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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雁竹下朝回来,气怒地撩了帘子进来。

    我抬眼看他,一边放下手中的医书,一边笑着说道,“夫君,您回来了。”虽然面上是笑着的,可心里却咚咚直打鼓,今日的他很反常,进屋前没如以往一般叫唤我的名字也就算了,连他的脸色也黑得像天上的乌云。

    傅雁竹踢翻了圆桌下方的一张方凳,瞪着立在屋里服侍的四大丫鬟,怒吼道,“滚出去。”

    我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斜眸怯怯地盯着他看。

    咦?我哪里惹到他了?

    啊!该不会是我求傅画沂办的事成了?

    不会吧?我昨儿才跟傅画沂提的,他今儿就给办成了?这男人好高的效率!

    “夫君。”我连忙上前,扯了他的衣袖软软地叫唤着。

    “……”傅雁竹抿着唇,铁青着一张脸对着我。

    唉,唉,唉。

    虽然早就料到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我也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心理准备和说词,但是还是心惊胆战的。因为傅雁竹发起怒来有多恐怖,我单凭  想象就战栗。

    我静静看他,见他还是一副阎王脸,不由歪着头甜腻一笑,问道,“今儿是谁惹我家夫君不开心了?”

    听之,傅雁竹晶莹的眸光闪了闪,冰脸在这一刻裂开一道缝,“你娘家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故作是恍然大悟状,紧接着张了张嘴,做出欲言又止状。

    傅雁竹蹙眉怒道,“说话。”

    我垂下了脸,喃喃道,“夫君是个闲散侯爷,在朝中没有实权,我怕娘家的事会拖累到夫君,所以不告诉夫君一声就直接找叁叔帮忙。”说到这,我猛的抬头,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中水光闪闪,“夫君我是不是很自私、很忘恩负义?居然只想着自己好,太夫人、夫人还那么疼我,我这些日子都好内疚!呜呜……”说着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

    我这话,告诉他,他好我就好,在我的心里他最重要。虽然这样的言词太天真幼稚了,但是我敢赌这样的一翻言论定会把傅雁竹此刻的怒火就此降下去。因为对傅雁竹这样性格的男人来说,道歉是没有用的。

    果然,只见傅雁竹表情一怔,脸色的黑云随着他这么一怔,瞬间散去。

    他盯着我愣神了很久,才呵斥道,“别胡说。”虽然有气虽然有怒,但在他微颤的语调中不难听出他已经不生气了。

    他上前抱住了我,胸膛沉沉浮浮,叹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吗?这次就算了,以后若让我再发现你有事瞒我,哼哼……!!”

    于是,这件本该会引起傅雁竹滔天怒火的事件就这般的平息了……

    ☆☆

    以后的日子,算得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我可以说是悠闲度日,没事和傅雁竹说说笑话,闷了去画院逛几趟。悠哉悠哉地等待沉家两兄弟主动上门。

    其间又被傅画沂按在床上胡捣海塞了几次。

    傅画沂这斯很是猖狂,一边咬着我的小耳垂,一边粗喘着气抱怨着:“黑心的小姑娘,隔了这么久了,你才来找。”边喘边说,还边伸长了手攻击我的rufang。

    我叹一口气,好想抱怨:喂,大叔,我是你的侄媳妇,可不是你的妻子、小妾。天天找你?被傅雁竹发现了,我还有活路吗?

    他那猴急卡掐我柔嫩饱满酥乳的力道差点把rufang给掐出水来了。

    “哎哟!”真痛,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猴急地没掌控好他浑身的蛮力?

