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的心机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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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下是阴沉的眸子,像是暴雨来临前的暗淡凝重的乌云。 —————————————— 那日详谈之后,恢复记忆的君离夜同意让叶岚芸见步西岭一面,但并没有立即答应她的计划。 这日,卿绾百无聊赖蹲在衙门口玩石头,她本来也想跟着进去的,只是君离夜不让。 君离夜每次一见她就掩饰不住厌恶的目光,仿佛跟她多呆一秒就会让他折寿。卿绾猜测他或许讨厌男人,却在中毒的情况下和男人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虽然她不以为意,但对于保守的封建男子,这种行为的确算得上出格,而且是史诗级的伤风败俗。 她突然有些不安,既然君离夜这么嫌恶她,为了永远保守这个秘密,难保他不会对自己下毒手,她失去了一个先发制人的机会,她应该让东方乔给他下毒的,可惜了,可惜了。 东方乔最近在忙江湖上的事,她可以去找她,但些许会碰上原秋墨或者楚寻寒,若无特别必要,她不会让事情变得一团糟糕。 一双墨蓝云锦制成的靴子一脚踹翻的卿绾搭起来的石头宝塔,散开的石头咕噜噜滚了一地,头顶传来那人娇媚得意的笑声,卿绾眼皮一跳,头皮隐隐作痛,怎么哪都有这个死男人? 她慢吞吞的站起来,面瘫的看着那个举止轻佻的男人,大冬天的还穿着sao包醒目的红色,领口松松垮垮的随便系了一下,正午阳光下照耀着他胸前白皙的肌肤如明珠璀璨,玫瑰红的菱唇微微翘起,凤眸半眯,一脸挑衅的看着她。 卿绾就纳了闷了,她没招惹他啊,他怎么就那么看不惯她? 她多想把易容当场卸掉,看看他是个什么嘴脸。 凤无玉阴阳怪气的说道:“哟,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石头,幼不幼稚。” 她玩石头吃他的米了? 卿绾压抑着怒气,直视着他褐色的眼眸,苍白的红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我今年十二岁。” 他冷冷一笑:“狗屁。” 卿绾想走了,她明天再去找叶岚芸问结果吧,这人是个专找她碴的神经病,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凤无玉见她扭头便走,不缓不急的衣袖里放出一只毒蝎子扔在她的肩膀上,凤眸中危险的光芒毫不犹豫的暴露在日光底下,潜伏在暗处的野兽蠢蠢欲动。 卿绾觉得衣领似乎有什么东西钻进去,锁骨那冰冰凉凉的,有点刺痛还有些痒,突然锁骨下方被什么东西狠狠的蛰了一下。 她“哎哟”一声,伸手进去抓出了一只黑甲的小毒蝎,她眉头一皱,反射性的甩开蝎子,扭过头恼怒的盯着他:“蠢货!你干了些什么!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凤无玉嘴角缓缓勾起,眸中的清光闪烁不定,有些轻快的说道:“嘴巴放干净点!你管我下了什么毒,又毒不死你!” 这蝎子的yin毒除了与人媾和,无药可解,而且神志不清,满脑子除了欢好什么也不知道。他倒是想看看,她脱光了衣服,光着屁股满大街上乱跑找女人是个什么景色。 卿绾脚步一滞,此时不是跟他吵架的时候,她应该去找东方乔要解药,就算碰到了那两个男人就算了,她只要掩饰的好就不怕被发现。 她步履匆匆往东方乔的住所而去,不到一会儿便觉得花xue渗出了蜜液,里面空落落的的,又痒又麻,想让什么粗粗的东西狠狠捅进去止痒。 她觉得自己或许大概可能又中了……春药…… 她吞了一口唾沫,喉咙干燥的发疼,脑子开始混乱起来,她迷迷糊糊地转了一圈,瞧见凤无玉正不紧不慢的跟在自己身后,一袭红衣称的他妖娆妩媚,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敞开的领口风流不羁,一双迷人多情的凤眸一闪一闪,修长完美的玉指慵懒的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青丝。 路边的小姑娘们都绞着手帕害羞脸红的看着他。卿绾倒觉着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太令人倒胃口! 她的胸口跳的砰砰直响,每看见一个男路过,花xue的蜜液流的更欢,亵裤都被打湿了,每走一步摩擦着湿漉漉的布料,粘乎乎的感觉甚是不好,体内的空虚叫嚣的更加猛烈,她多想把那些男人按在身下不住的cao干。 