋了。

    “不对,冯旭日的黑衣人都很厉害的,而且用弩箭不是长剑。”南宫咏荷摇头,“昨晚跟我打的那个武功一般般,应该不是冯旭日的人,不过不知道冯旭日他们会不会知道我来京城了?”

    “肯定知道啊,他们的目标就是你,怎么会不知道,要不然玉容也不会叫我紧跟着你了,我告诉你,下次去哪里都要带上我知道吗?”北溟浚星一张可爱的俊脸无比严肃地看着她。

    南宫咏荷伸手掐他的脸道:“好啦,我知道了,你是我的保镖嘛。”

    “什么保镖,夫君!”北溟浚星没好气地强调。

    “呵呵,是啊,是保镖夫君。”南宫咏荷就喜欢蹂躏他的脸。

    “你!”北溟浚星打掉她的手道,“有人看着呢,你给点面子行吗?”

    “哈哈哈。”南宫咏荷顿时笑倒在花坛上,楚风嘴角直抽,这夫人啊,太豪放了。

    花玉容终于走了出来,看着她在笑,心里宽心了些道:“没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吐光了再吃就是。”北溟浚星没好气道。

    “呕!你别恶心我,我现在真得什么也吃不下,玉容,可有线索。”南宫咏荷拉他的手。

    “没有。”花玉容苦笑,“两批黑衣人都不露丝毫破绽,只知道一方有只金色老鹰,楚风,去把叶大人请来,从这只金鹰开始查吧。”花玉容交代楚风道。

    “是,大人。”楚风连忙飞快出去了。

    “玉容,那叶大人不是不喜欢你么?”南宫咏荷奇怪道。

    “不喜欢又如何,大家都吃皇粮的,再者,叶大人有个毛病,就是很热衷于棘手案子,所以让他多查查没坏处,这样也缓和我们的矛盾,案子破了,我美言几句,他就气消了。”花玉容好笑道。

    “哇,你好狡猾。”南宫咏荷佩服道。

    “哪里,哪里,这嘴巴比起娘子来,为夫拍马都追不上。”花玉容笑得倾国倾城。

    “去你的,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啊,是不是用茅山术?”南宫咏荷很怀疑。

    “有三天时间怕什么,最后一天要是没线索,我会试试。”花玉容叹口气,案子越多,只怕他消耗越多。

    “玉容,你尽量别用,会很伤身体的。”南宫咏荷心疼道。

    花玉容搂搂她的肩膀道:“我知道,好了,你和浚星回去吧,为夫还有得忙。”

    “哦,好,有进展一定要告诉我哦。”南宫咏荷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了忙的,反而害他不能好好工作。

    “好,你们去接青文吧,那小子一定等你这大嫂等急了,对了,文亭去三王爷府中,要晚膳才会回去。”花玉容加了句。

    “嗯,知道了。”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离开大理寺,往户部而去。

    六部都分布在一条街的四条大道上,所以两人转两个大弯,再次经过刑部,正好看到楚风带着一个男人匆忙上马。

    “那个就是叶大人?蛮年轻的。”南宫咏荷粗略地看了眼。

    “嗯,年纪轻轻就是户部尚书,好厉害。”北溟浚星有点羡慕,一来京城才发现自己多藐小啊。

    “小星星,你想做官不?”南宫咏荷笑看他那张羡慕的脸。

    “不想,但喜欢他们能横行霸道。”北溟浚星老实交代道。

    南宫咏荷嘴角直抽,这个坏小子,好的不学专门学坏的。

    “今天没看到八王爷有点可惜。”北溟浚星看着刑部的大门道。

    “也许有事在里面,早晚能看到,玉容不知道和他说了计划没有。”南宫咏荷叹气,一来京城,花玉容忙得半死,回来自己还问东问西的,实在有点不体谅他,昨晚还生他的气,自己真得有点欠抽。

    户部门口放一对麒麟,同样士兵把守,不时有人进进出出。

    两人来到门口,北溟浚星笑眯眯道:“官爷,我们想找苏青文。”

