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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冤家路窄吧,互相暗指对方有后台呢! 乔斯年埋头吃掉靳云庭往他碗里添的rou,觉得这一桌子人,要说有谁没喝过岁好,除了靳琛,可能也就这两人了! (靳琛骄傲地表示喝过,而且比你们喝的都要好。) “恐怕要让简神医失望,冯某位卑身轻,只能等到哪天岁好进了百姓家中好去酒肆买一坛尝尝。”冯远转头问乔斯年,“公子以为有没有这一日?” 听戏被点名,乔斯年咽下嘴里的东西,端起面前的酒杯,说道,“这样的酒水刚出现的时候也不是谁都喝得上。” “冯爷爷等着就是,”靳琛脆生生道,“十年后六两银子就能喝一坛。” 众人大笑,只当他童言童语。 乔斯年唬着脸,“我就知道你想喝酒,等十年也没用,有银子你也喝不到。” 凭什么,十年后他都十四五岁了,还不让喝酒,靳琛越过乔斯年问靳云庭,“小叔叔,你第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快告诉他,你十三岁截杀呼赤格和他的部众,你就偷偷喝酒了,祖父赶回来的时候闻到你身上有酒味。 这都是前世靳谦告诉靳琛的。 “十六岁。”靳云庭声音清冷,神色淡漠。 靳琛瞪眼看着主位上的靳谦,靳谦笑声爽朗,“哈哈哈哈,琛儿盯着祖父也没用,以后要听叔叔的话,哈哈!” 左雁归安慰靳琛,“小少爷莫急,那天你能独挡一面公子就不会管你了。” 简从端起酒杯挡住翘起的嘴角,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真是羡煞旁人。没过门的男媳坐在长孙上席,还把长孙交给他教养,镇北侯府也是有意思得很。 孙道也摸着胡须一脸慈祥,冯远默默饮酒。 作者有话要说: 左诚:要求加戏! ☆、第八十三章 明天就要走,乔斯年以为靳谦会叮嘱他几句,结果吃完饭靳谦就带着靳琛回了大营,只留下左雁归安排搬运乔斯年准备的吃用之物。 “公子能不能说得再清楚些?”左雁归看着桌上的罐子。 罐子里面是硝石,镇北侯府有烧制瓷器的窑口,乔斯年让左雁归带回去找工匠烧制孔雀蓝釉瓷器。 孔雀蓝釉又称“法蓝”,是以铜元素为着色剂,烧制后呈现亮蓝色调的低温彩釉。 乔斯年没找到太多资料,没有实验过,有一个配方也不知道对不对,而且配方称料都是纯净物比重,现在还真说不清楚。 “我只知道生坯挂釉,或于白釉器上二次挂釉烧制,”烧成温度为1080℃也不能说,乔斯年有些发愁,“制釉的时候硝石肯定要用到,你让工匠试试,不管是谁,烧出来合格的釉色奖励二百两银子外加升迁。” 想了想,乔斯年又道,“如果蓝色不显,试着加一点儿铜烧成的黑灰在釉里。” 见左雁归似是还有疑问,靳云庭道,“此事不急,左叔吩咐下去便是。” 这是自家的生意,左雁归从来没想过乔斯年会藏私,他拱手道,“老仆领命。” “我给斯年准备了一些吃食,左叔帮我带回去给他。”乔斯年笑道,“你跟他说我挺想他的。” “知道我要来忠义关,小公子让辛午送来一箱东西说是给公子的,”左雁归笑道,乔家也是兄友弟恭。 “是吗?左叔和逸之慢慢聊,我去看看。”乔斯年急匆匆跑去西厢房耳室。 左雁归带来好几箱靳云庭和靳琛的衣物,都放在西厢房耳室,没想到还有斯文给自己的东西,乔斯年跑的飞快。 在大营已经说了许多,左雁归道,“二少爷。” 靳云庭去内间拿出一本册子交给左雁归,“就说是斯年给他的。” 这个“他”自然是指乔斯文。 乔斯文给乔斯年的是一箱大字,都是他这些日子写的。 洗漱过后乔斯年又拿出来翻看,他揽着靳云庭的腰,一张张看得仔细,“斯文的字越来越好了。” “你很想他。”靳云庭道。 “嗯,”乔斯年应道,“好些天不见了。” 又看了两张发现靳云庭一直没出声,乔斯年收紧手臂,“怎么了,宝宝困了吗?” “没有。我把易筋经给左叔带回去了,”靳云庭侧身倚在乔斯年怀里,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说道,“我重新抄了一份给斯文。” “改了很多吗?” “改了几处,”靳云庭仰头看他,“你写的那份我想留着。” 乔斯年放下大字,看见靳云庭凤眼里的自己笑了,他捧着靳云庭的脸吻了下去。 耳鬓厮磨间,靳云庭退下乔斯年身上的披风,见他一身大红纱衣轻薄透明,白玉一样的肌肤若隐若现,整个人楞住。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说的大概就是乔斯年现在的样子。 乔斯年有些羞躁,他捏着身上的红纱,“做罩衣的时候让裁缝做了这一件,料子不太好。” 靳云庭眸色沉得像一潭深水,手上力道不由加重。 乔斯年心中窃喜,勾起靳云庭垂在胸前的长发,“宝宝以后会很忙吧……” 刺啦一声,布料撕裂。 “你怎么……” “料子不好!” 靳云庭大概真的要忙起来了,次日起的比平时早。 乔斯年以为他早起是为了送靳谦,迷迷糊糊坐起身,“爹这么早就走,我也去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