她侧过头,看着红衣妖冶的凤无玉,她还是个有原则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也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强上的,她低低一笑,辣手摧花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她压抑着心中澎湃的情欲,缓缓踱到他的跟前,没有变声,用她原本略带沙哑的嗓音低低道:“我们要不要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叙叙旧。” 她沙哑的声音对凤无玉仿若天籁之音,微弱轻柔。 又或许是古老的魔法,让残忍的野兽变身为可怜温顺的小绵羊。 他在辽阔浩瀚的大海里沉浮许久,终是找到了解救他的船只,他又是悔恨又是欣喜,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小心翼翼的开口,不敢对她大声辱骂,仿佛她是冬日里触手而化的雪花:“你……” 卿绾见他的菱唇一张一合,她好想将他压倒蹂躏,让他粗壮的yinjing捅进她的花xue里,她揪住他的衣领,把他狠狠抵在墙上,移开目光不敢看他的脸,压抑着情欲道:“给我解药!” 凤无玉睁大了眸子,眸里闪烁着失而复得的惊喜,他脸上染上奇异的红潮,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齿贝嵌进菱唇里,低低道:“妻主,没有解药……” 他抓过卿绾的手伸进他敞开的领口里,覆盖在他胸前的一颗小茱萸上,凤无玉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rutou在她微凉的手掌下变硬凸起,他挺起胸膛,用肿胀的rutou摩擦着她柔软的掌心,小腹颤抖的紧缩几下,流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快感差点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喊出声,冲她妖媚的眨眨眼,低着头在她的脸色狠狠的亲了一口,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妻主……我就是你的解药……” 大街上的行人诡异鄙夷的眼神令她几近昏迷的心智稍稍得到些许控制,也对,两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亲密的事,实在不雅。 她扯过他的手腕,一路跌跌撞撞往一旁的客栈里走去,她得找个安静的地方,解决身体的需要,送上来的肥rou不要白不要。 凤无玉一脸傻笑的跟在她身后,白皙如玉的脸上那抹酡红格外醉人,凤目波光潋滟,欲语还休的看着她,就算她把他拉进地狱里去,他也心甘情愿。 卿绾甩了一锭银子给掌柜的,沙哑急促道:“一间上房!”不等掌柜回答,头也不回的拉着凤无玉往楼上走。 掌柜茫然无措的握着银子,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相貌普通的矮个儿男子强硬的将一位唇红齿白,眼若明星的公子拉进房里,那位公子丝毫没有推拒之意,还笑得一脸荡漾,陶醉。 掌柜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揣进怀里,仔细斟酌了下还是暂时不要报官为好。 卿绾锁好门后,将他摔在床上,几乎是竭尽全力撕扯他的衣服,她揪住他两侧的衣领狠狠往外一拉,白玉般的肌肤毫不遮掩的展现在她的眼前,修长有力的躯体在她火热的注目下微微颤抖,单薄有力的胸肌上两颗粉红茱萸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摇曳起伏。 卿绾尴尬的愣在原地,沙哑的问道:“你没穿里衣?” 凤无玉脱掉挂在他手腕上的红衣,上半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他将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抓扯过她的柔荑在他凸起肿胀的rutou那饥渴的摩擦起来,他在她的掌下扭动着妖媚的身体,像一条发情的水蛇:“啊……当然是为了方便妻主好脱掉啊……妻主用点力……无玉想要……” 这尼玛到底是谁中了春药?! 