    “哦,青文少爷啊,他今日没来,还在学堂,就在后面那巷子里,两位可以去那边看看。”衙役到很友好。

    两人谢过后朝后面巷子走去,但后面就是第一街,也就是皇亲国戚的府邸,皇家学堂是给皇亲国戚的孩子上学的,当然就近建造。

    “青文的爹也真厉害,居然能把青文送到这里来上学,我姑姑是贵妃,我还没这待遇呢。”北溟浚星扁嘴道。

    “不会吧,你应该可以的。”南宫咏荷不相信。

    “嘿嘿,是我不想来,我爹确实说让姑姑跟皇上说说,不过我不肯,离家那么远,这里面又都是小霸王,我武功不好不是被欺负?我宁愿在雍州欺负人了。”北溟浚星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小孩,这点都已经考虑到,那时候他才五岁。

    “你啊,不学无术,还好意思说!”南宫咏荷差点被他晕死。

    “我哪里不好了,我爷爷说我很好,你要是觉得我不好,怎么会喜欢我?”北溟浚星不服气道。

    “是啊是啊,是我被你这张脸骗了!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随便强个男人算了。”南宫咏荷笑着道。

    北溟浚星一愣后,顿时握着她的手紧了道:“你真这么想?”

    “假的!你个小笨蛋,还说自己聪明,没看到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吗?”南宫咏荷欲哭无泪,她容易嘛她?

    “呵呵呵。”北溟浚星立刻高兴地笑起来,大眼睛都笑没了。

    南宫咏荷见他这么开心,心里也高兴,好在这家伙脾气虽差,但确实很好哄滴。

    不一会,两人来到高高的院墙外面,北溟浚星道:“这里面就是学堂了。”

    “好高,孩子们都关在里面其实也挺苦的。”南宫咏荷有感而发,做皇亲国戚也要付出代价滴。

    “所以我更不想来,我去问问,你等着。”北溟浚星跑去大门口,大学堂门前都站着带刀侍卫。

    苏青文果然在里面,侍卫一听是苏青文的朋友和大嫂来了,连忙去找人,不一会就见满头大汗的苏青文高兴地跑了出来。

    “浚星,大嫂!”苏青文声音里透露着兴奋和年轻人的朝气。

    “青文,你今日怎么不在户部啊?”南宫咏荷露出亲切的笑容。

    “这个,嘿嘿,我们边走边说。”苏青文拉着两人就往隔壁巷子里走。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北溟浚星好笑道。

    “大嫂,我在看小玉儿。”苏青文俊脸一红道。

    南宫咏荷一愣,这小子,追女孩子追得都不上班了,牛啊,他哥哥是拍马都追不上的。

    “小玉儿?难道她也在大学堂里?”南宫咏荷惊讶道。

    “当然不是,你看看,这里就是八王府。”苏青文指了指背后那道高墙,原来大学堂和八王府等于是比邻而建,就隔着小巷子可以。

    “青文,那你在学堂怎么看得到小玉儿?”北溟浚星看看两边的高墙好奇道。

    “嘿嘿,我刚才在树上,小玉儿这个时候正好在荷花池边练古筝,我在树上就能看到她了,你们没听到吗?还在弹。”苏青文立刻静寂下来,倾听心上人弹琴。

    “我靠!青文,大嫂我可是服了你了。”南宫咏荷觉得这古代男人和现代男人在追女人的心思上可真是不相上下啊,这也给他想到。

    “大嫂,你别笑话我,我也是刚知道不久的,小玉儿每天这个时候就会弹琴,所以我下午才会去户部,反正我现在还要跟大夫子学习的,不用去那么勤快。”苏青文脸红道。

    “那小玉儿知不知道你在偷看她?”北溟浚星却感觉好奇。

    “当然没有,八王府很大的,她怎么可能看到呢。”苏青文白了北溟浚星一眼,“对了,哥呢?怎么没来?”

    “你哥去三王爷那边了,对了,我们是来接你去花府住的。”南宫咏荷道。

    “啊。”苏青文一愣后挠挠头,看看八王府的高墙似乎有点不舍得。

    “你个臭小子,你哥想你才让你搬过去住,你只记得女人啊!”南宫咏荷又好气又好笑道。

    “大嫂,我不是啊,只是,只是,”苏青文涨红了脸说不出个所以来。

    “你放心,我来了,还怕你追不到小玉儿,你要是不搬,我可不帮忙了。”南宫咏荷威胁道。

    苏青文露出苦瓜脸,想了下道:“那好吧,反正花府也不远的,今天就搬吗?”

