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与心机女(四)H
书迷正在阅读:明星少爷和保镖[娱乐圈]、帝王的男人[穿书]、春夜、[火影]人间失格、性感sao包女教师性爱录、天下第一剑[重生]、[综漫]无敌咒术师今天也在热恋我、娱乐圈之问鼎热搜、穿越者的异世界刺客物语、重生之伪装废材
又不是找你的,燕王邀请我跟你们一块去游湖,还是他比你识大体,知道我闷在这府中都快要发霉了,让我今日出门透透气。” 卿绾鄙夷的说道:“你还真容易被满足,带你出去玩就轻易的把你给收买了。” 鬼神医尴尬的笑笑:“我这不是正无聊的很嘛。” 等卿绾一行人到了湖边的画舫,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三皇女原星桥笑着出来迎接道:“皇兄皇嫂,你们可算来了,可让我好等。” 原秋墨淡笑道:“有些事耽搁了,特地给你带了些小礼物来赔罪。” 原星桥道:“皇兄还是这么客气,辰轩在画舫里正等着皇兄呢,皇嫂就交给我吧,我好久没有看到皇嫂了正好叙叙旧。” 原秋墨捏捏她的手,道:“我就在隔壁的画舫与他们下棋,等会就过来寻你。” 卿绾点头笑道:“你好好玩,不用担心我。” 原星桥送走了原秋墨,见卿绾还立在画舫外,不禁问道:“皇嫂怎么还不进去,这大热天披着斗篷作何呢?” 卿绾就是因为披着斗篷热得不行,就待在外面吹吹凉风,她尴尬的解下斗篷道:“太热了,我吹吹风正好。” 原星桥瞄到她脖颈上的吻痕,暧昧的打趣道:“皇嫂跟皇兄真是恩爱。” 卿绾的脸唰得一下熟透了,她尴尬地捂住脖子上的红痕,没想到这出了些汗,把遮住吻痕的粉都给冲掉了,她讪讪道:“三皇女莫要打趣我了。” 原星桥挽住她的手臂,笑道:“皇嫂还害羞呢,看着你跟皇兄这么好,我这做meimei的开心还来不及呢,咱们快进吧,四妹可是念叨你好久了。” 卿绾本想让鬼神医跟着自己进去的,他摆摆手,嫌弃里面的脂粉味太重,还不如留在外面钓鱼,卿绾无奈只得命人给他钓鱼的工具,由着他去了。 画舫的大堂宽敞明亮,四下被粉红的轻纱笼罩,湖风浮动,轻纱翩飞起舞,撩的卿绾整个人清爽舒服,她端坐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甜酒,原星桥这次还请来了不少人,其中包括几位皇女,还有王公大臣的子女和一些朝廷新秀。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把名花楼几位出名的公子都请了过来助兴,其中就有凤无玉。卿绾垂眼听着几位公子的的琴声和鸣有些微醺,她让如景端些糕点甜酒出去给鬼神医,原星逸此时悄悄的凑了过来,一脸八卦的看着她。 卿绾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糕点,挑眉道:“你又有什么小道消息了?” 原星逸咽下糕点,在她耳边低语:“我这可是独家的,肯定不会让嫂子失望。” 卿绾乐不可支,笑道:“那赶紧的啊,我都等不及了。” 原星桥神秘的说道:“三皇姐左边坐着的就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娘曲檀萱,这个曲檀萱还未成为状元之前就跟名花楼的云公子纠缠不清,就是凤公子左边吹萧的那位,为了他还退了自小定下的亲事,当时可闹得满城风雨,不过自从凤公子坐稳了名花楼的花魁之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让曲檀萱移情别恋,整天追在凤公子的身后,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 “照你这么说来,那云公子跟凤公子岂不是死对头?那为何云公子今日还来,要是我才懒得讨这晦气。” 原星逸叹道:“为了挽回曲檀萱的心吧,你瞧他的眼珠子都钉在她的身上了。” 卿绾顺着云公子的目光游移过去,正好是原星桥身边的曲檀萱,她体态丰腴,却显得知书达理,倒像个书香世家的芊芊女子。可她的目光去痴痴的盯着低首弹琵琶的凤无玉。 她似是想到什么,问道:“我记得凤公子不是跟岳明溪好上了吗?” 原星逸解释道:“所以说男人心海底针,以前岳明溪没在的时候他天天跟曲檀萱凑一块,岳明溪一来他就冷落了她,让她借酒消愁好一段时间,现在岳明溪不见了,倒也没见的凤公子回头找回曲檀萱。” 卿绾惊讶道:“岳明溪不见了?” 原星逸点头:“是啊,消失好久了,连带着跟她一起的男子,不过谁会关心这种事呢,反正凤公子的解语花也不少。” 卿绾不由深思,这岳明溪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现在因为她的出现打破了小说轨迹的正常发展,她实在想不到她会去哪,只好作罢。 