卿绾盯着他小腹上的那点玫瑰红的守宫砂,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凤无玉没有了她的爱抚,不满的嘤咛一声,只得自己揉搓着胸前的rutou,指尖抓着肿翘的rutou又掐又揉,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她。 “你真是处子?”卿绾想再证实一下。 凤无玉委屈的嘟嘴,菱唇翘的老高,他支起身子,凤眸中闪过一丝受伤,快的令她没有丝毫察觉,他带着撒娇般的呢喃低低道:“妻主说什么呢?无玉虽然在名花楼那种地方呆过,可只是卖艺不卖身,身体还是干干净净的,除了妻主的手和身体,我怎么会让另一个女人碰我!” 这个不是碰不碰的问题!是她根本不想负责!西凉男子最重视名节,若是她要了他的初次……这块牛皮糖怕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了…… 她懊恼的捶床,花xue流出的蜜液已经把亵裤都给侵湿透了,他灼热馨香的体温更是差点让她失去引以为傲的的自控力。 凤无玉见她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手背上青筋凸起,似在竭力忍耐些什么,凤目一暗,勾唇妩媚的笑起来,他解开腰带,长裤顺着大腿结实的肌理滑倒了膝盖处,很明显,他也没有穿亵裤,浓密阴毛的深处挺立着一根粉色的阳物。 阳物顶端的guitou像蘑菇的伞端一样宽大,粉粉嫩嫩,似等着人去采摘。 他乖顺的跪坐到她的身侧,翘起的阳物蹭着她的手背,火热的阳物蹭着她微凉的手有说不清的酥麻,他用guitou划弄着她的指节,敏感渗着白灼的铃口戳弄着她尖尖的指甲,自虐般的获取被凌虐的快感。 他执起她包着纱布的那只手,伸出猩红小舌在伤口处反复舔舐,亲吻着她五根手指,低低道:“妻主是恨我推伤你,踢你了吗?我真的不知道是妻主你,都怪妻主易容术太高!我都没有认出你!” 卿绾快要被他的亲吻,软语呢喃给逼疯了,她想抽回手,却抵不过内心的渴求,任由他抓捏着亲吻舔舐。 凤无玉耸动着胯部,用火热肿胀的阳物蹭着她柔嫩的掌心,guitou处渗出来的白浊打湿了她的掌心,他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在胸口处蹭了蹭,低低道:“妻主你要是不开心,就cao死我好了,反正我挺耐cao的,你怎么cao都不会坏掉!” 卿绾求他别说了!这真的快要憋死人了! 凤无玉见她红唇紧抿,闭着眼睛不言不语,可修长的白颈却难耐的上下滑动,他知道她就快要忍不住了…… 他紧紧的扒在她的背上,丰润的菱唇含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舌尖绕着耳廓又吸又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尖。 “啊……嗯……”他舒爽的大喊出声,阳物在她的手中耸动的更快,不停扭动着臀部换着姿势,让阳物每个部分都享受到她的爱抚。 他胯下散发出的浓烈的麝香情欲味道差点让她色令智昏,把他扑倒在床上。 凤无玉沿着她的脸颊,菱唇在她的唇上游移,温柔缓慢的沿着她的唇形作画,探出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弄,卿绾唇上传来密密麻麻的麻痒,她忍不住微微敞开唇,他的舌头迅速的伸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亲密的嬉戏在一起。 两人的唇舌相互碰撞,吸舐,唇间的唾液搅合在了一起,两人的唇都湿湿的,仍是紧紧贴合在一起。 卿绾脑海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在凤无玉强势的亲吻下戛然而断,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如玉般光滑的背脊,重重按压骨骼上起伏有力的肌rou。 她匆匆褪下湿漉漉的长裤和亵裤,跨坐在他的膝盖上,湿漉漉的花瓣蹭的他一腿的水渍,她试了好几次,硕大的guitou都从她紧闭的花瓣处滑了出去。 凤无玉邪魅的轻笑了几声,用食指和中指拨开湿漉漉的花瓣扶着肿胀的阳物将guitou完完整整的送了进去。 卿绾刚尝到甜头,更是迫不及待顺着粗长的yinjing慢慢的坐了下去,她撑着凤无玉的肩膀,红唇含住他凸起肿胀的rutou,上吸下弄,学着以前看过的黄段子,叼着他的rutou狠狠往外拉扯,将皮肤拉出一条薄薄的线条,又突然放开,让rutou狠狠的弹了回去。 “啊……无玉好舒服啊……无玉还要!”他疯狂的捧住她的脸,不停的将胸膛上的rutou送到她嘴里,他几近失控想让她狠狠的在床上折磨他,蹂躏他,干的他神志失控。 