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二人
林思泸黑着脸,将一旁闲闲瞎看的车夫阿夏招来:“这几个姑娘家,是在作甚?” 阿夏一直在这里备车,道:“自咱们府上车子进来,她们便在这儿了,是在候着张大人家的车子嘛。”阿夏笑着指了指角楼上面:“林公子可看见楼上那些小姐?” 林思泸抬头看了看角落,果然零星见着几个女学生,一副陶醉模样,约莫是见了那许韶君。 好个童英,春心荡漾成这样? 林思泸看着那四号没察觉到他存在的小脸,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飞快地转着。 陈芒野对着许韶君没啥兴趣,只道:“见着子鹤没?” 林思泸头也没回:“他早到教室去了。没见着?” “没在教室?”陈芒野奇道。 忽地,听得阿夏惨叫一声。 林思泸和陈芒野都看着仿佛给雷劈了一样的阿夏。阿夏满脸红转白,又从白转到更红;两眼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这,这不是仙女么……”阿夏指着张大人的车子,讷讷道。 林思泸这才转头去看。 许韶君伸手托着,只见一个巍峨高髻、青丝如云的美人从车子下了来,通身一抹淡青色长裙,那雪肤仿佛莲池里的白荷花瓣儿一般;那卷卷颤颤的长睫,远远未见其玉容,已能见得其风韵。 那美人并未装扮,只插了一根青玉的小簪子在头顶,耳上点着一个淡绿色的小冰翡翠蛋子。 林思泸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清香楼美人多如汗牛充栋,也没见过这样天仙一样的女子。 陈芒野呆道:“这,这就是张二小姐么?” 林思泸接着道:“……张大人的二小姐,张显瑜。” 尽管铃兰馆早炸了锅,陈苍野仍是和宁蕴躲在画室里。 上午是诵经,陈苍野最不喜欢的课,他们二人在这儿又爱了一场。宁蕴不明白为何今日他这般蛮力,直要将那话儿插到他zigong里面,顶到最深处将jingye全渗到她身体里似的。 陈苍野方xiele精来,搂着她,手在她高挺的乳上弹跳着。柔和的夏日晨曦下,她的rufang上红一片白一片,白的是她的嫩rou,红的是她的乳尖和他的吻痕。 “今日怎地这样发狠?”宁蕴笑他。 “给你做个记号。”陈苍野懒懒地数着她胸口他吻过的痕迹。 “做记号做什么?”宁蕴好奇,侧着身子看着他。他带来的袍子又大又软,摊开在画室的地上,足够将他俩包进去。 陈苍野侧卧在地上,一头青丝丝毫不凌乱;只这身淡青色的衣袍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结实的肌rou、黝黑的绒毛和粗壮的阳物。他半支着身子,看着宁蕴,直要看到她瞳孔深处。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许韶君是个非常俊美的男子。”陈苍野道。 “哦。”宁蕴回想了一下,许韶君大抵确实十分俊美。他从小就长了一副臭脸,美不美她分不出来,都是旁人说他好看;不过不好看,又怎样能勾走了张大小姐的魂魄呢? 那个七夕宴他不知怎地也在场,那灯火下的惊鸿一瞥,倒也没怎么引起轰动嘛。 “好看么,那日莱王府的七夕宴,他也去了,没怎么引起关注嘛。”宁蕴绕着他的衣带道。 “你还记得七夕的他。”陈苍野冷笑一声。“那日是他奉了张大人的命令来首次拜谒莱王夫妇,不好招摇,做了个化妆,将脸丑化了许多。” 宁蕴恍然大悟。 “即便如此,你也是一眼认出了他来。”陈苍野接着道,将手从她的rufang游到肚腹,再到那湿漉漉的胯下。 濡湿的丛林里面是温热、柔软的rou山rou海。陈苍野的手指一进去便被牢牢吸住。再往里面走,他的jingye还在洞口勾留着,他按住溢出的自己的体液,在她的小豆儿上来回滑着。 “宁蕴,你知道忘情二字怎么写么?”陈苍野看着她的眼神渐渐灌满了欲望,柔声道。 “忘情水难寻……”宁蕴微微喘着气,间或从鼻腔里哼出一两个叫声来,“断爱的慧剑不难找。” 何况她有爱过许韶君么?她自己都纳闷儿。 回过神来,陈苍野那雄起的长枪已到了她面前。混杂着她身体里兰花香味的紫色长枪。 “宁蕴。”陈苍野的声音压低了,充斥着难耐的欲望。“你,你舔舔它……” 宁蕴闭上眼,伸出丁香一样的舌头,往那guntang的roubang上舔了一下。 硬的。灼人的。 陈苍野的爱。 宁蕴抬起半个身子,将它尽根吞了进去。 陈苍野看着她闭上眼睛,眉目如描,绯红的颜色从脸颊染到了耳根;那样认真地含着他的身体,仿佛珍宝似地舔着,一时心里涌出一个念头来:她爱他。 莫名的欢喜从他的心蔓延到他的全身。从来没有过的、异样的欢乐,并非从他那饱受刺激的roubang上传来,而是从他狂跳的心脏传遍了全身。 “宁蕴,宁蕴……”陈苍野喘着气,将宁蕴的头抬了起来。宁蕴满嘴口涎,伸手擦了擦,疑惑地看着他。 “……许韶君,吻过你么。”陈苍野很认真地问。“抱过你,摸过你么。” 宁蕴歪着头想了想,道:“没有过的。小的时候,大概拉手过吧。” 陈苍野第一次对这个陌生的男人产生了杀之而后快的念头。 “对啦。”宁蕴苦笑着,“咱们得赶紧走人。自上次咱们把人家黄字班的画作都毁了,画室监管越发严格,咱们若是在此又祸害了什么字画来,我大概得失业了。”今日是宁蕴管画室。 陈苍野在她胸前揉了两把,道:“什么字画,哪抵得上你一抹笑?” ________________ 五点左右还有一更。大家新年愉快!宅家不要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