一曲终了后,曲檀萱连忙冲过去对凤无玉嘘寒问暖,一旁的云公子紧紧攥着萧落寞的站在一旁。 卿绾手肘捅了捅原星逸,道:“你看云公子这样好生可怜,你要不要过去安慰他?” 原星逸坏笑道:“要是以前我可能会去,不过我今日已有了新欢,实在腾不出手啊。”说完便扭着小蛮腰朝一位不知名的公子走去。 卿绾这才发现除了坐着喝酒的她和忧郁的云公子还落单着,画舫里不知何时都男女配对好了,各自抱团缩在角落里咬着耳朵说着悄悄话,卿绾有些好笑,这原秋墨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竟然放心她一个人在这画舫跟名花楼的公子谈天说地。 不过她要是真这么一直坐着喝酒也实在无趣,会不会被认为不合群呢,卿绾想了又想还是端着酒杯朝云公子那走去,她只是跟他聊聊艺术谈谈人生应该不犯法吧。 她把酒杯递到他面前,笑道:“云公子吹累了吧,这天又这么热,喝点甜酒润润嗓。” 云淮抬起幽怨的眼眸,正巧对上了巧笑嫣然的卿绾,眼前的女子明艳高贵,他不禁失神喉咙发干的看着她。 一旁的凤无玉自打卿绾进来后,就悄悄的关注着她,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见到她了,心里空荡荡的,本来想一曲结束后就去寻她,没想到却被曲檀萱给缠住脱不开身,他又不想现在就与她撕破脸只好强颜欢笑与她搭话,可卿绾却直直的朝云淮走过去,竟然还对云淮笑的那样开心,她都没有对他笑过,他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闷不悦,有一种被人抛弃的背离之感。 他嘴角绷的紧紧,不顾一旁的曲檀萱,朝卿绾走去行礼,娇媚笑道:“燕王妃今日可好?” 卿绾瞧着一身红衣的凤无玉,领口开的真低,都快到腰际了,两侧衣领下健硕的胸肌都看的一清二楚,卿绾有些微微鄙夷,也不知道曲檀萱看上凤无玉哪点,云公子倒显得稳重自持,没有像他那样穿的如此暴露。 她对凤无玉微微点头:“我很好,谢谢凤公子关心,”转头对云公子道,“云公子的萧吹的真好,我以前倒是听王爷常常吹萧,可你刚刚吹的曲子甚是好听,可否告知我曲名?” 云淮脸红,不敢看她,低声道:“曲名叫做《杨柳》。” 卿绾道:“倒是曲如其名,像那些诗人常用柳树寄托相思,这曲是不是也是相思曲。” 云淮点头:“正是。” 一旁的凤无玉冷笑漠然的看着相谈正欢的两人,眸色微暗,云淮这个狐狸精倒真有法子能让高傲的燕王妃对他另眼相看,云淮到底比他好在哪点,论容貌才艺他连自己的手指头都比不上,她偏偏晾着自己这么个尤物不闻不问,却选择云淮,他咬咬牙,越觉得眼前的一切让他烦闷不已,他朝画舫外走去,曲檀萱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后担忧道:“阿玉你怎么了?” 凤无玉回头,微翘的凤眼阴毒诡谲,他冷道:“别跟着我。” 曲檀萱被他这副模样下了一跳,不禁后退一步,她从未见他这副阴狠的模样,活像要杀了她一眼,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涌上千丝万缕的愁绪。 凤无玉来到画舫外的船舷,手伸进袖下拿出一个小瓷瓶,他打开后轻轻嗅了一下,呆愣的看着波光闪烁的湖面,他刚刚真有一瞬间想毒死那个云淮,因为她吗?可她已经成亲了啊,不过她到底有什么值得自己不计报酬去杀一个人,他暗自苦笑。 一旁垂钓的鬼神医看着在船边发呆的男子,不禁蹙眉,他放下鱼竿朝画舫里走去,对聊得正欢的卿绾道:“你过来,我点事和你说。” 卿绾不好意思对云淮笑笑:“失陪了。” “刚刚出去的那个红衣男人你认识吧?”鬼神医开门见山。 “你说上次我们钓鱼遇到的那个?” 他点头:“嗯。” 卿绾狐疑的说道:“认识,不熟。” 他捻须正色道:“你想办法去接近他,他身上有一种毒药跟你中的毒很像,找个机会把毒带回来给我研究一下。” 小说里面凤无玉是个用毒的杀手,可鬼神医是怎么知道的,她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有毒药的?” 他道:“他把毒药掏出来的时候,我闻到了。” 卿绾抽抽嘴角:“你鼻子真灵,不过为什么是我去接近他,你两对毒有共同话题应该比较好沟通吧。” 鬼神医一脸感叹:“我倒是想去接近他,可谁叫他对我不感兴趣呢。” 卿绾:“我倒觉得直接把毒药抢过来更省事。” 鬼神医道:“这也不一定,这毒的味道非常少见,毒性强烈与你中的毒有很多相似之处,若是执意抢过来,恐怕会惹怒他毁了这毒也不一定。” 卿绾扶额哀叹:“那你教我怎么接近他。” 鬼神医道:“只要你对他笑笑,还不是手到擒来。” 