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又开火锅店了?
邵阳感觉到空中的异能波动,手中异能也准备着。 “江泱泱,怎么就不是你的错?谁让你一直隐瞒着我们你还有空间,我们跟着你出生入死十多年,这点信任,你给过我们吗?” 江泱泱感觉到邵阳的异能能量,熟悉得很。 想到陆云苍体内的异样能量波动,她瞬间睁大眼睛,是邵阳的能量。 听着邵阳的话,江泱泱怒极反笑:“你说我没有给你们信任,我问问你,你和秦思意从最初跟我,我对你们如何?” “……” 邵阳一时沉默,开始分神。 江泱泱对他们真的不错,两人都是低级异能者,在强者生存的末世,如果没有遇见江泱泱,没有她带着打丧尸捡晶核升级,他们或许早就死了…… 江泱泱眸子一眯,就是现在,空气里强大的精神力暴动,锁住了邵阳的神经,禁锢他的异能识海。 邵阳回过神来,咬牙:“江泱泱,你耍诈!” “这叫兵不厌诈,你们才跟我的时候,我就教过你。” 江泱泱慢慢踱步道邵阳面前,看着邵阳如同月球表面一样的脸,抬起脸对上邵阳怨恨的眼神:“邵阳,我丈夫体内的异能是不是你下的手?” “哼!” 邵阳别过头,没有理会江泱泱。 江泱泱也不生气,这个世界除了她,秦思意和裴浩都已经失去了异能,不会出现其他懂得用异能麻痹神经,造成植物人的人。 因为这一招,是她发明出来教他们的。 却没有想到有一天,邵阳居然把她教给他们的东西用在了她最在意的人身上。 这或许就是佛说的因果循环。 种因得果,她当日无意救下这两个异心者,今日就要来偿还这个因。 邵阳想要挣脱江泱泱的禁锢,却无奈江泱泱的异能已经达到了六级,而他只是四级巅峰,根本比不得。 更别说江泱泱是难见的三系异能者。 邵阳咬牙,对江泱泱怒道:“要杀要剐,随你来。不过我死了,你的丈夫也活不了!” “你什么意思?” 江泱泱眸子渐冷。 邵阳笑道:“我的半身异能都在你的丈夫身上,要是我死了,他身上的异能虽然消失,但是也会死亡。” “……” 江泱泱未语,冷着眸子看着眼前的邵阳。 邵阳难得见到江泱泱有软肋,看着她隆起的肚子,笑道:“队长,你还得感激我。要不是我救了你,你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就说不定已经先他们爹下去一步了。” “……” 江泱泱咬牙,给邵阳解开禁锢。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愿意解除我丈夫体内的异能禁锢?” 邵阳脱离了禁锢,戴上口罩,居高临下轻蔑的看着江泱泱:“队长,现在可是你在求我,不要对我用这种语气说话,我要是心情不好了,你的丈夫就死了。” “如果他出事,秦思意同样会死。” 江泱泱比他更狠。 邵阳听见江泱泱的威胁,咬碎一口银牙。 敌人太强大,他能怎么办,只能妥协。 “给我点时间,我会去解开你丈夫体内的禁锢。” “邵阳——”江泱泱坐回床上,看着要离去的邵阳,不疾不徐开口:“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快点。否则,我就告诉秦思意你的下落,相信她也想见见毁容的你。” “……” 邵阳听见江泱泱的话,内心骂娘。却无可奈何。 江泱泱是抓紧了他的弱点,他想疯了要维护住自己在秦思意心里的美好形象,怎么容许江泱泱来破坏。 邵阳咬牙:“好!” 江彩霞看着眼前新开的火锅店,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 ——凭什么! 她失去了孩子,甚至以后都嫁不了人了。何秀珍和闫坤却过得好好地,甚至还在那个什么秦小姐的帮助下开起了火锅店。 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 “江彩霞,你怎么在这里?” 闫坤本来今天因为新店开张的好心情,再看见站在门口的江彩霞时,瞬间化为乌有。 妈的,这扫把星怎么来了?! 真是晦气。 江彩霞转身看着闫坤,皮笑rou不笑:“怎么,我不能来吗?” 闫坤不想她来,她偏偏就来了。 她现在又是一无所有,卖玉佩的钱用得一干二净了,不如来找闫坤找点钱用。 闫坤白她一眼,跨过江彩霞就往里面走,完全不理会江彩霞。 江彩霞被无视,追上闫坤:“闫坤,我怀了你的孩子还没了,作为孩子的父亲,你难道就不该给我一点补偿吗?” “……” 闫坤感受到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心里把江彩霞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个死婆娘,真是气死人。 他咬牙转身,瞪着江彩霞:“江彩霞,你究竟想做什么?” 江彩霞看着众人看八卦的眼神,故作伤心,擦了擦眼角根本没有存在泪水:“闫坤,我知道你和何秀珍情投意合,可是我的孩子是在她手上没的,你难道要和一个杀了我们孩子的杀人凶手在一起吗?” “你、你在这里乱说什么!” 闫坤气得脸红。 他现在想睡何秀珍那女人,人家仗着有秦思意撑腰,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江彩霞红着眼,一副柔弱无辜小白兔的表情:“真的没有嘛,那为什么你现在和何秀珍开火锅店呢?” 她嫉妒的快要疯了,何秀珍杀了她的孩子,凭什么还活得那么好。 闫坤这个男人负了她,也是过得那么好。 老天爷为什么就格外优待这些人?! 真是太不公平了。 闫坤看着越来越多以八卦目光看自己的人,气得要死,上前拉着江彩霞的手往火锅店里走,进了一间包厢,关上门。 江彩霞咬牙看着闫坤:“怎么,被我说的心虚了?你和何秀珍就是有一腿,不是吗?” “你给我闭嘴!” 闫坤想到那些人异样的眼神,想要弄死眼前江彩霞的心越发浓烈。 自从被这个扫把星爬上自己的床,闫坤回想起来,他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