湿热紧致的花xue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像有意识的自动吸附上他的阳物,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相互摩擦,从未有过的快感攥住了他的呼吸,小腹瞬间紧绷的像一块坚硬的石头,他不停的摆动着胯部,往花xue深处里钻,握着她的腰肢如一次又一次往上顶弄,“啪啪”胯间的交合声清晰作响. “啊……妻主……你吸的无玉好爽啊……”凤无玉兴奋的抱着她用力cao干着,扳过她的头,攫住她的红唇,强迫吸食她口中的蜜液。 他一手扯开她的外衫,里衣,亵衣,带着薄茧的大掌肆意揉捏着被白绸裹的紧紧的酥胸,他在被勒的泛红的乳rou那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完整的红牙印。 “嗯……”卿绾嘤咛一声,抱住他的脑袋,急促的喘息起来,绷的紧紧的酥胸似要冲破束缚一般。 “妻主一定被勒的很痛吧,无玉帮你解开好不好……”他像一只饥饿的狗,在她的椒乳上隔着绸布来回舔弄数十下,舔的白绸因湿润而透明,露出粉红凸起的樱桃,他隔着布料在凸起处狠狠咬了一口,满意的看着她娇软的躯体颤抖紧绷,软到在他的怀中。 “嗯……好……”她有气无力的回应着,玲珑有致的娇躯被他撞击的左右摇摆,花xue像喷水一般,流出一股一股的蜜液,他茂盛的阴毛被淋成了一缕一缕,紧紧贴在肌肤上。 大掌微微用力,白绸转眼碎成两段,他拾起一截放在鼻息间深深嗅着,是他熟悉喜爱的檀香味道。 饱满的蓓蕾蹭着他的胸肌,肌肤相贴的触碰感让他忍不住长长喟叹一声,插进她花xue里的阳物越戳越猛,越战越勇,窄小的花xue被巨龙鞭挞的没有丝毫空隙之处,流不出去的蜜液在花xue里来回翻滚,捣的花xue“叽咕”作响。 “妻主……这xue儿真会夹……无玉真想死在你身体里……”他含住她的乳尖儿,模糊不清的话语隐秘在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和叽咕yin靡水声之后。 “唔……”卿绾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牙齿研磨着他肩脊的肌理,嘴里发出的声音亲昵缠绵。 凤无玉一双凤眸越发妩媚猩红,鼻息粗重,钳着她纤细的腰肢疯狂的顶弄,花xue被他阳物撑的紧绷,小腹浓密的毛发搔刮着花xue口探出头来的小珍珠,被毛发扫弄的一颤一颤,颤颤巍巍的立在空气里。 他痴迷满足的望着怀里的女人,即使她改变了容貌,他也毫不介意,菱唇吻上她平凡的眉眼,嘴间银亮的银丝粘在她的睫毛上,他又深处舌头将银丝卷入口中,复又在她的眼睛上舔了好几把,舔的她扭头闪躲才肯罢休。 卿绾瘫软在床上,双目无神盯着床上的帷幔,藏蓝的粗布上面用蓝线织着奇形怪状的花样,有点像雏菊,仔细点瞧又有点像紫罗兰。 凤无玉一半的身体压在她绵软的身子上,大腿压在她的腿上,令她动弹不得,一手还抓捏着她的椒乳,胯下的阳物戳在她的小腹那,上面的蜜液jingye全部蹭在了她身上,粗硬的毛发随着他时不时身体的扭动,在她细嫩的腰腹间刮擦磨蹭,麻痒难受。 他睡得很沉,鬓边拂过他呼出的热气,卿绾能清楚听到他清晰沉稳的呼吸声。 她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可脑袋疼的不行,一闭上眼太阳xue就突突跳个不停,眼前打转的全是封淮璟惨死的模样,前些日子她做梦梦见封淮璟被人刺杀身亡,醒来时,背脊被打湿透了。 她有些遗憾,又有些伤感。仅此而已。 卿绾想到她双腿被废,他日日守在自己身侧,在她的脚边生起炭火,为她念书弹琴,天空大雪纷纷而下。 她其实挺怀念这样的生活,安静没有杂念,有时候她也在想,若是她没有嫁人,他没有夺位的野心,说不定她会爱上他。 可惜没有如果…… 只不过这些日子她老是想起他,不知道什么缘故,封淮璟总是令她放心不下,似乎要在她心底形成一抹隐藏至深的执念,卿绾安慰自己他不会出事,可转念一想,他毕竟不是小说里面的男主,他没有所谓的男主光环。 不过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主动丢弃的东西是绝对不会主动拾回来的。 她的确没心没肺,卿绾都不止一次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爱情这个东西。 她半梦半醒之间,恍惚间凉凉的脸颊上有温柔的唇在触碰舔吸,滑过她的额头,鼻子,嘴唇,脖子,留下一道连续的yin靡水渍,最后舔弄起来被他抓捏在掌心的雪乳,腰腹上那根软软的东西又有变硬的迹象。 