卿绾:“……”你说的轻巧! ——————————————分割线—————————————— 紧挨着卿绾这艘画舫的另一艘画舫倒显得格外庄重淡雅,坊上藏青的帷幔徐徐舞动,原秋墨正在和纪辰轩对弈,白子在指尖翻动却迟迟不肯落下,眉间紧蹙,似是盯着棋盘发愣。 纪辰轩笑道:“燕王把我堵得无处可去,为何自己却不肯落子?” 原秋墨淡淡道:“刚刚有些走神了。” 纪辰轩道:“王爷和王妃新婚燕尔,莫不是在担心王妃?” 原秋墨想到卿绾,目光柔和缠绵,他道:“王妃身体不好,如今天又炎热,令我实在不放心。” 纪辰轩笑笑:“船上的有些客房,王妃若是身子不适,可以去休息,我再命人端些冰块上来降暑。” 原秋墨指尖微动,白子入局,转眼棋盘上胜负已分。 他起身对纪辰轩道:“既然如此,我就带着王妃去客房歇息一会儿。” 纪辰轩瞧着他迫不及待离去的身影,难免失笑,他这情根深种的样子哪还有以前冷峻淡漠的影子。 原秋墨刚踏上卿绾这艘画舫,就看到凤无玉失神的站在船舷旁,他冷冷的打量那个妖媚的男子,心下暗潮涌动,想不到三皇妹竟然把名花楼的公子也叫了过来,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带她出来。 凤无玉也瞧见了原秋墨,他收敛好混乱的思绪,不动声色的对他行礼:“参见燕王。” 原秋墨移步到他的身侧,淡淡道:“凤公子不进去伺候着,反倒有心思来赏湖,真是有趣。”那日他在湖边早就注意这个男子眸中对卿绾的暧昧之意,他很了解这种烟花之地的男子,惯会以可怜博取女人的同情。即使知道他争不过自己,可看到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实在太过碍眼,糟心得很。 凤无玉微微蹙眉,他虽然在名花楼,但也不是随便献身伺候他人的男子,他这话摆明实在羞辱自己的身份低贱,不过他向来会隐忍,对他的羞辱无动于衷,他扯扯嘴角,凤眼弯弯,眼角的泪痣显得楚楚动人:“里面太热了,我出来透透气。” 原秋墨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子仪态举止都媚骨天成,女子见了恐怕骨头都酥了,不过……再媚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罢了。 凤无玉见他大步朝里面走去,凤眼寒沉似冰,这人命还真是好,不仅出身尊贵,还娶到了她,看来权利真的会让人上瘾啊…… 那些世家名门的女子和名花楼的公子一看到原秋墨进来,都赶紧朝他行礼,要知道西凉皇子皇女能够封王的可只有他一个,万万不可怠慢。 原秋墨对他们微微点头,看到卿绾身边只有鬼神医,并无其他公子。微怒的神色这才缓了过来,径直走到卿绾身边,他拂过她的脸颊,轻声道:“可是累了,要不要去客房歇一会?” 卿绾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这,看这样子,他是不打算离开,不过她可不想被人一直看着,她颔首道:“也好,我也有些累了。” 卿绾和他来到二楼的客房外,还未进门,原秋墨就把她压在柱子上,撬开她的唇狠狠的吻了过来,卿绾还未缓过神来,就被他含住唇,糙舌在唇外舔弄的痒痒的,让她不禁朱唇未张,使得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勾引着她柔软的小舌缠绵嘻戏,卿绾被他火热的吻亲的头晕脑胀,她双手环住他的背脊,给他顺毛,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了,让她有点慌啊。 他顺着唇角缓缓下滑,在细腻修长的脖颈出打转舔舐,他亲吻的功夫越来越高明了,光最平常的亲吻,都能被他玩出不同的花样来,他在她的肌肤上又亲又咬,弄的卿绾不住偏头往一旁躲,可却身体却又想得到更多,娇柔的身子不自觉的靠向他强健的身躯。 他拍拍她的臀,戏谑道:“怎么,想要了?” 她觉得羞愧难耐,佯怒道:“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他的腰上,胯下肿硬的yinjing,在她微微湿润的亵裤那轻轻顶弄,激的卿绾浑身发软颤抖起来,他吻住她的锁骨,笑道:“你都湿了呢!” 卿绾央求道:“我们进去好不好?”这可是外面啊,随时都会有人来的,卿绾想不通,他怎么就这么冲动了呢。 原秋墨隔着薄薄的亵裤,下身轻轻撞着她的花xue凸起的小珍珠,让卿绾花xue里痒的更加痛苦难耐,她目光涣散,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别处,却在转角处看到一抹红色,她打了一个机灵,等眨眨模糊的眼睛,却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原秋墨抱着她的臀压下自己的胯下,肿胀的yinjing顶着两人丝质的亵裤一齐顶进花xue中,吓得卿绾花容失色的惊呼起来。 