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再见金麦基
这个时候中发白就是再傻也知道眼前的狗妖乃是别人养的宠物,或者说是降服的妖灵,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上你就是打,人家打自己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只能从曲线来说了。 李毅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眼中发白说道:“这么说还是我的不对了,看你应该是茅山一脉吧。” “晚辈不敢,晚辈的确是茅山弟子。”中发白也大胆的承认,丝毫不做伪。 “据我所知茅山也有捉鬼练尸一脉,金尸银尸铜尸更是响彻整个修行界,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与妖魔为伍?” 对于李毅拿自己师门对比虽然有些不爽,依旧恭声说道:“茅山的祖师三茅真君所创,练尸一脉只是其中一门,其理念更是以魔制魔,千百年来更是降妖除魔,拯救黎民百姓,功德无量。” 李毅冷笑一声道:“这么来说其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你能以魔制魔,那我便能以妖杀妖,这犬妖是我培养的,就凭你一句妖魔就要将其镇杀吗?” “晚辈不敢。”中发白赶紧说道。 同时再次上下大量了一眼旺财,尤其是看到旺财虽然目露凶光,但却依旧待在李毅身旁而没有凭借本性上来撕咬的情况的身后,将手中的桃木剑收起,对着李毅再次躬身行了一礼,语气诚恳道:是晚辈莽撞了,还请前辈见谅。” 本来还不爽的李毅心情自然好了一些,毕竟眼前此人敢做敢当,知道错了也勇于承认。 最关键的是,中发白的这个小屋更是已经变成了废墟。 “不知前辈名号?” 李毅看了一眼中发白道:“你可以叫我左道人。” “左道人?” 中发白下意识的在看了一眼李毅,左道人这个名字可不好听,有个成语叫旁门左道,说的就是那些不上台面的手段和方法,在道门中更是指那些不入正道,喜欢使用一些歪门邪道之法,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贬义词。 “怎么,不好听?”李毅轻笑一声问道。 中发白赶紧说道:“不是,只是感觉有些奇怪吧了,而且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不知前辈到访所为何事?” 李毅环视了一眼四周,整个房子都已经化成废墟,没有可以入住的地方,百无聊赖的摆了摆手道:“我前些日子刚来香港,昨天用天眼观看,看到此处有人打坐练气,以为是同道之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中发白也是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家,自己也经常降妖除魔打架,但是将自己的家给拆了还是第一次,关键还不能生气,还得陪着笑说没事儿。 看着欲哭无泪的中发白李毅也是哈哈一笑。 “算了,不知者不罪,说起来我也是茅山一脉,我们今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中发白猛的抬头看向李毅:“前辈,您……” 李毅嘴角轻轻一笑道:“怎么不像吗?” 说完手中掐了一个只有茅山真传弟子才知道的手印。 看到这一幕的中发白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被一个陌生人狂虐河北师门长辈虐,完是两个概念,毕竟一个是自己家人,一个却是外人,关键是眼前的这个家门前被法力高强,光是刚刚那个水龙就让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中发白砰了一下跪倒在地,口中大声说道:“茅山第三十七代弟子青雷子坐下中发白见过左道人前辈,不知前辈……” 李毅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如此大礼,我只是传承了茅山的道法,但是并没有授篆入门。” “左道人?左道人?”中发白好像想到了什么,猛然间抬起头,满脸震惊的问道:“百年前茅山炼尸一脉有一祖师因理念不同叛出师门,但后来却在降魔大战中神兵天降,率领十尊金甲尸拯救茅山于危难之中,据古籍记载,这位前辈名叫做左道人。” 李毅却是一愣,中发白说的左道人应该就是自己遇到的那尊尸骨,只是没想到左道人还有此等事迹,一个左道术士,盗墓炼尸,甚至用平民来炼尸,却没想到对于师门还有如此底线,不过李毅更愿意相信这是左道人不愿自己最后成功了却连一个炫耀的地方、炫耀的人都没有才去救茅山师门的。 但不论怎么说,左道人在茅山一脉的眼中却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理念赫然离山,但在师门为难之际却有不惧危险前来救护的英雄,不错,就是英雄。 看着中发白期待的眼神李毅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是传承了左道人前辈的衣钵。” “那就没错了,前辈师承祖师传承,那就是我茅山之人,受得了晚辈这一礼。”说完再次兴奋的对着李毅行礼道:“晚辈中发白见过师叔祖。” 左道人是百年前的人物,李毅既然传承了他的道法,也算是他的弟子,被中发白叫一声师叔祖也算是正常不过。 李毅将其扶起,神色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废墟轻声说道:“那个,将你这住处拆了,你看……” 中发白爽朗一笑道:“师叔祖不必如此,弟子有眼不识泰山,这点不过是破财免灾而已,要是没有这废墟估计就是弟子躺在里面了,不过是一处庭院罢了,没有了在建就是了。” “那好,我这些时日也是刚到香港,有些人生地不熟,正好需要一个熟人给我带路,你这些天就跟随在我身边吧!