    “现在就搬,我们帮你拿东西!”南宫咏荷没好气道。

    “好,好吧。”苏青文只能带他们进入大学童,里面静悄悄的,风景到不错,有学校的样子。

    “怎么没有读书声?”南宫咏荷东张西望道。

    “现在是画画课,自然没声音,这里面一共也才二十几个学子,对了,浚星,晚清小公主也在里面学习。”苏青文说道。

    “哇,真的,我可以去看看吗?可是我表妹呢。”北溟浚星惊喜道。

    “可以,不过夫子在上课,不允许人打扰的,你偷偷看看就成。”苏青文把两人带到那一排长长的屋子前。

    这些屋子窗户特别多,里面桌子凳子摆放整齐,就像现代的教室,只是每一个教室里桌面上都是东西,有古筝,围棋,书本等等,看来上什么课去什么教室,不用这些小祖宗们自己背书包的。

    “就在前面了。”苏青文放低声音道。

    北溟浚星兴奋地只低头。

    “晚清公主多少岁了?”南宫咏荷询问道。

    “七岁。”北溟浚星回答。

    “呃,你姑姑不是三十岁了吗?怎么才一个公主?”南宫咏荷惊讶道。

    北溟浚星侧头看她道:“姑姑之前有怀龙子的,但后来七个月大的时候没了。”

    “啊!”南宫咏荷立刻毛骨悚然,想想就知道出什么事了,看来生女儿安全多了。

    北溟浚星一脸冰冷道:“所以我讨厌做官,也讨厌京城。”

    “嗯,我也讨厌,将来我们离开京城,找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住。”南宫咏荷立刻联想道。

    北溟浚星握着她的手点点头。

    “这里。”苏青文转身对两人道,“最后第二排第三个就是晚清公主。”

    两个脑袋立刻迫不及待地探出去,里面都是一个个小孩子,大约七八岁的样子,也有更小的,一看上去才四五岁,晚清小公主一身红加白的裙子,头两边扎了两个发髻,上面是粉色的蝴蝶结,一看上去就很可爱。

    南宫咏荷看她那画画的样子很认真,睫毛好长,小脸圆圆的,粉粉嫩嫩好可爱。

    北溟浚星嘴角露出笑容,很想打招呼,可惜前面的夫子面色阴沉,已经看到他们了。

    苏青文讪笑一下,连忙拉着两人离开。

    “夫子最讨厌有人打扰他上课了。”苏青文扁扁嘴道。

    “那什么时候下课啊,我想和表妹说说话。”北溟浚星还是不过瘾。

    苏青文看看旁边教室里的那个沙漏计时器道:“没多久了,我们先去收拾东西,等下过来正好下课。”

    “好,他们一天要上几堂课,飘贵妃会来接吗?”北溟浚星问道。

    “上午两堂,下午两堂,一般都是宫人来接的,晚清公主每次都是飘贵妃身边的俞嬷嬷来接的。”苏青文非常了解。

    “俞嬷嬷!太好了,是姑姑的陪嫁侍女呢,跟我也熟悉的。”北溟浚星立刻高兴道。

    “小星星,你不会等到下课吧?”南宫咏荷一头黑线。

    “当然不是,等下我们回去,下午我再来一趟,顺便可以告诉姑姑我来京城了。”北溟浚星道。

    “玉容会告诉的啦,他不是说有机会安排你进去见你姑姑吗?这么急干什么?”南宫咏荷好笑道。

    北溟浚星扁扁嘴道:“小时候姑姑对我最好了,虽然我三岁的时候姑姑就进宫了,可是姑姑后来一直送东西来呢,我的东西都比大哥的要多要好。”

    南宫咏荷和苏青文对看一眼,这个小破孩啊,原来还有这样的情节啊。

    “好吧,随便你,你自己小心就是。”南宫咏荷也不忍心反对,三人去苏文亭的房间,开始为他收拾东西。

    “小玉儿已经弹完了。”苏青文忽然站在不动道。

    “啪!”脑袋上被南宫咏荷敲了一记,“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大嫂,嘿嘿,我这不是习惯了吗?耳朵里总能听到她弹琴声,真是奇怪了。”苏青文摸摸脑袋讪笑着,“大嫂,你什么时候帮我啊?”