他有些不悦,拍拍她的臀:“想什么呢。” 卿绾颇为委屈,她低声道:“转角那好像有人。” 他吻吻她的眉心,安抚道:“没有人,你看岔了。” 卿绾却有些不自在:“我们进去吧。” 原秋墨见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在她的唇边啄吻了一下,柔声道:“好。” 他把她打横抱紧房里,刚被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他就迅速的脱掉自己的亵裤,被花液打湿的裤缝格外显眼,他在那道水渍伸舌舔了舔,暗哑道:“娘子流了这么多水,怕是等不及了,都怪我,冷落了娘子。” 卿绾被他浪荡的动作震惊的六神无主,她愣愣的反驳道:“你才没有冷落我。” 原秋墨邪魅的笑笑:“娘子真会说话。” 他掏出肿胀的yinjing,扳开她的双腿,提枪直入,两人都爽的不禁轻呼了一声。 卿绾本就被他撩的花蜜四溢,见他的小兄弟埋进自己的身体里,她有些心满意足的夹住的他的劲腰。 他伸手想解开她的抹胸,却被她制止道:“不要解开,你下手没轻没重,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原秋墨想想也是,她素来娇羞保守,这时还是顺着她的意愿为妙,只是胸前被锦缎绷的紧紧的两个rou团子,在眼前上下晃悠,实在看到他手感舌燥,只得吻着她的唇,下身顶撞的越发厉害,“啪啪”rou体相撞的身体在客房回想。 “啊……好舒服。”卿绾夹紧了他的腰,小腹不自觉的向上挺,迎合他粗鲁的撞击。 原秋墨戏谑道:“是不是我cao的多了,这么敏感,你看看你流的水把床榻都给打湿了,要是被三皇妹他们发现,你说会怎样?”他作恶在两人结合的部位摸了一把,水淋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悠。 卿绾臊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回怼道:“我能有什么法子……啊……你轻点……夫妻本是……同……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只能说你尿裤子了。” “呵呵,好,为了你,我尿下裤子又有什么关系。”他爱恋的瞧着身下情迷意乱的女子,心中的柔情蜜意多的快要溢出来了,他俯身温柔的舔舐她的唇,下身却是与他的温柔舔吻截然不同的粗鲁,打桩似的cao弄着身下的女人。 沉迷在情欲中的两人丝毫没有发现,他们身后半掩的窗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红衣男子,凤无玉忐忑的站在窗前,凤眼死死盯着身体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眸中有说不出的嫉恨阴冷,皇室中人果然yin荡,竟然在人多的画舫还敢白日yin宣,燕王身为西凉男子,竟然不遵守男戒,公然挑逗自己的妻主,不顾礼义廉耻,在妻主身上为所欲为,他简直不敢相信,燕王那么冷傲的人也会说出这种下流不堪入耳的话,看来自诩高贵的皇家人与他们这些卑贱的蝼蚁也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他说她很湿,他不禁浮想联翩,到底是流了多少水,才能把床榻给打湿了,他不禁伸进裤兜里,握住肿胀的yinjing,慢慢的上下撸动,耳边女子的娇吟越发刺耳yin靡,勾的他魂都快没了,看着原秋墨长袍掩映下两人时隐时现的紧密交缠部位,他神思恍惚了起来,她那里可真是粉嫩啊,被燕王那么粗鲁的抽插,竟然还紧紧的咬住他的阳物不松口,花xue的壁rou都被拉扯了出来,他也好想插进去,在她身体里面胡乱冲撞。 凤无玉紧紧闭住嘴巴,不让自己呻吟露出丝毫,撸动yinjing的速度渐渐加快,他脑海里渐渐幻想成压在她身体上的是他自己,给她致命的愉悦是他,把她插的蜜液横流的也是他。 “不……不要了……”卿绾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哀吟道。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似要把她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之下,她微微的抽气了几下,小腹颤抖,体内的花液喷涌而出。 原秋墨被突如其来的花液烫的尾椎发麻,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么快就xiele?