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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舒老仍执『迷』不悟的挑衅温水,她不介意和他硬碰硬的对抗,哪怕结局是两败俱伤的地步! 柏闲婷沉默了片刻。 随后,转移了话题问道:那么你对傅家小子究竟是什么态度?爱、还是恨? 温水敛了敛睫『毛』,虚弱的笑出声:爱还是恨?我也分不大清了,唯一确定的是,我从始至终都没忘过他。 接着,她又问眼前的女人:婷姨,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的,对吧? 闻言,柏闲婷怔了怔。 随后,浅笑出声:小水,你比我幸运许多,最起码你们都还年轻有朝力,他又深爱着你,你们完全可以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而她,已经是年过半百的人了。 舒老,也已经快要七十岁了。 先不谈他对她有没有那么一点真心,就说她现如今沧桑的心态,也没有力气再去谈风花雪月的事情了。 爱情,实在是太令人损心耗神了。 而这一耗,就是大半辈子。 温水是后来才知道,傅如均为了给她采『药』,而中了蛇毒的。 她赶去傅如均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窗外晚风习习,不断有风吹树叶的窸窣声涌进房间里,宁静中带着一丝岁月静好的感觉。 温水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昏睡的模样,眼圈渐渐的泛红。 不过一个多星期未见,他竟然瘦了一圈。 向来有洁癖,可他的下巴上竟然布满了青灰的胡茬,眼睛下泛着明显的黑眼圈。 难以想象,他在这几天里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在乎她。 一瞬间,温水的心又软了下去。 明明知道不应该,但就是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对这个男人心软,甚至屡次生出了放弃复仇的念头。 可若是不复仇,她孩子的命,她过去五年里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又算什么? 一时间,温水的心思『乱』如麻。 蓦的。 一道低哑无力的嗓音,陡然将她的思绪打断 小水乖,别哭! 傅如均醒了。 他定定的看着温水,那双昔日锐利的鹰眸,此刻被绵绵的柔情给填满,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温水怔了怔。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全是温热的湿意,深深的流『露』进心底。 下一秒,她投进男人的怀里,嗓音染上一层颤抖:你是傻子么?为了一根草『药』,连命都不要了! 傅如均抬手,轻轻的拍着温水的背,低声道:不过就是被蛇咬了一口,没那么严重! 顿了下,他又说道:我怎么可能会不要命呢?我还没把你娶到手,还没让你给我生孩子呢,我才舍不得让你年纪轻轻的,就给我守寡! 闻言,温水立即打了几下他的嘴,怒嗔道:呸呸呸,少说不吉利的话,我才不会给你守寡呢! 好,我错了,那赶紧堵住我这个乌鸦嘴! 话落。 傅如均猛然扣住温水的后脑勺,将她的唇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唇舌交融的一瞬间,男人深深的叹息出声,好似过去几天里所有的疲倦,都在这个吻里被释放了一般。 好久,两个人才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 暧昧的气氛,在室内肆意的蔓延开来。 傅如均将温水搂在怀里,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胸口上,满足的笑出声。 温水羞红着脸问他:你笑什么? 傅如均就解释道:一想到你担心我到哭了,我就很心悦,我的小女孩儿果然是在乎我的! 就像,他在乎她那样。 温水眯了眯眸,随后挑眉说道:听你的意思,是觉得我从前不在乎你了? 男人将她的发挽到耳后,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这次对我尤其的关心,我有些受宠若惊。 温水拿开他的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鼻子:这就受宠若惊了?你还有没有出息了? 话音落下,男人一个翻身,就覆在了她的身上。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温水娇俏的脸庞上,唇角勾起笑意:对于你,我从来就没有出息可言! 顿了下,他压低了嗓音道:要不是因为这是别人家,我真想立刻就办了你! 安静的房间里,他低沉的嗓音『性』感至极,轻易的蛊『惑』了温水的心。 温水咬了咬唇,脸颊浮上『潮』红:那你还不赶紧下去! 急什么? 随后,男人的薄唇落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虽然不能嘿咻,但说些私密的话总是可以的! 后来,温水才明白他所说的私密话,究竟是一种怎样的 荤话! 隔天一大早,傅如均几人就向柏闲婷道别,要赶回云城。 柏闲婷向来淡漠惯了,听闻他们要走,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临走前,傅如均向她敬了杯茶。 柏姨,这次多谢您救了我和小水,答应给您的报酬,我会派人尽快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