    “让我先见小玉儿一面好了,我看看这姑娘到底配不配你。”南宫咏荷故意气他。

    “啊,肯定配啊,不过就是我似乎配不上她。”苏青文又纠结了。

    “这么没信心,你以为两个人一定要门当户对才可以在一起?”南宫咏荷笑得开心道。

    “哎,可是她是八王爷的义妹啊,等于是郡主了。”苏青文一说更觉得自己配不上了,顿时情绪低落下来。

    南宫咏荷拍拍他肩膀道:“等你做了户部侍郎,那就距离近点了,你要再不好好工作,连侍郎都不成的话,那我可真帮不了你。”

    “啊,大嫂你别吓我。”苏青文一惊一乍。

    “嘿,你不信就算了,女人都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懂不?”南宫咏荷抬着脑袋得意道。

    北溟浚星一头黑线,她什么意思?

    苏青文点点头道:“我懂了,明天开始一定好好做事。”

    等一切搞定,三个人背上三个布包出来时,正好是下课时间,南宫咏荷这才看到这帮小孩子和普通人家的没有区别,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北溟浚星把包裹给了苏青文就跑去晚清公主那边了。

    “小晚清?”北溟浚星对着漂亮可爱的小姑娘兴奋的叫道。

    “你,你是谁啊?”晚清公主并不认识北溟浚星,但觉得这个哥哥长得好可爱。

    “我是你表哥,我叫北溟浚星,叫你母妃叫姑姑的。”北溟浚星想去拉她的手。

    晚清公主立刻吓得往后退开,这时她身边走过来两个小男孩,其中高的那个道,“晚清meimei,这个男人是谁?他是不是欺负你?”

    “哥哥,我,我不认识他,他说是晚清的表哥?”晚清立刻躲在另一个大约八岁左右的孩子身后。

    “表哥?不会吧,这么大个表哥,一定是坏叔叔,快去叫夫子和侍卫来!”那小男孩威严十足道。

    一帮小孩子立刻就跑来跑去找人去了,看上去很团结。

    北溟浚星哭笑不得道:“小晚清,我真是你表哥,我还认识俞嬷嬷的,好吧,好吧,我先回去,晚点俞嬷嬷来接你,我再来。”北溟浚星一看不对劲,还是先走为妙。

    苏青文立刻道:“大家别闹,晚清,他真是你表哥,北溟浚星,你娘也姓北溟的,不过你不认识很正常,好了,大家都散了,快上课了。”

    一帮人这才又去打闹,只留下晚清和那个小男孩依旧看着北溟浚星,不过脸色都好了很多。

    “文青哥哥,你说真的?”小晚清走到苏青文身边。

    “当然是真的,你表哥还是我朋友呢,昨天刚从雍州来呢。”苏青文笑着抱起她。

    北溟浚星看看南宫咏荷,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没有带礼物。

    “小晚清,我是你表哥的娘子,也就是你表嫂哦,今天不知道会遇到你,所以没带礼物,等过几天我们去宫里看你母妃时,给你带很多礼物好不好?”南宫咏荷看这可爱的小女娃就喜欢。

    “表嫂?表哥成亲了?”晚清很可爱地看着南宫咏荷,“表嫂好漂亮。”她的目光看着南宫咏荷插在头上的那支粉色吊住发簪。

    南宫咏荷立刻明白,把珠簪拿下来道:“小晚清也很漂亮,表嫂把这个送给你好吗?我帮你插在头上哦。”

    晚清公主立刻兴奋地点头,南宫咏荷就这样把人家小公主收买了。

    三人回到花府时正好是午膳时间,南宫咏荷让北溟浚星帮苏青文整理东西,自己则去了红魅那里。

    “红魅,你好点没有?”南宫咏荷进去就看到小福正在喂他喝东西。

    “夫人。”小福连忙让开位置。

    “我来吧。”南宫咏荷接过他手里的碗,看到里面都是燕窝,内心高兴,四叔果然知道她的心思。

    红魅那双紫色的眸子看到她回来就流光溢出,波光潋滟地看着她道:“奴家好多了。”软软的声音让南宫咏荷浑身舒坦。

    “红魅,以后不要自称奴家了,你以后不是小倌,对了,你本名叫什么啊?”南宫咏荷暗怪自己,怎么就没问过他这个问题呢?