是不是我插得你太爽了,嗯?” 卿绾被他挺弄的高潮不断,娇吟道:“我求你,别弄……弄我了。” 原秋墨勾勾唇角,道:“我明明是在爱你,又怎么舍得弄你。”下身仿佛装了马达一样,“噗嗤噗嗤”捣个不停。 凤无玉听到她娇软的yin叫和身体yin靡的水声,手撸越发快了,仿佛在她现在就在他的胯下承欢。她在他心目中本是恍若冰清玉洁的不可触碰的女神,如今却见到她躺在别人的胯下,被他人插干的娇喘连连,让他莫名的愤怒却又莫名的兴奋,女子被男人插得高潮起来,花xue捣弄出的jingye花蜜混合物把白嫩的私处弄的一片yin靡,她流这么多水,说不定也会把他的耻毛打湿,他意yin着心中的女子,想象自己的yinjing插得她叫天不灵,花xue里装满了他的jingye,连小腹也被他射的鼓胀起来,他还想让她舔自己的阳物,卵蛋,他要吻便她的全身上下,燕王高傲无比,肯定不会屈尊降贵亲吻她的脚趾,看着她因情动蜷缩的莹白脚趾,他咽咽口水,矜持的皇子如何比得上花柳丛中的他呢,他一定会让她在床上活的像个女王。 他臀肌抽搐着射出浓精,掏出手帕镇定自若的为自己擦拭干净,留恋目光在男子身下白嫩的娇躯处停留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离去,他泛红的凤眼微眯,幽光沉沉,闪动着灼热的贪欲。 他要干的她一辈子都离不了他,他思忖着。 鸡鸣时分的清晨黯淡无光,晚间明亮荒yin的名花楼早已熄了灯笼,沉沉睡去,只有楼里的房间内,还回想着男人低哑的粗喘。 凤无玉侧躺在床内,单手对着肿胀勃起的yinjing快速的taonong,guitou的顶端都冒出了丝丝白液,roubang在他的掌下越发粗硬,他揉揉guitou前段的铃口,电触的快感颤的他浑身酥软,他扭动着精壮的身子,喃喃唤道:“郡主……不要再舔了,无玉要……要不行了。” 他有些发狂的抓了抓胯下浓密的毛发,水蛇般妖娆的身段抖了抖,颤声道:“郡主……我求你给我……我快胀的受不了。” “啊……嗯……郡主,我好难受啊。”凤无玉粗喘着,似是承受不住情潮涌动,难耐的咬住锦被。 “郡主,快……压在我身上……我想要你……好想好想……”他平躺在床上,双手对着一柱擎天的阳物又重又快的撸动着,“啊……郡主快点……再快点……我要射了……啊……” 他嘶哑的粗吼出来,guntang的jingye“噗嗤噗嗤”射向高处,转眼又掉落在他白皙的小腹上。 凤无玉双手不断揉弄半软阳物,把头埋进枕头里,墨色人青丝如瀑一般铺在身后,床上全是他留下的白渍,他嘴里喃喃道:“郡主……无玉好喜欢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凤无玉的随身小侍轻轻叩响了房门,凤无玉捡起地上的亵衣随意披在肩上,他扯过锦被盖住下体,沙哑的唤道:“进来吧。” 小侍蓝田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揣着金红绣丝的请帖,房间里浓郁的腥麝味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位公子脾气向来古怪,而且还有起床气,自己这个时候吵醒他,不知道又会不会被责骂,可是燕王妃那边执意要求现在就要把请帖交给公子,他低声道:“公子,这是刚刚燕王妃派人送来的。” “燕王妃?”他眼前一亮,顾不得没有穿上裤子,大大咧咧的走下床榻把蓝田手中的请帖给夺了过来,软塌的阳物听到燕王妃的名字也忍不住兴奋的抬起头来,翘着脑袋张望着。 蓝田见他下身未着亵裤,那根粗硬的东西还勃起肿胀沾着yin靡的jingye,看的他面红耳赤,把脖子压的低低的,都快把头塞进衣领里了。 凤无玉把请帖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娇媚的脸上浮现出喜不胜收的笑意,他道:“燕王妃邀我今日去高月楼用午膳。” 蓝田问道:“那可是燕王妃啊……公子要去赴宴吗?” 凤无玉抚摸着请帖上的绣纹,道:“当然要去,我为什么不去?” 蓝田不经意的抖了一下,道:“要是被燕王知道了……”上次去画舫,他至今都还记得燕王看他们的眼神冷酷阴狠。 凤无玉嗤笑一声,淡淡道:“燕王算什么,我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蓝田默然,内心哀鸣不断,他怎么就这么命苦跟了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啊。 凤无玉见他还呆愣着,不悦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打水梳洗。” 