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转身
这人是不是有些傻帽?说完话之后就一个人在发起呆来。戈雅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拍拍他的雨伞的手柄,“谢谢同学,不过我不需要。” 看着阴云密布的老天,戈雅微想一口作气的冲上对面的公交车。不成想,这位学生反手就拉住了自己遗落在公文包一侧的手。由于惯性,戈雅微直直撞到了他的胸膛。 白清看着近在咫尺的老师,内心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然起了。昨晚的场景还在脑海挥之不去。和现在重叠一样,戈雅微,她在自己的怀里,柔柔的,暖暖的身体。 “今晚,我不是你的老师,我…呵呵,想做你的女人。”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白清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揽住了戈雅微的肩。“老,老师,我……”话美说完,看见戈雅微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把你的手拿开!”戈雅微咬紧牙关,忍着想吐的恶心感,果然不是他不行。即使是再怎么不认同段默隐还存在在自己的心里,但是完全忘记他,还是会牵起他的手,这就是还爱他的事实。 白清的脑袋自己变得混沌,昨晚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摇晃着自己的细腰。而现在,低头看着老师的腰由于伸手推开自己搭在她肩上的手而微微摇晃着,不经意间的撩才是最致命的。 手一低,直接搂住了戈雅微的腰,自认为低沉有磁性的在她耳边说,“昨晚老师那么热情,难道现在是害羞了吗?” 戈雅微不再拒绝,也不再动弹,白清还以为她同意了。可是她根本就和个木头人一样,白清转头,看见雨中的一个男人正缓步走近。那一身冰冷的气息更是渗人,冷漠,让白清有些畏惧。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嘛。”段啊可踮起脚尖,拿着幼儿园的座机打着电话,一脸的庄重样。 段默隐正开着车打算回家,面无表情的脸开始有着柔和的趋势,“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原来你也知道哈,我看着天象掐指一算,我老妈下班的时候,可能会下雨。” 这时,段默隐打开车窗看着墨色的浓云,天色很黑。而且也快到小妻子的下班时间。不过,他在想的是,她应该不会选择自己的车。应该也是像平常一样,冷漠对待。 “不过,我把老妈的伞拿开学校了,估计她是没伞咯。”段啊可说完就挂电话,躲在一旁偷偷的笑,看着手中的雨伞,觉得自己还是任重道远。 这时段默隐正在上坡,阻力较大,别人开车行驶速度缓慢。而他听完电话之后,靠右行驶,过弯道弧顶,切回弯道的外侧,加大油门,靠弯道外侧驶出弯道。夫人没有带伞,那她一定是想冲到对面坐车的,那样会淋湿,会生病。 段默隐他没有想到的是小妻子她或许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伞。雨中,一男一女离的很近,段默隐觉得自己的心有些酸疼。突然知道自己高估了在她心中位置的感觉,就像是有人用嘲笑扇了自己一耳光,不具体却很疼。 本来无动于衷,可是在那个男人搂住小妻子的腰时,他终于忍受不了了。瞳孔不经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他向她缓步而来。 漫天的雨盖不住男人nongnong的失落,戈雅微体会得到,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她已经忘记推开白清,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动因为她的眼里目前只有段默隐一个人。他怎么没有带伞,生病了怎么办。 白清觉得来者不善,在男人靠近时手腕一番,手中的刀就作自我防备状。段默隐太过于注重小妻子的表情,无意中忽略了这个男人手中的刀。他就这么直直的插进了段默隐的左手里,刀很锋利,刺穿了。 他也很聪明,选择在戈雅微看不见的地方刺入,也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收回。故作好心的把伞递给戈雅微,小心将她推自一旁。 男人的速度极快,在白清还看不清他得动作,一拳就这么往脸上招呼了。接着段默隐身形一闪,一把将白清摁倒在地,“你这么恶心的手在触碰那里?” 刚刚的画面,一遍遍的重播,像针刺着脑仁一样,生疼。 段默隐全然不顾受伤的左手,即使一直流血还是紧紧的摁住白清的头。接着右手举起,狠狠的砸在白的头上。接着狠狠的一拳打在白清的左手,语气冰冷,“还给你。”起身,踢了一脚,白清就直直的飞了出去,撞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啪!” 无尽的黑暗中,大雨滂沱,段默隐紧紧的捂住左手的伤,不让小妻子发现。可是得到的却是她狠狠的一巴掌。戈雅微看着满地的血,她不清楚这里又哪些是段默隐的。她只知道,刚才她的学生几乎没有还手的能力。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怎么可以随便的打人,不分青红皂白!”走到白清的身旁扶起他,朝着段默隐说着。可是她的心里却是一直摇着头的,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想说出这样的话。 男人没有说一句解释的话,因为在他看见她的第一选择,他的心就像是再一次的死亡。冷冷的地面、冷冷的心,段默隐渐渐远去。他的脸由于血的流出而变得苍白。而他的心,一种莫名的心酸,愁绪更浓。 戈雅微看着雨中的他脚步有些不稳的,有些想哭,但是压抑着。眼泪往眼眶里倒流,流不住,溢满了。流在脸上和雨水混合,没有人知道。戈雅微填在胸中的想要对段默隐关心的话,涩涩的。 也是,注定是丛林中万兽之王,又怎会委屈求全甘愿做自己一个人的小绵羊。戈雅微嘲讽的想着,但却止不住她的眼泪,他这么一走,是不是不会再来了,是不是又再一次的将自己放弃了。 相爱的人总是不懂得让对方知道他/她是爱着她/他的。一个留着泪看着他离开,另一个是流着血前行不让她发现自己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