    “红魅本名叫除翠玉。”红魅轻轻地答道。

    “呃。那,那还是叫红魅好了,好听点。”南宫咏荷嘴角直抽,这啥名字啊,好晕。

    “嗯。小姐用午膳了吗?”红魅紫眸又眨巴着看她。

    “没有,刚回来,你吃完了我再去吃。”南宫咏荷微笑地喂他。

    “红魅已经吃了很多碗了,小姐吃吧。”红魅看着她的头饰,“咦,小姐的珠簪怎么不见了?”

    “呵呵,不用,我有得吃的,你吃吧,发簪我送人了,没事,我还有很多的,不过那支真心好看对不对?”南宫咏荷其实也有点舍不得的,不过为了拉拢小公主只要割爱了。

    “嗯,很好看,等红魅有钱了就买来送小姐。”红魅红着脸道。

    “对了,你那十万两风月楼怎么给你啊?”南宫咏荷心疼另外那十万两,给风月楼赚去了。

    “高爷说我随时去钱庄拿就是了。”红魅回答道。

    “哦,不少你就好,不然我一定去翻脸,胸口还疼吗?”南宫咏荷看他换上了一袭白色的亵衣询问道。

    “好多了,小姐的药真灵,脸上是不是也好了很多?”红魅侧脸给她看。

    “嗯嗯,真的,马上就看不出来了,换颜水果然厉害。”南宫咏荷看着还有一点点的痕迹再一次惊叹。

    “那个,小姐,大人怪你了吗?”红魅询问道。

    “他不知道,对了,昨晚那个闵刚被杀了。”南宫咏荷立刻道。

    “啊!”红魅惊呼一声,一张脸又变白了,“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真是奇怪,你想啊,昨晚你也遇上黑衣人,闵刚也是遭黑衣人杀害的。不过却不是同一批,我还怕冤枉到我们头上来呢。”南宫咏荷郁闷道。

    “怎么会,花大人不会让他们冤枉小姐的。”红魅内心好笑,花玉容,这回有你忙得了,这样才能让我和南宫咏荷培养感情嘛。

    “那是当然,我去过玉容那边了,他会处理的,所以我们都不用担心,就是玉容会很忙,皇后又要过生辰了,皇上让他三日内破案,真是不让人喘气嘛。”南宫咏荷埋怨道。

    红魅紫眸闪了闪道:“三日,这么快?”

    “嗯,因为以往玉容都很快破案,所以老皇帝以为他是万能的,就连那个丞相大人也逼着玉容呢,可是玉容身体这段时间不太好,真怕他熬不住。”南宫咏荷担心道。

    “小姐别担心,大人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红魅担忧地看着她。

    “嗯,我知道,快吃吧,等你吃完了,我去做点好吃的,叫人送去。”南宫咏荷心疼花玉容了。

    红魅一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小姐,你和大人很恩爱,怎么没生宝宝?”红魅忽然询问道。

    “生什么生,我还不想生,再者了,我们还没举办婚礼呢,过几天,爹娘他们会过来帮我们准备,生孩子的时都是天意,谁知道呢。”南宫咏荷有点脸红道,心想今晚大姨妈已经走了,自己是不是该去文亭那边了,要不然这家伙一定心里很难受吧,想到这里,她的脸更红了,自己真是放荡,居然有三个男人,不过都是天意嘛,自然不能违背的。

    “小姐一定很爱大人,那其他两位少爷呢?我听小福说他们都是你夫君,为什么小姐可以有三位夫君?”红魅又问。

    “呃,嘿嘿,这个问题不好说,反正你知道就成了,他们对我都很好,我也很喜欢他们就在一起呗,又不碍着别人,你说是不是。”南宫咏荷尴尬地解释道。

    “那,那红魅可不可以也成为小姐的夫君?”红魅低着头脸红起来,那羞涩的模样看得南宫咏荷兽血沸腾,真想扑倒他啊,但是,她不敢!