蓝田一怔,这才刚过了鸡鸣啊,公子这么早就梳洗打扮是不是太早了点,不过他也只敢对自己说说,他连忙应下,躬身退了出去。 凤无玉把请帖走到鼻边,使劲嗅了下,上面除了淡淡的墨香,还有浓郁的檀香味,几次见她,她身上都有檀香的味道,她应该是喜欢檀香的吧,要不要他今天也用檀香呢……想不到她竟然敢背着燕王把自己约出来,想必她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凤无玉想想就觉得心中甜蜜,就算她已为人妇,他也要和她在意,看着请帖不禁痴痴的笑了起来。 ——————————————————分割线——————————————— 今日原秋墨要出城替女皇巡视城外的军营,不到半晚是不会回来的,卿绾好不容易等到他不在的日子,才有机会把凤无玉约出来,她专门挑了一个平民百姓常去的酒楼,最好避开那些达官贵人,要是被他们瞧见,不知道又要生出多少风言风语。 卿绾看不出来原秋墨还是个顾家的男子,下了早朝就会直奔府里,在书房处理公务,下午则会陪自己治病,看书,有时候她被鬼神医扎的太疼,他也只是无奈焦虑的在一旁吹萧,安抚自己,可断不会让鬼神医下手轻点。若是平时晚上有应酬,也只是喝酒,戌时之前铁定回家。然后就会借着酒劲缠着自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虽然卿绾对顾家的男人一向不吝啬好评,可天天被大尾巴狼黏着,管这管那,也确实有些烦闷,她总觉得自己不像个王妃,倒像唐朝一个毫无地位的驸马爷。 鬼神医在一边喝茶,不满道:“你说你见他,拉我干啥?” 卿绾无奈:“我也很绝望,燕王给我定的家规,其中一条就是不准我单独见野男人,我要是不把你拉过来替我作证,我这不是找死吗?” 鬼神医幸灾乐祸道:“在西凉,怕自己夫君怕成这样的恐怕只有你一个吧。” 卿绾努努嘴,不屑道:“我又不是西凉人。” 鬼神医还打算再调侃她几句,微风拂过,一股浓郁的脂粉香迎面扑来,熏的她和鬼神医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喷嚏。 凤无玉撩帘扭腰款款上前,今日的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嗯……奇葩,深红的里衣外只套了一件殷红的轻纱,领口大开,胸前的茱萸若隐若现,青丝被红缎挽在脑后,眼角了泪痣被他花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整张脸被扑成日本艺伎那样惨白惨白的,唇上艳红的唇脂在白脸上有说不出的惊悚。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今天到底扑了多少粉在身上啊!花香的脂粉味还混杂着浓郁的檀香,卿绾觉得自己要被熏的窒息了,她还是头一次知道檀香的杀伤力竟然可以这么强。 卿绾努力憋出一个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凤公子快请坐。” 凤无玉对她飞了一个媚眼,腰肢款摆的坐下,娇媚道:“王妃不是说单独请我的吗?那这个人为什么在这?” 鬼神医见他眼神不善的瞥向自己,连忙起身:“我这就走,不用送。”几乎使用跑着出去的,他冲到门口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他要是在里面跟他多处一炷香的时间,他这鼻子铁定要废。 卿绾羡慕的看着他跑出去,对凤公子笑笑:“菜等会就上,劳烦公子多等一会儿了。” 凤无玉灼热的看着眼前高贵冷艳的美人,娇笑道:“不麻烦,这是这桌子太大了,我坐在王妃对面怕听不清王妃说什么,不如我还是坐到王妃身侧吧。”他未等卿绾同意,就擅自坐在卿绾身旁,托腮目光火热,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 卿绾被香味熏的头昏脑涨,太阳xue疼的 突突直跳,她艰难的说道:“凤公子,我最近得了风寒,为了不传染给公子,我去把窗户打开通通风吧。” 她冲动窗户前,手忙脚乱的把窗户打开,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感觉像是重获新生一般。 她磨蹭的坐回位置上,这个要借东西,她是直白一点还是婉转点呢,万一他认为自己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杀手,把自己杀人灭口怎么办,卿绾觉得自己有点苦逼,那还是婉转一点好了。 她缓缓开口:“公子哪里人啊?” “西凉陵阳人。”他从善如流的答道。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公子为何不考取功名,而选择了名花楼呢?” 