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线人
怀特租了一个公寓，然后将相关的报道全部剪下来，虽然他只是推销员，可是看到媒体的报道之后他只感觉前所未有地满足。他现在拥有整个世界，他就是正义的审判官，只要有邪恶就会有正义，他在帮助那些真正的受害者。 同时他还认为他所在的组织其实应该更有作为，应该让人知道他们在伸张正义，应该让这些坏人害怕才对，他们需要一个标志一个能证明自己的标志。 怀特甚至都设计了一个，可惜只有他知道。 接下来他继续寻觅客户，他很小心，因为他知道警察已经盯上他了，如果被发现他和所有受害人接触过，那么这就是一个共同点，就会让他们破案的。 怀特可不想就此结束，哥谭市的警察都只是黑手党的走狗，他不能让虚伪的正义阻挡真正的正义，所以他很小心地避开警察的耳目。 戈登现在正在全力侦破义警的案件，现在他在努力寻找共同点，目前知道的就是三个死者都是戴罪之人，都被人用冷兵器杀死，杀手很专业。 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消息了，本来戈登认为凶手会和被死者伤害过的受害者亲属联络，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证据，那么难道凶手是随机选择目标的么？ “不，一定还有被我忽略的线索。”戈登是绝对不会让义警伸张正义的，就算现在社会舆论都支持义警，可是作为真正的警察他坚信只有法制才是拯救哥谭的唯一良药。 “戈登，你还在调查那个案件么？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手上还有很多案子呢。”拍档对戈登的执着很不满“就让义警帮我们解决一些罪犯也不错。” 对拍档这种不负责的言论，戈登见怪不怪了，但他依旧觉得拍档已经是很不错的警察了，至少他一直在帮助自己。而警局里的其他同僚对他的态度极其冷淡，因为戈登的行为威胁到了他们，大部分警察都已经放弃拯救哥谭了，只想安安静静地混下去。但戈登不畏强权，几次三番和黑帮势力叫板，简直是在用他的崇高来映照同事的渺小。和戈登在一起办公，他们浑身不自在。 戈登知道每耽误一秒，就可能多一个死者出现，压力不可谓不大。但没有线索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想到看来应该找自己的线人聊聊了。 街头上的黑帮分子知道的会比警察多很多。 戈登想到了企鹅人，他们还算有点交情，而且现在企鹅人已经背叛了原来的黑道一姐，投靠了敌对帮派马罗尼。 马罗尼也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一支，和法尔科内属于敌对家族。企鹅人因为知道不少黑道一姐的小秘密，所以被马罗尼当成了一个宝。 而之所以马罗尼如此相信企鹅人，是因为企鹅人差点被黑道一姐杀人灭口。因为企鹅人曾向戈登出卖过一姐。 企鹅人是个有野心的人，他不甘心做撑伞的小弟，他要让人都尊重他。当他看到戈登的时候就知道机会来了，沉寂多年的哥谭市来了一个正直的警察，一个不怕死的警察。 企鹅人立刻就选择出卖以前的老板，可惜最后却被发现，差点就被灭口。好在当时戈登救了他，所以两人就有了交情。 “戈登，我的朋友！”企鹅人现在也算是有些地位了，看到戈登的时候非常热情。 戈登想要知道最近哥谭市有没有来了狠人，会杀人的那种。 企鹅人表示很乐意帮助戈登“你没有找错人，在哥谭市我的耳目最灵通了。我可以告诉你最近哥谭市确实来了一个狠角色，他们在推销死亡。” “推销死亡？”戈登表示什么情况，他怎么听不明白。 “就好像是卖大·麻一样，在街道上推销杀手，你觉得这个情报如何？”企鹅人认为可以帮助戈登。 戈登觉得这是个线索，同时他又想到了电话亭杀手，那个到处推销自己的杀手。难道还是他？“能和我具体说说么？” “我的老友，为什么不呢？” 戈登可不想成为企鹅人的朋友，只是现在企鹅人比起哥谭市其他的黑帮大佬来说，还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还有利用价值。 企鹅人告诉他“最近哥谭市的大街小巷有一群人到处在推销杀手，两千二百美金一条人命，安排意外或者其他死亡方式多加一千二百美金的费用，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我很喜欢他们的办事方式，很有创意。”这是真心话，在哥谭什么都可以当成商品，当然死亡也可以。 怎么听着就是电话亭杀手啊，难道现在他不使用电话亭接生意，换了人力推销？ “告诉我谁在推销。” “当然可以，我记得他的名字叫做杰克。”“不过你最好快点找到他，因为杰克在马罗尼地盘上做生意，可是却没有上交保护费，马罗尼已经准备去抓他了。” 戈登一听立刻行动起来，他一定要先找到杰克。 杰克最近混的风生水起，一个月内他就接了十次生意，让他赚了4000多美金，这可比卖·白·粉容易多了，他也没想到哥谭市杀手的需求量竟然这么高，竟然有这么多人想要干掉仇人。 一本万利啊，杰克爱死这生意了。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马罗尼的人马已经站在他家门外了。 轰！直接踢门而入，比警察还嚣张。 杰克本能要跑，可是立刻被打手抱住、制伏。 “马罗尼阁下向你问好，死亡推销员！”打手笑道。 杰克要哭了，马罗尼可是这几条街的统治者，他们怎么盯上自己的？他当然知道这几条街做非法生意的人都要向马罗尼交保护费，但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因为他们可是杀手组织，难道马罗尼不怕么？ “我没有的罪过马罗尼阁下。” “是没有得罪，可是你忘记了尊敬他，好在马罗尼阁下是大度的人，以后你每个月要交两千美金就没事了。” 杰克大怒，可又不敢怎么样，因为杀手远在天边，打手却近在眼前，他可不喜欢被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杰克认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