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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谢过小丫鬟拿过那糕点藏进袖子里,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打开那糕点,在盒子的最下面果然藏着一张折着的纸条。萧在宥知道林小鹿不熟悉古汉字也怕别人看到,就只在上面写了两个简单的字:找之rdquo; 林小鹿立刻就知道萧在宥让她在王府里找颜之,他们已经知道颜之是二王爷的人,那么颜之逃走后只有藏在王爷这儿别无选择。可是这么大的王府,林小鹿又要到哪里去找颜之呢?她犯了愁。 你干什么呢!rdquo; 林小鹿身后忽然传来女管家的声音,她不禁打了个哆嗦。把纸条顺势塞进袖子里,转过身来冲着女管家傻笑。 薛姐,吃过饭了吗?rdquo; 你身后藏着什么?rdquo;这位姓薛的女管家问道。 林小鹿小心的把那盒糕点从身后拿出来全部上交给女管家。 一些糕点,不成敬意!多谢薛姐这些天的照顾,本想一会儿再拿给您的,您这不现在来了嘛hellip;hellip;rdquo; 女管家看到糕点咽了口水,又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 我要是再不过来,这糕点恐怕就被你一人吃了吧。这个我先没收了,这回就姑且放了你,以后不许在带私人物品入府!rdquo; 是是hellip;hellip;rdquo; 林小鹿连连点头。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干活!rdquo;女管家不耐烦的说道。 林小鹿看了四周无人,低头悄声问道:薛姐,你来这府上有多少年?rdquo; 不多不少刚好五年了吧。rdquo; 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皮肤雪白,总之就是相貌很美的一个女子出入王爷府?或者就住在王爷府。rdquo;林小鹿意图从薛姐这里打听颜之。 我们王爷至今未娶任何女子,养几个长相过得去的小妾不是常有之事嘛。你打听这些干嘛!rdquo;薛姐立刻警觉起来。 林小鹿赶忙解释道,咳,不过就是觉得咱们王爷英勇豪放风流倜傥,却多年不娶妻,大家有点好奇啦!rdquo; 王爷的事是你们这等人可以好奇的吗?还不快去干活!rdquo; 看来真是从这母老虎身上打听不到什么了,林小鹿只好放弃。 晚上,大家忙活了一天都早早睡了。林小鹿却为了这件事情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躺在炕上盯着天花板想:如果颜之现在就在王府里,那么王爷会把她藏在哪里呢?难道她是王爷包养的小妾?或者,她没完成任务而被王爷关了起来?hellip;hellip;林小鹿越想越害怕。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屋外传来妇女哭泣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听得清晰,一阵阵悲惨而绝望,凄凉而渗人。 林小鹿好奇的问睡在她旁边的小丫鬟采玲:这是谁在哭?rdquo; 第38章 入职王爷府(三) 采玲已经在王府待了两年,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在好奇。她半睡半醒的对林小鹿说:听说她是皇宫里的一个嬷嬷,以前在宫中伺候王爷的母亲许妃娘娘,但是后来染了怪病就疯了。皇宫自然容不下她,王爷念在她照顾娘娘多年的份上就把接到府上照顾,她独自在那间院子里活了好多年,因为她有怪病,王爷怕她传染于是把那间屋子划成禁地,除了送些饭菜的和郎中之外便不让任何人打开那间院门。rdquo; 怪病?rdquo;林小鹿听到这里暗香:王爷还有这么好的心?鬼才相信!这个嬷嬷明显就是个幌子,既然是禁地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没准颜之也被关在那里。她等大家都睡着后,悄悄的坐了起来穿上衣服溜了出去。 她随着那哭声一直走,夜晚的王府漆黑一片,四周围的灌木奇形怪状,张牙舞爪。林小鹿觉得自己纯粹是疯了,换作以前连看午夜凶铃都要死要活的,现在却在践行着鬼片里的一切桥段。她走路的腿变得哆嗦,不过她反正不怕死,因为在林小鹿心里一直认为如果死了或许就可以返回现代。想到这里她就鼓起勇气,继续沿着墙根朝前走去。 走了许久,她终于找到那间院子,这时那妇女的声音却停止了。她确定那妇女就住在这院落里,然而她绕道前面的大门却看到门被一条大铁链紧紧的锁着。 这个二王爷,哪有作善事还把人关起来的!刚才还对他稍有改观,现在看到我是想太多了!rdquo;林小鹿从门口退了出来,抬头看看这高耸的围墙,目测一下倒也难不倒她。她再次施展了自己的翻墙技术,顺利翻进院子里。 她拍拍身上的尘土小心的向那亮着灯的屋子靠近,整个院子死寂而闷热,唯一的声音只有草丛里那些许的虫鸣。这个院子看着已经多年没有人打理过,杂草丛生把原先的路都遮盖了,连屋顶上都遍生植物。 林小鹿走到门口向里面敲了敲门,无人应门。 请问,里面有人吗?rdquo;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一阵风吹响了窗棂却仍无人来开门。 她看着门未上锁,便用手轻轻推开了房门。门咯吱一声响了,有一层灰尘从上面落下。 有人吗?rdquo;林小鹿再次冲里面问道。 她一边问一边迈进屋子,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霉味,像是阳光从来未曾关照过这里。她朝着屋中那朦胧不清的光亮走去,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这破旧的书桌上放着一盏烛灯,环顾四周这似乎是间普通的书房,书房里唯一引起她注意的不过是挂在墙上的一幅古画,那古画上蒙着一层厚重的灰,看不清画了什么。林小鹿端起那盏灯,朝古画走近,她刚要端起来细看,她忽然感到右肩上被什么东西压住。她慢慢侧过头竟看到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是一只骨瘦如柴,如枯木一般褶皱而丑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