他一怔,实在没想到卿绾会这么问,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但仍是诚实的说道:“小时候家里穷,没念过私塾。” 卿绾想旁敲侧击他是不是想有心从仕,如果他想,她倒是可以帮上一帮,她道:“我看公子也会读书识字,不知道公子对考取功名感兴趣吗?” 凤无玉淡淡道:“当官不如这个来钱快。” 她竟然无言以对……卿绾尴尬的笑笑,尴尬道:“你舞跳得很好。” 凤无玉勾勾唇,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你要是喜欢,我天天跳给你看。” “额……不用了,我对舞蹈不感兴趣,公子以前练过武功吗?”要是他不会武功,她胆子也就大点,他要是不把毒药交出来,她到时候抢过来也方便些。 “以前在戏班子待过,当过几年武生,后来戏班子垮掉了,我就回到陵阳去了名花楼。”他听她对舞蹈不感兴趣,心下难免有些失落。 卿绾暗喜,这就说来武功不咋地咯,卿绾实在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兜圈子,正欲开门见山说明自己的来意,却被他突然打断:“王妃跟王爷是如何认识的?” 卿绾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说道:“他去桐下城游玩,钱全花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吃饭没银子,我看他可怜就帮了一把。” 凤无玉幸灾乐祸,趁机落井下石:“看来燕王也不是个什么正人君子。” 卿绾笑笑,又道:“不过呢,说起那个女子你也认识,就是你相好的那位岳姑娘,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呢。” 凤无玉笑不出来了,他心里绞成了乱麻,她不会以为自己跟岳明溪真的好上了吧,他慌忙解释道:“王妃,我跟那位岳姑娘真的不熟,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卿绾不语,反倒欣赏起茶杯上的青花纹,她淡淡的开口:“凤公子,我其实今日前来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的,我偶然得知你有一味毒药,我想出重金买下那毒药,只要你肯同意,我保证那笔钱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她的话仿佛当头一棒给了痴心妄想的他一记重锤,刚刚还雀跃不已的心情如坠冰窖,他一心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为了来见她,他特地打扮了好久,没想到竟然是为了自己的毒药,想不到他竟然还不如毒药对她有吸引力,他目光涣散的盯着茶杯,痴痴的说道:“你找我过来,不是喜欢我的吗?” 卿绾忍不住挑眉,解释道:“可能我的做法让你误会了,我道歉,不过是真心真心实意想跟你做交易的。”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凄惨的大笑起来,喃喃道,“原来竟然是我在自多作情。”他突然起身抱住卿绾,卿绾被他这么一撞,晃悠悠的从凳子下跌落,两人一齐滚到地上,他仍是死死抱住她的腰肢,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脸上胡乱亲吻,卿绾被他舔的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只觉得恶心反胃,可他看着瘦弱,力气却大的惊人,她根本推不开,她怒道:“你放肆!信不信我杀了你!” 凤无玉完全无视了她的威胁,乞求哀怜道:“郡主,我真的喜欢你,我求你要了我吧,我还是个处子,我很干净的。” 卿绾偏头躲着他的舔吻,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缓缓道:“你先起来,这个我们可以商量。” “不要!”他死死抱住她的腰,肿起的yinjing在她的大腿内侧磨蹭着,“放了你,你肯定会跑的,我真的很干净,不信你摸摸我的男根还是粉嫩的,我都没有给别的女人看过摸过。” 卿绾有些绝望:“疯子。”她就该知道这些男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她就不该听鬼神医的法子亲自来见他。 