也能为我讲解一些茅山的情况。” “是,师叔祖。”中发白兴奋的说道。 由不得中发白不兴奋,不说李毅目前的身份是左道人的弟子,他的师叔祖,就是李毅那一手水龙的法术也让是让他仰望的存在,稍稍指点一番也是足够他受用。 中发白进入在废墟中找了几件物品,随后便跟随李毅离开。 “师叔祖,您现在住什么地方?弟子在附近还有些房产,虽然地处偏远,但也算是有个落脚之地。” “中州酒店。”(杜撰,不要当真。) 中发白瞬间不说话了,喉咙处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刚刚在说自己有几处房产是得意洋洋,毕竟此时的香港可是在整个世界都较为有名的城市,但中州酒店却是目前香港最豪华的酒店,每一晚的费用都要自己一个月不吃不喝才能攒下来。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以师叔祖这一身法力去哪不是让人当神仙一样供着,哪里还是缺钱。 两人打车到了中州酒店,还没进门就遇到酒店的侍者对着李毅走来恭敬的说道:“先生,有两位警察一直在等候您,说是您的朋友,您看……” 李毅轻轻一笑,看来是金麦基与孟超二人来了。 “的确是我朋友,在什么地方?” “就在前面大厅等您。” “让他们去我房间吧!” “好的,先生。” “对了,在给他也开一间房间,记在我账上。” “是,先生。” 说完李毅带着中发白朝着房间走去,中发白却是有些疑惑道:“师叔祖,您怎么与公门人搅在一起,我们修道之人可是最忌与这些公门之人交往。” 李毅笑着摆了摆手道:“不碍事的,虽然公门之人自有官气庇护,与我们道法相斥,但也有六扇门中好修行,不要一味地躲避与排斥,须知存在即合理,而且这次也是有些妖孽在警察局中作祟,正是降妖除魔的好时机。” 中发白却是脸色一变,怒声道:“什么?警察局竟有鬼怪作祟,真是该死。” 说话将两人已经走到自己的房间,而金麦基与孟超二人也同时走来,当看到李毅的瞬间二人一把跑上前一人一个抱着李毅大腿,神色夸张的大声哭喊道:“道长救命啊!有鬼啊!” 看着这一左一右的两个挂件李毅脸色一黑,法力一震将二人直接震开。 “进来说。” 中州酒店也无愧他的价格,怎么豪华怎么来,进去之后首先就是一个三居室,中间是会客大厅,部都是使用的真皮沙发,四周的墙壁上更是挂着各种各样的名家字画,不远处还有一个放酒的柜台,红白啤黄应有尽有。 本来还在各种恐惧的金麦基二人在看到这里的摆设之后更是四周乱瞅,完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哎,金麦基,这里住一夜要多少钱?”孟超小声的问道。 金麦基也是低声道:“不知道,至少要比你的薪水要高。” “我靠,道士都这么有钱吗?” “当然了,你想想我们的那张符,要是给你一万你卖吗?” “当然不卖了,那可是保命用的,命都没了要钱干嘛!” “那不就齐了,这种符不知道他能画多少呢!” 说到这里孟超眼珠一转,再次问道:“金麦基,你说我们要是拜他为师,能不能学会画符,然后去卖钱,那时候我们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两人自以为是小声的说话,但对于李毅与中发白这两个修行者来说那就跟在耳边说没有任何的区别。 中发白脸色一黑,对于这两个心性不正的家伙最是没有好感,怒声喝道:“你们两个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就是,没什么,没说什么。” 李毅往沙发上一坐,嘴角露出一抹轻笑道:“怎么样,我给你们的符用到了吗?” 金麦基一把跑到李毅面前,神色露出一抹惊恐道:“遇到了,遇到了,大师你是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啊!泥鳅王就是在我面前化成灰的,太阳一晒就成灰了,好恐怖啊!” 李毅摆了摆手道:“那是你们活该,早有人告诉你们中元节不要让穿粉红色的衣服的女人进入警察局,我也给你说过换一个纸人,是你自己不听。” 金麦基小声的嘀咕道:“谁知道会真的有鬼,而且粉红色的之人也算是女人吗?” 中发白在一旁冷哼一声道:“纸人为何不是人,纸人做出来就是烧给阴间之人服侍用的,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真人。” 孟超哭丧着脸说道:“大师,鬼都已经出来了,现在怎么办啊?” 李毅右手不定的在虚空中轻点,随后抬头询问道:“你们现在查清楚跑出来的那个鬼的身份了吗?” 金麦基快速的点头道:“查出来了,你看这是我们收集的资料。” 说完递给李毅一个文件夹,文件夹中有着完整的资料和照片,看来这两天金麦基二人实在努力了不少,就是连当年的报纸都有找到。 三宅一生,侵华日军大佐,驻香港日军高官之一,后日本投降后于皇家俱乐部中切腹自尽,谁成想那俱乐部却是建在阴煞汇聚之地,死在里面的日本人成为了地缚灵的存在,为防止他们出来害人,佛门高人指点在其上建立了警察局,以官门的正气与皇气来镇压,才有了几十年来相安无事。 “我很纳闷,既然那和尚已经看出来这群狗东西化鬼了,为何不直接灭了他们,却仅仅只是镇压?还有,为何这么多年没事,怎么现在出来搞风搞雨?”李毅皱了皱眉说道。 这点其实是李毅在看电影和看小说时感到最毒的一个赌点,你说你都有实力将其封印,那为何不将其直接杀死呢,这样不就一了百了了,非要留给后人来处理,你说你缺不缺德? 中发白沉吟了一下说道:“师叔祖,这件事情我可能知晓一些。” “哦!说说看。” 中发白正了正身子说道:“这件事我听我师傅说过,在发现这里有问题的时候正值一只僵尸出世,整个香港有些能耐的高手部都去对付那只僵尸了,实在腾不出人手,因此在用了这种折中的办法,当时香港处于英国的统治之下,英国号称日不落帝国,国运浓厚,自然能够压得住这群鬼,只是现在香港回归在即,我华夏国运正与英国国运交锋,使得这里一时处于空旷期,估计也是这个时候才让这群鬼有了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