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醉酒的景辰
两人之间一定有误会。 吴宸逸烦躁地把酒喝光,所以他最讨厌结婚,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束缚,还不一个人自在逍遥。 当陈辉撑扶着醉醺醺的华景辰回家,小蓝和跟来的仆人都震惊极了。 他们何时会看到过如此狼狈的华总裁。 华景辰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小蓝赶紧上去撑扶。她着急地问他旁边的陈辉道:“华总怎么会醉成这样呀?” 这件事说来话长,他不由得怨念瞥了小蓝一眼,还不是因为你的小姐吗。 小蓝对他的眼神感到莫名其妙。 吴宸逸在后面指挥道:“小蓝,你让林妈煮碗醒酒茶吧。你们去给少爷准备毛巾水盆什么的,让他洗个脸。” 众人接到命令立即四处散开,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华景辰捂着额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模样。吴宸逸心里没有丝毫的同情,谁让他喝了那么多。还不听劝,没酒精中毒都不错了。 “景辰,我来扶你上去吧。”吴宸逸伸手刚想撑扶,却被他一把打开。 华景辰睨着眼,视线冰冷。 吴宸逸心里一滞,不满控诉道:“诶,我好心担心你,你怎么狗咬吕洞宾那。” 华景辰挺直胸膛,目不斜视往门口走去。如果忽略他脚下悬浮的脚步,看起来是没有任何违和感的。 吴宸逸:“……” 他记起上一次见到华景辰酗酒还是他母亲死了的时候,看到至交好友变成这幅模样,他心里说不出的惆怅。 他转身对陈辉吩咐说:“你好好照顾他。”至于沈佳那块,他该劝的也劝了。感情的事情,别人干涉不来,只能看两人的造化罢了。 “话说赵管家呢,平日都是他出来接人的。今天怎么不见了。”吴宸逸往周围看一圈,发现没有赵管家。要是华景辰出事,平时都是他第一个跑出来照顾人,并且挥手指使下人去准备。今个怎么连个人影都不见。 陈辉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赵管家因为病重回家修养了。” “修养,那个精神得能打死好几匹老虎的老头?”吴宸逸满脸的不相信。 陈辉想了想,还是把事情告诉他。 吴宸逸眉间的皱纹又加深不少,不过他不做评论,只是叹一口气然后转身离开别墅。 密特准时将沈佳接送回家,他先下车替沈佳打开车门,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说:“夫人,到了。” 四个字,多一个字都不会再说,真是一个敬业的保镖。 可是今日的别墅静悄悄的,有种可怖的气氛,玄关的门没有关,沈佳一推便能进去。 客厅没有开灯,她终于知道什么会觉得阴森,这别墅大且幽黑,怎么可能不令人害怕呢。沈佳正疑惑着,便看见一个仆人端着热水急着往楼上走去。 沈佳叫住他:“等一下,怎么这个点还不开灯。其他人呢,林妈小蓝呢。” 仆人是一个高中毕业的女生,性格羞赧。听到沈佳的审问,下意识感到紧张,结结巴巴说:“林妈在给少爷煮醒酒茶,我们现在准备上去照顾少爷。” “醒酒茶?景辰醉了吗。”沈佳心里一紧,赶紧问道。 “是……是呀,少爷正在房间里面。” 沈佳没等她说完,已经拔腿往楼上跑去。 刚把房门推开,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怒喝:“给我滚出去!” 接着是重物掉落在地的声音,沈佳紧张地推开,地上水玻璃满地,狼藉得不行。 更加狼狈的是华景辰,他的头发凌乱,西装已经被仆人脱下放在一旁,白色衬衫领口大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还没等待沈佳反应过来,华景辰如狼匹一样的双眸紧紧锁定了她。凶狠又危险。 “你们都给我滚!”华景辰盯着沈佳,周围散发出有形的怒气。众人明白他的意思,赶紧离开,把空间留给华景辰和沈佳。小蓝担心看着沈佳,她本来想留下来陪沈佳。 华景辰瞥她一眼:“你呢。” 小蓝害怕得头皮发麻,但是还是紧咬着嘴唇站在原地不动。陈辉转身看见华景辰眼睛里的火快烧出来,赶紧趁他发飙之前把小蓝拉走。 门板一关,房间里面只剩下沈佳和华景辰两人。 寂静的空间里面,华景辰的喘息声格外明显和危险,他的浅蓝色的眸子已经转深,这意味这华景辰正处于盛怒当中。 沈佳咽了咽唾沫,问:“景辰,怎么了吗。怎么喝了那么多酒?” 华景辰一步步向她逼近,走到她面前,突然弯下腰把她扛在肩膀上抱起来。 “啊——景辰,你在干嘛,放我下来!”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令沈佳害怕极了。她不断拍打着华景辰的肩膀大喊着,但又不敢用力,怕他的伤口裂开。 华景辰将她狠狠扔到了床上,沈佳被摔的眼冒金星,没有待她反应,身上覆盖一个巨大的阴影。 华景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绽开邪魅的笑容:“他碰了你哪里?” “什么?”沈佳被他不明就里的一句弄糊涂了,接下来一条有力的手臂伸出她的衣服里,另外一条受伤的手臂也在她身上游走,鲁之极,把她弄的疼痛不已。 沈佳不断挣扎推开他的胸膛,那人便凑到她的脸庞吻她,浓重的烟酒味道扑面而来,还裹着陌生的刺鼻的香水味道。沈佳像是意识到什么,身体刚涌上的情潮立即尽数褪去,脸色苍白之极。 华景辰似乎已经癫狂,完全不管她的意见,不断强迫她。沈佳脸渐渐布满泪水,只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察觉到身下人的沉默,华景辰的动作停顿下来,他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沈佳:“你为什么不喊了?难道我让你感到不舒服了?还是和华景升比起来,他的技术要好?” 沈佳默默流着泪水:“景辰,我不认识你了。” 她本来是想说华景辰这幅模样让她感到陌生,她希望华景辰能够停下来,两人好好解释。但是话音刚出,华景辰便曲解她的意思。以为她对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