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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还有温别涂的药,虽没有昨晚涂的多,但白日里时间长了,走动多了,令人更加难受。 温别发觉风策异样,握了握他手,说道:“若是坐着不舒服,便四处走走吧。” 风策颔首,起身。 近黄昏,叶少卿和何乾清二人终于喝醉酒趴在桌上,风策立马就让人送了回去。 温别拂去一身酒气,和耳根红透的风策回到房间内。 “换个更大些的吧。” 温别坐在床榻上,风策双膝跪在两侧,人伏趴在他身上,被他抱着腰将玉取出。 温别察觉地方过于湿滑,于是用二指探探虚实。 风策压抑的呼吸忽然浓重。 温别将手收回,把玉重新放了回去。 他很明白是方才碰着兀起之处,风策才有这反应。 随后,他把沾了清甜水的手摊在风策面前。风策皱紧了眉,问他:“干什么?” 温别当着他面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风策脸便开始发烫,见他要放进嘴里品尝,顿时恼羞成怒,立马拿了白帕子,一把将他手给擦得干干净净了。 见风策要把白帕子丢了,温别立即握着他手把帕子拿回来,小心收起,又将他抱紧在怀里,亲他唇瓣:“我留着做个纪念。” 风策:“你倒是做得出这事来。” 温别额头抵着他额头,问他:“喜欢么?” 风策不语。 随后,温别将他放下,自己也站起身,对他道:“可以去十二音阁了。” 风策一头雾水:“不是说晚上行动?” 温别看了看窗户外昏暗的天,说道:“天已经黑了。” 这时候进出十二音阁的人十分多,风策还夹带着一根玉,走动时便会时不时提醒他。 于是在人群里,仿佛被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对他做的此时议论纷纷,因而,风策有些不大情愿。 但总归是跟着去了。 温别在小楼换回了装扮,风策在外面等了他片刻。 他尽量忽略周围人,但如此,所有感官都在异样之处,很快,温别换回了一身白衣。 二人去了二楼找了个位置坐下,在人渐渐多起来时,温别忽然提示行动。 全然不按计划来,风策下午趁温别和叶少卿他们喝酒悄悄让菁诀去告知行动时间是在夜里子时三刻,但目前只是巳时,音冰玉很可能没有防范。 温别带着风策十分顺利潜入了茶间。 茶间里漆黑一片。 温别似乎早就知晓密道机关所在。 他掀开茶桌旁的蒲垫,在看似平滑的地面轻敲三下,茶间空地一大块板砖下沉移开,出现一个往下走的石阶。 温别握住风策的手。 相比地下的黑暗,茶间的黑暗压根算不了什么,风策每走一步都觉得艰难,主要是因为带着的玉不好抬腿下台阶,每走一步都生怕它掉出来。 温别似也有察觉,随即停下脚步转过身,十分顺利将风策托抱起,手按着将要掉出的玉的底端。 玉走到里面去,风策搭在温别腰窝的腿绷紧。 温别转身随后一跃,跳过了石阶,平稳地落在地面上。 这密道十分长,分了三条道,温别直接走向中间这条正确的密道,因为在平地上。风策要求温别放他下来。 二人继续往前走,又分出十二条条密道。 温别看向风策,风策摇头,示意不清楚走哪天,温别便直接选了面前的路。 再次选对。 密道没有火光,但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是能够看清楚些许的。 走了一小段,刚过了一处拐弯,风策忽然攥紧温别的衣襟,停了下来。 温别立即转身抱他,问道:“怎么了?” 风策被玉折磨得腿发软,呵出热气,对他道:“走慢一些。” 温别拍拍他被,宽慰他:“先别动,我看看。” 他撩起风策的衣摆。 蜜桃之间的那块玉已经寻到了,于是顺势往里面按了按。 风策现在急需解决,无论是前是后,都需要。 温别没有理会他,从蜜桃之间把玉给取出来,用指替代。 风策下颌靠在他肩上,攥紧他衣服。 温别来十二音阁之前在他房内便已经寻到风策隐藏在蜜桃深处的兀起,于是刻意过去,寻至,狠狠按压,直压得风策忍受不住哼出声,绷紧了身体。 风策不由低声恳求:“别…别按了…” 清甜水浸过了温别的纤长的指,温别停下按压,却又来来往往推压着这处。 风策喘着粗气,无法隐忍地漏出声音来。 风策忍不住往温别身上贴。温别低睫任由他去,只偶尔啄吻他的唇瓣。 风策眼睫尽湿,也感觉到了温别那柄比今晚的玉大一倍的圆刀,他此时已经晕晕乎乎了,更因着温别攻势还在,脑中不由自主将长指幻想成了那柄圆刀。 不多时,蜜桃忽然紧收。 他身子贴紧温别,有些虚软无力,温别抱紧他。 风策被黏得难受得紧,只想把裤子给赶紧换了。温别则带着他手摸上那柄烧得guntang的圆刀。 风策抚摸刀柄,淡淡笑问他:“要解决?” 温别声音低磁略哑:“当然。” 他说着,手掌覆盖到蜜桃下方,发觉两侧已经被甜水浸得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