她想推开他,可那人就像吸人血的水蛭,滑不溜秋,压在她身上扭动不已,要时时刻刻钻进你的身体中。 乳尖儿被他吸咬的又麻又疼,见她疼的吸冷气,又安抚的温柔的起来,收回舌头,只用嘴唇慢慢触碰她红肿的肌肤,一寸一寸在上面慢慢游移摩挲,轻柔自然的动作被他描绘的越发缠绵刻骨,他的唇就像掺了毒的蜜糖,令她的神经身体逐渐麻痹,最后在安乐中慢慢死去。 卿绾不能逗留太久,他已经做了三次了,她沙哑的开口:“停下!够了!” 他用勃起的阳物戳在她的肚脐眼上,眉梢挂着餍足的慵懒,他在她的唇上吧唧一口:“我还没要够妻主,妻主还有力气说话,说明无玉的本事不够!” 卿绾努力的夸奖道:“不……你已经很好了。”玛丽苏的男主无论在颜值还是体力上都是最顶尖的。 相比之下,她这最底层的龙套做了两次之后,基本就抬不起手了。 凤无玉把头埋在她的怀里,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在雪乳那痴痴的吻着,声音有些低喘:“我知道妻主累了,不会忤逆妻主!我不像那些不知羞耻的小贱蹄子,只知道脱了衣服没羞没臊的勾引妻主!一天到晚就鬼混在床上” 贱蹄子?莫非是原秋墨? 这话当着原秋墨的面说多好啊……可惜了…… 卿绾揉着他的脑袋,低低笑道:“我知道你最乖了。” 凤无玉在她的脸上吧唧亲了好几口,心满意足的缩回她的怀里:“你现在才知道我都好,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卿绾不动声色的说道:“那把你身上揣的毒药给我。” 凤无玉从她怀里抬起脑袋,一双凤眸好似黑夜幽深,眼角的泪痣妩媚可人。 他问道:“你要毒药干什么?” “乖孩子就不要问这么多,给我就行了。”因为她太弱了,所以她需要更多的东西来保护自己。 ———————————————分割线—————————————— 五日后的子夜,一群乌鸦从城门口飞过,像恶魔的信使,地狱的阴影。 叶岚芸扶着步西岭跪坐在地上,他体力不支的倒在她的肩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叶岚芸用袖子在他嘴边擦拭几下,担忧的搂紧了他。 君离夜以长剑支撑着摇晃的身体,小腹下的鲜血渐渐渗透出来,在他身下铺开了一层艳丽的红锦。 他们周围全是冰冷的尸体,乌鸦在他们头顶盘旋嘶叫。 他冷冷的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岳明溪和君离衡,眼中的怒气无声无息汇聚上涌,燃起熊熊烈火。 岳明溪脸上露出苦楚之色,别过脸去,不忍看他。 君离衡低低笑道:“溪儿,我再问你一遍,君离夜和步西岭,你选哪个活着?” 岳明溪痛苦的摇了一下头,咬着嘴唇久久不语,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选择!她不想让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死去!他们都对她很好,是她生命里的阳光,可是君离衡威胁她,若是她选择君离夜,他便和正派合作铲除魔教……不!楚寻寒不能死!楚寻寒是她生命的支柱,一想到楚寻寒随时会死去,心仿佛被人狠狠的剜了一刀! 可步西岭也不能死......他为她做了太多.......她不能再欠他了......她欠他的债,她会用余生去偿还。 君离夜是君离衡的亲弟弟,又甚得皇帝宠爱,皇帝不会由着他胡来,他也应该不会真的杀了他,说不定只是骗她......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君离衡会逼她做出这样一个选择 她挣扎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君离夜,低低道:“步西岭……” “呵……”君离夜冷笑一声,仿佛收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脸色涨得通红,急促的咳嗽起来。 君离衡满意的点点头:“老二,这可不怪我,是你的心上人不选你,要怪你就怪溪儿的心上人,她可是用你的命换了他的命啊,不过你也别怪大哥狠心,我会替你好好找个罪名安顿你,万不可死的不明不白。” 君离夜不屑的说道:“你早就有害我之心,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君离衡笑道:“看着你痛苦的死去,这样我才能达到目的。” “为什么!” 君离衡冷哼一声:“为什么?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若不是你母妃妖媚惑主,我母后岂能失宠被打入冷宫!父亲从小就喜欢你,对我这个嫡子不闻不问!