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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只有她和哥哥住一起,两个人吃饭本来就冷冷清清的,有时哥哥去和司马先生一起钓鱼不回来吃饭,她自己一个人更孤单。 真的是很难得像今天这样温馨。 你们赶紧坐下吃,尝尝这些菜合不合你们口味。严柳热络道。 三人就坐,但没动筷子,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 严柳坐上主位,拿筷子的第一时间给安如夏碗里夹了醋溜土豆丝,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 入口的霎那间,熟悉感扑面而来,好像又回到了和mama在一起的童年时光。 啪嗒! 一颗颗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餐桌上。 果然食物的味道是最不可能骗人的。 这份醋溜土豆丝就是mama做的醋溜土豆丝,味道一模一样。 太好吃了。安如夏又哭又笑,不忘竖起大拇指。 好吃到把你感动哭了是不是?兴许是被情绪感染,严柳也红了眼眶,她拿过纸巾为安如夏擦掉眼泪,哽咽道:好了好了,咱不哭了,一哭都成泪人儿了! 次日,周六清晨。 封祈年一大早就出了门,安如夏睡到十点才自然醒。 到浴室一照镜子,两只眼睛肿的吓人。 昨晚从郊区回来,一想起醋溜土豆丝的味道就无法自拔,那是mama的味道啊~于是眼泪又开始不受控制,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喵~ 年糕糕迈着轻巧高傲的步伐走进浴室,轻轻一跳,坐在洗漱台边上。 安如夏俯身凑近,用手指着自己的肿眼睛,是不是很难看?声音也是沙哑难听。 年糕糕一爪子拍在她眼睛上,好像在说不忍直视 门开的声音响起。 年糕糕快速冲出了浴室。 封祈年刚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看见年糕糕在他的小腿上蹭来蹭去,他从它的小脸上看见仨字,求抱抱! 求抱抱~ 他刚要抱年糕糕,发现某女苦着脸站在浴室门口。 年糕糕扭头就是一瞪。 安如夏感受到了一只猫的仇视,还是说这是她的错觉? 人与猫,孰轻孰重? 当然是选择人啊! 封祈年拍拍年糕糕脑袋,径直走向安如夏,还没等他站稳,对方就跟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学长一大早去哪儿了? 我去医院拿鉴定报告了。 鉴定报告? 安如夏严肃脸,该不是去鉴定我俩有没有血缘关系吧? 偶尔皮一下还是可以的。 封祈年忍俊不禁,确实是鉴定血缘关系,不过不是我和你,是你和严阿姨。 他昨天偷偷拔了严阿姨的一根头发,在此,他向严阿姨说句对不起。 结果怎么样? 安如夏有些紧张,她觉得严阿姨就是mama,该不会不是吧 鉴定报告就放在桌上,封祈年睨了一眼,想知道结果,就得有付出。 第三百九十三章我就不信你脸皮能有城墙那么厚! 付出? 她安如夏看起来像是那种特别听话的人么? 二话不说挣脱这个怀抱。 封祈年微微眯眼,搂住她的腰顺势往旁边沙发上一倒,典型的男上女下。 年糕糕就坐在旁边的茶几上看热闹。 欠教育。 灼热的呼吸窜入耳畔,浑身一阵酥麻,安如夏咬牙抬手,一巴掌拍在封祈年额头上,给我规矩点! 她不发威,真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回回占她便宜,简直是要翻天! 绯色的唇角微勾,封祈年大手一扯,宽松的睡衣瞬间敞开,香肩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 墨瞳渐渐幽深,染上了一层别有深意的颜色。 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 别看安如夏冷着一张脸,她心里可慌了,要是就这么被学长就地正法,实在是太便宜学长这个心机boy。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被学长套路戏耍? 她也要占一次上风好不好? 你说的。眉眼噙笑,封祈年垂首埋于安如夏颈窝。 浑身一震! 安如夏双眼瞪大,白皙的脸上全是羞赧之色。 她羞愤,封祈年! 竟然敢咬她! 属狗的是不是? 封祈年无辜脸,明明是你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我动手你不高兴,我动口你也不高兴,你到底想我怎样? 离我远点!安如夏麻溜穿好睡衣。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未婚妻! 这种事早晚都会做,没必要这么害羞。封祈年温柔道,指尖穿过她秀发。 头皮发麻,安如夏吞吞吐吐道:那、那就等晚些再做!我是第一次,怎么就不能害羞了?说得你好像身经百战一样! 对你,我无师自通。 封祈年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墨瞳里是nongnong的qing欲。 安如夏一咬牙一蓄力,一个反扑。 女上男下! 她大大咧咧跨坐在他腰间,我就不信你脸皮能有城墙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