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修真小说 - [鬼灭之刃]未婚夫总是在无能狂怒在线阅读 - 第21页

第21页

    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缘一抬手抱住我,他身上的羽织有太阳的味道。

    “你从来都不是拖累。”

    作者有话要说:  战国时期的剧情可能会长一些……爆字数了_(:з」∠)_

    大概是被漫画剧透刺激到了

    缘一真的太惨了.jpg

    ·

    说真的,漫画里的缘歌cp真的好可爱

    所以我在考虑改走亲友路线

    家人之间的爱也是爱啊【震声

    ……

    我希望缘一能够有陪伴他的家人,太心疼了

    哭辽感谢在20191209 16:58:59~20191213 10:46: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月饼一枚 14瓶;陛下 11瓶;月亮里的兔子 10瓶;大白(●––●)、桃糖糖的罐子 5瓶;王庭飞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前世·十一

    产屋敷的家主是一位二十多岁的男性。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已经病得无法站立或行走。

    他的夫人常伴在他身侧,默默支撑他病弱的身躯。两人仿佛共生的树和藤蔓,没有过多的言语,却那般理所当然地密不可分。

    “我一直都很想见您。”

    他微微露出笑容。

    这个人的身上没有恶意,注视着我的目光专注而坦诚,比庭院中映着天空的池水更加清澈。

    “为什么?”

    产屋敷一族和鬼舞辻无惨出自同一血脉,因为家族中出现了鬼,这六百年来一直承受着可怕的诅咒,历代家主没有一人活过三十岁。

    “当年的事,并不是您的错。”

    我没有回答。

    “……是我们一族,”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对不起您。”

    黏稠的血丝从指缝间溢出,他摇摇头,谢绝他夫人递上的手帕。

    “一直活到现在,很辛苦吧。”

    如果是为了拉拢我帮助鬼杀队一起对付无惨,他大可不必如此费尽心思。

    答应和产屋敷的家主见面这件事本身,便是我立场最好的证明。

    这个人明明对此心知肚明,为什么却还是如此温柔。

    我轻声说:“你们一族并没有对不起我。”

    平安时代的女性若是失去了母族的庇护,丈夫也不知所踪,无依无靠的情况下,若没有夫家照拂,若没有人伸出援手,除了凄惨的下场,几乎没有别的出路。

    鬼舞辻无惨消失的那两年间,在我人生最后的两年里,是他的家族收留了我,没有将我这个孤苦伶仃,既无背景也再无用处的人逐到街头。

    这份恩情,我不会忘记。

    对面的人微微怔住,目光忽的染上些许复杂。

    他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我摇摇头:“你不用对我使用敬语。”

    “说到底,我和那个人并未举行婚礼,所谓的婚约,最终也没有实现。”

    我的未婚夫身体过于孱弱,婚礼之事一拖再拖。

    直到我死去,我都只是他的未婚妻,仅此而已。

    产屋敷那位年轻的家主看我许久,神色逐渐平缓。

    “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我不是他的长辈,虽然在年龄上可以做他的曾曾曾……曾祖母,他没有对我使用敬语的必要。

    面对这个问题,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

    紫藤?日光?哪一个名字会比较好呢。

    对面的人但笑不语。

    我的心似乎自己做出了决定。

    “你可以叫我阿朝。”

    我决定不再逃避——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谢谢你,阿朝。”和我一样背负着无法解脱的诅咒的人,微微弯起眼角,露出温和似水的笑:“不论你身处何地,不论时间再次几度轮回,如果你想要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产屋敷一族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

    细碎的阳光从叶隙间倾洒,暖融融地落到人的皮肤上。

    风吹动树叶,哗啦啦的轻吟仿佛从远方传来。我踩着松枝,手掌撑住干燥粗糙的树干,正调整着身体重心,树底下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似乎是发现了我的身影的侍从。

    “缘一先生——不好啦——阿朝小姐爬到树上去了。”

    我的存在令宅邸里的仆人非常头疼。他们可能没有见过大病初愈就开始翻墙上树的人,但我只是腿脚落了残疾,再也无法奔跑,除了走起路来有点一瘸一拐以外,身体还是健康得很。

    不多时,树下出现了缘一的身影。

    他刚刚出完任务回来,腰间还佩着未取下的长刀。他仰起头,看到待在树上的我,表情似乎呆了一呆,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天才剑士。

    “怎么办,怎么办,主公交代过要好好照顾阿朝小姐,如果出了什么意外……”那个侍从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念叨。

    开玩笑,我以前可是平安京的爬树能手,平安京没有哪棵树曾经能免受我的毒手,如果我自称爬树第二,就没有人敢……

    我卡住了。

    视线循着头顶上方的松枝望去,我发现自己好像,似乎,陷入了僵局。

    缘一在树底下站了片刻,忽然开口:“你爬到那边的树枝上试试。”

    我回头看他,他表情淡然,眼神平静而从容,旁边的侍从一脸震惊地看他,好像将他从头到脚重新认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