在前朝几次提及废黜我的储君之位,若不是我的母后家族苦苦支撑,我这个太子早就被废掉了!” 君离夜苦笑一声:“我根本无益抢夺储君之位,况且你以为父皇真的是因为我的缘故才想废黜你吗?你枉活一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君离衡紧紧攥住拳头,压抑的嫉恨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有你死我才能安心!” 君离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笑道:“皇兄,就算你杀了我,也是杀错了人,你永远都赢不了那个人,永远!” 君离衡低低一笑,对身后是侍卫冷冷道:“将他扔到悬崖下喂狼。” 子夜的树林漆黑一片,地面松软,布满交错重叠的树根,到处都是带刺纠缠在一起的荆棘和隐藏在枯叶里坚硬的石块。卿绾用手臂挥开挡住眼前的树枝,仍阻止不了冷硬的树枝夹着潮湿的树叶,一次又一次抽打着她的脸。 她亦步亦趋的跟咋东方乔的身后,深入了悬崖下山沟的最深处。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非得要找到他的尸体,人死了就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要是被君离衡知道我们救了他,我们估计就得跟君离夜一个下场。”卿绾一手举着火把,没好气的嘟囔道。 她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路途中还遇到一匹饿狼,差点吓得她从半山腰直接滚到山脚去,脚底已经磨出了两个水泡,疼的她牙齿都在打颤,若不是迫于东方乔的yin威,她早就撂挑子走人了。况且君离夜作为小说里的男主,哪有那么容易死掉,可她又不敢真说出来。 “他现在对我还有用处,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东方乔举着火把,体态轻然的走在前方开路,整个人就像浮漂在道路上方,几乎听不见一点踩在枯枝败叶的上的沙沙声。 “什么用处?他还有用处?”卿绾不可置信的撇撇嘴。 东方乔淡淡道:“君离衡给君离夜下的情思散,我只在书中见过,毒药的配方没有任何一本医术记载过,除了解除它的方法。” 她停顿了一下,用长剑砍断横在前面腐烂的树木,继续道:“为了得到这种毒的配药,上次给他解毒我并没有完全解除,还残留了一部分毒在身体里,一来是怕他毒素解除之后恼羞成怒杀了你,二来我想找个机会好好研究一番。而且你不是说想要他同意你的计划吗?他只要心里对你还残留一部分喜欢,便不会违逆于你。” 见东方乔如此为她着想,心里难免闪过一丝窃喜,可又不解道:“那你打算怎么研究他的毒?” “我需要他的血,不必太多,装满一个小瓷瓶即可,上次解毒太匆忙,未曾来得及,他清醒后身边增加了不少侍卫影卫,我更没有机会下手。” “万一你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狼咬的只剩骨头了呢,即使他从水潭里游了上来,要知道他在不停的流血,狼对血的敏感度可比你灵。”悬崖下是一湾深水潭,隐藏在常年不散的云雾和茂密的枝叶之下,悬崖上的人根本不会察觉下面有水的迹象。君离夜曾经跟她提起过,他会凫水。 东方乔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似乎很不愿意我救他?” 卿绾被她看透了小心思,脸色微红,咬紧嘴唇直言道:“我只是不想惹祸上身。” “不,你是胆小怕事,你觉你自己跟一头待宰的羊羔没有区别是吗?”东方乔低低笑道,一针见血指出她的懦弱,“不过几个男人而已,就把你吓成了这样。” 卿绾冷冷道:“若我有你这身毒术,我倒什么也不怕了。” “不是我不教你,是你天赋实在不够,跟当初那个人差远了。” “哪个人?”她眉梢一挑,皱起眉头,她有些嫉妒东方乔夸赞的那个人。 东方乔淡淡道:“说了你也不知道。”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卿绾跟着东方乔又不情不愿走了将近半半个时辰,她们经过了悬崖下的水潭,东方乔绕着水潭走了一圈,道:“左侧有血迹,我们朝那走。” 密林深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了一场短暂而血腥的战斗,卿绾一度以为是君离夜的血味,但令她大失所望的不过是几头灰狼的尸体,皆被人用利刃砍断了喉咙。 “看来他即使受了重伤,也临危不乱,意志力倒是惊人,还真是条汉子。” 东方乔踢开灰狼的尸体,难得一见的夸赞道。 