    “红魅,这不一样的,我已经有三个夫君了,不能再有了。”南宫咏荷摇头道。

    红魅顿时抬起头来,紫眸里都是受伤的眼神,雾气凝聚,看着南宫咏荷那脸眼泪就慢慢地模糊了他的紫眸,晶莹的泪水就开始啪啦啪啦地掉落下来。

    妈呀,这男人水做得不成?

    “哎呀呀,红魅,你别哭啊,老是哭对身体不好的。”南宫咏荷那个心疼啊,看着他那梨花带雨、委屈无限的模样,她感觉自己就像做了一件大错事。

    红魅慢慢抽泣起来,紫眸朦胧地看着她幽幽道:“红魅知道,红魅只是一名小倌,配不上小姐。”

    “呃,哎呀喂,这不关事的,我不在乎这些,要不然也不会买你下来,只是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了,你以后一定会娶个好娘子的,现在不用着急嘛。”南宫咏荷讪笑道。

    红魅那双眸子就这么盯着她,南宫咏荷被他看得心虚无比。

    外面,小苗的声音响了起来。

    “夫人,用午膳了,北溟少爷和苏少爷正等着你。”

    “哦,我马上就去。”南宫咏荷对红魅哄了几声就跑了,感觉好有压力啊,对人不能太好,虽然他很美很让人心疼,也让自己想入非非,但她真没娶他的那种想法,因为有花玉容、苏文亭和北溟浚星三个大帅哥,她已经觉得自己很幸福,不能太幸福,会遭天打雷劈的。

    当日夜晚,花玉容回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星光点点,俊美的脸上有些疲倦,看得南宫咏荷很是担心,立刻让人端来炖汤让他补补。

    客厅内,几个男人坐下来,苏文亭也从三王爷那边回来了,南宫咏荷询问花玉容道:“玉容,案子有进展吗?”

    花玉容摇摇头道:“很棘手,叶大人都看不出什么来,那金线老鹰图案居然无人知道,连江湖朋友都说没看到过,真是怪事,明天我在去看看。”

    “难道是新出现的杀手组织?”北溟浚星道。

    “杀手组织的话,鬼影门不会不知道,可惜鬼御还没回来,一天一过,只剩两日。”花玉容皱眉。

    “你别急,现在不是已经肯定两帮黑衣人不是一起的吗?也许那个杀闵刚的是他的仇人,你别查错方向。”南宫咏荷提点道。

    “叶大人都想到了,闵刚虽然对小倌残暴,但在官场上确实很混得开,连宫内的御林军都对他很是亲近,朝官他一般也不会开罪,要不然昨晚他绝对不会让人了。”花玉容蹙眉道,“说来他也算是八面玲珑之人,实在想不到谁会下这毒手。”

    “会不会是他爹的仇人?”苏文亭询问道。

    “嗯,叶大人正在丞相府盘查细节,希望明日有线索。”花玉容伸手摸了下眉心。

    “玉容,你累了,早点休息吧。”南宫咏荷伸手摸他的背。

    花玉容新月眸子看着她道:“今日红魅怎么样了?”

    南宫咏荷顿时低下脑袋,北溟浚星冷哼一声。

    “红魅是谁啊?大嫂。”苏青文好奇道。

    “是一个朋友,受伤了,住在兰菊院。”苏文亭立刻解释道。

    “他伤好点没?”花玉容又问。

    “好个屁,早上忽然吐血,胸口一个掌印,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昨晚不说。”北溟浚星帮南宫咏荷回答道。

    “掌印?什么掌印?”花玉容一惊。

    “他说昨晚被一个黑衣人打了一掌,当时没觉得疼,结果半夜就开始胸口痛吐血了。”南宫咏荷终于抬头回答。

    花玉容立刻站起身来道:“我去看看,也许那掌印能看出什么来。”

    其他几人错愕,想想也对,大家一起又去了红魅房间。

    “大人,夫人,少爷,红魅少爷已经睡下了。”小多守在门口,看到一帮人来吓一跳。

    “这么早?”北溟浚星挑眉。

    “少爷受伤,用了晚膳就说头疼,先睡了。”小多回答,“要不要敲门?”