凤无玉蹙眉,凤眼阴鸷疯狂,他在她的唇上舔来舔去,直到唇上沾满了他的口水,才道:“我的毒药都是我自己配的,别人根本不知道药方,我也不会傻得把它们写下来,你就算抢也抢不到,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卿绾道:“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搂着她的脖子,整个人都压在她软软的胸脯上,笑的的风华绝代,他缓缓开口:“我要你当我的妻主。” 卿绾觉得很好笑:“你应该知道,燕王不会同意的。” 他无畏的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不在乎能不能进府,我愿意当你的外室。” 卿绾有些胃疼,她道:“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原秋墨会不会宰了她,惹怒了女皇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凤无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你。” 他勾勾唇角,压抑痛苦:“你喜欢燕王?” “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突然成了一只暴怒的狮子,对着她的唇撕咬了起来,唇被他狠狠的咬住,铁锈味的血丝在两人的嘴里弥漫开来,他抵着她的唇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怎么办,我想把自己交给你。”说着便要解开自己的腰带。 卿绾被吓得六神无主,趁他解腰带之际,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把她的手都打的发疼发麻,凤无玉被她打的偏了头去,嘴角红肿溢出殷红的血丝。 卿绾赶紧从他身下爬了起来,举起凳子就狠狠的打在他的背上,把他打的趴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卿绾见他蜷缩着身子颤抖着,才停了手,冷道:“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强暴我,要不看你还有点用处,我还会让你活到今天吗?” 她擦擦了手,冷漠的看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凤无玉一眼,朝门外走去,鬼神医见她发髻凌乱,朱唇红肿,讪讪问道:“咋了?” 卿绾没好气剜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回府后赶紧给我弄点药消肿,要是被原秋墨看见就完蛋了!” 鬼神医不敢惹她,只得摸摸鼻子应声答应。 “呵……”凤无玉趴在地上,阴森无声的笑笑,红肿泛血的嘴角咧开后显得病态疯狂,想不到自己痴心一片,她根本瞧不上,到底是那毒药重要,她竟然没杀了自己,不过郡主啊……我现在得不到你,可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分割线—————————— 卿绾回府后擦了药直到晚上才消肿,不过疤痕也只有等几天才能消掉,她不得已在唇上涂上嫣红的唇脂来遮掩伤口,鬼神医的话让她头疼不已,目前他对自己的病没有任何进展,为今之计只有找到与她中的毒相似的毒性才能配制出相应的解药,可她今天一时冲动打了他,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与自己谈条件。 门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卿绾明了这是原秋墨回来,她赶紧起身前去迎接,他还穿着厚重银亮的铠甲,卿绾想替他卸下铠甲,玉手刚伸过去,就被他狠狠的打下,卿绾揉着酸痛的手腕不解的看向他,才发觉他面目冷酷,眼神阴鸷幽暗,薄唇紧紧的抿着,卿绾暗道不秒。 他卸下铠甲,对如景如画冷道:“备热水,我要沐浴。” 卿绾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躲到书房里去,看这个情况原秋墨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她到底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知道凤无玉对自己不轨,万一他发起疯来一剑杀了他就难办了。哎,她还是随机应变吧。 过了半个时辰,如画哭着跑到书房来,对卿绾道:“主子,不好了,王爷让如景跪在门口思过一晚上!” “什么!”卿绾大惊失色,这真的要变天了吗?