卿绾跟在她后面,冷冷的扯了一下嘴角以示赞同, 不出一会儿,她们就在一棵古树下发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君离夜,他还没有陷入昏迷,左手紧紧捂住伤口,右手紧握着沾满鲜血的匕首,他俊雅的容颜被人用剑划成了狰狞的厉鬼模样,七横八竖的伤口像蠕动的虫子挂在脸上,裸露在外的伤口深可见骨,皮rou翻飞,卿绾似乎能闻到皮rou腐烂的味道,嘴唇被咬出了好几道深深的血痕,青丝凌乱披散在身后,幽暗漆黑的眸子仍是锐利逼人,鼻息间喷洒出绵长温暖的热气,散发在漆黑寒冷的野外中,仿若他才是密林深处的孤狼。 她感受不到君离夜身上恐惧的气息,他安静的坐在那,眯着眼不善的打量着她们。 “无名是你吗?”他嘶声叫道,声音生硬而嘶哑,他很虚弱,比她生病的时候还要虚弱。 卿绾点点头,君离衡真是狠啊,他到底是有多恨这个弟弟,竟然将君离夜毁了容,突然之间对他夹杂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同情:“王爷,是我,我们来救你了。”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突然之间瘫坐在树下,疲惫的低语道:“能看见你真好。” 东方乔朝他走过去,在他不断渗出细小血流的伤口处灌满一小瓶血液。 君离夜冷冷注视着她的动作,质问道:“你这是为何?” 东方乔和颜悦色冲他笑笑,绝美的容颜如梨花盛开,她低低道:“别担心王爷,我需要一点你的血。” 卿绾对他仅剩的同情心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对东方乔道:“你赶紧把他的毒解了吧。” 君离夜目光黯然下来,神色变得很难看,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的毒我并未完全解开,所以你对她还有一丝情愫留存。”东方乔解释道。 他的脸上阴晴不定,深邃冷然的眸子定定看着卿绾,终是长叹一声:“是我的血吧,你想要我的血。” 卿绾低下头,淡淡道:“不是我想要你的血,是她想要你身上的毒。” 东方乔青葱玉指在他的颈部狠狠的扎了一针,他眼睛一闭,蓦然间瘫软在树干上。 东方乔凝神把脉了一会儿,对卿绾道:“你跟着师兄学了几个月的医术,不如你来救他。” “我?可我……”卿绾支支吾吾,有点想拒绝,她只会纸上谈兵,可论实践cao作,她真怕把他给医死。 “你天资太差,连毒性相似的草药都分辨不出来,若你想学毒,必须先从基本的学起来,在亲身经历中悟出对草药的感知,救治伤口是救人最基本的一环,若你连这个也干不好,一辈子也只能庸庸碌碌,怨不得旁人。” 卿绾胃开始疼了起来,疼痛像有无数只恶狼噬咬着她。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尤其痛恨自己的无能。这让她感到羞耻,羞耻让她感到愤怒。 她对东方乔斩钉截铁的说道:“好,我来救他。” 东方乔宽慰的点点头:“很好,那就由你守着他,照顾他。” “这怎么可能!我住在卫府中,万一他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只要把他藏得好好的,不用担心出什么幺蛾子,况且卫谨言不是挺喜欢你的吗?有他护着你,你还怕什么。” “但是……” 东方乔打断她的话,强硬道:“我宫里都是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与陌生男子有身体接触的,而且你也不能时时来我这救治他,放在你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卿绾默然,摆明了欺负她不是处女呗,这年头不是处女还没有人权了…… “我等会就为他清除余下的毒素,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东方乔见她神色怏怏,继续安慰道。 卿绾苦着脸,万分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分割线 君离夜醒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枕头上有着淡淡的檀香,沁人心脾。 屋里的程设很简单,一张园木桌和一个老旧的衣柜。 桌子上趴着一个人,似乎是睡着了。乌黑浓密的青丝盖住了她的脸颊,她头部的四周摆满了书本,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从她的身形来看,君离夜也能认出她是无名,只不过现在一想起无名,心里少了最初的那种悸动,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君离夜苦笑一下,这下毒恐怕是真的清除了。