    “当然要!”北溟浚星才不管人死活呢。

    南宫咏荷连忙道:“睡下了就别看了,明早看不是一样吗?他身体太虚了。”

    花玉容看她纠结的小脸,只能点头,只怕自己去看,又被她说没同情心了,想到这里只剩下苦笑了。

    “看一下再睡会死啊,玉容这么辛苦破案子,你到好,只向着他!”北溟浚星鄙视南宫咏荷。

    南宫咏荷面色难看,想了下道:“玉容,你轻轻进去看吧,他应该睡熟了。”

    “算了,明早我早朝前过来看看就是。”花玉容先走了回去。

    南宫咏荷心里难过,为什么自己救个人,大家都给她脸色看呢?可是红魅真得很可怜啊,难道自己做错了?

    花玉容果然回房休息了,北溟浚星被她气到,跟苏青文一起回小楼说话去了,他下午见了来接晚清小公主的俞嬷嬷,知道姑姑在宫内不错,心里高兴着呢。

    留下苏文亭一人看着低头的南宫咏荷道:“别难过了,玉容累了,浚星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回房睡吧。”苏文亭送她回房间。

    “文亭,我是不是做错了?”南宫咏荷抬头看着他道。

    “你是心软善良,没什么错,只是有时候太冲动了。”苏文亭温暖的声音让南宫咏荷感觉鼻子酸酸的。

    “我知道,可是我的性格有时候就是憋不住。”南宫咏荷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苏文亭轻轻把她抱进怀里道:“我知道,没关系的,好好处理好红魅的事情,大家就不会怪你了。”

    “嗯,等他好了,我,我让他回去就是。”南宫咏荷为了家庭的和谐准备退一步,虽然内心感觉很压抑,但总不能因为红魅跟自己三个夫君翻脸吧。

    “好。”苏文亭高兴地点点头,看来娘子也不是真心喜欢那家伙的,还好还好。

    “好了,睡吧,不早了。”苏文亭送她到床边,转身离开。

    南宫咏荷洗刷干净后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发现自己真的对他们不好,他们一个个都忙,而且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怎么能一直无所事事,只知道给他们添麻烦呢?不行,自己必须做事,但破案可不是她的强项,不如先学做生意吧。好歹自己还有现代的生意点子,也许能在古代发一笔财。

    想到这里,南宫咏荷披了外套,直接出门朝苏文亭小阁楼而去。

    苏文亭已经洗刷好,坐在床上看着账本,这些都是花玉容暗中的生意,他必须要慢慢熟悉,慢慢接手。

    敲门声让他惊讶,连忙起床去开门,就看到南宫咏荷兴奋地走进来道:“文亭,我想跟着你做生意。”

    苏文亭一愣后好笑道:“咏荷,你怎么会突发奇想呢?快回去睡吧。”

    “不要,我要跟你睡,你跟我说说嘛,也许我能帮你,不然我感觉就像个废人,白吃白喝。”南宫咏荷其实从来不觉得白吃白喝有什么不对,但这次却心虚了。

    “什么废人,你是我们娘子,我们照顾你是应该的。”苏文亭心里没来由的紧张了。

    而南宫咏荷已经脱下外套就很自然地钻进他的被窝里去了。

    苏文亭站在床边有点忐忑不安,先转身倒了杯茶喝。

    “哇,这些都是账目啊,玉容的?”南宫咏荷拿过他的账目看起来。

    “嗯,没想到玉容的铺子也这么多,酒楼就有十几家,是在‘封泗’的名下。”苏文亭喝完一杯后走到床边。

    “封泗?谁啊?”南宫咏荷惊讶道。

    “四叔啊。”苏文亭好笑道,“不过没人知道,玉容就告诉我而已,四叔其实是他以前在江湖中救回来的高手,玉容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甘愿一生追随。”

    “我就说,四叔的步伐好轻,果然没错。”南宫咏荷大眼睛一亮。

    “嗯,玉容自己不方便管理,所以现在的酒楼被三王爷打击,没怎么赢利了。”苏文亭慢慢躺上床,拿着一把账本,尽量装自然。

    南宫咏荷往里面挪挪,一边看一边道:“哎呀,这里还有亏本的啊?”