    他趴伏在我的娇软的身子上,一手撑在床榻上,一手耙着我的圆润的屁股,摇曳地很是厉害。

    接下来,黏黏糊糊的皮rou拍打声充塞了整个屋子,湿热的气体不断地从身体上蒸腾出来,我整个人热得像蒸笼里的包子。

    我娇小的身子跟着他的动作,上下跳跃,喉咙里头不由发出呜呜的娇吟,细声媚媚,傅画沂听之,肌rou愤张,双眸朦红。又听他嘶吼一声,牵起我的一条大白腿,压低小腹,沉重进出,弄得我嗳嗳直叫,身子颤如雨中树叶。

    几番耸动,他又变花样,抗起我的大腿,腿上皮肤深深吻上他的胸膛,我双腿猛然抽筋,浑身哆嗦,我“啊”了一声,仰了身子,白皙的双臂圈上了他的脖子,身子如虾米一般全数拱进他的怀抱里。这么一折腾,下处膣rou着魔收缩,紧紧夹住他捅在里面的巨rou,激烈绞动。

    视线白雾,呼吸浑浊。我双掌紧紧抱住他的脸,身子不断抽搐,额角上汗滴如雨而下,傅画沂侧脸伏嘴,一滴一滴的吸走我的汗汁。

    ……

    事后,傅画沂满足轻叹,眸光怜惜,大手细细抚摸我的腮,沙哑说着,“抱歉,我压抑太久了。”

    我气的泪光盈盈,羞恼至极,他这是道歉还是控述?

    我嘟着小嘴,恼怒地推着他的胸膛,无奈作茧自缚,小小动作居然又引起他的yuhuo,被他按在酥软的炕上亲了好久,涂得满脸的口水。不过还好不是一直亲嘴,不然的话,按他的力道,我的小嘴非得肿起来不可……

    ☆☆

    也不知道是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还是什么的,总之,不知从哪一天开始,我浑身懒洋洋了起来,做什么事情都没劲。能躺就绝对不会坐着。可奇怪的是,傅雁竹居然也和我有一样的“症状”。

    这样的情况让我觉得不对劲了。

    “夫君,我们的情况好奇怪,我们是不是中了毒了。”我和傅雁竹天天住一样的,吃一样的,还同时出现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是种毒了。

    不过,以现在傅画沂对我的情意,他不应该连我都下毒的。

    躺在我身边的傅雁竹侧身搂住了我的纤细腰肢,道,“我打发人去叶府请岳父大人来一趟。”若是被下了毒,这种家丑岂能让外人知道?

    “嗯。”我点头轻应了声。

    ……

    不一会儿功夫,老爷提着一个药箱匆匆赶来了。

    “父亲。”

    “岳父。”

    我和傅雁竹先后叫唤了声。

    老爷见我们双双躺在床上,不由一脸心疼,“哎哟,你们小两口怎么成这样了?”说着,大老爷放下药箱,坐在珍珠搬到炕边的椅子上,伸手就给我把脉。

    倏地,老爷给我把脉的手一抖,脸上瞬间血色全无,双唇更是颤颤直抖动。

    见他如此,我心下一跳,不由轻声问道,“父亲,怎么了?很严重吗?”

    老爷蹙眉,急急站起身子,伸手去抓傅雁竹的手腕,为他诊脉。

    “……”老爷闭眼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方放开傅雁竹的手腕,随即他铁青着脸转头对一屋子的丫鬟喝道,“退下!”

    四大丫鬟脸色一变,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

    老爷气极败坏地瞪了瞪眼,道,“女婿,你怎么这样不小心!居然染上了这种病。”

    “岳父,你这话从何说起?”傅雁竹听得一头雾水,我当然也是。“父亲,您说清楚呀。”

    老爷重重甩了衣袖,在房间里直打转,道,“哎!女婿染了花柳病,传染给了女儿你。”

    我脑袋一懵,顿时思绪全无,宛如五雷轰顶。花柳病……?

    听说,古代的花柳病是会死人的。

    傅雁竹面无表情,冷冷问道,“岳父,你没看错?”

    老爷瞪圆眼珠子,道,“老夫行医几十年,岂能看错?”

    傅雁竹闭了闭眼,身上气息霎时森冷。

    老爷则继续叨念道,“还好发现的早,若是晚些时候,便会生出脓疮,恶臭难闻,全身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