这样也好,无名是男子,就算他真的喜欢上了他,他们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桌上的人身体轻轻动了一下,似是醒了过来,她慢慢的支起下巴,茫然的环顾四周,眼神有些呆滞,似是还没有睡醒。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眨着半眯的眸子,睡眼惺忪的打了一个呵欠,懒懒道:“你醒了啊,我还以为你要昏迷好几天呢。” 君离夜沉声道:“昨日多谢了,不过你也不能久留我,我给你一件信物,你拿去通知我的暗卫来找我。” 卿绾吊儿郎当的在指尖转着书本,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急,等我把你治好,再送走你。” “况且……你的脸现在也不能见人。”她直言道。 “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恶心吧。”君离夜淡淡说道,偏过头去,不忍和她对视。 “还行,我用纱布裹了一层,没人看得见。”她佯装安慰,实则坏坏的勾起唇角,继续甩着书本。 君离夜眸子冷了下来,语气有些冷然:“为何要救我?” 卿绾也不打算瞒着他:“长辈要锻炼我的医术,正好你送上门来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美人。”卿绾冲他眨眨眼睛,真诚的开口。 君离夜的表情仿佛吃了一只苍蝇痛苦的扭曲起来,虽然她看不见,但她也能想象他此时有多泛恶心。 卿绾直起身子,打开窗户,驱散房内浓郁的血腥气味和药味,面无表情的说道:“她说得对,你的确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被我翻来覆去的医治都没死,所以你之后可千万要挺住,被我给医死了。” 她走到他身前,往他嘴里喂了一颗药丸,君离夜看清她的脸上泛着暗黄的光泽,额上鼻尖油腻腻的,眉毛生硬的聚拢在一起,像是被人强行画上去的一般。 他善意的提醒一下:“你该梳洗一下了。” 卿绾如梦初醒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昨晚看书看的太晚,忘了卸掉它,菩萨保佑,可千万别损坏我的脸啊。” 她急匆匆的打了一盆水回来,在盆里倒了一包药粉,干净的帕子在水里搅合几下,对着铜镜,在脸上细细擦拭起来,沿着额角的发际线一路向下,小心翼翼的动作似在擦拭最珍贵的古董花瓶。 她卸掉脸上暗黄的易容,自恋的盯着镜子里的美人,镜中的女子姿态娴雅高贵,眉如远山含黛,施黛则太浓;肤若桃花含笑,着粉则太白;青丝如墨,如绿云扰扰;眼眸璀璨明亮宛若星辰。 一动不动的身形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褐色泛红的瞳孔里有着近乎执着的狂热神色,她爱恋的抚过自己的青丝,自始至终都没瞧一眼陷入惊怔中的君离夜一眼。 她苍白修长的手指在脸上缓缓滑过,悠悠低语着:“每次我烦闷苦恼的时候,就看看我这张脸,便觉得那些苦都不算什么,我倒是真羡慕你的勇气,若是我被毁容了,早就一刀捅死自己了。” 她的声音柔美清灵,像低诉琴声从君离夜的脸上掠过,轻轻抚摸着他,又迅即消失。 君离夜在震惊之中陷入良久,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无名竟然是个美貌的女子,她的身份是假的,她的姓名肯定也是假的,说不定连她的动机也是假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欺骗他,可他到底还有什么是值得她利用的,他神色复杂的打量着他,略有愠怒,低低道:“你可还有哪一句是真的……” “不害你是真的。”她轻轻笑道,从衣柜里搜出一个陶瓷罐子,在里面抖出一堆散碎银子,她挑挑拣拣选了十几两揣进荷包里,碎碎念道:“这个得记一下,在你身上总共花了我三百多两,到时候你得连本带息还给我。” 君离夜抿唇不语,难不成他还会吝啬到分钱不给她吗?一想到她欺瞒自己的事,越想越愤懑,索性闭上嘴不再搭理她。 卿绾瞥了一眼包成粽子的君离夜,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敲门声叮叮咚的响起,门外传来卫谨言温润清雅的嗓音:“绾儿,你醒了吗?” 日了……卫谨言怎么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