    “嗯,玉容说了三王爷的生意越来越大,想垄断酒楼,正想收购他的酒楼,只是一直找不到主子,所以被耽搁下来。”苏文亭道。

    “玉容不出面,四叔也不出来,所以他找不到人对吧?”南宫咏荷点点头。

    “嗯,他现在正在让店里的掌柜联系四叔,想和四叔谈谈,四叔自然也不能出面的,所以现在转到我名下,这样由我来跟他谈。”苏文亭解释道。

    “那他不是很奇怪?你本来和他都熟悉,有生意来往,他怎么会不知道是你的呢?”南宫咏荷皱眉道。

    “我说是我爹的朋友转过来的,不过他要查是早晚会知道的,但也没关系,做生意靠本事,要真不行也只能卖的。”苏文亭摇摇头。

    “真要卖给他?不行,那不是给他赚大了?”南宫咏荷靠在他身上道。

    “我也在想还有没有办法救这十二家酒楼。”苏文亭皱眉。

    “有!怎么没有,酒楼讲究的就是菜式,好吃自然客人多,嘿嘿,我可以帮忙!”南宫咏荷瞬间脑子里转过无数道mama的家常菜,那可是一流的啊,自己小时候就跟mama学过厨艺,只要稍微再熟悉下,一定能做出好味道来,最主要的是特别,大家吃得就是特色。

    “哦?怎么说?”苏文亭到是来劲了,惊讶地看着南宫咏荷的小脸。

    “我会拿手小菜,韩国料理还有各种民族特色菜,我就不信没人吃,这样,明日带我去酒楼,我教教师傅们,然后再来个半价促销,大家要是觉得好吃,一定会宣传,这样客源就会越来越多,我还会研究其他菜式,价廉物美,一定行。”南宫咏荷胸口再一次兽血翻腾了。

    “你还会做菜?”苏文亭有点被惊吓道。

    “你什么眼光?我会得多了?你以为我真得只会吃喝玩乐吗?”南宫咏荷顿时不爽地扁嘴,她只是懒,又不是啥都不会。

    “呵呵,那好,明天去试试,玉容一定也会赞成,毕竟卖给了三王爷是下下之策。”苏文亭高兴道,心想娘子古灵精怪的,也许真行。

    “还有什么店铺和生意的,给我说说。”南宫咏荷来劲了。

    “成衣店,三家,生意一般,不好不差,玉石铺子两家,亏本中,这次皇后生辰,还要从里面拿出一件玉如意,价值上千,亏得更厉害。”苏文亭苦笑道。

    “呃,玉容怎么做生意这么差啊?”南宫咏荷郁闷道。

    “他哪有时间管这些,四叔说他不太懂这些,叫几个朋友看着,都是江湖粗人,怎么可能好,好在个个忠心耿耿,也算幸事。”苏文亭叹气道,“我今日跑了几家店铺,有的确实不怎么样,玉器铺里面的款式都不太新颖,我正想办法让师傅改进。”

    “呃,你说款式?”南宫咏荷大眼睛又亮起来了。

    “嗯,玉器自然看款式和成色,东西不错,就是款式旧了些,都比不上北溟家在雍州的玉石铺子。”苏文亭摇头。

    “那好吧,我可以帮忙啊,我会画画。”南宫咏荷高兴地手舞足蹈。

    “画画?”苏文亭有点懵。

    “笨,就是我会画款色啊,玉器,发簪,胸针,项链,哈哈,有谁比我见识更多呢?”南宫咏荷哈哈大笑,现在的珠宝店随处可见,她常常流连,只是不舍得买,所以她买了很多山寨版,带在她这种淑女身上,人家都不会觉得是假滴,啦啦啦。

    “真的?”苏文亭惊喜道。

    “不信,我现在就画几个给你看!”南宫咏荷兴奋上来,立刻下床,走到书桌前,点燃油灯,拿起细毛笔,就开始作画了。

    苏文亭也下床,站在她身边看着她专注地画画。

    “这笔真郁闷!明天找几只鹅屁股的羽毛来。”南宫咏荷觉得毛笔画起来不顺手,又累又慢,还画不好。

    “鹅毛?”苏文亭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